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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李府危机解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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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慕不怒反笑,“这又是哪一出?我做不出这事来,龟儿子做得出!”

冯羌也笑,“想狡辩?我昨天回到府上正巧被我抓获了你的弟子,现在就在这里,你亲自和他说吧。”

李慕皱起了眉头,“就依你所说,把冒充我弟子的带上来。”

“带上来!”

从冯羌弟子中压出了一个五花大绑的青年,衣服被撕的破破烂烂的,低着头,身上都是剑伤和淤青,旺童挣扎着跑出人群,蹲在男子面前细细察看,旺童贴着地面歪着头看青年垂落的头发下的脸,看了一会儿,有些疑惑的“咦”了一声。

“怎么样?丫头片子,他是不是你师兄师弟啊?”

冯羌被弟子搀扶起来,走到旺童面前。

“嗯,是,但是……”旺童有些欲言又止,李慕一秒钟变了脸色。

“呵,这丫头片子难道还是我在这安插的卧底不成?她都说是,那就肯定是了。”冯羌负手背过身去,一声冷哼,弟子皆发出冷哼。

李拓微微皱眉,凝眸看向旺童,却见旺童此时是笑眯眯的,“陈焕师兄,我也认不清楚,你来看看这是谁?”

陈焕顶着众人灼灼的目光有些不知所措地向前走了几步,在旺童的示意下蹲在了被俘之人面前,只看了一眼,就有些奇怪地“咦”了一声,抬头看了看林花,旋即反应过来,急忙起身,“此人是假冒的。”

冯羌闻言也转过头来,快步走到所俘之人面前,拽起那人的头发,赫然便是陈焕的脸。

在场之人,皆是一片哗然。

冯羌奋然揭下那人脸上的假皮,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冯羌后退了一步,旺童生怕冯羌突然丧心病狂,也后退了一步,“师伯,你现在该知道了吧?”

冯羌并未回答,只是扭头看向李慕,“真不是你所为?”冯羌目光炯炯,李慕一声冷哼,“我李慕绝不会做此令祖辈蒙羞之事。”

全场皆默,良久才听冯羌幽幽道,“既然如此,今日之事,便是我错了。”

“既你已知错,我李慕也绝非小肚量之人,”李慕顿了顿,“过往若与你我都无关,那便算了,你走吧。”

李慕弟子中偶有反对声音,在李慕的视线威压下都渐渐弱了下来,冯羌带领着一众弟子,沉默地离开了。

此时弟子才如同炸开了锅般哄闹,囔囔着要讨回一个公道,李慕扬手制止了众人的喧闹,负手踱步走进了屋子,王祝也跟了进去,旺童也追着要进去,却被李拓按住了脑袋,左右挣扎不得,又退了出来,瞪了李拓一眼,“我就听听,你拦着我看什么?”

“进去了也与你无益,”李拓并未松手,“快回家去。”

旺童撇撇嘴,扭头故作离去,“回家就回家,我才不好奇呢。”

说完扭头望了李拓一眼,李拓似笑非笑地站着没动,“慢走。”

“太子老成稳重,皇上近年又体弱,岭西王眼下可能要开始有所行动了,”李慕咬牙,“若是叫岭西王□□,我大赵子民的生活恐怕要水深火热了。”

王竹沉吟,“今日之事虽为他一手策划,你我却无任何证据,当年你和王三的父亲,也惨遭岭西王陷害,此人手段狠毒,行事嚣张,若贸然行动,极容易被他抓住痛脚。”

“无奈王三已是赵国驸马,不能干涉朝政,他比我机灵,假如能共同商议,辅佐太子,也比眼下的情况好上许多。”李慕叹了口气。

“你在朝上多注意着些,若有什么发现,再做打算。”

“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旺童无趣地侧过身,拧着眉头有些不快,不知想到了什么,又转过头去看李慕,面上写满幸灾乐祸的笑意,“方才你和那位大哥的比试,实在叫人叹为观止呐,一场激战过后,不知你有什么感想?传闻中的机智如孔明的李将军之子,对自己背后这破布条还满意不?”

“还行,关键时刻有师父替我除了头,索性不算太出糗,”李拓很是淡定,“只是我方才听陈焕说,你方才一进门就摔了个大跟头,可伤着筋骨了?我在师父哪儿学了些医术,需不需我替你看看?”

旺童被李拓一口一个的“师父”叫的心烦,又听李拓谈到摔跤出糗的事儿,脸上有些挂不住了,扭头就走,“我回家了,你师母还等着我回家呢。”

“替我向师母问好。”

“我帮你忙可是要收费的,要问好就自己到我家来,我娘又不会吃了你。”旺童露出哂笑的表情,却被李拓下一句话堵得表情僵硬。

“师母面慈心善,自然不会吃了我,只是有时候偶然路过书屋,听见里面的哭声有些不忍,你我从小一同长大,我若是不进去劝劝,有些不义,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若是进去拦着师父师母,又是不忠不孝。每每闻旺童妹妹的哭声,都左右为难,思前想后还是不去的好。你说呢?”

李拓整了整衣襟,挽了挽袖口,气定神闲,却看得旺童牙痒痒。

“小伙子,看来你听力不太行啊,”旺童笑眯了眼睛,“我爹娘才不揍我呢,至少没把我吊在树上打过。”

李拓窘了片刻,下意识地环视四周,见大家都已经散去,微不可闻地舒了口气,“我爹那是……”

门吱呀一声开了,李慕皱着眉头走了出来,“兔崽子,你说我什么呢?”

