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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另一个版本的结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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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晚被赶出太师府后,我再没进去过,府内守卫增了不止一个等级,连那个仅有的狗洞也被封死。

易南每次出来身旁总是跟着成群的高手侍卫,我试着靠近过几次,每次都被扔了出来。

易南只是远远冷眼看着,并不插手。

距离婚期越来越近,太师府愈来愈热闹,府门大红灯笼高高挂,一亮就是一整夜。我坐在府门前的树上,遥遥看着府内张灯结彩处处飘红的热闹盛景,每每坐到天亮。

易南是不打算认我了,他真的要和五姐成亲了。

我去找三哥,三哥犹豫了许久,说,皇后有一枚血毒草的解药,易南得知后寻了个机会,进宫面见了皇后几次,后来,如愿拿到了解药,却莫名间失忆了,什么都没忘,唯独忘了我。

三哥说,他寻遍了名医,给易南诊治,皆没有查出易南中了什么毒,得了什么病。

三哥又说,易南这种情况,医书上有过先例,心底的执念太重,反而是种累赘,积到一定程度,身体机能承受不了,执念彻底瓦解,要想重拾记忆,不是件易事,穷其一生,怕都不行。

三哥还说,易南只是忘了我,其它,皆如往常。

我盯着三哥问:“易南是不是中了什么毒?”

三哥眼神闪躲,说:“没,没验出来。”

我看着遮遮掩掩的三哥,吸了口气,说:“我知道地图与名单再哪里,我告诉你,你把易南还给我,好不好?”

三哥瞪大眼,表情怪异的看着我,“七妹......三哥......易南不......”

三哥默了一默,重重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我告诉三哥地图与名单的所在之地后,三哥再没有露过面,我找不到他,更进不去宫内。

太师府越来越喜庆,门前整条街都挂满了灯笼红布彩灯,我常待的那棵树上也缀满了彩灯。

转眼就是成亲这日,三哥依旧没来找我,我存着点点希翼,稍稍捯饬了一番,混进了官家众女眷里,进了太师府。

易南着新郎喜服脸带笑意挺立在院内,看着身披凤冠霞帔的五姐在喜婆的搀扶下,盈盈向他步去。

他真的要和五姐成亲了。

我抽出袖中的剑,足尖点地,纵身一跃,抢在五姐之前冲过去。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我把剑抵在他胸口,他没有动,摆手示意身旁的人也不要动。

他看着我,说:“姑娘,你的事情殿下同易某说了,可易某实在忆不起点滴有关你我之事,若姑娘觉得易某有负于你,姑娘说要什么补偿,易某尽全力来弥补,若姑娘觉得捅易某一剑方才解恨,剑在姑娘手中,易某绝对不会动,今日这府内,亦没有谁会为难姑娘。”

我拿着剑又往前刺了一寸,剑刺破喜服,触到他胸口的肌肤上,若是没有出现偏差,剑尖正低在他前胸的箭伤处。

我顿住,没有再往前进一步,他眼如冷霜看着我,往前进了一步,剑刺进他肉里,他说:“麻烦姑娘快些,易某还要成亲,误了时辰,谁都承担不起。”

我把剑抽出来,噗的一声,带出一些血,他眉头皱都没皱一下,视线越过我,看向五姐方向,方才冷如冰霜的眼里瞬时蓄满了笑意。

我把剑丢在地上,蹿到他身后的易太师跟前,晃着他说:“你告诉他,我是谁,求求你,告诉他,他是和我成过亲的,求求你,求求你......”

易太师铁青着一张脸一动不动,任我哭得稀里哗啦肆意晃着他胳膊,他的架势,摆明了就是我把他胳膊卸下来了,他也不会和我说一个字。

易太师身旁站着一脸讶异的阿凌,我转去一把攥住他,“阿凌,你对易南说,我是谁,好不好?”

阿凌被我吓得往后退了退,易南过来,拉过阿凌,把他护在身后,“姑娘,吉时就要到了,姑娘要闹,待易某拜过堂后,易某陪姑娘闹到底,现在,还请姑娘放过易某一把。”

我抡起拳头砸在他胸前还在淌血的伤口处,哭天抢地道:“你是和我成过亲的啊,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跳崖时,你为什么跟着我跳下来?我割腕自尽时,你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不让我死?你为什么不让我死?......”

他抿嘴拧眉看着我,眼底浮起几丝厌色,我无力瘫软在地上,死死抱着他腿,哽咽道:“易南,你跟我走,我求求你,跟我走,好不好,你现在不记得我,没关系,总会有记起我的那一天,就算记不起我,也没关系,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易南,你答应过我的,你不会丢下我,易南,不要丢下我......”

