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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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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举目四望,偌大一座庄院漆黑一片,无半点灯火,竟似无人居住一般。一阵风吹过,树影微晃凭白添了几分阴森恐怖之意。

我与白玉堂商定分头寻找,好在中秋将近,一轮圆月悬于天际,视野倒也清晰,我越过屋脊一路朝西而去。

西侧是一处湖泊,一条曲折的回廊通向湖心的凉亭,我隐约见那亭中似有人影,于是一个飞纵轻轻落于回廊之上,屏息凝神,一步一步慢慢走近,凉亭内突然传来一声大叫,是白灵的声音,我心中焦急不由加快了脚步。

眼前的一幕令我生生刹住脚步,呼吸瞬间凝滞,凉亭内蜈蚣精寒暝正扳过白灵的肩膀低头吻上她的双唇,而白灵却呆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仿若傻了一般。

我别开头,双手紧握成拳,心口一阵钝痛,泛苦的酸涩之意自心底慢慢升起,最终我的理智被满腔怒火吞噬,巨阙出鞘,冰冷剑锋向着蜈蚣精胸口迎身欺上,蜈蚣精察觉到凛冽杀气,忙身形后撤数丈,我却不给他半分喘息之机,一招紧似一招的攻向他周身要害,白玉堂很快也闻声赶来,我二人均使出平生所学,将蜈蚣精死死缠住,我心中满是恨意,竟想就此杀了他了事。

我于争斗之中见白灵被清湖姑娘拉着往外跑去,不由松了口气,她能逃出去就好,这样我也可以心无挂碍专心迎战,可是没多久,她竟又跑了回来,这个傻姑娘真不知要拿她如何是好。

蜈蚣精突然催动妖术,无数巨型黄蜂口吐毒针朝我们飞过来,我想也未想便将白灵一把拽到身后,尽我所能为她挡下毒针。

正激战间,半空中传来寒暝冰冷的声音:“小狐狸,不要高兴得太早,这个山庄被我施了符咒,你们只能进不能出,所以你们都休想逃出去。”

我脑中嗡的一声:小狐狸?他是在叫白灵吗?为什么他会这样叫她?如是想着,手上不免慢了几分,左腿传来一阵剧痛,我心知已被毒针击中,咬了咬牙,将巨阙挥舞得更紧,毒气很快蔓延,我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眼前更是一阵阵发黑,我正勉力支撑着,手臂突然被大力抓住,我此刻已毫无力气反抗,只能任由其拉着往后退,还未待我反应过来,我已被拉着落入了水中。

甫一落水,我的意识有刹那间的清醒,朝身边看过去,竟是白灵将我拉入水中,心底不由苦笑,她定是想要救我,却哪知我根本不会水,横竖是一死,何须计较这许多?

我自水底往上望去,那轮圆月随着水波不停晃动着,这个中秋怕是不能和大人还有开封府的兄弟们一起度过了,身体不受控制的往水底沉去,意识渐渐抽离,浮生若梦,就这样死去似乎也不错。

意识模糊中,我只觉得唇间触到一片柔软,湿润腻滑轻轻探入口中,紧接着一股清凉的空气注入我喉间,我贪婪的吮吸着,缓缓睁开了双眼,正对上白灵那双晶亮的眸子,心底不由大惊,我竟正与她唇齿相接,脸颊隐隐发烫,心跳蓦地加快,未及细想伸手便推开了她。

没过多久,我终于支撑不住,于水下陷入了昏迷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悠悠醒转。

“展昭,你醒了。”白灵惊喜的声音方落,娇小身影已经冲上前要扶我起来,脑中闪过水下那一幕,我尴尬的躲开她,耳根处又开始发热,此刻的我竟不知要如何面对她。

我四下里望了望,见白玉堂也逃了出来,便提出抓紧离开这里,蜈蚣精法术高强,万一他追过来就麻烦了。

白灵自我身后跑过来,伸手扶住我手臂,我虽然左腿依旧无力,却还是拒绝了她,此刻我的心境异常复杂,我需要时间冷静一下。我不去看她委屈的样子,我怕我看了还是会心软,哪知白玉堂一番插科打诨,竟使我无从拒绝,无奈之下,只好再由白灵扶着。

白灵向我们讲述了她是如何被蜈蚣精抓走的,白玉堂听完后问道:“丫头,五爷我不明白那蜈蚣精为何要抓你?”

