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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tv古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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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箐现在叫欧阳少恭,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任何角色。阮箐选择这个角色的时候,莫过于考虑到以后欧阳少恭的角色还要继续,如今乘着假期,可以顺便来练练琴技法术。而且熟悉一下这个名字的称呼,免得到时候回到秋衍那里,她喊了“少恭”,阮箐没有反应过来,那就麻烦了。

说真的,阮箐为了任务也蛮拼的。不过如果他知道这个又是一个稀奇古怪的古剑世界,打死阮箐也不要用这个名字。不过,话说只是这个名字,应该没什么大碍吧?最多就是和这个世界的欧阳少恭重名,应该不会倒霉催的是恰巧被渡魂的那个吧?

啊哈哈哈哈……如果真的是那样,他真的会很暴躁的。

不过好在,部长解释,虽然阮箐的名字身份已经在这个世界“注册”,无法更改,但是他也绝对不会是被渡魂的那个。

阮箐知道后,就稍稍放心了一点。

于是阮箐沉下心,在这个世界生活了起来。

为了方便,阮箐依然是孤儿。虽然一开始小胳膊小腿的,在生存方面很是麻烦。但是阮箐也能照顾好自己,不至于让自己饿死,或死于天灾人祸。

稍大一点的时候,阮箐跑到附近的一个小集镇上,稍微熟悉了这个世界的大致体系。

这个世界普通平民间的生活大体构造,和之前阮箐所去的世界并无太大差距。

除了那些煮出的药清澈地跟白开一样,丹药和糖豆一样是放在嘴里嚼巴的,好似也没什么太大区别。

原先阮箐还准备以后就做个医师,来看病救人,顺便还可以有点收入来源。如今,阮箐彻底就打消了脑海中的念头。

药草的属性用途样貌和阮箐脑海中的那些大不相同,或许对于这个世界的人来说,阮箐脑海中的那些知识才是稀奇古怪,不符合常理的,但是阮箐可没有打算因为之前想要做医师的念头,就把这个世界的“药草”知识记到脑子里,最多记得大概就行。

而且一旦离开这个世界,阮箐就立刻会把那些对于他来说“不符合常理”的知识扔到一边。毕竟,他是在不停的做任务,脑海里熟记的当然要是“大众”知识。就打个比方,万一阮箐将这个世界的草药知识全部牢记,并且运用得如汇贯通,待到他回到原来的任务世界,万一哪一次,他将两个世界的丹药体系混淆,说不定就会露出破绽,给任务带来麻烦。

而且,这个世界只是“度假”世界,完全是给阮箐放松的,阮箐完全没有太过耗费心力的必要。再者,如今看来,差别最大的莫过于“药”了。大不了阮箐不涉足这个领域,当这个世界的“文盲”好了。

不过,以后阮箐在看到这个世界里一个男子对着另一个男子蹭蹭挽手,还做出亲吻的表情,阮箐整个人都不好了。

在“现代”,关系较好的女子才会挽手,很是亲密的样子,开玩笑的时候也会做出飞吻的表情。不过男子的话也绝对不会有那些表情的!(?)

一个古代,怎么会比现代的男子还开放?是时代发展太快,他跟不上步伐了么?自那件事情之后,阮箐有一小段时间都如被雷击一般,反应不过来。还一度怀疑自己以后的贞操问题。

不过,这些都是以后的事情,如今的阮箐,还在考虑生计。

还是孩子的阮箐,并不打算步入城镇人群之中,相比那里,森林还是更适合他一点,毕竟在这边使用术法的话不会有人知道。XDDD

不过,阮箐却是没有在森林待多久,就被青玉坛的掌门带走了,因为阮箐根骨极佳,于是掌门要亲自教导。对于这种“包养”的状态,从某种情况上来说,他还是蛮喜闻乐见的,毕竟他又可以偷懒了(?)。

门下一同被特地单独教导的还有一个名叫雷严的孩子,照如今的情势,掌门是打算将你们做未来掌门培训?

