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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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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看文的朋友三八快乐!翌日一早,护送大人下朝之后,我便寻了昔日江湖旧友打听苗疆毒物和与青竹有关的线索,又去了趟相国寺,得知盗取血玲珑的二人武功招式怪异,不似中原之人。一个念头自我脑中闪过:难道这两起案件之间是有牵连的?这只是我的怀疑,线索还需一一查证。

不知不觉间到了正午,日头有些毒,我正想回府将一切禀明大人,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我眼中,是白灵?她正低着头噘着嘴晃晃悠悠的走着,还不时扯扯鬓边的碎发,像是做了什么错事懊悔不已的样子,我不禁莞尔,这个姑娘丝毫不知隐藏自己的心事,什么全都写在脸上。

我上前轻声唤住她,她看清是我之后,竟拉了我衣袖便走,我不禁大窘,耐着性子让她放手,谁知她毫无所觉,急匆匆拉着我不知要去哪里,路上的行人纷纷往这边看过来,她却浑不在意,怎么她一个姑娘家竟不懂得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吗?最终我忍无可忍甩脱了她的手,呵斥她道:“大街之上,如此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哪知她却一脸茫然,一副面带委屈不知所措的样子。

她这个样子竟令我心底一软,一肚子的火竟不知要如何对她发了,轻叹口气,无奈问她到底要带我去何处?

她指着对面的一家客栈告诉我昨夜她在那里看到一人带着和昨日死去的人一模一样的令牌。我不禁一愣,怎么她昨夜终究没有宿在开封府吗?以她的法术想要离开轻而易举,只是她为何非要离开?

我看向她,正午刺眼的日光下,她的面色早已恢复如常,毫无昨夜的病态,怎么会这样?联想到她几次来开封府的反应,我感觉到她对开封府异常排斥,却又说不出原因,算了,这到底是她的私事。眼前查案要紧,已然无暇顾及其他。

在客栈中只知道那人名叫丁汝成昨夜匆匆入住又匆匆离开,怀中似是揣着什么可以发光的宝贝。从客栈出来,我皱眉思索着:此人莫不是盗取血玲珑之人?他也有刻着青竹的令牌,难道和命案也有关联?

我顿住脚步问白灵可看清那人怀里东西的形状?她迷迷糊糊答不甚清楚。我又问她可听说过血玲珑此物?她转着眼珠想了半晌,最终哭丧着脸摇了摇头。

我难掩心底失望,白灵却一直跟在我身旁,一副歉然自责的模样,其实这件事又与她有何关系?她又何苦这样?

我猛地想起她也许是可以帮得上忙的,忙问她可还记得那人的样貌,她脸上顿时有了笑意,仿若六月的天气前一刻还是阴霾后一刻便晴空万里,她点头告诉我她还可以画出那人的样子,我倒是有些惊喜,没想到她还有这样的本事。

一路无事,我与她方步上开封府的台阶,她的脚步便慢了下来,脸上的血色也渐渐淡去,神色也变得惊恐迟疑。

果然,开封府于她便如龙潭虎穴一般,即便如此她也跟了我来,只因为可以帮到我吗?真是个傻姑娘。不知为何?我虽心中奇怪,却不想开口问她,我等着她有一日亲口告诉我原因。

原来白灵的画功便是再次运用她的法力,我震惊之余不禁失笑,我当真是高估了她。画完画像后,她再一次急切的要求带萍儿离开,她对这里如此惧怕自然是心急离开的,包大人没有阻拦,只问她需要帮忙时要到何处寻她?

我心底竟隐隐生出一丝期盼来,只愿她能告知住处,也许相见有期,可谁知她竟只说找到住处会来通知大家,这里会令她如此不适她还会来吗?

我送她和萍儿出了门,望着她的背影,她能否找到住处?又以何为生呢?我不禁摇头苦笑,她会法术哪里还需要我为她打点,我未免操心的有些过了。

之后便是忙碌的查案寻人。一日,有人来报城东发现丁汝成,我忙带了张龙赵虎前去捉拿。

待追到城东处,我竟意外的发现了白玉堂,他正自丁汝成手中救下一名妇人。我方欲动手拿下丁汝成,身后传来一声熟悉的呼喊:“展昭。”

是白灵?我不由身形一僵,疑心自己听错了,此刻由不得我有半点分心,巨阙出鞘,朝丁汝成攻了过去。

丁汝成的武功虽不弱,却也不是我的对手,几十招过后,他便渐渐不支起来,我忙乘胜追击欲将他一举擒下,岂料他怀中一物突然发出红光,而他的功力亦是登时大涨,我正拼尽全力抵御,一道白影持剑朝那丁汝成刺去,竟被他震得生生后退几步。

最终又是白灵出马压制住血玲珑的邪性,将丁汝成抓获归案,我急于将凶手押回开封府,只匆匆说了几句便要告辞离开,方走出几步远,忽的记起不知白灵是否找到了住处,忙又顿住脚步问她。

听到我叫她,一身淡绿纱衣的白灵几步迎上前,低着头双颊通红不敢看我,她的心思我如何看不出?只是我又如何能接受?恐怕最终还是要辜负她。可即便如此,我为何还是问了她的住处?大约是她终究于我有救命之恩,我总不能对她不闻不问。

