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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太子遇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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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长衡起身,出了军帐。

门口侍卫急忙跟在赵长衡身后,赵长衡摆摆手,“不要跟。”

巡视了一圈,赵长衡还是无半点睡意,在帐前踱步良久,朝着一个小将招了招手,小将见状快步走来,“太子殿下有何吩咐?”

“自明天起,不许任何士兵与镇民进入西侧树林。”

金将军有些纳罕,却没反驳,“是。”

天蒙蒙亮。

李拓皱着眉头醒来,只觉得头疼欲裂,还没下床,就见侍卫在门口急道,“军师,太子殿下不见了。”

“进来,”李拓不慌不忙穿上了鞋,话音刚落侍卫就冲了进来,李拓起身,拿起了外套,“何时不见的?”

“昨夜太子殿下就没有就寝,在军营走了一圈,到此时已经不见人影了。”

到现在?

李拓皱起了眉头,“可通知过戍边大将军了?”

“未曾,”侍卫踯躅,“太子殿下说过,若自己出了什么意外,先通知军师。”

李拓点头,“马上通知戍边大将军。”

侍卫点点头,跑了出去,李拓快步走到赵辛榻前,捏住了赵辛的鼻子,赵辛马上转醒,捂住了眼睛,“怎么了?”

“太子消失了,快出来找。”

赵辛彻底清醒了,从榻上跳了起来,边穿衣边穿鞋,“怎么回事儿?不见了多久了?”

“约莫有两个时辰了,”李拓看着赵辛,“你的外衣呢?”

赵辛把衣服穿好,站了起来,“昨夜给旺童了。”

“你走西侧,我走东侧,分头找找。”

赵辛应了,两人撩开门帘,分头出发。天色并不明朗,李拓走在密林中,时常被绊住脚,速度不得不慢了下来,再加上清晨雾重,越往上走就越看不清了,顺着树枝延伸的方向往山上走了很长一段路,有一条杂草丛生的小路,李拓拨开草,看了看地面,舒了口气,迈了进去。

“太子殿下。”

小路尽头,是一片悬崖。

太子长衡临崖而立,负手望向渺渺远处,听见身后脚步声,微微侧身,“李拓?”

“太子殿下。”

“你觉得这日出如何?”

李拓望向远处,没说话,太子长衡又道,“今日,是我第一次看到日出,于此,鹿茫镇。回了京,若能看到日出,也不似此番这么美了。”

“鹿茫镇日出壮阔,太子殿下年纪尚轻,何愁阴云蔽日?”

太子长衡唇边一抹笑意不散,看向李拓,略有深意,“年纪尚轻?如此年岁,于我于众人,都已经是拖不得的年纪了。”

“于朝臣,于子民,殿下年纪尚轻,赵国最恢弘的日出,假以时日,要由殿下赠与子民。”李拓接过话头,面上还是一派云淡风轻,却引得赵长衡一再侧目,“军师,那你呢?”

李拓没回答,看着太子,太子也看着李拓,“你可期待这一日?”

“臣自然期待,”李拓不慌不忙,“臣资历尚浅,年纪尚轻,只要殿下等得住,臣便能等得住。”

“人人只道诸葛少年李拓为李慕将军独子,因而照顾有佳,在我看来,你李拓比你爹还要了不得。”太子笑笑,“你可知眼下是在何处?奉承话在这崖边上说,可要冒风险。”

李拓也笑,“殿下若是不信,为何把臣引到这儿来?”

两人一时无言,李拓欣赏着远处日出,半晌太子长衡开口,“军师不怕死?”

“何人不惧?”李拓看着远处,雅笑温文,“只是为人臣,身不由己罢了。”

“军师记住今日这番话,”太子长衡声音低了下来,“日出那天,你我便如同今日一般,再同看一次。”

脚步声倏忽而至,金将军跪倒,“殿下,臣来迟了。”

太子扭过头,温言道:“我不过看看日出,金将军无需如此担忧。”

太子长衡在众士兵簇拥下回到军营,已经近中午时分,旺童和宝丁偷偷摸摸溜进了树林里,旺童拿着以树枝为剑,在林间挥舞起来,夏宝丁则碰碰花,摸摸树,嘴里喃喃,时而踮着脚,时而蹲下了身,如同在认真考量着什么、出了一身汗,旺童才停了下来,碰碰夏宝丁,“走了。”

“你修炼完了?”

旺童点头,夏宝丁撇嘴,“这么快?”

“别玩儿了,太子回来了,假如有什么时候事要撤离,赶不上就糟糕了。”旺童挽着夏宝丁的胳膊,不由分说地折了一枝野花递给夏宝丁,“聊胜于无,你拿着玩儿吧。”

夏宝丁看着断了的树枝,一阵肉疼,“你就这么给折了?”

旺童快步走,连头都没转过来,“要不然呢?”

“你可以直接掐花枝啊,你折树枝干什么?”夏宝丁满腔抱怨,旺童嗯嗯地应着,转眼就到了军营。

李拓从西侧树林走了出来,恰好撞见二人,旺童松开了夏宝丁的胳膊,笑盈盈走上前,“昨天酒量不错啊。”

李拓心情看起来不错,扬眉示意旺童继续说下去,旺童清了清嗓,“听赵辛说,你吐了一地?”