不知道,阮箐也不在意。青玉坛是一个快要没落的修仙小派,整个修仙门派中,掌门找到的“根骨资质”极好的男子,除了阮箐这个伪孩子,就是雷严了。不过看着雷严那个瓜娃子,无论是未来还是现在,阮箐时时刻刻都是可以用手指碾压的节奏。虽然阮箐现在扮小孩,扮什么都不懂,雷严也妥妥的不是阮箐的对手。

论我们小时候最痛恨的是谁?答曰:“别人家的孩子。”因为只要犯错,或是哪里做的不好,父母总会说:“你看看,别人家的孩子怎么样怎么样,如今你又是怎么样怎么样。”

而阮箐,如今就不折不扣地成为了雷严万分痛恨的“别人家的孩子。”

蹲马步,一蹲就是几个时辰,雷严小朋友有点支撑不住了,身子摇摇晃晃,马步也没有开始那么稳健。而阮箐依然稳稳当当,只是呼吸因为“疲累”而略略粗重了点。

背诵法术口诀,规章教条,雷严几处地方会有磕磕绊绊。而阮箐则是少有停顿,很是流畅。

处处被阮箐压一头,雷严小盆友心里不平衡了。凭什么我刻苦学习,而你不怎么努力,却能轻轻松松赢过我?

于是,雷严开始作死般地向阮箐发起挑战了。

对于雷严的挑战宣言,阮箐只是淡淡地“恩”了一下,然后一脚,就把他踹进河里。

如此,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就这么被阮箐轻易解决了。(大雾)

而雷严,自是不愿放弃,坚持去找阮箐挑战,而后,自是一次又一次的踹与被踹的过程。

再后来,雷严“学乖”了,拉着一群小伙伴们集体去群殴阮箐。然后结果显而易见,阮箐一人殴他们一群,一个两个把他们都踹湖里去了。

然后雷严一副奸计得逞的奸诈表情,拉着那些被踹的人集体去告家长了。啊不对,是向掌门师父告状去了。

掌门师父撸着胡须,一脸深思地看着眼前的弟子,评判他们话语中的真实性。

阮箐走了过来,一脸的迷茫与无辜:“师父,师兄师弟他们这是?”

掌门道:“他们说你不满派中的众多师兄弟,对他们施以暴力,为此,你有什么解释?”

阮箐小脸一肃,认真回道:“雷严师兄他们只说要与我切磋武力术法,弟子想着,互相切磋,也能弥补各种缺漏,取长补短,双方皆有助益,于是便应下了。不过,这不满派中弟子,又是从何说起?”

“师父,他骗人!明明是他不满我们这些师兄弟,还将我们一个个全部踹湖里,如今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雷严气哼哼地指着阮箐,其余的弟子也一起附和着。

“对啊师父。”

“师父,恳请你责罚欧阳师弟!”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叽叽喳喳的,掌门打断道:“好了,你们给我停下。”

继而,掌门转头看向阮箐道:“为此,你又有何辩解?”

阮箐道:“弟子无话可辩,确实是我将师兄弟们踢入池水之中。不过是因为师兄师弟们在此次切磋中纠缠不休,并不点到为止,弟子无法,只好将他们踢入河流之中,以此来打断此次的术法切磋。而且,池水并不深,我也早在之前就为他们施展了避水诀,以备不测。师父,你可以看出他们此刻身上并无水汽,若是来告状,定是不会有那个闲心来换衣着的吧?”

