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感觉被抓住了小辫子(1 / 1)
“翊少,这是给小姐开的药,如果半夜病情未见好转就喂她吃一次,上面我已经写好怎么服用的方法和剂量的成分。”医生背对着出神的司徒翊说道,手却在整理药箱。
整理好药箱转身见司徒翊没反应,医生再次唤着他的名字,“翊少…翊少…”
“什么事?”被叫回神的司徒翊略有些尴尬,站在后面的管家仇迪目睹全过程,无奈的摇了摇头,重新复述了一遍刚才医生讲的话。司徒翊才注意到到医生手里拿着的几盒药,才缓缓伸手接过医生手中的药。
“仇迪送医生出去。”司徒翊冰冷着一张脸,看着丝毫没有温度可言。
“这边请。”仇迪带着医生往外走去,卧室里的人都离开后,司徒翊轻声走到床边的抽屉,轻轻拉开抽屉把手里的拿着的药放在了抽屉里。
随后静静坐在床边上,为寒雨儿盖好滑落的被子。
看着熟睡中的女生,司徒翊嘴角上扬一抹淡淡的笑容,再看了眼挂在墙上的时钟,已经是零点了,他疲劳的走到床的另一边轻轻躺下休息。
司徒翊渐渐地被睡意笼罩,慢慢的闭上双眸,侧躺在床上让自己小眯一会儿。
还好自己这张床有够大够宽,所以睡在另一边都有足够的空间可以动,不过自己没有乱动的习惯,睡前在哪里,醒来后就在哪里。
‘嘡’的一声,某个人挂着吊瓶也不老实。声响惊醒了司徒翊,坐起身看着另一边的寒雨儿翻身将挂瓶杆都弄倒了,却依然睡得很沉。
也许不是睡的很沉,是还在昏迷的人不知身处何地。寒雨儿这么一动,让静脉中的血往输液的管子里倒流,司徒翊跨过去捏住细小的管子将开关划掉。抬起深邃的眼眸往吊瓶上看去才发现瓶中的液体已经输完了,轻轻按着寒雨儿的手将插入她手里的吊针拔出来,手一直按住拔掉吊针的地方,防止血流出来,整整三分钟才放掉。心里责怪自己太粗心了,要是没听到响动,他都不敢想象第二天起来会发生什么事。
司徒翊凑近身体看着躺在身边的女生,比起没有任何血色的她来说,现在仔细一看,清纯中混夹着妖艳,性感的薄唇也恢复了以往的粉红色。卷翘的睫毛安静的贴在眼皮上,高挺的鼻梁映出那美丽精致的五官,司徒翊猛地收回视线绕到另一边上侧身躺下,他不敢保证自己再看下去的话,能控制住自己。
半夜里,寒雨儿不停的翻动着身体,在大床上寻找有温度的地方,一下蹭到司徒翊的怀里,还不停往他怀里蹭。司徒翊被怀里的人这么一撞眉心紧皱,缓缓睁开眼看着滚到自己怀里的人微愣了一下。自己居然没将她推开,下一秒还以被动为主动的抱着怀里的人。
不知是累了的缘故,还是其他原因,这一晚两人都睡得很香,没有任何的动作,简简单单的抱着一觉睡到自然醒。
司徒翊的生理时钟一向很准,七点准时醒,看着怀里的人回想昨晚那冰冷的身体靠着自己心里微微一惊。直到现在怀里女生的身体已有了温度,轻轻把怀里的人挪到枕头上,才掀开被子下床。昨晚某人一直把自己的手臂当枕头,司徒翊转身扭动着酸麻的手臂向后甩了几下,向走进卫生间走去。洗漱完出来后,看着床上睡得还正香的人,转身温柔的一笑往卧室外走去。
“翊、早啊!”刚关上卧室的门,就听见身后响起熟悉的声音,司徒翊看着身后的人,心里居然有一种被人突然抓住小辫子的感觉,特别是莫寒那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让自己心中不爽,真特么的很不爽。
司徒翊微微蹙眉,双手抱在胸前朝楼下走去,莫寒见司徒翊冷着表情不理自己,就死皮白赖的跟在其身后,不怕死的说了一句话。
“Originallythoughtthatyouweregay,didn'texpectyoutobothmenandwomen”莫寒说完笑的很大声,偌大的客厅此时回荡起莫寒那刺耳的笑声。莫寒走到沙发区坐下,双手还捧腹大笑,司徒翊全过程一直黑着脸冷冷的坐在沙发上,居然说他司徒翊是个Gay,还特么的男女通吃,讽刺,赤裸裸的讽刺。如果这句话是从别人口中说出来的,他保证一定会好好招待招待他。
莫寒是司徒翊的生死兄弟之一,温柔帅气的模样透着一股刚柔合并的气势,在一张妖孽般的外表下,有着一张比女生还要美的脸,是C城莫氏集团的接班人。
莫寒笑够了,收拾了一下心情抬头看见身边的人冷冷的黑着一张脸,心情顿时大好。‘咳’·莫寒轻咳一声优雅站起身来,看着黑着脸不说话的司徒翊。
“恩··翊、你让我帮你查的那件事查到了一些,她···”莫寒故意卖弄玄虚的看着司徒翊,看你还淡定的下去。
“别卖弄玄虚,说重点。”上钩了吧!莫寒暗自得意,嘴角勾起一抹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
“她全名叫寒雨儿,年龄十七岁,啧啧,还是个未成年哦!”莫寒轻笑道,接着又说:“目前接管着‘雨妮集团’的工作,至于其他的就查不到了。”莫寒看着若有所思的司徒翊忍不住想再逗逗他。
“一个十七岁的女生就接管那么大的一个集团,真是不简单呐。翊·你说呢!”看着司徒翊那变化莫测的表情,莫寒就忍不住想笑。
“消遣够了就消失,或者我帮你消失。”冷冷的声音向从幽冥地狱传来的回声一般,莫寒知道自己这次太过于过分,面前的男人也一直强忍着怒火,如果自己还不识趣,再在这里待下去的话,明天那美好的阳光自己恐怕就再也看不到了。
“哎呀,别生气,千万别动怒,我立刻就走,立刻就走。”话音刚落,莫寒飞速的消失在客厅。
司徒翊从桌上拿出一根雪茄,快放到嘴里时又突然放在旁边的玻璃茶几上。
寒雨儿这个名字好耳熟,可为什么自己就是想不起来,司徒翊闭着眼睛让大脑尽量放松,脑海出现一些模糊的零碎片段,却怎么也连接不到一块去。也许当初头部受到重创,大部分记忆都不记得了,但听到‘寒雨儿’三个字时,自己的心剧烈的震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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