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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第六十五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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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重,自重,口口声声让我自重,他自个怎么不自重?

我连踢带踹又扒掉了他的内衫,他背上的刀疤已有些淡去,胸前的箭伤还是很明显,他明明就是易南,还假装不认识我。

我狠命的在他胸前的箭伤处咬了一口,气急败坏道:“你装什么装,别以为你白天逛青楼的事情我不知道,你都和我成亲了,还去找别的女人,你,你,你这么喜欢和女人睡觉,我这就睡给你看。”

他推了推我,我又扑过去,“你不就是想和女人睡觉吗?我不是女人吗?”

他再推我,“姑娘......”

姑娘姑娘......

混乱中,一声脆响,我扇了他一个耳光,我们都怔住。

在他反应前,我先扯嗓子开哭,这一招,是宴帝教我的。

他说我老是闯祸,偏脑子又拎不太清,惹出事端时不知保护自个,极容易吃亏。他还说,以后我再闯了祸,不论谁对谁错,我只管哭就行,且一定要抢在他人之前先哭。

宴帝的理论是,外人总是会较偏袒示弱的这个人,这就好比会哭的孩子有奶吃是一个道理。

我呼了易南一个耳光,自知理亏,赶在他发怒之前先哭。

我边哭边控诉,“你说过你永远不会负我,你说过你不会再丢下我,你说过你爱我,你说过你只娶我一人,你怎么能去找别的女人?你怎么还要娶五姐?你不知道我一直在等你吗?我们已经成亲了啊,你和我已经成亲了啊,易南,我是阿悬,你把我忘了,还是不要我了?”

他呆呆说了句,“姑娘怕是认错人了,我不曾和谁成过亲,本个月之后,与我成亲的,是当朝五公主。”

“你真的把我忘了?”

“姑娘是?”

“我,我,五公主是我姐姐,我是七公主。”

他一脸愕然,“姑娘莫要开这种玩笑,七公主已薨多时。”

五语无伦次解释,“七公主是死了,可我还活着,我现在不再是七公主,只是个寻常的庶民,日后也不再会有人要杀我了,我已经安全了,真的安全了。”

他看着我,“就算姑娘没认错人,就算我先前与姑娘成过亲,可是,现在与我有婚约的是五公主,姑娘是想让我违抗圣命,弃九族性命与不顾,同姑娘四处颠簸流离吗?”

他,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易南吗?

他不是不认得我了,而是不想认我了。

他要娶的是皇后唯一的女儿,父皇最宠爱的公主,周国最耀眼的那颗星。

他将会是周国最令人羡艳的驸马爷,前途不可限量。

而我,不过是个庶民而已,能给他的,只有奔波劳累。他若现在跟我走,父皇这一关就过不去,整个太师府也会受到牵连。

傻子才会选择跟我走。

可是,可是,我抬起泪眼问:“你是用这桩婚事换取我眼睛的解药,不是吗?你还是爱我的,不是吗?”

他递给我一方手帕,“姑娘说的什么,我不太懂。”

他这是要彻底不认我了吗?

手帕上海残留有春满堂的香气,我攥着手帕静了一静,用手背抹了抹泪,把手帕扔给他,跳下床,在他屋内翻箱倒柜一顿乱翻。

我与他之间有关联的东西实在太少,我翻了个遍,也只翻了把折扇与一只风筝。

扇面是他的肖像,是我画的,扇子是他制的,风筝是凤凰图案,是在我要求下,他画的他制的。

我一手拿折扇一手拿风筝,一起举到了火烛上,燎着的味儿不太好闻,我看着神色如常的他,说:“不要同我恩断义绝,那就索性断个痛快。”

扇子烧完,风筝燃尽,他从头到末都没有阻止的意思。

激将法没有用,算他狠。

我摸出一锭银子,掷在桌子上,豪言道:“我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你这扇子和风筝,我不小心把它们烧没了,多少钱,我赔,我瞅着不怎么滴,一锭银子,足够了吧。”

他已穿好了衣衫套好了靴子,一本正经端坐在椅子上,平淡如水看着我,没有说话。

他这样,特没劲。

我拉了张凳子坐下,取了桌上的笔墨纸砚,说:“我才不信你失忆了,不认得我了,你不就是想摆脱我,好去做你的驸马吗?我不挡你的道,如你所愿,成全你,在此之前,咱们还是两清的好,我不欠你,你也别欠我。”