旺童的脸还没来得及堆上得逞的笑容,王竹就从屋里走了出来,拍了拍李拓的肩膀,“没事儿吧?”

“兔崽子皮糙着呢,这点儿伤算什么,”李慕嘴上这么说着,手却不受控制地吧啦着李拓背上的破布条,见没受伤才舒了口气,用力拍了拍李拓的背,“今天你可真是丢了你爹我的脸了!”

旺童站在一边眨巴眨巴眼睛,李慕咳了几声,又开口,“我看你也没机灵到哪儿去,关键时候还不如旺童反应快,爹的面子让旺童给爹赚足了!”

旺童听到这几句话,心情很舒泰,摆了摆手,“没有的事,我也就是急中生智罢了。”

李拓笑笑未语,王竹视线飞快扫过旺童,见除了衣服有些脏了,其余地方也没受什么伤,才放下心来,“余庆,我们回家。”

旺童点点头,跟着王竹回家了。

单手拎起尸体堆中的小婴儿,他不着痕迹的笑了。另一只手探进了婴儿的衣襟中,感受到了婴儿稚嫩跳动的生命的温度。

娇嫩的皮肤上溅满了鲜血,似是感觉到了身体被一只冰冷的手触碰,她睁开了眼睛。

入目的是一张风华绝代的脸。

林意嘴角微勾,眼睛里似是泛着深夜湖泊的光。

“被带走了三天,没想到还活着。”

一声轻叹从后面的草丛中传出。

“林美人,你是想留着,还是杀了?”

一身紫裙的少女手中拎着一只鸡走了出来,草丛中的萤火虫受了惊从草丛中四散飞出来,好像银河从夜空里流下来,倾泻在草丛里。她的头发有些狼狈,脸上浸满了笑意,脚步轻盈,在草地里好像带出了月光,萤火和月光在她乱糟糟的头发上跳跃。

“阿温,你能不能注意点形象?”

林意看着她,有些不屑的回过头,看向婴儿的时候眼神又不自觉的温和下来,“带回去。”

那名唤作阿温的少女也不恼怒,只是笑盈盈的走上前,每踩一步,似乎都踏着月光,整个人都闪着微弱的光。

“把她给我,我把她和鸡一起交给刘妈。”伸出手。脏兮兮的,却能感受到手指的细长和手掌的绵软。

林意眯了眯眼睛,过了几秒,笑出来,眼睛里流淌着的光闪烁。

“有什么好笑的,给我。”

林意伸出手,将手里拽着的婴儿递给了阿温。

“哇呀呀真是残忍啊你要是不喜欢她可以不留下她呀这样折腾她要是长大了知道了找你报仇怎么办呀……”

阿温用那只抓着鸡的手抓住了小婴儿。

霎时,林意的额头布满了黑线条。

那只鸡还在拼命的扑扇着翅膀,想挣脱紫裙少女的束缚,可怜的婴儿与鸡处于同一水平线上,莫名其妙的承受着来自身边“伙伴”一波又一波的怒火。

日夜交替,星辰变幻,十六年。

朗山小树林里,有一名叫宝丁的姑娘长大了。

一个女子立于林中,袅袅婷婷,摇曳生姿,线条流畅,肌骨莹润,红唇鲜艳欲滴,眼波流转,抿嘴一笑间,万物都笼了一层悠悠的水汽,清新亮丽,日光喷薄的早晨,树林里透着淡碧色的光。

黑色的眼眸中仿佛藏匿着一片深海,碧波漾漾,深处隐约有一点渔火,转瞬又熄灭了,再看时,只有曼妙女子恣意大胆的漫不经心和动人心魄。

“我下山去了。”

那女子转过身,笑盈盈的,“有一个忙,想请你们帮一帮。”

“把你养大已是不易,你要走便快走吧。”

“什么把我养大,你们只不过多几日来看看我,就是把我养大了?”

宝丁不服气,看着紫衣少女,紫衣少女多年过去,却依旧没有丝毫衰老,林意从林后走出,容貌也一如初见,“又怎么了?”

“宝丁要走,我便让她走了。”紫衣少女笑笑,“我还能拦着她不成?”

“要走?”林意微顿,“江湖险恶,你切记两点。”

宝丁别过头,“哪两点?”

“别与人提起我与她。”林意指了指紫衣少女,“这是第一。”

“为什么?”宝丁偏过头,林意上下打量着宝丁,“你武功不济,再者容貌不佳,怕辱了我们的名声,臭了我们的招牌。”

宝丁不服气,“第二呢?”

“第二,你若活不下去了,就去找一个名叫王祝的人,”林意从袖中拿出一张叠着的纸,展开来,“就是此人。”

宝丁仔细看了看,点点头,转身欲行,歪着头想了想又回过头,疑惑的说:“到了外面,我该说我叫何名?”

“宝丁。”紫衣少女打了个哈欠,“十六年了,你还记不住自己的名字?”

“我虽名唤宝丁,却不知我究竟姓什么。”

紫衣少女抬头看了看树木,“时值盛夏,你便姓夏吧。”

她点点头,“我便叫夏宝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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