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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 第127章 赌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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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关泽予严重感冒了,他喉咙沙哑,嗓子发疼,当赖在床上不想起来,蓝政庭坐在床边,他想把人拉起来,可测了测爱人的体温,发现热度高得不正常。

关泽予难受,他说,“感冒了,每次淋雨就死惨。”

蓝政庭心里疼惜,要不是为了生日,他也不会这么着急,昨晚穿湿透的衣服太久,不生病才怪。

关泽予捏着喉咙,他说不出话,痛苦的看着爱人,他指指自己的脸,早安吻。

蓝政庭从了,他把准备好的面包早餐收起,转而去熬稀粥。

关泽予毫无精神,他洗漱完毕,又回床上扒着,整个人完全没精神,加上天气冷起来,下了一场大雨,气温又降低了,他翻看天气,温度4到12℃,“这么冷?”

蓝政庭端了一碗粥进来,他说,“喝完粥,再吃药。”

关泽予不愿,他不喜欢吃药,“忍忍就过去了。”

“泽予。”蓝政庭作势要生气,关泽予坳不过,他靠在床头,边喝粥边看着爱人找感冒药。

蓝政庭问,“想吃哪种感冒药?”

关泽予笑,“泰诺。”

“你笑什么?”

关泽予把空碗放在桌子上,他说,“想起还没有和你在一起,你第一次看到我生病,那时气急败坏,看得我又高兴又莫名其妙。”

蓝政庭选了泰诺,他打了一杯温水,再把药开出来。

“为什么是莫名其妙?”

关泽予把药扔进嘴里,“当时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生气,生病的人是我又不是你,你发什么火呀,可现在想想,到底明白了,你那时一定对我动心了,所以为我担心极了,见不得我难受,对不对?”

蓝政庭不想否认,事实应该是那样,那时候不明白把这个人当成了一切,只要他出一点点状况,自己会心跳加速,会惶恐不安,比当事人还要紧张。

关泽予拿过床头的闹钟,他拆了它又装回去,本以为自家的蓝总会换上衣服去上班,谁知他还穿着睡衣,收拾好了桌面,他坐回床上,仔细测了测体温,嗯,体温很正常,他松了口气。

关泽予把拆得七零八落的闹钟组装回去,蓝政庭问,“好好的拆了它干嘛?”

关泽予老实说,“思考的时候,动动手,思考更上一层楼,反正这个闹钟就几块钱,坏了再买。”

“你不是很爱钱吗?”

关泽予转头亲了爱人一口,“我最爱你。”

蓝政庭无话可说,关泽予问,“你不去上班吗?”

蓝政庭看着重装闹钟的爱人,他说,“我陪你在家,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家。”

关泽予很快把闹钟装回去,他说,“你这是在偷懒,被我带坏了。”

算起来,他们已经不止一次这样旷工,好在是公司老总,有的权利压制某些无事生非的股东。

关泽予说,“说白了,我还是为人家工作,因为我背后有大把股东在操纵,他们才是真正的大佬。”

蓝政庭把卧室里的小办公桌移动一点点,他坐在办公椅里,打开了电脑,审查了几分电子报告,他让副总裁直接签名过审。

关泽予问,“听说映辉的副总裁是外请,还是高价挖来,为什么?”

蓝政庭剑眉微挑,“你知道的不少。”

“必须的,你是我的爱人嘛?”

关泽予拆坏了闹钟,他继续拆手机。

蓝政庭回头看着拿旧手机把玩的总裁,他能理解自家关总的行为,这边拆东西边想事情,有时候思如泉涌,只是破坏东西太多了。

关泽予抬头笑,“工作不专心,偷看我?”

蓝政庭回头继续对着笔记本电脑,他只能对着电脑笑,有谁见过此刻坐在床上玩耍的总裁如此可爱动人吗?

关泽予把手机拆得七零八落,他不懂组装回去,“我忘了自己不是修手机的高手。”

蓝政庭正看着AI尔斯群里的几个男人吹牛,他们吹得天花乱坠,就差没有把本市的市长给吹死。

关泽予凑过去说,“工作时玩娱乐通讯,蓝总,太不靠谱了吧。”

蓝政庭伸手摸了摸伸过来的脑袋,“这是企业群,又不是聊天群,说不定能从他们的话里发现一些可用信息。”

关泽予把爱人拉过来,亲一口,他说,“搬笔记本到床上,我也看看。”

蓝政庭依从,他说,“你感觉怎么样,难不难受,要不我们一起去医院打针。”

“NO!”关泽予把电脑搁在小桌子,他靠着爱人,“我生病吃药已经很好,再打针你不如杀了我。”

蓝政庭哪里舍得,别说杀了,就算伤一点点皮毛都舍不得。

关泽予翻看聊天记录,他说,“你为什么不问问我这几天出差的原因,还去和卓啸见面,谁都知道卓啸对我有意思,而我居然还去和他见面。”

