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生活就是那么现实(1 / 1)
时间缓缓地流淌,生活不断的继续。
时光将一个女人逐渐的铸建的越来越成熟风韵。
在公司里,男同事们的目光仿佛都集中在流觞身-上,那些男人的心里面一定会去这么的想像,从外表的美然后到除去所有束缚的美。
认真工作的流觞完全不会去理会那些男人们心中的龌龊想法,浅紫色的套装映衬得她雍雅大方,冷淡的表情不失姣妍与妩媚,吊挂在锁骨下的藏式九眼天珠和右手无名指上的锦泰兰一线药师珠更是将她神秘的特质表现得淋漓尽致,好女人啊。
那颗无名指上的锦泰兰药师是某人供养了那座寺庙里所有的莲花座和从山下一路三叩九拜到寺里,之后住持因为她的虔诚而感动便从佛帽上取下这半颗药师送给她,后来那人将这半颗药师打成了传统的锦泰兰戒指,向她求婚,这种无言的幸福感甜到她至今都无法忘怀。
‘叩叩叩……’
“进来。”流觞说道。
厚重的红木门从外面打开,一个穿着和看起来都长得相当优秀的男人自信满满的走进来,脸上露出自以为非常迷人的笑容,还未等他开口,流觞便先发制人:
“我得回去给我老公煮饭。”事实上是某人一直在喂养她,自和她交往一直到结婚以来,她凤流觞过的日子那是饭来伸手衣来伸手简直过得比女王还要幸福快活,所以当某人出差的时候,她总会泫然欲泣万分不舍。
男人听了她的话不以为意的笑道:
“你总是以这个借口来搪塞我,可全公司的人从来没见过你所谓的老公,亲爱的,难道我不好吗?难道我配不上你吗?”
流觞依然淡淡然:
“你好不好跟我没关系。”
男人无所谓的耸耸肩:
“你总是这样说。”
流觞接着道:
“我认为我一直以来都表现得相当的直白我不会喜欢上你,”说着她仰起右手袒露出无名指上的那颗古典韵味浓郁的戒指。
男子看到那颗戒指便情不自禁的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
“行了吧,一个用黑不隆冬又知名的戒指来取你的男人能有什么本事给你幸福。”
流觞把背往后一靠两手一摊,瞧这便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于是她便沉默的收拾起桌上的东西拿起包包便起-身越过男人走出办公室,男人不依不饶的跟在她身后,试图以自己不屈不挠的精神来打动美人儿的倾心。
只是美人儿现在除了烦躁之外还是烦躁。
公司的大门外依旧是那辆白色的极胜揽光,看到那辆车美人儿不由自主的加快步伐走下台阶打开车门坐进去。
男人很不甘心也很气愤,伸手就去拉住已经关上的车门,可是任他怎么使劲的拉也拉不开。
此时,车里的两人正在激烈热吻着,直到听到车身想碰碰的声音两人才意犹未尽的分开。
每次来接女人的时候都会上演车子被人踹的戏码,每次冬扬在吻完了老婆之后依然淡定的发动汽车,淡定的开走,只余下那个面目狰狞的男人逐渐地变成一个小点直到消失。
“真是疯子。”开着车的冬杨不禁地嘟哝了一句,皱着眉头脸上的表情有些担心。
“别担心,”流觞伸手过来摸摸她的脸:
“我能处理好。”
“嗯。”冬扬轻轻地应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
到家后,两人换过了衣服,冬扬到厨房里做晚饭,流觞从后面抱着她,脸埋在她的脖子上撒娇:
“杨,怎么办,我再也离不开你了。”
冬侧头亲亲她的脸颊。
“杨。”
“嗯?”
“陪我说话?”
“说什么?”
“不知道。”
“……”冬扬无语了。
流觞摇着她:
“人家就是想和你说话嘛。”
流觞一脸小女孩的纯真触动了冬扬心底那根最柔软的弦,这就是幸福的感觉,平平淡淡。
晚饭后,一如既往的散步,公园里的树木散发着很清新的味道,广场上,音乐悠扬,虽然那些大妈们的舞姿不是很优美,有些动作甚至还很搞笑,但她们却跳得很开心,这样的夜晚,在人的一生中能有多少次?所以冬扬也好,流觞也罢,她们彼此对待生活都充满了珍惜。
夜风,很清凉。
散完步之后,两人回到家里一同在浴室了洗了莲蓬浴,便早早的上床睡觉。
***
第二天,将近中午,冬杨将已经煮好的鱼羊羹放到保温瓶里,盖子还没盖上呢,便听到钱丽的声音便已传到她的耳朵里面:
“唉唉唉,冬杨你有没有留点给我啊。”
冬扬不用回身,钱丽那副留着哈喇子,两眼直直盯着锅里的形象已然非常鲜活的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哎呀,钱丽姐,您就别惦记了,”坐在柜台前的李木一副怨妇的口吻说道:
“我们老大的眼里和心里啊除了老婆哪里能容得下我们这些外人啊。”
“是啊,”钱丽也酸溜溜的接着道:
“有些人就是重色轻友,简直过分得不能再过分。”
冬扬也不矫情,直愣愣的回击道:
“我疼我老婆怎么了。”
“没怎么。”两人异口同声同时蔫了,四只眼睛比小狗儿还要可怜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冬扬。
冬扬不耐烦她们:
“锅里还有,想吃就自己动手。”
“耶,”两人即刻满血复活,高举双手大呼:
“老板娘万岁。”马屁拍得对,美食滚滚来。
冬扬懒得再理会他们,拿了饭盒就直奔地下停车场取车。
和流觞在一起之后为了方便照顾她的生活和饮食,冬杨在原有的店面上又多要了一间来改装成一个小型的厨房和休息室,中午流觞要是不用加班那她便煮好了之后过去接她过来吃午饭,要是碰到需要加班的时候,她便送过去和她在办公室里一起吃,对于各方面而言都很便利。
生活即便再平淡,也是美丽的。
***
那位缠人的男人坐在流觞的办公室里,显然男主人一般翘着二郎腿看杂志:
“觞,中午你想吃什么?法国菜怎么样?”