“酒量一般,见笑了。”

李拓转身要走,被旺童拽住。

“诶诶,等等,我又不是来取笑你的,你这么着急要走干什么,”旺童视线落在了李拓沾着草叶的外套上,“在草地上打滚能解酒?我怎么不知道?”

夏宝丁在一边都看不下去了,看着旺童,奋力摇了摇手里的花,“要是我是他,我早就抽死你了。”

“有碗解酒的汤,在你军帐里,”旺童挠了挠耳朵,侧身看着天上一朵舒云,“到现在早凉了,活该没得喝。”

“难得,”李拓点点头,“多谢了。”

旺童一副“误会大了”的神态,“为我自己熬的,多了些,才给你的。”

李拓颔首,抿唇笑笑,赵辛从远处跑来,见到夏宝丁硬生生顿住了脚步,“军师军师,快来。”

夏宝丁皱眉跺脚,“我就这么让他恨?”

暮色四合,用过膳后,旺童李拓几人在军帐谈论战术,散场后便各自回到军帐休息。

帐外侍卫轮班,离开了片刻,太子军营里一时沉寂下来,只听得外面火盆燃烧着,火苗微蹿,发出轻微的噼里啪啦的声音,赵长衡坐在桌前看兵书,端起了茶杯,帐外忽有士兵禀告,有从京城来的捷迅,赵长衡放下书,“进来。”

士兵匆匆上前,跪倒在毯上,赵长衡站在士兵面前,“什么捷迅?”

“殿下,隔墙有耳,请允许属下靠近些。”

士兵气都未喘匀,身上布满血痕,太子回到桌前,“此处无人,要说便说吧。”

“殿下,此事十分重要,不得出半点儿差池!”

士兵语气急急,太子却还是不慌不忙,“若是想气透匀了再说,等等便是。”

士兵缓缓起身,“殿下,此捷迅只有你一人能知。”

太子看着士兵,“我知道。”

“属下只知此信为捷迅,不知具体内容,殿下还是自己看吧。”

士兵手伸进怀里,太子没有伸手,“放在桌上,出去吧。”

话音刚落,寒光一闪,匕首已经架在了太子脖颈,再一秒,士兵腿部中剑,跪了下来,挣扎着起身要杀太子,身后那人毫不手软,扬剑刺入士兵手掌,钉在地上,动弹不得。

士兵扭头看向来者,旺童擦了擦汗,看着面前的赵长衡,偏了偏头示意他出去,“你出去,把赵辛李拓叫进来。”

赵长衡看着旺童没说话,旺童有些心虚,还是挺直了腰杆,“我这儿擒敌呢,你就不能帮帮忙?”

侍卫恰巧轮班回来,赵长衡扬声,“唤军师和赵将军进来。”

侍卫应下,脚步渐远。

旺童声音低了下来,“你这侍卫也该换换了。”

赵长衡还是没说话,旺童索性和士兵搭起话来,“你是哪儿人?”

士兵咬牙,冷汗挂了一脸,嘴唇泛着白,全力挣扎,目眦尽裂,旺童把剑刺深了一些,士兵一声惨叫,险些昏迷过去。旺童觉得有些聊不下去,又看向赵长衡,“要审就趁现在吧,一会儿他们来了,这位可能已经见阎王了。”

赵长衡笑而未语,坐到桌前,重新拿起了兵书,不一会儿就见李拓赵辛走了进来,目光飞速在旺童和赵长衡之间掠过,李拓到了旺童身边,夺过了旺童手里的剑,赵辛跑了出去,抓住了轮值的侍卫。

旺童松开了手,奋力甩了甩,只觉得手臂都要脱力了,扭头正想道谢,只见李拓抽出了刺入士兵掌中的剑,剑锋一递,士兵就被抹了脖子。

旺童怔怔看着李拓,又看了看太子长衡,推了一把李拓,“你是不是傻,就这么杀了?”

不知是不是旺童错觉,竟看到太子长衡在见李拓杀死士兵时,唇角微微上扬,李拓收了剑,看了看旺童,恍然道,“臣鲁莽了,还请陛下责罚。”

“军师一片赤诚之心,何罪之有?下不为例。”太子语气淡淡,李拓点头称是,拽着旺童走出了军帐。

旺童稀里糊涂跟着走了将近一里路,李拓才松开了手,旺童看着李拓,有些恨铁不成钢,“李拓,你方才急什么?你差点儿没命了,你知道不知道?”

却见李拓第一次如此显而易见流露出如释重负的神色,神色严肃凝视旺童,“你险些就要没命了。”

“我?我怎么会没命?”旺童气极,“你不分青红皂白把那细作给杀了,连个屁都没问出来,可不是闯大祸了!”

李拓环视了一圈,声音低了下来,“你以为太子不知是谁派出的细作?”

旺童怔怔看着李拓,只觉得脑袋转不过弯儿来,“什么意思?”

“那时你若擅作主张,从士兵口中套出话来,私自猜疑,明天我可能就要来找你的尸首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旺童顿悟了,只觉得冷汗涔涔而下,一时后怕不已,拽住了李拓的袖子,“好在……好在……”

“好在我及时赶到,”李拓唇边扬起一抹讽意,“若不想我照顾你,就为自己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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