我看向白灵想在她那里得到答案,哪知白玉堂却调侃说蜈蚣精看上了白灵,白灵喜欢蜈蚣精,不知为何?虽知道白玉堂这话是玩笑,可我联想到凉亭内的场景,还是抑制不住的对白玉堂发了火。

白灵也一脸无辜的跟我解释,我与她是何关系?她为何要解释?我禁不住一阵心烦意乱,沉声打断她,这一夜发生的事情太多已使我失了往日的沉着理智,我究竟是怎么了?

到得客栈,我才发觉白灵的后背不知何时受了伤,伤口自右肩斜斜而下几乎贯穿整个后背,由于在水中浸泡时间过长,伤口已然发白,血肉外翻,不时有血水渗出,看起来异常狰狞。

我不由眉心紧皱,一股怒火窜上脑门,她怎得如此不知照顾自己?仗着会些法术便可以什么都不在乎了吗?我到底要拿她如何是好?

回到客房,我将全身浸泡在温热的水中,闭上双眼,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唇角溢出一丝苦笑,她竟又救了我,想到她后背的伤口,想到水下那一吻,她如此执着不计回报的真心待我,这份情意我却无以为报,那股酸酸涩涩的感觉再一次涌上心头,我将头埋在水中强迫自己不去想。

直到窒息的感觉再次袭来,肺几乎要炸开,我方才自水中抬起头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将发生的事细细梳理了一遍:先是那只鬼被蜈蚣精抓走,接着是白灵为了救他落入蜈蚣精之手,再接着便是白灵的师姐出现,带我和白玉堂去救人。

一切看来天衣无缝顺理成章,可仔细一想又有很多细节说不通,蜈蚣精为何会在此时此地出现?难道只为了捉拿游魂?他为何要带走白灵?真的只是单纯的看上了她?一只妖会不顾危险的靠近一个修仙之人?

还有白灵,她既是修仙之人,法力为何会如此低微?这么轻易便落入了妖怪之手,还有她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师姐,以及蜈蚣精叫的那声小狐狸。小狐狸?是她的小名还是别的什么?蜈蚣精应该不会知道她的小名,那么这一声称呼会是什么?

无数关于白灵身份的疑点在此刻串联了起来,她对开封府的惧怕,她对付完血玲珑后的惊慌失措不告而别,她的行事作风完全不像有师傅教导。一个可怕的想法窜上脑际:她会是什么?难道她一直在骗我?我被自己这个念头吓了一跳,双拳紧握,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我大口喘着粗气试图缓解心头的痛楚。

不知过了多久,我紊乱的心绪方有所平复,也许是我太过疑心,这种事情总要有确切的证据才好。

我起身擦干身上的水,拿起衣服穿起来,刚穿上亵裤,门猛然间被人推开,白灵一阵风般冲了进来,嘴里喊着:“展昭。”紧接着她睁大一双眼看着我,我的一张脸腾地烧起来,一把抓起桌上的衣服挡在身前,又羞又怒,躲开她的目光,对傻站着那里的白灵吼道:“还不快出去。”

白灵听话的转身就走,哪知她迷迷糊糊的又撞在了半敞的门上,我眼看着她捂着额头痛的哎呦出声,怒气霎时消散,这样的她令人着实头疼又无奈,还有些哭笑不得,我除了一声长叹实在不知要对待这个总是出状况的姑娘了。

用餐之时,我和白灵向白玉堂说起了蜈蚣精在安平县作下的恶事,白玉堂是性情中人忍不住大怒,提出要尽快想办法对付蜈蚣精,我心中一动,将去齐云山请除妖法师对付蜈蚣精的事说与他们,并暗中观察白灵的神色。

果然,一听到除妖法师,白灵的一张脸立时变得煞白,连双唇都失了颜色,她呆坐在那里半天回不过神来,我只觉得心中苦涩难当,若不是妖,何苦要怕开封府?何苦要怕除妖师?心丝丝缕缕的痛起来,为何一想到她竟一直在骗我,就难掩心痛,难道我对她早已超过了对朋友的关心?我不可置信的看向一旁默默吃饭的白灵,她不停翕动的双唇令我又想起了水下的那一幕,心跳不觉快了几分,我忙别过头,自嘲的笑了笑:展昭,承认吧,不论她是什么,你已经对她动心了。

如此一来,人妖殊途,我愈发意识到我与她更无可能,只能将这份心意深埋心底从此与她再不相见才好。可是为何她却如此执着?是真的不懂还是宁可受伤也要靠近?她又是何苦?