我并没有思虑太多,便急急赶回了开封府。经过审问,丁汝成交代了他盗取血玲珑且用蛊虫杀害同门师弟的罪行。将丁汝成押入大牢后,包大人吩咐我将血玲珑物归原主送回大相国寺。可不知为何那血玲珑在包大人的书案上一直发着红光,竟没人能动它分毫,请来了大相国寺的慧光大师亦无能为力,我又想起了那个会法术的姑娘,也许她能想到办法也未可知。

我去了她今日告知我的住处去寻她,她却不在,这么晚了她会去哪?房东徐嫂絮絮叨叨的和我说起白灵如何用假银子骗她,直说自己看错了人。

我虽有些吃惊,却心知她定不是有意的,若是存心骗人大可以骗人后一走了之,哪里还会留在这里等着人揭穿,看来她的法术并不能帮她解决生计问题,我替她付了所欠的房钱,带着萍儿出门寻她。

这一路上我隐约听到还有人在议论白灵用假银子骗钱之事,这样下去恐怕她将很难再博取他人的信任,看来我要想办法帮帮她才是。

我和萍儿很快便在大街上找到了垂头丧气的白灵,我带她们去会仙楼吃了些东西,她极力为我解释假银子之事,我并没有太多苛责她,她本性善良,并非有意骗人,再说了一个姑娘家要她以何为生?

我向她道出了来意,果然我一提到去开封府她的脸色就变了,不过她还是应了下来,只因为这是我提出来的吗?所以不论有多为难多冒险她都要应下来吗?她为何要这么傻?

我原以为她会拒绝我,并告诉我她为何惧怕开封府,可是她没有,她宁可将自己再次置于险地也不肯告诉我真相,一种很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经历了这么多,她还是不肯将我当成坦诚相待的朋友吗?

我带白灵进了开封府,她提出要自己留在书房不许我们靠近一步,我难掩心底担忧:她在开封府法力已大打折扣,若留她一人在此出了事该如何是好?是我带她来此,我总该为她的安危负责才是。她却执意不要我和白玉堂帮忙,我于怪力乱神之事到底知之甚少,怕自己一再坚持反倒害了她,无奈之下只有点头应下。

我立在院中的梧桐树后,目不转瞬的盯着书房,直到红光退散,我方才疾步来到门前,强压下心头不安,焦急唤道:“白姑娘,你没事吧?”

正当我心急的欲打开门锁之时,门内却传来白灵异常慌乱的声音:“不要进来。”

我顿住脚步,耳听得她匆匆告别,书房内归于平静,再无半点声息。

我就这样怔愣在门外,心头没来由的一阵烦乱,是什么让她离开的如此匆忙?竟连现身一见都来不及,她到底隐瞒了什么?

直到白玉堂急声催促,我方才收回思绪打开了门,书案上的血玲珑已变成死物,静静的安放在那里,黑暗的屋子里空荡荡的。

白玉堂兀自在一旁唠叨着:“这丫头到底是怎么离开的?竟连句话都不留,害五爷我白担心了半天。”

我只觉得心底的某处隐隐泛起一丝苦涩来,望着窗外摇曳的树影,不禁苦笑:为何要隐瞒?是我不值得她相信,还是她真的有不想为人知的秘密。

之后的日子,我在巡街时听到有人议论白灵用假银子骗钱一事,便好意上前劝说一番,希望他们能宽容对待这位姑娘,给她一个机会,我相信她定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我记起曾应下她血玲珑之事过后会给她一笔银子致谢的,总不好失信于她,于是我去账房提前支了我的月俸拿去给她,谁料想她竟又不在,徐嫂说她这些日子经常出门想办法谋生,她要如何谋生?外面人心险恶,她如此单纯善良若是上了当该怎么办?为何我总不能做到对她不闻不问?罢了,她救我一命就当是我欠她的吧。

我未料到那日后半夜一脸醉意的白玉堂竟找上了门,这只白老鼠做事不按常理出牌,我早已见怪不怪。他提着酒壶在开封府的屋顶上大叫,我无奈之下亦纵身上了屋顶,强压着怒火问他为何而来?

他一双桃花眼醉眼迷离的看我,口中含混道:“五爷我为我那妹子白灵而来。”

我不禁一愣,他和白灵如此一见如故倒真出乎我的意料,可是转念一想,白玉堂行事向来随性,白灵也心思单纯的想什么便说什么,他们合得来倒也在情理之中。

而接下来白玉堂所说却令我心中五味杂陈,理不出半分头绪来。

他告诉我,白灵喜欢我,非常非常喜欢我,为了我甚至可以放弃成仙,他曾试图劝她放弃,可是却失败了。他说他从未见到过如此执着痴情的丫头,为了这份情意,他不惜深更半夜来寻我,只希望能在我这里得到答案。

我一时心乱如麻,从未想到她对我的情意竟已如此之深,可是我哪里值得她如此待我?她真是个傻姑娘。与其最后会伤她更深,不如此时便断了她的心思,让她一心修仙。

我思量良久,终是对白玉堂艰难开口:“白兄,我……”

哪知白玉堂画影一横打断了我的话,正色对我说道:“展昭,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五爷我已经和她说过,没有用。她心思太过单纯,是个一根筋的丫头,你的那些大道理在她那里根本就说不通。”

最终他深深看了我一眼,仰脖将壶中酒喝干,将酒壶掷于地上,清脆的碎裂声响过,他丢下一句话:“她定会再来找你,如何回答她你自己看着办吧。”话音还未消散他的身形已然疾掠出去,瞬间消失在夜幕中。

我定定的望着浓重的夜色,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况味自我心底弥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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