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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廿五 灵泉圣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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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事瞒了你。”

他摸摸我的脸,轻声道,“我知道。”

我有些吃惊,随即释然,也对,没有什么瞒得了他。

“十三,对不起。”他凑近我,与我额头相碰,“你怀上莫临非离时,我不能在你身边照顾你,他们出生时你所受的苦…”

我摇头,与他额头相擦,“我不想听你说这些。”

“那你想听什么?我说与你听。”

我抱住他的胳膊,枕着他的肩,望向漫天的星辰,“我在想,什么时候…我们一家四口可以平平安安回到轻以县,过平凡简单无忧的生活。”

他的头抵住我的头,也望向夜空,十分庄重肃然的语气,“不会太久。”

我侧头看他,他亦看我,我们相视一笑,顿时心上的雾霾消散了好些许。

又坐了好一会儿,公尝便要带我回去了,我指着刚才有光的方向,“不去那里看看吗?”

“今晚不行了,我们务必要在子夜前赶回客栈。”

“为什么?”

“十三,别问。”

“可是…”我欲言又止,他抱起我,“你想知道什么,回去我一一告诉你,只是现在,这里不宜久留。”

“为什…”见他眼神凌厉,我赶紧闭上嘴,他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以示表扬,随即抱着我飞快下了山顶,我思绪有些乱,回头望了一眼那芦苇深处,直到淹没于视线之外。

公尝施展轻功在深涧的绳子上飞驰而过,如一只矫捷的斑羚,穿梭于崎岖山路间。就在灵峰,快要接近山脚时,他突然闪进某一凹进的浅洞内,低低咒骂了声,

“还是迟了!”

我不大清楚状况,自然不明白他的意思,他将我护在怀里,头悄悄探出去,像是窥到什么,又猛地缩回来,抱着我又往本就不深的洞里藏了藏。我不敢出声只一动不动随他一起心石高悬。

便是此时,我听到外面又叮叮当当的声音响起。接着是絮絮叨叨的声音,脚步声,络绎不绝的传入我耳里,白亮的火光照得四处亮堂堂的。

公尝看向我,我盯着他,一脸迷惑。

他抱紧我,轻轻摇头。

我感觉那些脚步声从我头顶的洞穴上走过,那火光几近白昼,若再往下照一点点,我们便会被一览无遗,暴露在恰似青天白日里。叮叮当当的声音愈来愈大声,震得我耳膜发痒,公尝捂住我的耳朵,将我埋进他怀里,直到那声音渐渐远去,他才松开我,而我早已虚脱一般。

我们走出洞穴时,他带我到一高处,正好看到方才那支队伍。那是白石镇的村民们,手里举着火把,另一手举着锄头、镰刀、菜刀等等农具敲击着木牌,而那木牌上画着一个小人,隔得太远,我看不清那木牌上人的长相。

“他们…他们是白石镇的村民!他们这是……”

“咒泉。他们常年饮用的所谓神泉水,其实是咒泉。”

“那他们是被控制了?被谁,难道又是那杀千刀的天韶魂淡?”

“相差不多,灵泉圣使。”

“…那我们喝的水…”我这才记起住客栈的时候,我们也喝过客栈的水。

“放心,那水我放过解药,无碍。”

“那他们现在上山是去做什么?”

“灵泉圣使在召唤他们。”

“那山上真的有灵泉圣使?”

公尝不答我,反而肃然盯着我道,“若是方才被他们发现,我们恐怕尸骨无存了。”

我骇然,难道像僵尸一样行尸走肉?心下顿时升起一股凉意,森森毛骨悚然。难怪他要子夜前务必回到客栈,这,这简直就像一个鬼村子…

我一把拽住公尝的胳膊,“我们快回去吧。”

他揽住我,调笑道,“现在知道怕了?”

我笑不出来,对着方才我们呆过的那个洞穴多看了几眼,公尝则拉起我,匆匆返回镇子,赶到客栈。

***

这夜我怎么也睡不着,脑袋里老想着那些村民回来然后将我们残忍的杀害于睡梦中。

公尝抱着我,不由笑出声来,“早知道便不告诉你了,瞧你现下都吓得睡不着了。”

我干脆坐起身,望着他,“山上真的有灵泉圣使吗?”

公尝敛住了笑。

“我想听你告诉我实情。”

他也坐起身,面对我,答,“有。”

“你知道是谁?”

他看着我,“十三…”

“圣使与非离有关?对不对?”

我抬起头望着帐顶。

公尝将我拉入他怀里,无声叹息一声,“十三,圣使就是非离。”

想要忍住的眼泪还是不争气的落了下来。我的孩子,我的非离,果真变成了工具……

可是,可是上次在现代,我明明还看到了非离,那个虽有几分疏离却可爱的非离。

为什么?

难道那都是梦吗?

