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奈何情深(18)(1 / 1)
“啊呸!我算是服了,太牛X了,黑的都能吹成白的!”司徒青青撇撇嘴,把报纸丢在桌上,不服气连连大拍桌子。
“大哥这是怎么回事?姨妈都说了不能再跟她联系了,他还反过来帮她造势!”
容泽川怡然一笑,掏掏耳朵,嫌弃地看着司徒青青,“形象形象,注意形象,太泼妇了,哪里有一点像大家闺秀?”
司徒青青忿忿地坐在沙发上,挥挥手表示自己本来就不是淑女,去他的大家闺秀,去他的形象工程,不嫌累啊?
容泽川扑哧一笑,“人家好歹是兄妹关系,帮一把是正常的。你这是气愤个什么劲啊,你跟她有仇啊?见不得她好?”
司徒青青噎了噎,脸一红,“对呀,我跟她有仇!大哥这么做,太对不起大嫂了吧!”
“嗤——”容泽川不以为意似的钩了钩唇,没再搭理司徒青青,摊开手里的财经报纸看了起来。
果然他还是习惯和那只小刺猬打交道,像司徒青青这款天真率直的小丫头,他怎么有种hold不住的感觉,简直难以沟通。
“放心吧,大哥这么爱大嫂,不会对不起大嫂的。”
容泽川盯着财经报某一角辛华集团股价分析图,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
司徒青青还在嘀嘀咕咕不知道愤慨什么,容泽川觉得注意力没法集中,干脆把翻过的报纸卷成卷,沉思着在桌子上敲了起来,发了会儿呆。
不知怎么的又想到B市那只小刺猬,不知道那个小女人怎么样了,她大概还不知道他把她瓶子里的避孕药都换成维生素片了吧。
容泽川心里想着,本来还有点得意,后来就越想越心酸了。这年头,什么时候都成了男人算计着拿小孩来绑女人了?
这招的确有点损,但是没办法,大哥说得对,要拿下秦婧,还得先从秦婧下手。
其实,要是能和她生一个孩子的话,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都应该会又漂亮,又聪明的吧。
容泽川浮想联翩,心头猫爪似的挠痒,站起身来回踱了几步,烦躁地抓头发。
司徒青青不满他走来走去惹人心烦,“容老二,你怎么了?你这两天很奇怪啊,你有心事啊?”
容泽川“啊?”了一声,如梦初醒般茫然地看着司徒青青,“你说什么?”
司徒青青一看,绝对有猫腻,干脆丢了报纸,贼兮兮地凑过去,“你给我从实招来啊,在B市都招惹了什么花花草草,这次要不是大嫂出事,你都不肯回来的吧,说好了三个月找个二嫂回来,这都几个月了,大嫂肚子都那么大了,我的二嫂呢?”
容泽川一听“二嫂”两个字,耳朵一麻,心肝一抖,神魂一颤,吐出一口气,忽然觉得神清气爽极了。
二嫂,这个称呼真TM中听!
司徒青青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有□□了,顿时跟打了鸡血似的亢奋。
“哎呀!容老二你太贼了,藏这么深,谁呀?B市哪家的千金,我认不认识?”
容泽川神秘一笑,一屁股坐进沙发里,翘着二郎腿得意地笑,“不告诉你!”
司徒青青耸耸肩,摊开手,“你不告诉我,我只好去姨妈耳边吹吹风。”
“臭丫头!”容泽川笑着捞了个抱枕扔到司徒青青身上。
司徒青青尖叫着躲开,“二哥你杀人灭口啊!”
“哟!难得叫我一声二哥,乖,再叫一声,二哥就告诉你。”
司徒青青笑得两眼弯弯,她可不是什么大丈夫,能屈能伸极了,顺溜地蹦出来一大串“二哥”。
“二哥,二哥,二哥,二哥……”念经一样。
容泽川哈哈笑着骂她要是在抗战时期,绝对是个汉奸。
司徒青青也不恼,拎了串葡萄,一颗颗剥好塞容泽川嘴里。
“二哥,你把人姑娘带回家给我看看嘛!姨妈现在不让我总去找大嫂,说影响大嫂休息,我只能跟二嫂玩了,你赶紧把人领回来!”
