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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丢了武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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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花冲气得双眼通红,扭头去找刚才扔暗器的,发现丁兆蕙一直手背在后面,像是在藏着什么,“丁老二你藏也没用!爷看见你背后拿着那破弹弓了——!”

“谁藏了!”丁兆蕙有点心虚反吼道。他本是好心要帮花水中打邓彪来着,谁知道打着他了,“再说了,爷是为了救你!谁知道你抬那破盒子去挡住的!”

“你敢说我那个是破盒子!”花冲气的嘴都歪了,站在船边大吼道:“谁让你救了!喊了让你救了没你就救!闲着吃撑着了是不是!”平时的花冲也不这样的,可那掉进水里的盒子里的东西对他非同一般。

“花水中!有本事你别得理不饶人!”丁兆蕙也不爽了,救了还成怨恨那还得了!一路冲到花冲面前,连着之前老被挤兑的事一并说出来了,“我丁兆蕙做什么了你这么不待见我!之前在来的路上你就各种挤兑,现在打掉你个盒子里面装的不就是些家当吗,大不了爷赔给你,你至于这样吗!”

“……赔给我?”花冲冷笑一声,“那盒子里放着的确实是家当,可也是丁家二爷倾尽家财也赔不起的家当!”

丁兆蕙被那一声冷笑堵的冷静了不少,看着花冲甩袖子离去的背影,“等……”刚想要出声叫住对方,忽然眼前一花,感觉一股劲风吹来,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什么打中了手腕,手中的弹弓直接噗通一声掉进了水里。

“咚”的第二击重拳砸在丁兆蕙交叉挡在身前的手臂,拳变掌,用力将丁兆蕙推出了老远,紧接着跟上去就是一个倒挂金钩。

“花水中——!”看清是谁打自己,丁兆蕙刚才那点惭愧一点没了,气的不行!脾气也上来了,竟跟花冲打起来了,“为了盒子竟然连兄弟都不认了!你成!我丁兆蕙今天陪你!”

呆在一边的丁兆兰和展昭想上去拉架吧,可这两打的好凶残,风声咻咻的,要是上去容易被误伤,只能站一边劝架道:“兆蕙快住手!当务之急是去打捞盒子啊。”、“花兄快住手,莫要伤了兄弟和气。”

甭管丁兆兰和展昭喊了什么,这两脾气上来的全当听不到,发泄一般的对打着。

此时的花冲正在气头上,手下没有轻重,满脑子都是把这丁老二踢进水里面,让他亲自下水给他把盒子捞上来,这小子不是水性好吗,不用白不用!

花冲轻功好,速度极快,丁兆蕙几次都没能摸着他的衣服边。手并未握拳,而是以掌拍了过去,啪啪啪的专挑疼的位置打,没一会打肿了他身上好几个地方。

丁兆蕙有些驾驭不住,忙往回退去拉开距离,可花水中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追上来攻击,只听撕啦一声响。丁兆蕙低头一看,自己的衣服前襟竟被划开了一条口子,切口齐整,还不是撕破而是被利器划破。

丁兆蕙闪开攻击,忙拿眼去看,只见眼前银光一闪,“花水中你个臭小子!居然给爷带指套手甲钩!”丁兆蕙没武器只得往后退,可谁知对方竟踩他脚——!

太卑鄙了——!

花冲简直无赖,打人的手法跟地痞小流氓没什么两样,不是踩脚,就是挠腰,还趁机绊丁兆蕙,把丁兆蕙衣服侧腰的地方都抓破了。

一轮下来,丁兆蕙的外衣就跟破布条一样。

不过,丁兆蕙也只是看着狼狈并没流出一滴血,一路被花冲逼到船边。他又是躲攻击,又被扫下盘,一时间节奏被带的有些凌乱,只见眼前一晃,攻击的人竟然没了!忙拿眼去找,正扫见不远处的大哥眼睛瞪的老大,又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拽着他,连扭头都来不及做就被扔了出去。

“噗通”一声响,一大老爷们居然被丢进水里去了。

“丁二爷落水了!”

船上一瞬间有点乱,丁兆兰抬手阻止了要捞兄弟的渔夫,只让他们下去准备干衣服,自己上前赔礼道歉:“花兄可觉得舒畅了?”

“哼。”花冲还是觉得不爽,光扔水里怎么想都觉得便宜丁兆蕙这小子了。

丁兆兰见状求助一边的人,展昭上前也劝道:“得饶人处且饶人,而且丁二弟也不是故意的,全是为了救你,只是无心之过。”

花冲还是不爽,指着水里已经冒出来的人喊道:“臭小子下去给我捞盒子去!”