阮箐的话,就像一滴落入油锅中的水,顿时,那些师兄师弟间顿时沸腾开来,意识到他们之间的不正常之处。

面对这群熊孩子,阮箐自是懒得与他们纠缠,但是把人踹河里的时候都会给他们施展避水诀,毕竟保不定有谁不会泅水,而且衣服湿了,换洗起来也麻烦。

无奈这群被雷严带动的孩子只知道找阮箐的茬,从河里爬出来就急吼吼地找掌门去告状了,生怕阮箐会“反将一军”,于是就没有意识到自己衣服的怪异之处。也有人意识到这个问题,不过因为太过匆忙的缘故,一时间没来得及说。而雷严,只能说,被踹进河里的次数多了,衣服不湿的次数多了,他反而忘记这茬了。

“不过,我此举却是有点不妥当,万一法术施展的不妥当,而恰好师兄弟们不会泅水……恳请师父责罚!”阮箐拱手,一脸的愧疚自责之色。

掌门撸着胡须,看着阮箐,微笑地点了点头。

雷严见势不对,就想开口,再说些什么。掌门却是冷冷地看向他们,似是不悦:“够了,你们也别再说什么了,都给我回去,将门派戒训都抄写五十遍。少恭,你就不必了。”

“师父?”这是迷茫疑惑的阮箐。

“师父!!”这是一脸不可置信的雷严。

掌门冷哼道:“今日之事,我都知晓。真当我会被你们的言辞混淆试听?给我回去,再有下次,责罚加倍。”

而后,掌门又慈祥地看向阮箐:“我只教导你一些基础的术法,你便能自行领悟避水诀,好,很好,不愧是我看重的弟子。”

阮箐低头,似是羞赧。

雷严及其他弟子四散着,准备回去了,雷严愤愤地转头,看向还站在掌门身旁的阮箐,表情凶狠,相似要记住他,以待下次报复。却见阮箐忽然抬头,呲牙笑的很是灿烂。然后就是对着自己,缓缓做出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雷严身子一抖,莫名地觉得一阵恶寒。好,很好!欧阳少恭是吧!他记住他了!

于是,自此之后,雷严便彻底和阮箐杠上了,不过阮箐也懒得理他就是了。

每次雷严来找茬,阮箐都是踹飞,踹飞,直到后来的又变成掀飞。

看着又一次被掀飞到河里的雷严,一袭白衣,长身而立的阮箐抱着琴,站在河岸边微笑地看着雷严狼狈的从河里爬上来。

“雷严掌门,你若是喜欢这一池春水,大不了就将它引回青玉坛即可。你若是喜欢被人打飞的滋味……倒可以请青玉坛中的弟子为你代劳。你这样隔三差五地打扰我,我可是甚觉烦忧啊。”阮箐脸上挂着微笑,声音不急不徐,但是偏偏却给人一种压迫的感觉。

此时的阮箐和雷严已长大,前任的青玉坛掌门陨落。论威望,论能力,阮箐自是高于雷严。不过,阮箐才懒得当那劳什子的掌门,就收拾包袱带着一些盘缠跑路了。

不过,他没有向雷严隐瞒踪迹罢了,毕竟很多时候有雷严在,都会很方便→比如说银子。

而对于这些报酬的“回报”,就是阮箐提前驻扎琴川,提前在那里混熟了脸,稍晚的时候可以给他提供点信息之类的。

因为是度假,于是阮箐能偷懒就偷懒,把能省的都省了。

没有阮箐在那里,雷严自是名正言顺地成为了青玉坛的掌门。不过青玉坛并不是正统的修仙门派,也不如那些修仙门派会修身修心,而是靠着丹药来快速提升自己的功力。这其中有点邪魔外道的意味,阮箐也几次说与雷严听,雷严不信,阮箐也懒得说了。

至于雷严不停地被踹飞到掀飞的过程其中,其中也由雷严自己要和阮箐抬杠到后来想要试探阮箐的转变。

不过无论雷严还是单独来抑或是派了一大群青玉坛弟子来,如果是说什么事情的话,那还好,若是‘切磋’的话,结局就和雷严刚刚那样。

“还有,若是无事,你就别派那些青玉坛弟子来了,甚烦。”阮箐不悦地蹙眉,显然是没有耐心再应付那些人。

“少恭放心,自是不会有下次了。”雷严说着,声音豪迈,一脸的络腮胡子,让他看起来也有点粗犷,也颇有些一派之主的威严。

倏地,雷严忽地露出一个颇为意味深长的笑容:“常人眼中只知少恭你温文尔雅,待人接物温文有礼,却不是你真实性情究竟如何。”