我瞥了他一眼,铺好纸,挥笔边写边道:“这账就从咱们认识时开始算吧,六岁那年的学堂上,连累你被先生罚,究竟被先生打了几下,我不记得了,暂且十下吧,你比较娇贵,一下一两银子,我欠你十两银子。”

“十三岁那年,你帮我再榕树上安置好了鸟窝,近几年物价有所上涨,加之你颇为娇贵,公平起见,连本带利,一两银子,够了吧。”

“我再你们府上住了一些时日,所有花销用度是不少,但宴帝不是给了你一万两银子吗?怎么算,怎么是你划算,我不与你计较,便宜你占就占了吧,我在贵府的花销就用这一万两抵了吧。”

“你随我跳了一次崖,虽然不是我让你跳的,但终归是因我而起,惊险费一百两,够了吧,嗯,你救了我一命,不巧我命有些贱,不值钱,你救了也是白救,勉强给你一两银子的劳工费吧。”

“在宴国,我眼瞎那些时候,你照顾过我,念在你寄人篱下举步维艰忍气吞声照顾我,加之你身份尊贵,一般人轻易使唤不动你,你呢,算是个一品嬷嬷吧,工钱高些,顶天了,一百两,已经是仁至义尽。”

“和我私奔时,被人追杀,你差点儿没了命,也只是差点儿而已,又没有真的死,但你毕竟遭了不少罪,这次贵写,五百两吧。”

“你用你自个儿的婚姻换取了我的解药,这笔账比较难算,但是,这桩婚姻是你梦寐以求的,眼睛复明又是我梦寐以求的,这笔交易,相互抵消吧,谁也不欠谁。”

我吁了口气,开始加加算算纸上的账目,这笔账算下来,我共欠了易南七百一十二两银子。

还好宴帝给我的银票够我如此挥霍,我把纸推到他面前,“我共欠你七百一十二两,你看看有什么误差没。”

他坐在摇曳的烛光中,捡起纸瞟了一眼,“气消了吗?”

用你管!

我拿出一沓银票,数了七百两出来,又从钱袋里摸出二十两银子,一并掷在桌上,说:“我不欠你,你也别欠我,这是七百二十两,你还要找我八两。”

他起身,去床榻前摸索了一阵,回来时递给我一个荷包,我打开摸了摸,不多不少,刚好八两银子。

我把荷包攥在手里,“来的时候,我对宴帝说,我一定能把你带走,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你,我不要了,咱们就此两清,再见,再也不见,永远不见。”

哐当一声,门被踹开,易太师风风火火进来,吹胡子瞪眼在屋内扫视了一圈,“都出来吧。”

啾,房梁上跃下来两个人,嗖,屏风后闪出三个人,嚯,床底下爬出一个人,哗,箱笼里供出一个人。

这是?

易太师挥了挥手,他们齐刷刷施礼退下,我扁了扁嘴,“一个准驸马而已,用得着摆这么大谱吗?”

易太师斜了我一眼,伸出手,“姑娘手里的荷包,老夫要看一下。”

八两银子而已,至于吗?

我不解的把荷包递给他,易太师拿着荷包凑到烛光下,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翻了个遍,又挨个拿银子在桌面上敲了敲,这才把银子扔给我,荷包,他留了下来,塞进他自己腰间。

易太师步到我跟前,说:“姑娘是从狗洞里进来的吧,身上有些脏,毕竟是在我府内弄脏的,老夫过意不去,还请姑娘去净室沐浴更衣,热水已给姑娘备好了。”

这,这,这,我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我回去自个弄。”

“这,恐怕由不得姑娘吧。”

易太师说着,做了个请的手势,我看向易南,他负手站在黑暗中,无动于衷。

我叹了口气,跨出房门,窗户下,房顶上,夜色中,忽然冒出一群群手执长剑的侍卫,他们一声不吭如游魂般排排站的立在房门前,我数了数,没数过来。

易太师,未免太谨慎了些。

我被推搡着进了净室,足足八个侍女过来为我更衣,我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随她们摆布。

说是沐浴,只不过才一盏茶时间,我身子将将暖热,她们冷着一张脸过来,丢给我一套里里外外的新衣。

我从浴桶里爬出来,任她们给我套好一层层的衣裳,打了个哈欠,随她们出了净室。

易太师与易南身后,一排排的侍卫,我步过去,看也没看易南一眼,对易太师道:“你儿子,自己看好,我不要了。”

“让一让,让我过去。”

走出太师府,我又走了三条街,找了家客栈,关好门窗,吐了一口长气,在灯下展开手里的一个小细竹管,竹管里,塞了一张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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