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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终身大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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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你怎么样?”罹悫上前扶住满口鲜血的意潇然。

“滚开——”意潇然一把推开罹悫,捂住胸口,不解的盯着手中的沧澜经看,“为什么会这样?我明明是按照经书的方法,为什么会气血逆行……”意潇然嘀咕着。

“会不会是这部经书是假的?”罹悫站在一边说道。

“假的?”意潇然看了看手里的经书,“不可能的!我看过姐姐的沧澜心经,这部内经不可能是假的。”

罹悫看了看意潇然,站在一边,没有再多说什么。

意潇然翻来覆去的看着手中的沧澜经,许久,紧皱的眉头终于散开——

“哈哈!”意潇然疯狂的笑了起来。

罹悫站在一边静静的看着,依旧没有说话。

“让她们四个来见我!”

“是,主人。”罹悫转身离开。

紧急召集,暮雨、午风、黎霜、含雪四使依次站在意潇然面前。

“怎么回事?”意潇然早已经收拾好自己,干净整齐的坐在那里。

“回主人,我只是旧伤复发,不碍事。”沉萸怯怯的解释了刚才身体晃动的原因。

“最好如此!”意潇然冷冷的看了一眼沉萸,“江湖人已经退离沨淩渡了?”

“是!依主人的意思,未曾上山。”币妜言简意赅。

“我要你们立刻下山,血洗神宫!”

四人闻言,皆面面相觑,却又不敢多问。

“怎么?怕自己没那个本事?”意潇然淡问。

“主人,神宫向来不过问江湖之事,如果我们现在血洗神宫,可能又会激起武林中人的敌意,到时武林中人又会借机来沨淩渡捣乱。”币妜陈述着事情的严重性。

“那又怎样?”意潇然看了看币妜,“你们之中谁杀了碎涵,谁就升任右执法!”

“是。”

四人离开意潇然练功的地方。

“沉萸,你怎么样?”洛颜扶着沉萸坐下。

“没事。”沉萸摇摇头,看着三人都坐了下来,“主人为什么会对神宫痛下杀手?”

“神宫不是一向不参与江湖的是是非非么?主人多年未曾离开沨淩渡,为什么会突然之间要对付神宫?还说血洗?”洛颜很是不解。

“主人的命令向来是匪夷所思,不遵常理的!我们只要遵从就行了,其他的,与我们无关。”修桦冷冷的说道。

“可是,神宫里的人是无辜的!更何况神宫也不是我们说血洗就能血洗的!神宫能屹立江湖这么久,还一直相安无事,它的背景一定不简单!”沉萸说道,“币妜你说呢?”沉萸看着一直静静坐在那里不发一言的币妜问道。

“我在想右执法……”币妜打量了三人,“你们不觉得主人这次的命令,跟以往不同么?”

“你是说筹码?”修桦惊问。

“以往不论主人下什么命令,我们都只能遵从,从来没有任何赏赐!成是分内之事,败则受罚。而这次主人竟然以空悬二十余年的右执法之位作为赏赐,可见主人对神宫的人是多么的恨之入骨!”

“是啊,沨淩渡虽然设有左右两个执法,但是这么多年从来只有左执法一人,慢慢的我们也已经习惯了一个执法。为什么主人会忽然想到再设右执法?”洛颜疑惑不已。

“自从主人这次出关重掌沨淩渡,执法的地位不复往昔,主人好像并不信任执法!而且右执法在左执法之上!可见,主人和执法之间的关系,一定不同往日。”币妜推测着。

修桦闻言看了看币妜,没有说话。

“主人和执法之间能怎样?再说了,这又怎么跟神宫牵扯上了呢?”洛颜不解的问。

“或许只有我们去了神宫才有可能找到答案!”币妜长叹一声。

“你的意思是,我们真的要去神宫?”沉萸惊问。

“我们有别的选择么?”币妜看了看沉萸,“主人明知你受伤,也没有让你休养,指明让我们四个一起去!这一次,神宫和我们势必无法共存!”

“我们什么时候动身?”洛颜问道。

“师父?”北汜看见向自己走来的谷常赫,便站了起来。

“坐吧。”谷常赫也随即坐下,“看来这段时间真的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连北汜也知道分寸尊卑了!”

“师父,您身体怎样了,还好吧?”

“无妨!都是小伤!想当年我驰骋江湖的时候,你们这四个小子还在襁褓中呢!”谷常赫看了看北汜,“现在都长大了,都有心思了!不过,这也是为师的疏忽,一直闭关,忘了你们都已经长大成人,是该成家了。”

“师父……”北汜皱着眉头看着谷常赫。

“西渚什么时候走的?”

“西渚他……他只是暂时离开,等他办完事情一定还会回来的。”

“回不回来不重要,平安就好。”谷常赫点着头细碎的说着。

两人说话间有仆人上来添茶。

“去做些他们爱吃的点心来,顺便把东濡和南滳也叫来。”谷常赫吩咐仆人道。

“是,庄主。”仆人抱着盘子弯着腰退离。

茶水还在升腾着热气,茶香依旧弥漫在空气中。

东濡和南滳并肩而来,招呼过后便相继坐下。

糕点也随之端上。

谷常赫、东濡、南滳、北汜四个人坐在石桌旁说话,一如往昔。只是南滳和北汜之间的位子依旧空缺。

“师父,您怎么出来了?现下已是寒冬,天气严寒,您有伤在身,万一再受了风寒……”南滳话未说完。

“无妨!”谷常赫手一挥,端起茶水,轻吮一口,“师父是老了,但是身体还算硬朗,习武之人哪那么娇贵!师父吃的苦可比你们多多了!”

“是,师父。”南滳见状也不好破坏气氛。

“难得今天我们又坐在一起聊天,不如我们喝点酒吧,一来尽兴、二来也可驱寒!如何?”东濡提议道,说着便吩咐仆人上了好酒,并为谷常赫斟满。

“我来吧。”南滳拦住东濡的酒壶,“你是师兄,哪有让你斟酒的道理!”

“这么一说,岂不是我斟酒才对?”北汜笑着抢过东濡手上的酒壶,“二位师兄请坐,让我这个小师弟为师父师兄们效劳!”北汜说着便斟好了酒,并举杯,“我先干为敬!”

“好!”东濡和南滳也相继喝完。

“眼看着你们一个一个的都长大成人,师父不服老也不行!”谷常赫叹息着也喝完了酒,“南滳……”

“师父?”

“有一件事师父一直也没有说过,但是现在也该说出来了!毕竟你们年纪也差不多了。”

“什么事?”

“是关于你的终身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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