关泽予等了很久,他最终忍不住先问出来,因为原曲凡说,“你最好给蓝总一个交代,否则就是对不起他,不管你的理由是什么,总之要跟他说清楚。”

蓝政庭不知道这事是原曲凡在帮忙,是,他们这两个在一起的男人,彼此间需要开诚布公的谈一次,他们在一起不止是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而已,更是两家实力雄厚的公司合并在一起了,即使不会有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后果,但难保别有用心的人趁机挖墙脚,搞小动作,就为了倒打一把。

强者之间的战争是什么,那是他们手里所握着的实力和政权。海市已经有不少人知道,蓝政庭把着强大的权利,至于他的权利来自哪里,外人不得而知,而这正是那些人头疼的地方,明明清楚了映辉总裁的手段和腕力,却不清楚他的依靠?这才是最可怕的力量,那是无形的压力,它无形的压在某些人的心口,成为一根刺,让人痛不欲生。

蓝政庭看着电脑,AI尔斯群里面正在聊海市如今的一把手二把手,从这些人口中,可以获悉海市的形势权利都分布在哪里?在谁手中?而且从他们口中,可以知道这些把着权利的人的弱点以及强权之处。

这就是当年关泽予为什么愿意加入这样一个群,群从未被解散,时而是十几个人,时而是五十几一百多个人,在这些人当中,他们都经历过一些事,他们不是有钱,就是有势,即使没有钱,没有势,但他们有人脉,那可以成为他们的势力。

关泽予说,“冠鹰内部,有人被买通了,至于是谁,我还揪不出来。”

蓝政庭默默的听着,他不想打断。

关泽予说,“卓啸知道是谁人,我想从他口中套出来,但他嘴巴太紧,去跟他谈了几天,顺路查看了我对外控股公司的营运情况,卓啸说,要跟我打赌。”

蓝政庭听到这里,眼睛眨了两下,他问,“你答应了?”

关泽予握住爱人的手,“嗯,我答应了,我不喜欢别人刺激,所以他一开口我就答应了。”

蓝政庭的不安终于找到了出口,他说,“你总是这般冲动,第一次不知道对手的赌局,也不知道他挖的陷阱,要是为此付出惨痛代价如何收场?”

关泽予抱着爱人,他说,“我不怕失败,也不怕挫折,只是看不过想找死的人存心挑衅。”或许,卓啸就是抓准了这一点。

蓝政庭心里不安,他过后打电话给卓啸,以单刀直入的手法,他的目的就为了爱人平安。

卓啸说,“蓝总,你这是在监控他?”

蓝政庭说,“你最好收手,卓啸,没事别老找冠鹰的麻烦,你一家小公司,经不起折腾。”

蓝政庭清楚这是一个陷阱,他就想把爱人拉出来,但关泽予不愿,他说,“赌输了陪冠鹰总部,又不是全部。”

蓝政庭正声提醒,“冠鹰的总部就是你的全部,你怎么就不明白?”

关泽予富有冒险精神,原曲凡说得没错,他说,“蓝总,你心脏需要锻造,我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对他感情不清楚,但对他做事方式摸得得一清二楚,他这人只要决定做了,就算撞南墙也绝不回头。”

蓝政庭不知其中的陷阱有何致命伤,关泽予就说打赌,开发软件,冠鹰和卓啸的公司相比,哪一家公司先开发出来,并且申请了专利版权,那么落后的那一家就承担十亿元的费用,而关泽予要输掉的不仅仅是十亿元,还有冠鹰的执行权,他要是输了,就要放弃对冠鹰的控股权。

关泽予说,“政庭,我之前不想告诉你,那是因为我不清楚卓啸请了谁人,或者说,冠鹰内部都有谁参与了,卓啸还告诉我,关企总部也有黑手,这种事,几年前我也遇到过,腹背受敌,还被人威胁警告,他们用的都是雕虫小技,但也让人防不胜防,我怕你被牵扯其中,我不想你因为我而受到伤害,一点点也不行。”

关泽予把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说出来,蓝政庭适才明白,不是他关泽予怀疑自己,而是自己在怀疑他。他去到映辉的办公室,当翻查出冠鹰八年前遭遇的事件的记录报表,关泽予被威胁过两次,一次是路上被人开车撞,一次是被人开炝追杀,好在他都轻易逃过。

关泽予不想把关企内部的丑陋暴露出来,但是他面对的是所爱之人,所以他实话实说,“关企内部的家势在暗地里互相算计,这种已经不是秘密,他们谁都想把持最高的执行权,然而一个制约一个,他们谁都没有赢,也没有谁输得彻彻底底,这就是我选择放弃关企的原因,我当然也想控制庞大的企业,不过想想与其跟所谓的亲人内斗,还不如自己开阔一个小公司,慢慢的把它做大,这未必不是一种挑战和征服。”

