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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第六十二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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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得张大了嘴巴,“皇后刚死了没多久,你就急着成亲,宴国子民不骂你薄情寡义吗?”

他呵的一笑,“怎么会?这可是群臣联名上奏折恳请皇帝早日纳后呢,孤的子民,着实爱戴着孤,唯恐孤捱不过这慢慢长夜。”

我扁了扁嘴,刚想说,怎么可能,不是有斯年吗?再者,一干重臣什么的,肯定知道斯年是真正的皇后吧。

他吐了口气,又说:“斯年有孕在身,总要在孩子生下来前重新封一次后的。”

我又是一惊,“斯年怀孕了?”

“嗯,有些时候了。”

我再一惊,“有些时候了?你怎么一直没说过?我可以去看看她的啊。”

“你眼瞎着,怎么看?”

我哼唧了声,没有做声,他也没有做声,又静坐了好一会儿,他还是没有做声。

我怀疑他睡着了,‘诶诶’了好几声,他都没有应,我又试着叫了几声‘殷煜珩’,他还是没有应,我扯着嗓子唤了好几声‘张大婶’,没有人应我。

我仰天长叹了口气,哀怨的伸手摸摸索索向宴帝的方向挪去,踢走两个空酒坛,踩着嘎吱响的落叶,跨过一个不知是什么的障碍物后,终于摸到了他的腿。

我晃着他的腿,“殷煜珩,醒醒,别睡了,再睡明早就成不了亲了,诶,你醒醒。”

他若有似无哼了声,突然把我打横抱起,很冲的酒气扑面而来,我扑腾着去抓他砸他,“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殷煜珩!!!”

他丝毫不理会,抱着我疾行了几步,踹开房门,把我扔在床榻上,随之,他带着满身的酒气压了过来。

我使出了毕生所学的武功,踢踹撕咬抓挠吼......在他身上,皆没有用。

他扯掉我的腰束,撕开我的外衫,喷着酒气说:“你本就是我的皇后,一直都是,成不成亲都是。”

皇后?成亲?他这是醉了,把我当成斯年了?

“殷煜珩,你醒醒,我不是斯年,不是斯年,你明天才成亲,不是今晚,我是周悬,我是周悬啊,你松开。”

他根本不听,撕开我的外衫又去撕内衫,我伸手抓了下他的脸,他一手禁锢住我的两个手腕,一手继续去扯我的内衫。

我急中生智,哭喊道:“就算我是斯年,可,你想想,斯年不是正怀着身孕吗?你这样对她,伤着肚子里的孩子了怎么办?”

他滞了下,只是一下,手又转去了裤子那里,我凄厉的尖叫道:“你,你要干什么?”

他很恐怖的笑了几声,说:“干什么?不知道?没做过?你不是已经成亲了吗?”

我惊惧着哭岔了气:“我是成亲了,易南说,要等我眼睛好了后再圆房,易南,易南,你在哪,易南......”

易南,你在哪里?

宴帝的手没有下去,他伏在我身上良久,说了句:“别动,我不会伤害到你。”又过了一时,他带着酒气的双唇轻轻掠过我双眼,在我脸颊上停了下,翻身躺在了我身侧。

我颤抖着身子哭哭啼啼整理好衣衫,黑暗中,身侧的宴帝一动不动,我等了一会儿,他还是未动,呼吸细长平稳。

他,睡着了?!

我抹了抹泪,从床榻上翻滚下来,连滚带爬摸索到院子里,靠着树睡去。

易南,你怎么还不来?

醒来时,我躺在床榻上,大婶在屋内窸窸窣窣张罗着什么,我问:“现在几时了?”

嗓子疼,昨夜......

张大婶手不带停道:“已是巳时了,今儿姑娘想吃些什么?”

没有食欲,没有胃口,“昨夜,张大婶......”

“哦,昨晚上公子开恩,准了老身回家了一趟,这刚来了不到一刻钟,见姑娘睡的挺香,就没叫醒姑娘,怎么?姑娘可是不舒服了?”

我哼唧了声,拖着昏沉的脑袋起身,衣衫是完好的,昨夜,我明明是抱着院子里的树睡着的。

宴帝,昨夜是真的醉了吗?他今早是几时走的?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待半个月后,宴帝过来时,我抱着张大婶从市集上买来的小狗紧张到不行。

张大婶过来重沏了壶茶,又拖着脚步远去,我有一搭没一搭捋着窝在膝上的小狗的毛发,纾解内心的不安。

宴帝坐了一坐,问:“这小狗,取名字了没?”

“小黑。”

“可它明明是白色的。”

“我看着是黑色。”

“也是。”

又坐了一会儿,他咳了下,说:“那晚,我醉了,没有出什么糗,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吧。”

我揪着小黑的一撮毛,“醉了?”