非离成了傀儡,莫临又失踪了……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公尝拽住我不住拍打自己脑袋的手,握紧拿到他胸前,“相信我,你想要做的事,我一定会一一实现。”

我泪眼婆娑的望着他,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嚎哭出来。

“十三,别这样,别让我觉得自己很无能。”

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沙哑,让我心疼,我扑到他怀里,紧紧抱住他,使劲摇头,“不是的,不是…”

我低低啜泣着,既想念孩子,又心疼他,这一切谁能阻止,他不是神,他是天韶一手培养出来的,现下如此,受苦的他何尝又好过?一思及此,我心里更难受了,越发伤心,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无奈抚上我的头,脸庞靠在我的头顶,有水滴滑落,滴在我的头发上,湿润了一大片。

我们就这样浑浑噩噩的睡去,待我次日醒来,眼睛痛得睁不开,好像有什么重物压在我眼上,额上。

扶手一摸,是冰袋。

取下来睁开眼,坐起身来望了一圈,公尝玉箫不在。

我急得忙要下床,不想被什么一绊,一个猛冲栽下床去,摔在地上痛得龇牙咧嘴。

气得正要咒骂却发现绊到我的东西,竟是我一夜之间长得长长的头发!!

天知道自三年前拂尘为救我受了重创,拂尘便离我而去剩下我一个光头。只是后来在现代的月子期间,头发又慢慢长了出来,却不再乌黑光泽,反而枯黄似稻草,我便一直用帽子盖住,昨天还是短发,现在…我捧着头发的手在发抖,这头发…我猛地一拉,呀,痛得我又是龇牙咧嘴,这确实是与我头皮相连的头发,又黑又亮,还长到腰际之下,这,这……

这究竟怎么回事?

“在想什么?”

公尝突然推门而入,手里端着早点。

我忙站起身,光着脚丫子啪嗒啪嗒跑到他面前,献宝似的将长发捧到他面前,“你看,我的头发怎么会一夜之间突然就变成这样了呢?”

公尝放下托盘,抚上我的发,凝视着我半响才道,“我说了,你莫要动怒。”

我斜他一眼,搞得我像个悍妇似的。我立马举手表决心,“绝不动怒!”

他笑着揉揉我的发,随即肃然,“我想,张无良让我们来雁荡山的目的,并非为了溺泉,而是万灵拂尘——你的发。”

“你是说,他骗了我们?”

“也不算骗。他只是想拿回拂尘,让拂尘重现江湖,好重振他圣丐帮,亦或玄玉门。”

“还不是为了他的私心!”我开始生气了。

公尝摸摸我的脸,“人人都有私心,十三,我们的私心不是为了救出莫临非离吗?”

“那是理所应当的呀,我们的孩子我们不救谁救,那怎么能算私心?”我不服。

“是,私心本就是理所当然的。张无良的私心是万灵拂尘重现江湖,振兴他的基业,他不来做,谁也不会帮他。”

“苍亦桪!!你怎么老帮着别人说话!!”

“十三,我说的是事实。说好不动怒?”

“我没有动怒,我只是不喜欢被人骗。”

“好了,何不换个方式想,即便我们找不到咒泉的破解之法,也可以弄清楚,拂尘跟你,究竟有何牵连?”

“拂尘……其实我挺对不起它的。当年在溺泉洞,要不是拂尘救了我和莫临,我早就死了…”我看向公尝,他垂下眼睑,神色落寞悲伤,我忙摆手,“不,不是,我不是怪你,我只是…”

他握紧我的手,深深望着我,“我也要感激拂尘,庆幸你没事,孩子也都还活着,至少他们都好好活着。”

听他如此一说,我也有些豁然开朗,有些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

“那你的意思是说,我这头发,又是万灵拂尘了?”

“想来应当错不了。”

我摸着头发,为它的重生感到欣喜万分,它能活过来,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诶,不过它为什么会一夜之间就活过来呢?”

公尝玉箫要来揉我的发,“这个就别想了…”哪知头发突然躲闪,避开了他的手,自己甩动到我的另一侧肩膀处。

我和公尝都被这一动作惊呆,我俩对视一眼,下一秒我一个飞跳蹦到他身上,他抱起我,我们都开心地转起圈,而我头上的拂尘,也随着我俩的动作转圈舞动,不亦乐乎。

**

白石镇一年一度的神泉祭是农历三月初十。神泉祭历时一周,农历三月初十为高峰期,规模宏大,是乃庆祝灵泉圣使庇佑白石镇风调雨顺,百业兴隆,安居乐业。

而再过几天,便是三月初十。

公尝玉箫说,白石镇三月初十的神泉祭上,灵泉圣使在村民的迎接中下山,接受村民跪拜,然后再由村民送上山顶的仙溪洞初月谷,享受圣使赐予每一位村民的神泉洗礼,一年一次,永享平安康乐。

我把长发盘起来,用麻布裹了起来,以免引人注目。

但公尝说不管我们做什么,都会引人注目,因为白石镇几乎从来没有外来客,即便有,也呆不了三日,要么像昨夜那样被村民活活打死,要么便是受不了这里精神分裂出逃。

白石镇的镇长是个女人,叫石灵。

于是三月初六这日,我和公尝来白石镇的第三天,被镇长请到了她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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