三哥不知何时出现,竭力把我拖走,我撕咬着三哥哭岔了气,“你这个骗子,我不是把地图和名单给你了吗?你把易南还给我,你把易南还给我......”

三哥出手在我后颈处狠敲了下,我哭着晕了过去。

我醒来时,已是半夜,这个时辰,易南应该已经洞房了。

三哥坐在我对面,一脸歉疚道:“易南的事,三哥真的事无能为力,地图之事,是三哥对不住你,以这种方式哄骗了过来,三哥细细同易南说了你们之事,他说,他说前尘往事,对他来说,皆是虚空,他与五妹的婚期近在咫尺,若是临到跟前悔婚,伤害的不止是五妹一个人,而你,对他来说,之事个完完全全的陌生人,负你一个陌生人,总比负其他相识的一众人要好。”

三哥顿了下,又说:“虽不是他的原话,大致意思就是这样了,事已至此,七妹看开些好,一时看不开,没有关系,总有看开的时候。”

三哥又絮絮叨叨说了好些歉意的话,我把脸埋进双膝,默默流着泪,呜咽道:“我要见他,我要他亲口对我说这些话,你说的,我不信,我不信他就这样完完全全把我抹得一干二净,他总会记起些什么的。”

三哥叹了口气,踱了出去。

易南一直没有来见我,隔日,易太师过来,说了一通话,大致是我若愿意,他可以让易南收我为妾。

我没有答应。

三哥再来时,我笑着问他,易南成亲那日,我如此一闹,会不会给他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我像个疯子一样,是不是很丢人,我公主的身份是不是暴露了,会有什么隐患吗?

三哥愣了一愣,笑着说:“他们一直把你当疯子来着,硬说你是公主的话,他们还不会信。”

我咧嘴笑,“那就好,我饿了。”

我在周国浑浑噩噩行尸走肉赖了三个月,终于想明白了一件事,不是易南不要我了,他只是病了,把我忘了,若他没有去求皇后给我解药,他也不会得这样一个怪病,若他没有生病,他就不会把我忘了,没忘记我,就绝不会不要我。

归根结底,究其源头,是我的错。

我的易南,一直是那个肯舍命护我的易南,现在的易南,只是生病了。

没有我的易南,会过的很好,不出几年,他便会提升为尚书,皇后的宠臣,周国的栋梁,再然后,儿孙满堂,乐享天年。

想通这一层时,我决定离开,离开前,想再见他一面。

我守在太师府门前的树上,看着他同五姐一起出来,我滑下树,蹿到他们跟前。

我竭力挤出一丝笑,“易南,那天是我不好,不该挑在你成亲时去闹,我刺你那一剑,疼不疼?好了没?你当时也太死心眼了,我不过吓唬你一下,你便真的往剑上去凑,你以后再这样......”

啪的一声,脸上一阵火辣,太阳底下,我眼里全是星星。

五姐傲然道:“我的驸马,尚轮不到你这个贱民来教导。”

我看向五姐,在宫内时,从小到大,我不知被她打了多少次,现在,出了宫,她还要打我。横竖我已不是周国人,不必尊她为公主,我扬起手,使了十成十的力气回扇了过去。

易南拦住了我呼呼带风的手,五姐趁机又打了我一个耳光,“放开驸马的手。”

我竭力要把他手从易南手里挣脱出来,他攥住我手,说:“姑娘有气,莫对我夫人动手。”

五姐翘起唇角,冷笑着又扇了我一巴掌。

他们夫妻二人,配合的很好。

我竟忘了,现如今的五姐,不仅仅是周国最尊贵的公主,还是太师府的世子妃,无论怎样,我都打不得,骂不得。

五姐,自始至终,都比我命要好。

我嘴角出血时,易南放开了我的手,我把手摸向腰间,按在了匕首上,此时此刻,我有种冲动,想把匕首刺进易南心口。

我手打颤按在刀柄上,看着易南牵起五姐的手,柔声道:“气消了没,动了胎气可如何是好。”

我垂下手,对五姐道:“我今天是来向你们道别的,有生之年,我绝不会再踏入周国一步,请你放心,我绝不会再来打扰你们。”

我用手背抹了抹唇角的血,偏过头看着易南,“易南,你只是生病了,不记得我了,你这样,我不怪你。”

顿了下,我把泪憋回眼眶,一字一顿道:“但愿你永永远远,生生世世都不要忆起我。”

语毕,我转过身晃着身子踉跄着离去。

我去了夏国,以前心心念念要去的地方,没有易南,我一个人照样可以。

夏国临海,风总是很大,阳光总是很足,我停停走走,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一个人哭哭又笑笑......