“就不!”

“兆蕙!”丁兆兰责怪的看着拒绝的弟弟,劝道:“怎么说也是你自己失手打错了,就下去捞上来吧。”见丁兆蕙竟敢扭头不搭理他,心里也生气兆蕙脾气上来八匹马都拉不回来的性格。

“成。”花冲冷笑一声,越过展昭随便捡了一根划船的大棍子回来,戳在地上说:“臭小子有本事你上来!一棍子把你敲下去!”

“哼,你敲啊!有本事你敲啊!就·不·给·你·捞!”丁兆蕙挑衅的在水里叫嚣着,突然想起当初救人的时候花水中也没下过水,“难道……”

“花水中亏得你名字里有水,竟然是个旱鸭子哈哈哈哈——!”

“你管我——!”花冲在船上气的直跺脚,他急自己的盒子别被水流冲走了,要拿棍子揍丁兆蕙,可人家在水里如鱼得水一般,手一划就老远,棍子根本够不到!

展昭和丁兆兰无语的扶住了额头,这两老大不小了,跟孩子一样有完没完啊……

丁兆兰无奈的笑着,也不管那两互相挑衅的熊孩子。他刚才一直在旁看着,花水中武功极好,若是有心想要伤兆蕙轻而易举,但他却没有这么做,虽招式有些卑鄙但心却不坏,忙对身边的渔夫说:“你们下去将那木盒打捞上来吧。”

“唉。”渔夫应下,刚要下水就见又一挂着荡南字号的大船靠了过来,船上立着个三十出头的人。

丁兆兰见人,忙招呼道:“卢员外可等到您来了。”

“丁贤弟客气了,都是我卢方教导无方,在这儿给贤弟赔罪。”这回礼的正是陷空岛岛主卢方,五鼠中的钻天鼠。最近也被自家外出惹祸回来的熊孩子闹得头大。最近刚出门办完事回岛,本来是准备料理一下家里的熊孩子,却听见芦花荡这边又出事了,这才急匆匆的赶过来解决事情,以求别伤了两家和气。

卢方与丁兆兰交涉和平解决这事,而花冲,一听来的是白玉堂的大哥卢方,也不管水中的丁兆蕙了,只细细打量不远处大船上看着知书达理的汉子。

而水下,有另一鼠,翻江鼠蒋平摸到了好东西。

他刚才就见了那立在荡南船上的人丢了箱子的一幕,因看那人陌生,又见他身手不凡,便拉住了急匆匆往前赶的大哥卢方,两人一起站在船头观摩了一场丁老二被踹进江里的剧目。

他当时还拍手说:“可惜五弟没在,要是他看到丁家二小子掉水里,说不定一高兴就把盗来的东西拿出来了呢。”

当时卢方还叹息道:“不就是小时候丁二小子笑他矮,长得娘们吗,至于记仇到现在嘛!”叹息着,赶快催船往前走,一点没去管身边入了船内的蒋平,也没想到他为了给丁二小子添堵,竟下水一路摸了过去。

在卢方跟丁兆兰交涉的时候,蒋平找到了那盒子。

这入了江底的盒子极其沉重,竟拖也拖不动,蒋平怕漏了气,抽出早已备好的绳子拴住盒子,露出水面又偷偷上了船,叫了几个力气大的渔夫,趁着前面交涉在船后将那盒子打捞了上来。

那木箱一出水,做大买卖的蒋平便认出那是上好檀木所制,难怪会入水即沉,又试着提了提那箱子,竟依旧沉重无比,免不了开始好奇这箱子中装的是何物,又想起拿盒子挡住暗器的小子竟能单手拿起它来,力气必不会比三哥差。

蒋平仔细将盒子收好,前面越界的事也得到解决。

是以被夺的鱼儿渔网全部归还、赔偿那被削了手指的人十两银子、撤了邓彪的头目位置、拿回府处置而结束。卢方又将船上渔网都赔了过去,这才带着出事的船离开。

人一走,丁兆兰忙让渔夫下水打捞,但哪儿还有那箱子的影子,只得暗叹一声可惜。扭头去看低着头,看着水面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的人,安慰道:“花兄莫要着急,可能是被冲出了一段距离,我再多派一些人下去打捞。”

花冲垂着头,水中事他不懂,只得蔫蔫的点点头,隆重的拱手拜托道:“劳烦丁大哥了。”也不拿丁兆蕙出气了,棍子往地上一扔,跟着要下水的渔夫一起,只站在船边焦急的等着。

丁兆蕙看到展昭跟着花水中一起,还拍着他的肩膀小声安慰着,突然吼道:“真是的!我下去给你捞还不成吗——!”说完,人已入水不见了。

另一边。

卢方一归岛连邓彪的事都顾不上,一路冲进了白玉堂住的院子,进去见这位大爷正坐在哪儿悠闲的转着茶杯玩,眼泪直接下来了:“五弟啊!”