阮箐抱着琴,缓缓往相反的方向走去:“表里不一就表里不一,我高兴,我乐意。你若有兴致就告诉所有人我‘真正性格’啊!最近被你的人弄的烦的狠,再来烦我就把你踹河里,不加避水诀的那种。”

雷严微笑摇头:“当然不是,我只是想你对我不作伪,也可以算是我们的关系与众不同?”

在前面走着的阮箐的嘴角几不可见地抽了抽,但到底也没说什么。踹飞与被踹飞的关系么?是挺不同的。

“你这次找我来,又有何事?我不觉得,你又是闲着无事来找抽的。”阮箐走了一会,忽然觉得这样一直抱着琴也挺累的,就挥袖将琴收入乾坤袋中。

雷严看着阮箐的动作,眼神微动,而后道:“少恭喜琴?稍晚的时候,我派人找一下上好的桐木,制作一把纯阳琴给你吧。”

“恩。”阮箐点头,“不过你来是为何事?”

“少恭依然还是,半点无关紧要的话也不愿与我说说么。”

阮箐:“……”卧槽,为什么感觉怪怪的?无关紧要的话?上面一大堆踹飞与不踹飞(雾)的话难道还不算么?

阮箐闭眼无奈道:“再不说重点你给我滚。”

雷严笑着道:“我本来还想与少恭闲话家常,看来少恭还是那样的一板一眼。也罢,那我们如今就切入正题吧。”

“说来也巧,我最近觅得一人,善于炼制丹药,举止言行,温文尔雅,进退有礼,也喜琴技。最最巧合的是,他也叫欧阳少恭。”

“然后?”阮箐脚步不停,继续向前走着。

雷严跟在后面继续道:“我同意帮他去乌蒙灵谷去夺取焚寂剑,而他则用玉衡帮我炼制长生不老药。”

阮箐终于停下脚步,转头看向雷严。阮箐从头到脚细细地打量了雷严一番,思忖了一下而后道:“你是不是没事找事又想找死啊?”

雷严却是道:“少恭难道就不对此人好奇?”

阮箐无所谓地挥挥手:“不过是同名同姓之人,又有何好好奇的?”

“同名的,倒也罢了,只是那性格相似,也就有点……”

“你不也说我表里不一,性格又如何相似?不过,也说不定那个欧阳少恭也是表里不一就是了。就算相同,这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也并没有什么好好奇的。”

“呵呵……少恭说的极是。”

“恩,话说完了,若是没事,你可以走了。还有,玉衡的话,是邪物,你最好不用它。再有,修仙之行切记脚踏实地,旁门左道看似是捷径,其实是邪魔外道。修仙之人切忌因果业术,屠戮乌蒙灵谷,也是在枉造杀孽。最后就是,你若是想我帮你,那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最多就是在你弄死自己之后帮你收个尸。”

“少恭还是这样嘴里不饶人。不过你这样说着,却不也没阻止我?想来,那乌蒙灵谷,你根本也不在意。修仙之中的‘惩恶扬善’,你也不会理会?”

“万事万物都自有其运行轨迹,强行去破坏,也未必会能成功。就好比如今我劝说你,你依然会去屠戮乌蒙灵谷,而乌蒙灵谷,也自然会因为种种原因,会灭亡或延续。更何况,我没有‘理由’去拯救乌蒙灵谷。闲话也说了那么多,你若是没事的话,便早些回去吧。再有,你可曾将我的事情告知那个‘欧阳少恭’?”

“放心,自是不曾。”

“恩,那我先走了,你也回去吧。”阮箐说着,施展术法,顷刻之间便消失在了雷严面前。

而雷严看了看阮箐离去的地方,随即也转身回青玉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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