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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第十一节 四月二十六日的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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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六点,天还没有黑,我正在打篮球,突然,在一边看球的王记发叫道:“元子元子,你的机机叫了,你的机机叫了!”

看球的学生们哈哈大笑起来。

我恼怒的走过去,道:“你就不知道帮我接一下?没有看见我正忙吗?”

“我帮你接了,人家非要你接不可。”王记发用手抹了一下口水,“是一个小姑娘。”

“放P!”我接过电话,不耐烦地说,“喂,是谁呀?”

王记发盯着我,口水又在流。我厌恶地看了他一眼,转过身去。

但那里面根本就没有声音。

“你到底是谁?”我加大了声音。

王记发打着手势,叫我温和一些。我才不管这么多,下了一个星期的雨,好不容易可以打场球,硬是叫这个电话打断了。可恶!

“老师,是我啊!”里面终于传来一个怯怯的声音,是个女孩子,但我不能确定她是谁。我装着认识她的样子说:“哦。是你呀!忙吗?”

王记发又朝我做鬼脸。

“我是石榴青哪!”那里的声音变大了。

“哦,是你呀!”我的声音变轻了。

王记发得意洋洋,似乎在证明他没有撒谎。我只好伸出了大拇指,表扬他。他这才走了。

“你能不能出来一下?”

她的要求很令我意外,我迟疑了一下,说:“可以呀,你在哪里?”

“我在师院北区大门边。”

“好的,我马上就来——你好像不大高兴啊!”

“你不知道哇,今天期中考试总分出来了,我考得好差,想找你聊聊,可以吗?”她的声音仍是有气无力的,好像天塌下来了。

我不禁失笑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呀!好的,你等着,我马上就来。”

我忙回去换衣服,心里却在想着任何安慰她。

这学期,石榴青对我的帮助也不小。以前的语文课代表转学走了,要新推选课代表,她毛遂自荐就当了,而且作业比以前收的齐多了。是啊,像她这样的清秀MM站在你面前,你还好意思不交作业吗?

至于其他谈得上暧昧的事,则几乎没有。她没有找我,我更不能去找她说什么。开始一个星期,我戴了围巾,后来为了不刺激朝烟,就没有戴。石榴青微微有些失望,但她也没有说什么,事情还是照样做。不过公事公办的成分要浓一些,只是把作业本放在我的办公桌上,然后挺着胸部走了;以前还要找借口说几句,现在基本不说了。

但是,今天,她主动打电话给我,说明她还是没有把我当外人;不是外人,就是自己人了,但是自己到了什么程度,我却没有把握,所以我在出租车里一直打着腹稿:待会儿该该怎么说?

不知不觉的,出租车到了师院北区大门,我下了车,却没有看见她的影子。难道她骗我?今天又不是愚人节,骗人可没有意思啊;再说,根据我的观察,她好像还没有幽默到这个地步:拿老师开心。

我沿着院墙寻过去,果然,在离大门50米左右的地方,准确地说,是在院墙的阴影里,我们的石榴青正面向墙壁伫立着,用比较文雅的词语,叫做向隅而泣。

我心里隐隐有些怜悯她,因为在高墙下,在黑暗里,她的影子实在单薄;虽然说她老爸是开本田的小城大款,她可以一钱为傲,但她这次没有考好,也是不争的事实啊!在学校里,还有什么比低分数更可耻呢!

我慢慢走过去,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她知道是我,却没有抬起头来,仍是低头看墙根。

我笑道:“怎么?那里有两只蚂蚁在谈恋爱呀?”

她破涕为笑,却嗔怪道:“人家考得这么差,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有多差?倒数第一名?”我仍笑着说。

“我就知道你从来就看不起我,我只配考倒数第一!”她抬起了头。我估计那嘴巴也是撅着的,可惜天黑,看不大清楚。

“我不是这个意思啊,这只是期中考试啊,用得着这么急吗?再说,你也不会特别差—到底考得怎么样?”我后一句话也有些紧张。

“20名。”她低声说。

说实话,这名次也让我有些吃惊,因为以前最差得一次也在第十名,现在却滑到了二十名,下滑的幅度真不小啊!

但我还是乐呵呵地说:“怕什么?你后面还有四十多人呢!”

