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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利维亚热爱古典歌剧,尤其是莎士比亚四大悲剧。她受过良好的教育,在普通的意大利家庭,没有哪个会让女儿学习的,在意大利男人的眼里,女人只要能够讨丈夫欢心就是好事了,不需要太聪明。

我对于女性是否应该受到教育是不抱任何看法的,或许来说,对于我这并不重要。

在陪伴奥利维亚的日子里,我学会了用绕口的英式发音朗诵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我们坐在咖啡馆里画上一个下午一起看一本书,谈论一个话题。我们像是每一对正在热恋的情侣一样,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在一起。

“你今天似乎有些不安。”她拿走了我的诗集,微笑着说道:“怎么了?维诺。”

我拿起长勺,将牛奶倒进了咖啡,顺时针搅动着咖啡,乳白色的牛奶随着勺尖划出一个白色的圆圈。当我抬起头,深深的凝望那双灰蓝色的双眼的时候,那种奇特的感觉愈发的明显,浓郁得像是咖啡。

“家里面有些烦心事,”我抿了一口咖啡,微微一笑,“怎么?美丽的莫利安小姐要为我披荆斩棘,解决恶龙了吗?”

奥利维亚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反倒问我:“你不信教对吧?”

“嗯。”

虽然在我的记忆中,我的母亲,我的婶婶…她们都是基督教徒。但我并不信教,准确来说,在我年少时就决定下来的这条路不可能再让我去信教,既然今生已经犯下罪孽,偿还想必也是下辈子的事情了。

“明天就是礼拜天,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教堂?”

她信仰基督教,在很多方面,她与我的母亲婶婶都是极为相似的。我不经意的扫了她一眼,右手的手指微屈,中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星期天可是个好日子,波希米亚和蒙德拉共同组建的联盟要与塔塔波利亚开战,床垫【注一】和地方全都准备好了。

这句看似无心的话是否是在试探我呢?

“好啊。”

我勾起嘴角,反正事情早已安排好,就算我不在,安东尼奥也会处理好,更别说还有埃里克斯帮忙。看着眼前奥利维亚明显开朗的笑容,我也随她而笑。

星期天很快就到了,埃里克斯还致了一次电问候我和奥利维亚的进展,对方明显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的声音让我不由得发笑。

“我说到做到,这一点,蒙德拉先生也同意不是吗?”

“这就好。”

仅仅不过是一句话,听埃里克斯的语气,就仿佛放下了心中的大石。他再随便跟我聊了几句废话才依依不舍的挂断电话,他今天要忙的事情比我多得多。

我放下听筒,才发现安东尼奥端着餐盘站在门旁,他的脸色有些惨白,他走到我的桌旁,将早茶和点心端上来。似乎是过了一会儿,我才听见他的声音,“维诺,是蒙德拉先生吗?”

“嗯。”

安东尼奥抓着餐盘的手指骨节都被压得发白,要是我的目光能够再上移一点,或许就能够看见他几近绝望的神情。可惜,我当时真的没有想太多,仅仅只是认为安东尼奥是紧张,毕竟这是他第一次面对家族之间的战争,而且我也不在。

“尼奥,今天就交给你了。”我抿了一口红茶,此刻心情愉悦得令我诧异,“不管怎么说,我可不能让塔塔波利亚小姐久等啊!”

诚如我自己所说,当我到达教堂前的时候,奥利维亚不过刚到,今天她一身朴素的青色衣裙,颈部戴着十字架项链。我微微欠身,伸出右手扶住她,奥利维亚冲我微微一笑,甜蜜得宛如融化的巧克力。

她揽住我的右臂,和我一起走进了这座不算大却也不算小的教堂。

两边的印花玻璃窗上的圣母们微笑着注视着她们的信徒,身着便装的教徒在台上领诵《圣经》,虔诚的信徒们也随着一起读经。奥利维亚显然是熟客,她轻车熟路的带我坐到中间的位置。

乐师没过一会儿也到了台上,教唱赞美诗。

我听着参差不齐的歌声,嘴角不自觉上扬,记忆倒退回我的童年时代。

我出生时几乎死掉,在我三岁之前,我只能够生活在我的房间里,好在后来逐渐好转,到现在,小时的病似乎成为模糊的概念,再也没有清晰的那一天。

西西里半岛的巴勒莫是我童年里最美的城市,我闭着眼都能够从城头走到城尾,城郊的荒山乱石下埋葬着“背信弃义者”的尸骨。庭院中的玫瑰盛开时鲜艳而娇嫩,我还记得小时候我躲在玫瑰花丛之后,偷窥着那些人恭敬的弯下腰,亲吻着我父亲的手背……有时候,也会有不明事理的人对我的父亲掏出枪,往往最后就是被子弹打进脑袋,白红色的液体散落在绿色的草坪上。