后来,我在一个靠海的小镇住了半年,住腻后,又动身去了南渊。

我拿着宴帝给我的那个身份文牒,一路上,没有出现什么问题,顺顺利利进了南渊,南渊是娘亲曾呆过十多年的地方,却没有半丝娘亲的气息。

记忆中娘亲给我做过的几味小吃点心,我都一一寻来尝了个遍,皆没有娘亲的味道。

从南渊出来,我又去了西佛国,误打误撞,竟然摸到了先前曾待过的那个小村庄。

曾住过的那个院子已住进了一对年轻的夫妻,男人挽起裤脚在院墙处翻着新土载着青菜浇着水,女人坐在院中的桂花树下,纳着千层底,时不时抬头,眯眼看向挥汗的男人,笑一下,再低头纳一针。

易南栽的那棵桂花树,已经很粗了,风一吹,满院飘香。

从西佛国出来,路过三国交界处,我寻到那个乱坟岗,远远看过去,扎眼就能看到那座颇为威风的墓穴。

阴风一吹,我很是害怕,怀疑自己当初哪来的勇气,胆敢刨了人家的坟,又烧了人家的棺材板,搁在现在,借我一百个胆,我也做不出这种缺德的事。

我还是硬着头皮去给那位先人上了贡品,烧了些纸钱。

以前,我一直觉得,我什么都没有,只有易南一个人,易南就是我的全世界。走过这几个国家,我才知晓,原来天下这么大,世界这么宽。

再想起易南,我嘴角总是微微上翘,曾有这么一个人,视我如生命。

有时,我会觉得这不过是一场梦,易南这样的人,就算是忘了全世界,也绝不会忘了我。可是,我知道,这些,原是我的梦罢了。

偶尔,我也会想,若是易南没有失忆,没有忘记我,我又会如何。约莫,是和现在一样,在这些个地方走走停停,走累了,寻个地方,住下来。

唯一的不同是,这一路,有他陪着。

原来,没有他陪,我自己也可以走完这一路。

我在坟前坐了一坐,动身去宴国给莫鱼上香烧纸钱。

给莫鱼烧过纸钱后,我倍感乏累,将近两年,天下五国,被我走了个遍,我比较挑剔,找来寻去,没有找到一个舒适的长留之地。

临近天黑,街边蹿过来一条雪白雪白的不知是狗还是猫的活物,让我想起了小黑。

一别两年,小黑还认得我吗?

这两年,远在他国,宴帝的事情倒是听闻了不少,我走后不久,斯年难产,死于非命,撇下一个小公主,却因不足之症,撑了一个月,随斯年而去。

我在因易南伤心时,宴帝也在为斯年哀伤,我比他好一些,我尚能四处走走散散心,他是一国之帝,宴国离不开他,每日里只能困在宫内,睹物思人,想想就觉得他可怜。

别国都在传,宴帝是个喝人血的恶魔,当年喝了他父皇与皇兄的血,得以登临帝位;后来,娶了周国七公主,新婚不到一年,又喝了她的血;后又与本国宰相之女成亲,又不足一年,在皇后生产时,喝尽了皇后的血,然后,丧心病狂抽干了不足一个月婴孩的血......

宴帝这样的恶魔,是地狱修罗转世,下辈子还是要进地狱的。

有时,心情好时,我也会同他们一起闲扯两句。

宴帝是不是恶魔,我觉得,我很有发言权。

当初在周国时,易南刚成亲那些时日里,我整日里哭天抹泪喝酒买醉,日子过得很是萎靡浑噩,脑子也不太清明,只是隐约感觉到老是有人给我使绊子,也总会有人悄没声息替我挡了回去。

当时我以为是三哥的人暗中保护我,后来去了夏国,又去南渊,再去西佛国,我才后知后觉出来,暗中的那些人,是当初护送我回周国找易南的那几个侍卫。

他们并没有回宴国,而是在暗中一直默默跟着我,走过了这一路路一程程。

怪不得我走的如此顺遂。

不知宴帝现在过的怎样。

傍晚时分,天边挂着一抹晚霞,我翻墙进了院内,脚还未站稳,一团雪白的活物蹿过来,撞进了我怀里。

树下闲坐着的宴帝眯眼问:“有正门不走,翻墙做甚?”

我抱起小黑,“我乐意。”

他往椅背上靠了靠,“你这样可是私闯民宅,我可以告官的。”

“这院子是我的。”

“你有房契吗?”

怀里的小黑汪汪朝他叫了两声,我扁了扁嘴,摸着小黑的白毛道:“你看,小黑都看不过去了。”

他瞟了我一眼,“你手皮太粗糙,小黑的皮嫩,经不起你那样揉。”

我搂着小黑瞪了他一眼,天边的晚霞为他的脸涂上了一层好看的红。

他勾起唇角笑道:“偏巧,我腿就喜皮糙的手来捏,你过来,给我捏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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