容泽川咽下葡萄,把葡萄籽吐出来,抹抹嘴,敛了笑意,垂头丧气地叹了口气。
“唉,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
司徒青青瞪大眼睛,“什么?!这世界上还有容二少爷拿不下的女人?!”
司徒青青夸张地从沙发上蹦起来,尖叫一声后又不免幸灾乐祸,摇头晃脑地感慨,“哎呀,风水轮流转呀,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报应啊报应!”
容泽川笑骂了一句,伸手在她脑门上用力一弹,惹来更加肆无忌惮地嘲讽。
容泽川无力地扶着额头,又讨饶地举起手,“好了,好了,别挖苦我了,快帮帮我吧,眼看着你二哥我就要奔三了,大龄剩男耶,老头子一个了,还娶不着媳妇,可愁死我了!”
司徒青青没心没肺地嘲笑他,“你不是大放厥词,一定要找个比大嫂好的女人做老婆的吗?着什么急?好女人都在后头呢!”
容泽川有感而发地感慨,“是啊,的确都在后头,可惜,太后头了,难免被别的男人占了便宜。”
司徒青青甚少见到容泽川露出这种无力似的表情,收起玩笑的心,凑上前挨着他。
“二哥,你真的栽坑了?”
容泽川报送一个哀怨的表情,面容沉重地点点头。
司徒青青难得没有幸灾乐祸,摸摸下巴,沉吟着说:“需要组织支助吗?”
容泽川咧嘴一笑,等得就是这句话,猛点头,“必须的,这事要是成了,二哥给你包个大红包!”
司徒青青捂着嘴扑哧地笑,“来来来!立字据,立字据,容二少爷的大红包耶,不晓得要大成什么样哦!”
容泽川真的好心情地找来纸笔,掏出支票,让她自己填数字。
司徒青青趴在茶几上看着他龙飞凤舞地签名,忽然想起来问:“哎,你还没说二嫂是谁,叫什么名字呢!”
容泽川大咧咧地说了两个字,“秦婧。”
司徒青青摩挲着下巴,“嗯……名字不错,就是有点耳熟,秦婧……”
司徒青青皱着眉,慢慢抬起头,“等一下,等一下,哪个秦?哪个婧?”不会吧,同名同姓的吧……
扭过头去看容泽川,那厮居然笑容可掬地点了点头。
司徒青青脑袋瓜里嗡得一声,蓦地瞪大眼睛,拍案而起。
“容泽川你个白痴!你疯了!”
容泽川呵呵一笑,表情果然一副白痴像,乐呵呵地点头,却偏偏一本正经地一字一顿:“我为爱痴狂。”
“噗——”
司徒青青吐血而亡,无力地捂住眼睛瘫倒在沙发上,显然被雷得很惨。
“容老二,我鄙视你,你这张发春的脸,劳驾离我远一点,我中午还打算吃饭……”
容泽川听话地“滚”了,连午饭也不吃了,在司徒青青暴躁的尖叫声中,两个小时后就飞回B市,然后一路飙车找他的秦婧去了。
司徒青青愤慨地给辛冉打电话,大抒容泽川重色轻友。
“那件工程三俩月就搞定了,他还赖着那里不肯回来,这么乐不思蜀原来是因为金屋藏娇!回来才两天又马不停蹄赶回去了!可是,大嫂,你知道那个‘阿娇’是谁吗?”
辛冉正在给宝宝做胎教,听司徒青青的意思好像有古怪,没办法只好停下来听司徒青青发牢骚。
“谁呀?”
司徒青青哀叫一声,非常郁闷地说:“大嫂,容老二脑子进水了,那个‘阿娇’是秦婧!我老板的老婆!啊!我现在怎么办?!我明天上班怎么去见我老板?!”
辛冉:……
“大嫂,怎么办?容泽川那厮的意思好像还挺认真的,他还让我帮他!我晕!我怎么帮?帮他挖我老板的墙角,给我老板带绿帽子?!我晕!不是我疯了,就是他疯了!不!他疯了,他不是疯了就是被鬼上身了!不是被鬼上身了就是脑子进水了!要不然就是Bala bala bala……”
他疯没疯我不知道,但是你已经有点失常了,辛冉在电话那头无力地扶着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