我似乎天生不懂如何畏惧,见到生命的消亡我往往是理智且冷静的,生命之中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不断的思考。或许这得归功于我的祖父,在我小时,他就鼓励我多多看书,不要像我的父亲那样读不进书,我的西班牙语,法语都是他教我的。我们经常一起出海或是打猎,他会告诉我所有的打猎技巧以弥补我的先天体弱。

我的母亲,对我了解最深的那个女人,她不会教我如何读写,更不会跟我讲西班牙侵略战争。她所能够做到的只有祈祷,每一次父亲离开家的时候,她总会和我的外祖母一起去教堂做祷告,有时候也会带上我,希望能够让上帝多加怜悯我的身体。【她至今深信不疑我的身体好转是因为上帝的恩赐】

母亲知道我生性凉薄,她由此看出了我未来一帆风顺的事业道路和注定坎坷的爱情道路。但她从不多阻止我踏上这条家族道路,她像是每一个平凡的意大利妇女那样默默的注视家中的男人们走向注定的命运。

童年最美好的记忆,我留给了西西里。

当我再回过神,赞美诗已然唱完,年老的牧师走上台,讲解《圣经》的耶稣受难始末。

我低下头,注视着自己交叉握拳的双手。自己来到美国纽约的时候,不过十五岁,八年时光让我从一个孩子变成一个合格的首领。

此时此刻,想必战争已然开始,明天的头版头条定是这场战争,而不过后天又匆匆定案,将这场战争赶紧塞回黑暗的一面。这是一个法律崩坏的时代,我低下头,仿佛向上帝臣服,我转过头,眼神温柔的注视奥利维亚……可是我从未臣服上帝,我或许爱着奥利维亚,却不能让她阻止波希米亚的壮大。

祷告结束,我站起身,微笑着让她揽着我的手臂,随我一起走向门外。

“你喜欢吗?”

“不错,希望你下次再带我来。”

我看见了前来报信的家族成员,他迎面走来,冲我点点头,眼神里面是抑制不住的喜悦,随后他便与我擦肩而过,他看起来不过是个走了运的普通人。奥利维亚并没注意他,她高兴的说道:“维诺,下一次,一定要再和我一起来祈祷,你会喜欢这里和善的信徒们……”

的确。

我想我会喜欢的,在这座教堂里举行婚礼。

——————

1923年年末,新年到来之际,我和奥利维亚一起在这座教堂举行了婚礼。

我想,新娘可能是我所见到的最狼狈的一个吧?

奥利维亚苍白的左脸上有一个红色的巴掌印,蓝灰色的双眼里隐隐闪着泪光,即便是最美的白色的纱裙都没能够让她开怀。她几乎癫狂,无时不刻都在想着如何逃跑,我实在是没力气和一个泼妇纠缠,就把她交给了尼奥,尼奥不负我的期盼,一个巴掌让她瞬间安静下来。

我微笑着向牧师宣言,眼神温柔而坚定的给她戴上结婚戒指,瑞蒙和埃里克斯大声笑闹着鼓掌,完全无视牧师渐黑的脸色。

这不是婚礼,更非利益的结合,塔塔波利亚已经全部成为深海的石头。其实我也知道,当我选择开战的那一刻,我已经放弃了爱人的权利,我和奥利维亚·莫利安·塔塔波利亚结婚的原因仅仅只是因为我希望她成为我的妻子,我需要一个孩子。

如果爱上一个人,那是不是真的太痛苦了呢?

就像是瑞蒙……他现在一副花花公子的做派,左拥右抱,似乎完全忘记了曾经的发妻。

埃里克斯和我都知道,瑞蒙正是因为无法忘记,才会选择避而不见,甚至不愿再看自己的孩子,尤其是我的教子【他和他的母亲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我干脆把他接到波希米亚】,这次的婚礼的撒花男童就是我的教子。

或许我这辈子再不会有幸福的婚姻,可那对于我并不意味着什么。我注视着她缓缓的为我戴上结婚戒指,泪水忍不住汹涌流出,我伸出手,想擦干她的泪水,却被她一下打开,我微微一笑,不以为意。

1925年的中旬,她为我生下一对龙凤胎。

孩子受洗的时候,我让瑞蒙做了他们的教父,男孩取名埃迪,女孩取名黛芙尼。

我的好友整天与女人和酒为伍,身体逐渐败坏。深明劝告不过是徒劳的事情,我学着尼奥,一拳头揍过去,警告他要是再喝酒玩女人,孩子教父的名头我就改成埃里克斯,又拉着他去了加勒比海域转了一圈才回来。