他叹了口气,“搁在平时,那么点儿酒根本不值得一提,只是,那晚,想着第二日成亲,我心情颇为愉悦,喝的有些许猛,没想到竟醉了,惭愧惭愧。不过,我酒品一直很好,就算是醉了,也做不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来,那晚,也是如此吧。”

我气不打一处来,什么叫酒品很好?什么叫做不出伤天害理的事情?我...我...我张了张了嘴,干喝了几口暑气,愣是没有说出什么来。

我总不能说,你错把我当成了斯年,撕了我的衣衫,扒了我的衣裳,要强行对我怎么怎么滴吧,我,怎么说出得出口?!

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我这个瞎子,真真切切体会了一回哑巴的感觉,这酸爽,根本停不下来。

我鼓着腮帮子翻着白眼狠狠揪了下小黑的毛,惊得小黑嗷一声从我膝头跳下来,颠儿颠儿跑远了。

宴帝悠悠道:“你自个瞎,别把旁人都当做瞎子,成吗?你当下的面部表情,我可是看得真真的,莫非,那晚,我真的对你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我哼了一声,“没,没,你人品酒品那么好,怎么可能?”

他笑了下,舒了口长气,道:“哎,你酒品可就不行了,我醉了还知道自个找张床睡,还能准时准点醒来,你啊,醉了就知道死死抱着树睡,我当时急着回宫成亲,硬是掰不动你环在树上的胳膊,当时差点儿把你胳膊卸下来,哎,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你弄到屋里,害得我几乎耽误了成亲。”

“你意思是,我要向你道歉?我要感谢你?”

“小事而已,不足挂齿不足挂齿,莫要放在心上,给自个增添心理负担。”

堵在胸口的一口气差点儿上不来,就此晕死过去,我牙磨的咯吱咯吱响,拳头捏的嘎吱嘎吱叫。

他又笑道:“说了不用报答我了,你也不要太过计较了。”

我硬挤出一丝笑,咬牙切齿道:“你是和斯年成亲,为什么不找她喝酒?”

他不紧不慢道:“怎么?你想害她肚子里的孩子?”

算你狠,倒打一耙的事情,做的很是顺手,不亏是一国之帝,我,着实佩服。

用饭的时候,他突然问:“你想看得见吗?”

我想,我做梦都想,我死都想。

他叹了口气,幽幽说了句,“我倒是觉得,你这样也挺好。”

站着说话不腰疼,你瞎了试试!

我气呼呼扒了口饭,他突然起身,攥起我的下巴喂了我一个什么东西,拍了拍我的背,帮我顺了下去。

“什么,什么东西?”

“长生不老药。”

鬼才信。

“你给我吃了什么毒^药?”

他打了下我的脑袋,“就你,我要害你还用得着浪费一颗毒^药吗?帮着消化食物的药丸,只有益处没有害处。”

我将信将疑扒了一口饭,嘀咕道:“我吃的又不多,用不着消化。”

用过饭,在院子里吹风喝茶时,他没头没脑问了句,“你先前瞎的那回,一直对易南不冷不热的,眼睛能瞧见后,怎么突然就非他不可了呢?难道,是他那日给你做了一碗牛肉面汤?”

提起易南,我抱着小黑窝在椅子里傻笑了一阵,含含糊糊说:“这个,约莫是因为我睁开眼后,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他的缘故吧。”

小黑汪汪叫了两声,我抚了抚它的肚皮,它满意的翻了翻身,又往我怀里拱了拱。

“就这么简单?”

我点了点头,“想来,是吧。”

当晚,我睡着后,做了一个梦,梦里,我醒来睁开眼,居然看见了宴帝,他一身玄衣坐在桌前批阅着奏章,头发散开,随意散漫的垂在双肩,日光打在他脸上,漫过他眉眼鼻尖嘴唇,像幅画,很是好看。

他掀起眼皮瞧了瞧我,放下手里的纸笔,翘起唇角,朝我步来,在我床前停下,弯腰竖起一根手指,轻声问:“这是几?”

我坐起来,诧异的望着他,掐了他一下,他依旧笑,我揉了揉眼,嘀咕道:“不疼?我这是在做梦吗?可是,怎么会梦到宴帝,不是应该梦到易南吗?”

我又揉了下眼,掐了下我的大腿,疼,好疼,这是梦?还是梦?

宴帝就着被子把我往里推了推,腾出一个地方,顺势坐了下去,眉眼含笑道:“能看见了?”

我点了点头。

他又问:“眼睛疼吗?有没有不舒服?”

我摇了摇头。

“我这是在做梦吗?”

他眼角荡起一圈笑意,“你若是觉得在做梦,那就是吧。”

我嗯了下,躺回被窝,闭眼了一会儿,再睁开,宴帝正一本正经坐在床榻上望着我,我又闭眼,再睁开,几经循环,还是如此。

我,能看见了?

一团毛茸茸雪球似的活物蹿过来,跃到我床头,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手心,小黑,原来真的是白的?

我,真的能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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