“大哥!”白玉堂被吓了一跳,忙伸手扶住扑过来的卢方,一脸不明白这是怎么了,又去看拎着箱子跟进来的四哥,结果人家直接一屁股坐下压根不打算说。白玉堂心中猜测一番,问道:“可是有人欺负大哥了?!快说快说,弟弟帮你揍他一顿去。”

你要是能揍自己就好喽。卢方哭的更伤心了。

没一会,在外面的另外两鼠也赶回了陷空岛,彻地鼠韩彰、穿山鼠徐庆一来就看见卢方在哪儿一个劲的哭,两人的脸瞬间拉的老长。

平时这时候就该是蒋四爷发挥的时候了,可惜他们四个等了老半天,就是没等到蒋平吱声。

徐庆是个忍不住的,扭头就问:“你在哪儿干嘛呢,有空倒腾个破箱子不来说说五弟,平时就你话最多。”

蒋平倒腾着箱子腾不出空,直说:“几位哥哥看着说说吧,我不急。”

“可我们很急啊。”韩彰道。

一旁的白玉堂听几个哥哥这么一说,还有哪儿不懂的!大喊道:“怎么了怎么了!四位哥哥这是要责问小弟嘛!我不就去那开封找了笨猫的事,拿了三宝,给了他个下马威嘛!”

“你还有脸说!”徐庆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叫嚣不肯认错的老幺。

“五弟啊你这捅娄子了,你看你把大哥都气哭了。”韩彰苦口婆心的劝着,又努努嘴让白玉堂去看嘤嘤嘤哭的更大声的卢方。

“哥哥们难道都不生气吗!”白玉堂不舒服了,一家人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喊得更大声:“那展昭成了御猫,五鼠的地位有多尴尬哥哥们怎么就不懂!咱五鼠都要成江湖笑柄了!”

卢方抹抹眼泪,劝道:“官家金口玉言,展昭怎敢去违反。四弟也是,你也出声劝劝五弟。”

“咔嚓”一声落锁的声音回答的卢方的问话,蒋平将锁打开。

“你刚才一直在哪儿弄什么呢。”卢方疑惑的去看,见蒋平打开的那个盒子里放着不少家当,衣服、还有个姑娘家带的蝴蝶样式的簪子,这怎么看都不像是老四自己的东西。

三鼠心中疑惑什么让蒋平连白玉堂这事都不管了,一个个扔下劝也没什么用的白玉堂,围着那盒子看。

见四个哥哥都围着那破盒子,平日里蒋四哥念人念的可烦人了,今儿他不念反而还想得慌,难道里面真的有什么好宝贝还能比得过自己了?白玉堂心里跟猫爪似得,磨蹭了好久,才上前抢了个位置。

只见,那口带着避水槽的檀木盒里放着衣服和簪子,将衣服拿出一半才发现中间还夹着个被黑布包裹住的东西,打开一看,是个纯黑色手套样式的手甲钩。

“啧,不就是个手甲钩嘛,瞧把四哥急的跟什么似得!”白玉堂心中不忿,他竟没个破手甲钩重要!

徐庆不赞同的摇了摇头,他是铁匠出身,武器好坏,锻造是否用心,用手称一称,听听响便能知道,这手甲钩看着戴在手上不大却重达三十斤,敲一下利刃嗡声响,身体纯黑色,隐隐透出红光。

“莫非是……”徐庆心中已有定论,忙将手甲钩对准了一个空着的椅子,手用力挥过去。

那椅子啪的一声就裂开了,切面平整好似打磨过一般。

“好宝贝,竟是玄铁所制。”徐庆大惊,“这铁稀有,恐怕只有宫中才能见到。”

“什么!”白玉堂眼睛一亮,他没三哥那般认铁的能耐,却相信他看武器的眼光,忙将手甲钩夺过来抱住,“四哥盒子你可以拿走,这玩意归我了。”

“嘿!你小子脸皮也太厚了,那是我下水拿回来的!”蒋平也就说说,那玩意虽好但他用起来费尽,还不如给了老幺玩儿,正好让他拿了这宝贝舍了开封府那三宝,也好劝一些,“给我留个盒子有什么用。”索性连盒子也舍给白玉堂了。

“等等。”卢方还记得蒋平拉着自己看戏的事儿,“你怎么把丁家的东西给拿回来了!快给人送去!”