至于我的妻子,她开始了自己的独居生活,唯一的心灵寄托就是养在她那里的孩子们。

我给她暗下了毒品,剂量很小,但天长日久终究会爆发。我对于她没有怜悯,更没有亲情,对于这个不幸的女人,我所能够做的只有希望她所谓的上帝能够在她下辈子好好保佑她。

埃里克斯还是那样,三十多岁,却还是不肯结婚,也不肯要孩子,一度声称自己大不了领养一个……跟他出奇一致的安东尼奥也是这个说法。处处不对盘的两个人居然在这件事上看法一致,可惜我没有时间去考虑这种事情。

波希米亚帝国的事业已然渡过重洋,去到了欧洲各国,我联系起巴勒莫的家族,找到幼年时期的好友们,若有人身陷困难,我不惜余力将他们拖出泥沼。我在名为“野蛮人”的黑手党身上披上一身西装,我的表弟拉斐尔也是这样一个人物,他成为巴勒莫地区最受人尊敬的Don(唐)【注二】。

一切事业井井有条,瑞士银行内的金库数额多得我不敢想象,财富积累的速度促使我看得更高更远,橄榄油贸易甚至飞往近东国家,在日本等亚洲国家广受欢迎。另一方面,阿嘉烈重启了阿拉斯加的生意,说要在阿拉斯加发展,我也不好去抢同盟的生意,继而转向了好莱坞,其原因就是我觉得当下电影实在是不好看。

埃里克斯听说了我要发展好莱坞事业,连夜上门问我要不要人手,要的话他定当竭尽全力,我不禁有些好笑,说道:“埃里克斯,不如你把好莱坞的电影工厂都给我算了?”

不过只是一句笑言,埃里克斯连忙接嘴:“维诺你要我就给你,不过几个小工厂而已。”

“你——”

“维诺,我说过了,我爱你,只要你想要,我的命都给你。”

我脸上的笑容逐渐的冷下来,距离他第一次告白不过两年左右,尽管这个世界发生着天翻地覆的变化,我却不觉得这个男人真的愿意为我放弃一切。但是他为我做的事情又不能够否认他的确是为我好,战争也是因为蒙德拉才完美的赢下来。

“这件事我并不想多谈。”

他从容的点点头,对我的话没有过多的抱怨,只是苦涩的笑了一下,起身离开。

第二天我就收到了那几家工厂公司的地契和资金链,还有两个甚至是好莱坞首屈一指的电影公司。我无奈的收起了纸,尼奥走到我的身边,为我按摩太阳穴。

“尼奥,我不懂为什么埃里克斯愿意给我这些,他说——”我的声音戛然而止,只留下一声微叹,“算了,尼奥,你先下去吧,我再想想。”

1929年10月24日,经济大萧条爆发。

当然了,这对波希米亚并没有造成多大的冲击,我的帝国已经形成了自己完善的体系,无论美国如何动荡,我的朋友们总是能够保住自己的饭碗。他们尊称我一声教父,把我当作他们的朋友,我就有义务去帮助他们。

而就在经济大萧条爆发的那一天,我得到了一个电话,我的祖父去世了,他走得很安详,就像是每个到了年纪的老人一样。我又回到了巴勒莫,参加祖父的葬礼,黑色的西装和礼帽陪伴了我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母亲向我抱怨为何不带着孙子回来看她,一旁给园子浇水的父亲虽然装作一副不屑的模样,但总是忍不住插几句,我知道他们都想去看看孙子。对于那个儿媳,知道一些□□的父亲叮嘱让我小心一些,别聪明反被聪明误。

第二年,也就是1931年的上旬,我从纽约皇后区的别墅里接回我的一对儿女,原因是我可怜的妻子犯了严重的毒瘾。

面容憔悴蜡黄的她一会儿哭着恳求我不要带走她的孩子,一会儿用头撞着墙壁乞求我给她毒品。

我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温柔的注视着坐在她身边的一对儿女,他们的眉眼颇有几分像我,尤其是女孩,翡翠色的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我。我伸出手:“Daddy来接你们了,黛芙尼,埃迪,我们一起回家吧。”

我的一对儿女牵着手,犹豫的转过头看了一眼他们疯疯癫癫的母亲,然后站起身,摇摇晃晃的走向我。奥利维亚哭得撕心裂肺,我温柔的微笑着,看着她就像是看着任何一个陌生人。

尼奥抱着埃迪,我抱着黛芙尼,我们一起走出了这座别墅,我给他们一人买了一支冰棒,让他们先坐进车里。

当我转过头,我听见尼奥说:“Don,处理掉吗?”

“尼奥。”

我与那双黑磐石一般的眼睛对视。

“你加大了剂量。”

“是的,教父。”

“对此你有什么想要说的?”

“我……”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眼神却是悲伤而无奈的,我曾在埃里克斯的脸上无数次见到这个表情,“我爱您,维诺,我的教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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