“你就知道取笑我,”她泪眼汪汪地看着我,“你认为我就这么差吗?”

我又看了看她的眼睛,在黑暗里居然也有亮光,可能是泪珠太纯洁吧,也许经过了28层过滤。

“我没有这个意思啊。我是说这次是发挥失常,下次再来吧!”

“我是担心,”她欲言又止。

“担心什么?”我紧张地问。

“担心我打赌会输给你。”她说完,连忙低下了头。

我想了一下,才想起是怎么回事,就笑道:“哈,那次说的条件哪,那是说期末考试嘛,还有两个月嘛!”

那次在我家说的话,她还记得,我自己倒差点儿忘了。

“即使你没有赢,我也可以带你去武汉玩一趟嘛!”我大度地说。

谁知她根本不领情:“你从来就没有想过我能赢吧?”

我连忙摆手:“没有这回事,没有这回事。你不能这样说啊!”

“好吧,我们还是按上次的条件来打赌。”她说这话的时候,居然也有几分坚强,我暗暗好笑,同时也骂她的大款老爸是个蠢驴,又不是没有钱,把女儿送到我们这集中营般的学校读书;把她送到管理松一点的高中,三年后,花几个钱,买个好一点的大学,不就成了?把个如花似玉的闺女送到我们这里来受罪,造孽呀!进了大学,照样是优秀人才嘛!要说我们学校培养的这些高分数的呆子是国家栋梁,打死我,我也不承认。

看这样子,她连晚饭都没有吃。我说:“你还没有吃饭吧?”

“不想吃。”她低声说。

“不吃怎么行?你等会儿。”说完,我过了马路,找到一家面包房,买了两只刚出炉的巧克力面包,又买了两瓶热牛奶,拿回来,递给她:“快吃了吧!”

她感激的看了我一眼,乖乖的接了过去,说:“谢谢。”

“谢什么?快乘热吃了!”

她老老实实地吃了起来。

我想,她还是个孩子啊!

我望着师院门口来来往往的学生,突然有些伤感,说不出缘由。六年前我还和他们一样,无忧无虑,每天欢呼雀跃的从大学的校门出出进进,憧憬着美好的前途,认为等待自己的一定是朝阳和彩霞,自己是那只最会飞的燕子。而现在,说不上失败,但离成功真的是遥遥无期啊!

“你怎么不说话了?”她突然停止用膳,望着我。

我怔了一下,道:“你在吃饭,我怎么能说话——等你吃完了吧!”

“咱们边走边吃吧——现在到哪里去?”

“到师院里走走吧!”我说。因为,我们走在师院里,遇见熟人的概率很低;更重要的是,在晚上,我们和学生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我们并排着进了师院的大门,我们的前后左右都是青春得令人忌妒的大学生。虽然在黑暗离我大体上和他们没有区别,但本质还是好大的区别啊!想到这里,我有些自惭形秽,甚至不知不觉的和石榴青也保持了一段距离。

“我吃不完,”她靠近了我,“怎么办?”

我哑然失笑:“吃不完?扔了算了!”

“扔了?”她似乎很困惑,“你花了钱的,怎么能扔呢?你吃不吃呀?”

“呵呵,你吃剩下的,就给我吃啊!”我笑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啊!”她很冤枉地说。

“好了,你不是这个意思,可以了吧?不过我也不想吃啊,你看着办吧!”

“我带回去。”

她就拿着没有吃完的面包和我走着,像个在爸爸照顾下去上幼儿园的小朋友。

我们走到了图书馆后面的柳树林边,月光从树枝的缝隙透过来,落在树下的池塘里。池塘里有些伸出水面不久的荷叶,大概很嫩,很柔弱,微风吹过,也婀娜摇动。不过可能是刚出水面不久,还没有受尘世的玷污,那荷香虽然很淡,你必须用鼻子狠狠地吸气,才能感觉它的存在,但那香的的确确是毫无杂质的。偶尔,还能听见水中的拨拉声,那是鱼儿在欢乐吧!

透过疏疏的柳枝,我们还能望见图书馆的灯光,还可以望见图书馆窗户里偶尔晃动的人影。

“再过一年半,这个时候你也会在某所大学的图书馆里吧!”我看着柳枝外的月亮,对她说。

“也许是吧,但我知道这个需要努力,而我这次……”

“瞧你,”我忙打断她的话,“又说这次,这次只是一次期中考试啊,有什么大不了的?你怎么这点挫折都受不了!”