回京的路上我未曾与她再多说一句话,亦狠下心不再去看她那一副委屈茫然地样子,可心底还是隐隐有不甘,或者是多年公门生涯使然,我依旧想探知她的真实身份,于是我提出借中秋之夜,依照先前的约定,由她变成那几位官员的模样,看看能不能找到要寻之人?我知道经历这一劫之后她的法力定有所折损,若她是妖再用法术的话极有可能会现出原形,到那时我便会见到她的真身。

可当我见她不顾危险的要回去为我找寻遗落在水中的巨阙,见她虽是极为难但因为我的坚持仍应下来帮我,心中终是一叹,又是这样,她为何总是这样?只要是我的事情她都会记在心上,只要是我提出来的事再难她也要去做,可她却不知这一次我却是在害她,我强压下心底的歉疚,决然转身跨进了开封府。

如平日里一样,我先去书房将蜈蚣精的行踪告知包大人,包大人思量过后决定先派人暗中监视切莫轻举妄动,一切等除妖法师请来后再做定夺。

公孙先生见我的腿受了伤,忙上前为我诊治,包大人也嘱咐我早些休息,融融暖意涌上心头,我为自己能大难不死重新回到他们身边而庆幸不已。

我回到自己房间,习惯性的想把巨阙放在桌上,却发觉手中空空,跟了我那么多年的巨阙就这样失去了吗?我只觉得心底空落落的,仿佛我的心也失了一般。

于桌边坐下,我的眼前又浮现出白灵的身影,那样一个单纯善良、娇俏可爱的姑娘真的会是妖吗?我不禁苦笑出声:她是妖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展昭,你不是早就说过与她绝无可能吗?怎么突然变得如此优柔寡断起来?今夜便能揭晓答案,若她真的是妖,我便可就此死心。若她不是呢?心再一次被这个念头搅乱,若不是我又当如何?

晚间,我如约去寻白灵,亲眼见她变成那几位已故官员的模样,终于在最后一家问出了那鬼所寻之人早已不在人世的真相。

我却未料到白灵却因为是人都难逃一死之事,抓住我的手臂哭的和泪人似的,口口声声说不会让我死,她突如其来的举动令我既震惊又无措,本能的想要挣脱,谁知她竟越哭越厉害,眼泪止也止不住,我终于被她如此纯粹而炽热的感情打动,我哪里值得她如此待我?

月光下,我眼见她哭的梨花带雨,心底涌起从未有过的柔情,伸手想替她将眼泪拭去,犹豫了片刻终还是放弃了,只柔声劝她莫要再哭了。

我见她法力消耗太多,身体虚弱的想要支撑不住而晕倒,忙上前扶住她,心几乎要跳出胸膛,她会不会因此便现出原形?哪知白灵却依旧逞强的变成了我的模样,将那日在开封府门前我拒绝她的话重新说与了我听,今时今日,易地而处,我才知道我那句话有多伤人。

白灵的法术突然间失灵,她虽尽力吸取月亮精华,最终还是晕了过去,在她晕倒的一刹那,我只有惊慌和心痛,完全忘记了其他。

没有预料中的现出原形,我抱着白灵回到家中,她的脸色苍白的近乎透明,紧闭的双眼还有些红肿,呼吸轻的几近于无,我坐在床边守着她,不时会有一种错觉,仿佛下一刻她就会化做一缕轻烟飘散而去,我突然有莫名的恐惧,若是这个天真烂漫只知一心待我的姑娘不见了我会如何?

合上眼,眼前依旧是她的一颦一笑,我心头不免一阵烦躁,起身来到窗前遥望远处的晨曦,扪心自问:为何我不能如她一般毫无顾忌的去喜欢?越是拒绝越是靠近,不顾一切不想后果,哪怕撞个头破血流也要往前冲,她能做到我为何不能?

我回头看向床上的身影,若我狠下心就此离去再不见她会如何?摇头苦笑,她定是不顾危险天天守在开封府门前等着见我,躲又躲不掉,推又推不开,这样一个姑娘要我拿她如何是好?

白灵昏睡了一天一夜,我守了她一天一夜,从未有一件事令我如此纠结痛苦难做取舍,即便大敌当前刀剑加身也未如此,果然情之一字最是乱人心神,即便如我也不能免俗。

我一夜未睡,天光微亮之时,昏睡中的白灵突然大叫起来,双手乱挥乱舞试图抓住什么,我忙握住她双手,她方才安静下来,从未见她如此无助的样子,我一次次伤她,她心底定也是极难过的吧?

白灵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我与她四目相对,她澄澈的眸中闪过忐忑和不安,我心底蓦地一痛,所有伤害和拒绝的话再也说不出口,情难自禁的拥她入怀,无论她是谁是什么,我都被她彻底打败了,没有原因无可救药的沦陷了,她伏在我肩头落泪,抽泣声一声声落在我心里,所有的情绪在此刻化作一句无奈的低语:“我该拿你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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