流觞淡淡然的回道:
“家常菜。”话音刚落办公室的大门边被推开了,随即爱人的身姿出现在眼前,每当那一刹那,流觞总是满目柔情的凝望着她。
看到冬杨,姜术有些怒不可竭:
“怎么又是你。”这个人总是无数次的破坏了他的约会。
这样的台词冬杨不知已经听过了多少遍,从刚开始的锋芒相对,到现在的麻木淡然和更多的无奈,她的心里面有着千言万语却又懒得说出半个字,这样的男人厚颜无耻到了一定的境界,没什么好说的。
自顾的来到流觞的办公桌后面来开抽屉取出餐巾铺到桌子上从环保袋里取出已经煮好的美食,一件件的打开后在摆好,盛饭,夹菜,喂饭,几年以来,冬杨的这些动作几乎没有变过。
这就是生活吧,为柴米油盐酱醋茶忙碌的闲暇时光便是享受它,自己用劳动换来的美味果实。
对于冬杨的服务流觞来者不拒,一边张嘴享受这午餐,手上也一边时而敲击电脑上的键盘时而翻看摆放在一旁的文件,吃饭工作皆是两不误。
姜术的眉头越来越皱,他的目光恨不得吞了冬杨一般直直盯视。许久,许久,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不妥,那股子默契,那股子暧昧,令他突然间醍醐灌顶,这两个女人,有可能是那种关系,瞬间,他的眉头舒展开来,从沙发上站起来,迈开步子走到流觞的办公桌前,勾勒出出胜利者的笑容低头看着那两人:
“一直以来我确实很好奇,你嘴里的老公到底是谁,原来,呵,是我蠢了,我已经见了无数次的人,居然是……”说到这里他故意停顿了下来,把他那恶心又邪恶且带着威胁的眼神停留在冬杨的身-上,有些话即便不用明白的说出来也是不言而喻了。
本以为,他知晓了她们的秘密,她们一定会露出满脸的惊恐,可是,眼前的那两人,依旧淡定自如,该喂饭的依然淡定的喂饭,该工作的依然淡定的工作。
姜术疑惑了,愤怒了:
“你们就不怕我把你们见不得人的关系说出去吗?”
听了这话,冬杨抬头起来看着姜术,流觞则歪着身-子靠到冬杨的怀里,视线也是盯着姜术,从她们决定携手走一生的时候开始,她们早已怎被好接受现实的一切闲言碎语或者各式的目光。
“你们……”被两人将定如鹰般的锐利眼神直直的盯视,姜术一时怔得不知道该如何反击,最后,他抬手指着流觞:
“你就不怕你们的事被公司知道了而丢了工作?”
流觞淡淡然:
“你就不怕遭到行业的封杀?”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你……你敢!”姜术怒极的同时也有些怕极。
流觞一脸的云淡风轻:
“反正我丢了工作有人养着,无所谓,但是,有些人将会一无所有!”
冬杨倒是有些懒得和这神经病浪费口舌,虽然呢她不太喜欢用某些灰色的手段来结解决问题,不过,这神经病并要是还继续对她的老婆纠缠不休的话,哼,她可不会坐以待毙,手里捏着勺子把勺子里盛有的更继续递到流觞的嘴边。
办公室里,一时间静了下来。
姜术似乎有些不太相信流觞能够有能力让行业封杀自己。
‘叩叩叩’办公室的门被敲了几声之后,门随即被打开,一个中年男子带着慈祥的笑容走进来,姜术回头的时候看到来人明显一惊,随后很快恢复一副表现良好的好职工的嘴脸:
“董事长。”
“嗯,”来人点点头,直接越过他走到流觞的办公桌面前坐下:
“姜经理也在啊。”
姜术突然有些幸灾乐祸起来,董事长好巧不巧的刚好出现,他倒想看看这两个荒唐的女人该如何收场。
“舅舅。”冬杨和流觞一口同声的喊道?
舅舅?姜术有些懵了。
凤鸣倒也不拐弯抹角,便直接说道:
“老爷子叫你们晚上回家吃饭,晚上别忙太晚。”说完他便直接起身走。
流觞看着舅舅的背影消失在门的另一端不高兴的嘟嘟嘴,舅舅亲自来说摆明了就是让人非回去不可嘛,想到每次回去的时候,老爷子对冬杨那臭臭的脸色,流觞就感到很不高兴,自己的宝贝自己欺负可以,哼,别人要是欺负她,就算是天皇老子她也不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