关泽予内心里其实有很强的征服欲,尤其在二十四岁二十五岁时,他玩得更加肆无忌惮,后来渐渐成熟,他明白再不能如此任性妄为,否则会赌得一无所有。

他说,“政庭,我会用我的方式去保全我的所有,不管是公司,还是人,你不能被牵扯进来,并不是我不信任你,而是我不想你受牵连。”

关泽予说明了前因后果,蓝政庭根本来不及偛上一脚,他想说,我们可以一起并肩作战。

关泽予抱着爱人,他说,“答应我,不要参与进来。”

蓝政庭收紧抱在爱人的手,他沉默不回答。

如果卓啸没有王牌和筹码,他不可能这么信誓旦旦的下赌注?十个亿?卓啸把他的公司卖了也没那么多钱。

本以为在这般地位里,不会再有如此地动山摇的战争,到底是高估了自己,也或者还未掌握清楚国内商界里的诡异斗争。

蓝政庭吻住爱人,吻住很久,他说,“我不会让你担心的。”他的答案很笼统,意思是说,我不会参与进去,否则会让你分心;可这话里也有另一个意思,那好像是在说,放心吧,我有我的办法能保护好自己,你不用担心。

关泽予跟随爱人一起提前下班,他说,“你最近天天又往冠鹰跑,这回又是为什么?又怕我跑了吗?”

蓝政庭拉开车门上车,他说,“因为太想你,一分钟看不到,就像隔了一个世纪。”

关泽予笑出声,“好甜的情话,我的心要化了怎么办?”

蓝政庭戴上安全带,他说,“我们去海边走走。”

关泽予启动车子,他欣然应允,“好啊。”

两人去到海边,关泽予问要不要开游艇出海?

蓝政庭站在沙滩上,他说,“改天,今天我们就看海,不出海。”

他们沿着海岸走,一直走到人烟稀少的地方,关泽予牵住爱人的手,他们一起踏上礁石,感受着夏日的海岸风情,热气夹杂着水汽,暖热而湿润。

关泽予转头看着与自己并肩面向夕阳的男人,那种叫浪漫的心情油然而生。

蓝政庭抱住眼前的总裁,他说,“你挡住了我的夕阳。”

关泽予双手搭在爱人的肩上,他说,“那怎么办?”

蓝政庭笑了笑,他笑里带着一丝丝狡黠,“赔礼道歉,而且要让我满意。”

关泽予失笑,“好啊。”他突然抱住爱人的脖颈,就此吻住那含笑的嘴唇。

蓝政庭环住腰间的双手,转而换到颈背上,他抱紧了掠夺自己呼吸的男人。

两个人莫名的有点过分忘我,这沐浴夕阳光辉,也能干出这种浓情蜜意,而且还是光天化日之下。

关泽予有些难耐,他坚持了好久,当感觉浴望越来越强,他先收手,就怕被邀约的人呼吸不过来。

蓝政庭胸口起伏,他说,“你输了。”

关泽予嗯了一声,他把呼吸浑浊的爱人抱在怀里,紧紧地,他呼吸急促的说,“我心甘情愿认输。”

蓝政庭下巴搁在那宽厚的肩上,他抬头望向下落的夕阳,夕阳拖着最后的余光,坠向地平线,霞光旖旎而绚烂,人生最美的风景,通常都融在心底里,它温暖着昔年岁月里的凄凉。

关泽予不自觉的抚摸着指尖温软的头发,发质顺柔,他就喜欢做这个动作,蓝政庭刚开始不乐意,后来慢慢习惯。

蓝政庭说,“夕阳西下,最末黄昏,面对这样的景色,有没有生发过这样的感慨,来年迟暮,也是这般风景,却感叹,当年不在?”

蓝政庭牵着爱人回到沙滩上,他们继续沿着海岸走,关泽予问,“为什么会有这么沉重的感慨?”

蓝政庭说不清楚,人可能就是这样,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把生死忘尽,闲暇无聊时,恐慌着未来的不可知,恐惧着死后的种种。

关泽予停下脚步,他又挡住去路说,“你今天很不对劲,心情不好?”

蓝政庭双手勾住爱人的脖颈,他靠近去,温柔的吻住,再一点点的侵略,彼此身子又相互贴紧摩擦。

突然之间,他就想跟所爱这样情不自禁,在最美的时光里,留下最难忘的记忆,想和他这样,这样的拥抱,亲吻,没完没了,再也不想其它,就想着他。

关泽予被吻得晕头转向,再次呼吸不过来,蓝政庭这回先放开,他说,好像有些不知节制?

关泽予眨了眨眼,他心里越来越不安,“你有事瞒着我?”

这热情一会儿高升一会儿坠入谷底,这升起的渴望陡然降下去,差点就让人不举了。

蓝政庭笑,“没什么,就觉得和你在一起,每天看到你给我带来无数心意,就怕我哪天让你厌烦了……”

关泽予松了一口气,这跟着蓝总相爱也不容易,最怕他动情,因为这说明他又胡思乱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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