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为何不坦白(1 / 1)
轩辕策宠溺的看了洛璃一眼,也禁不住的想象着她所说的生活,他们可以一起迎接每日的朝阳升起,也可以一起目送每晚的夕阳落下。
“等边城的事情解决了,我就陪璃儿來这里,喝璃儿为我煮的奶茶,吃璃儿烤的羊腿!”轩辕策的允诺让洛璃的心里暖暖的,但却只是会心的笑了。
他是王爷,怎么可能说來就來呢?她是希望过着自由自在的生活,但是她也知道沒有他在身边,就是再自由,她的快乐也是不完美的,就像一件漂亮的衣服,偏偏破了一个小洞。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她知道哪里始终都是有个洞,是改变不了,弥补不了的。
两人不紧不慢的在路上走了五天,比平时多用了一倍的时间才赶到边城,而那边,许是月岚已经派兵去往天辰了,城外的驻兵少了许多,几次攻城也都很快收兵。
轩辕策和洛璃沒有回客栈,而是直接到了城楼的营房里。
“怎么这么晚才回來,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纪陌关心的问道。
轩辕策扶着洛璃坐下,点了点头:“我们在客栈被人偷袭,璃儿为了救我替我挡了一刀,这才耽误了回來的时辰!”说道洛璃的上,轩辕策的眼里还是有些痛色。
听说洛璃受伤,纪陌又立即紧张起來,不只是他紧张,他怕小蝶知道了比他更紧张,他是知道小蝶有多在意她的这个妹妹了。
“那现在怎么样,还有沒有事啊!伤到哪里了!”纪陌连珠炮似的问出了三个问題。
洛璃看着纪陌的问话神情和小蝶颇有几分的相似,莫不是这就是传说中的夫妻相,洛璃嘿嘿的笑了起來,平日严肃不爱说话的纪陌也有如何可爱的一面,小蝶的眼光还真是好。
“已经沒事了,谢谢姐夫的关心!”洛璃俏皮的对纪陌眨了眨眼睛,因为小蝶姐,她也把纪陌当成了亲人。
“怎么沒事,昨天伤口还裂开了,不行,得赶紧找大夫看看!”轩辕策瞪了洛璃一眼,不明白她为何总是要这么坚强,痛的时候也不吭声,伤口裂开了也不担心会不会恶化,还是一副沒心沒肺额的样子。
洛璃怔怔的挠了下头,这几天他都是这样动不动就对她大呼小喝的,不是怪她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就是怪她做事鲁莽,不过知道他只因为紧张她关心她,她心里就很开心了,也就不跟他一般计较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先回客栈了,小蝶姐姐肯定想死我了!”洛璃起身就往外走,却被轩辕策拉住。
“我送你回去!”轩辕策一刻也不想洛璃离开他的视线,但是这里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处理,而她也需要休息。
洛璃扳开轩辕策的手,莞尔一笑,说:“这里是边城,是我的地盘,你放心了,沒事的,回去我就叫大夫來给我看看伤口,你放心在这里处理事情吧!记得别太晚!”
轩辕策的神色一暗,为何她总是设身处地的为他着想呢?他多希望她能自私一点,求他能多陪她一些时刻也好,她越是这样对他,他的心里就越觉得愧疚于她,若不是因为他的缘故,伊梦又怎会一次又一次的加害于她呢?是他总是将她放在了危险的境地。
“我让纪枫送你回去,这样我才放心!”见洛璃又要开口拒绝,轩辕策马上说了后面的话,只有这样她才会乖乖的听话。
洛璃点点头,和纪陌道别之后就走出营房了。
因为打仗,平日繁华的街道上也变得冷冷清清,洛璃在纪枫的陪同下,走在回客栈的路上,看着一间间紧闭的店门,还有偶尔几个行色匆匆的行人,脸色凝重。
纪枫走在洛璃的身旁,听说她为师兄挡了一刀,心里不由得有些敬佩她了。
“是什么人要杀你们啊!”
什么人要杀他们,应该是杀她吧!洛璃扯出一个苦笑,这些天她都沒有去过问这件事,只是不想看见轩辕策为难罢了。
“我也不知道,那些人走后就沒有再出现了,我们也沒有查!”
纪枫歪着头看了洛璃两眼,不相信的样子,以师兄的性格和他紧张洛璃的程度,这件事不可能就这么算了的,难道是他沒有告诉洛璃。
“可能是有人见财起意吧!”
“应该是吧!不过还好并沒有什么事!”洛璃见纪枫不再追问也松了一口气,说不生气是假的,但是转念想想,伊梦被轩辕策遣送会月岚心里肯定是有着诸多怨念,如此也不奇怪,不过轩辕策为何不对她坦白呢?是怕她会责怪伊梦吗?难道在他的心里还是多少有些在意她的,女人胡思乱想起來就是这样,洛璃也不例外。
“看來那一刀刺得并不是很深,对你好像并沒有什么伤害啊!”纪枫见洛璃衣服若有所思的样子,连忙说了一个很冷又很不好笑的笑话,他哪知道匕首的整个刀刃都沒进了洛璃的身体,差点要了她的命。
洛璃和无力的对纪枫翻了个白眼,要是再深一点的话她还有命來见他们吗?
“那你要不要也试试啊!”说着洛璃就举手向纪枫插去,哪知用力过大,扯到了伤口,一阵撕裂的痛楚袭來。
“嘶……”洛璃吃痛的抱住肩膀,眉心纠结起來,在路上的时候伤口就有些裂开了,刚才顾着和纪枫说话也太注意,这下肯定更糟了,要是被轩辕策知道的话,肯定又要被他训斥了。
“你,你沒事吧!”纪枫见她吃痛的样子,顿时就手足无措的站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
洛璃已经感觉到伤口在流血了,侧栏横了纪枫一眼,都怪他沒事乱说话,不然她也不会想要打他了:“回去我就告诉小铃兰,说你是个花心大萝卜!”
“好好好,你还是先会客栈让大夫给看一下,我怕你还沒告诉兰儿,我就被师兄大卸八块了!”纪枫苦着脸,扶着洛璃回客栈,心里哀叹,为何每次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活都让他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