“丁家?”白玉堂纳闷,“怎么又跟丁家扯上关系了?丁胖子家?丁兆蕙他家?”

“什么丁家,那是丁兆蕙把人家的东西给打下水了,你没看丁二小子被那轻功不错的小子给一脚踹下水的样子!”蒋平将芦花荡越界那事跟不知道的几个兄弟说了说,又安慰卢方一番,“放心,没人看到我,他们保准不知道。”

“哈哈,四哥你刚才说什么!?”白玉堂拍着腿哈哈大笑起来,“你说丁二胖子被踹下水了?谁踹的!爷要好好款待他!”

“行了!”卢方抹抹眼泪,责怪道:“就怕别人不知道你小时候见着丁二小子,就跟他滚在地上打架的事儿吗。快把那东西拿来,给人送回去。”

“不给!凭什么!四哥捡到就是我的了!”白玉堂就是不拿出来,还带上手甲钩试了试,稍微有一些大,但是套上带绳可以伸缩勒紧,乐颠颠的带着它走了几步,轻轻挥了挥。

“你小子还有理了,我摸上来的怎就成你得了。”蒋平摸了摸小胡子,试探的问道:“那开封府盗来的三宝。”

白玉堂一听眉毛皱起,玩着手甲钩老大不乐意的松口说:“还他行,我得试试他!若他能担得起御猫的封号便给他,我也会跟他回开封府听候发落,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这事还有转圜余地,四鼠是不太想跟老幺动手的,虽四个人一起上也能压制的了他,但容易伤了兄弟和气,而且他们也有心试一试展昭,便顺了白玉堂所说。

而且也商量好了,等这事一完就跟老幺一起去开封府请罪,绝不能让他出事。

“还是老四有办法啊。”卢方见五弟松口,擦干净脸把还东西的事儿先抛开,没办法,现在只能拆了东墙补西墙。

白玉堂玩着手甲钩,见桌子上放着之前从盒子里拿出来的簪子,拿起,翻转的检查着,疑惑道:“怪事,这簪子怎么看着怪眼熟的?”一时间想不起来是谁的,便索性丢进盒子里,等着一会一并带走。

“三哥,你说这手甲钩融了重新打把武器行吗?”白玉堂玩着玄铁手甲钩,心里有了换把好剑的想法。

“你要是想要把剑,三哥亲自给你打。”

手甲钩要被融了,而它真正的主人花冲。

大晚上还在芦花荡捞盒子,本就没有的东西怎么可能摸得上来,只得打道回府,回丁府又是哀嚎一场。

丁兆蕙见他哀嚎的那个惨,给他搬出来好酒一醉方休解千愁。

花冲一边哭一边喝,喝得都呛着了,还喝,“QAQ嘤嘤嘤……你赔我!那里面可放着我给以后媳妇儿的簪子!!!”

“噗!”丁兆蕙一口酒喷了出来,“那……那个你都呆在身上?”

“QAQ念想!”难得喝醉的花冲吐露了,一直憋在心里好几年的事情,“那簪子……是我、我师父给,十年前,在杭州、州花某钟情与个白衣姑娘,将、将簪子赠出去了!”

丁兆蕙纳闷,“你那簪子不是赠出去了吗?怎么会还在……”

“兆蕙!”丁兆兰打断了自己的弟弟,使了个眼色让他别说了。可丁兆蕙像是故意的一样,小声问兄长道:“敢情是被拒绝了啊……”

甭管丁兆蕙多小声,花冲都听到哭的声音更大了,“嘤嘤嘤嘤!!!”

“丁兄弟。”展昭无语,好不容易劝的他不怎么哭了,乱挑起话题这会又哭上了,只得出声劝道:“花兄一表人才,武功又好……”

还没等展昭说完,花冲停下吸了吸鼻子,“那她干嘛还拒绝我!?”

“额……这个。”展某又不是那姑娘,怎么会知道……

“果然还是我不够好啊!嘤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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