“我没有受不了啊,”她委屈地说,“我不是好好的吗?考得不好,连说一下也不行啊!?”

我又好气又好笑:“可以可以,你说吧。”

她却不知怎么说了,呆了半天说:“我不说。”

“为什么不说?”

“因为你不喜欢。”她低声说。

“不是我不喜欢,”我回头看了看她那与月光一样洁白无瑕的脸,以及脸上可怜巴巴的表情,“我是不喜欢看见你丧气的样子。”

“为什么啊?”她也侧过脸问。

“心疼。”我低声说。

她的脸又红了,被月光晒红了。

“你怎么这样说啊,”她低头说,“你不要胡说啊!”

“我是你的老师嘛,老师关心学生不是应该的吗?”我贼笑着说。

“哼!”她一抬手,把拿了半天的面包扔进了水里。

“你干吗?乱丢乱扔!”

“喂鱼,不行吗?”

“可以可以。”我听出她似乎又不高兴了。

这时,有一对学生情侣相拥着走了过来,我们忙屏声敛气,不说话了。那两个人走到离我们约10米的地方,停了下来。我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了,就低头不看。当我侧脸偷偷看石榴青的时候,发现她正盯着那两人看。她发现我在瞥她,忙回过头,却又忍不住悄悄的回头再看那两人一眼。

我碰了她一下,轻轻说:“想看就看呗!”

“你胡说什么?”她又嗔怪道。

“你不看,我可要看了。”我笑着说。

“那我也看。反正你是老师,学生跟老师学,总没有错啊!”说完,她也有滋有味的看起来。

只见那两人已经抱在一起了,嘴巴也贴在一起。不用说,是在搞人工呼吸了。我突然笑起来。她轻轻问:“笑什么?”我没有回答,只说:“看就看呗,问你们多干什么?”

其实,我是笑王记发。

前段时间,年级主任批评王记发,说他们班(其实也是我教的班啊)谈恋爱“成风”,王记发不服气地说,什么叫“成风”?

主任说,不但成风,还差点出了人命。

王记发又说,是不是争风吃醋啊?

主任说,那还没有发现。又说,你知道今天学校围墙外的老太婆到学校来干什么吗?

王记发说,我怎么知道!

主任说,要学校赔钱哪。

陪什么钱。王记发紧张地问。

我们的围墙倒了,把她种在围墙下的南瓜秧都压死了。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王记发不服气。

怎么没有关系?主任提高了嗓门,你们班的谷天晴和夏多寒下了晚自习,在那里谈恋爱,把人家的墙都“谈”倒了,你去问一问,他们是怎么谈的,用那么大的劲干什么。

第二天下了晚自习,王记发就约我去“抓奸”。我对这类事非常反感。我记得韩寒有句话很经典:有些人十九岁孩子都有了,还不允许我们十九岁接吻!

所以我拒绝了。但王记发死求活求,还说我是二(3)班的科任教师,应该关心班级工作。

我没有办法,只好同意了,不过有一个条件,我只壮胆,不出面。

他答应了。

下自习后,我们就埋伏在围墙后面的杨树林里。过了一会儿,这两个活宝来了。看来倒墙事件并没有让他们汲取教训。

这两人活宝先是手挽手,后来就开始拥抱了。我不好意思看,低头看树根。不过我感觉王记发的呼吸越来越重,我就知道越来越精彩了。我还想,王记发肯定希望自己是男主角。

过了半天,我感觉他的呼吸回复正常了,才抬起头,果然,那两个活宝已经分开了身子。

我轻声问他,怎么不去抓现场?

王记发说了一句振聋发聩的话,做人,要厚道啊!

说完,拉着我的手悄悄地撤了。

那一刻,我对他肃然起敬了。

想到这里,我又忍不住笑了,正看得津津有味的石榴青又回头说:“笑什么?”

“没有笑什么。我们走吧,不要把你教坏了。”

我们也悄悄地撤了。

石榴青恋恋不舍,边走边回头。考试失利的事情早抛到九霄云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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