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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撞枪\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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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花冲早早起来,不但没有骑马逃之夭夭,反而还亲自下厨做羹汤给白玉堂。

“臭小子口福不得了,爷长这么大只为师父、太师公下过厨,连邓大哥都没这等口福让爷伺候。”嘴里念叨着,花冲手下一点没停拿着菜刀切切切,做完,装盘给白玉堂送屋里去。

都说君子远庖厨,那时候师父是不是已经预见到了他只能走小人的路?

花冲心里想着,端着早饭推开门,一进来就看见白玉堂正坐在床上揉着脑袋。那一脸喝多了的样子,实际上只是昨晚那药的后遗症,“起来了啊。觉得如何?来来,把这药汤喝下去很快就会好的。”饭菜放在桌上将解药端过去,花冲必要亲眼看着白玉堂将那解药的汤喝下去。

“我建议你闭气一口气喝了它。”花冲提议道。他曾喝过这药入口的感觉实在不能称得上是很好,可就是有人不听劝。

“啧,我白五爷还怕喝药嘛?!”白玉堂完全没听,直接端着碗咕嘟咕嘟喝了进去,喝完后他就后悔了,“咳咳咳……这什么味啊!苦的呛鼻子!还粘的要命。华水中你给我喝的这是啥!”白玉堂眼泪都被这药呛出来了。

不是他矫情,只是那个味道真的就是这么的呛。

“醒酒药啊。”花冲一脸平静的将药端走,用水冲淡倒掉消灭证据。

做完这些扭头再看,就见白玉堂已经起身,花冲道:“觉得舒服了就起来吃饭吧,不过只是些粗茶淡饭,也不知道你吃不吃得惯。”

白玉堂跟着花冲来到桌前,低头一看还真是粗茶淡饭。稀饭、咸菜和油饼,一看就知道是谁下得厨房,坐下来嗅一嗅味道很香,“这不会都是你做的吧?”

白玉堂打量着花冲,一点也不相信对面坐着的人还会做饭,“卖相看着挺好就不知道味道如何。”筷子拿在手里夹起咸菜塞进口里,入口嚼着嘎吱嘎吱响。

白玉堂眼睛一亮,夸赞道:“手艺还成。”说完也不等花冲下筷子,自己在哪儿呼哧呼哧的吃了起来,他那吃相对于做饭的人来说还真是一种夸赞,可不止是还行的程度。

花冲也不计较,自己不沾油水的吃完收拾了一下,就又跟白玉堂骑马继续往杭州走。

这一路上,白玉堂一直有个事儿想不明白,而这事又不能拿去问华水中,就是昨晚上他是怎么醉倒的事儿。

白玉堂自认酒量很好,一人慢慢悠悠喝上一、二坛都是没问题的,但昨晚上才半坛子咋晕了呢?怎么想都不对啊,但是去怀疑华水中给他下药,又觉得自己太小人了。

华水中确实长得不够正派,甚至带着点痞气,但他白玉堂也不是个以貌取人的人,单看救姑娘那事就足够知道华水中品性了,怎会做那种背地里下药的小人之事!

白玉堂此时并不知道,花冲不走就是等他这么想呢。

故意落后的花冲骑着大黑马赶上前面的人,见对方皱眉就是不问的样子,就知道自己的计策已经成功了,关心道:“怎么了?看你心事重重的样子,可是出了什么事?”

花冲承认,他就是故意折腾白玉堂,吃了他做的饭总得付出点什么不是。

白玉堂沉默了好久,最后还是扛不住花冲的追问说:“……是早上吃饭的事!”费了点劲才把昨晚的事情略过去,只问早上的,“还不是因为你手艺的事,看你也不像是会做饭的人,可是特意去学过?”

“哦,就早上的事?”花冲盯着白玉堂,本想再逼出点什么来,可白玉堂是打死不问昨夜的事,本来花冲还想借题发挥一下,彻底把这事抹平了算完,到时候跟白玉堂分道扬镳他还能舒坦些。

“你以为什么事!”白玉堂最后被逼得不行炸毛了,“你早上做的饭难吃死了!我还想问问你师从何处呢!”

“不知道今天早上谁吃的那么火急火燎的,一点都没剩下。”花冲没把这话说出口,心里想着嘴上却说:“也没谁特意教过,就是做得多了自然而然学会了。”

“那个时候还没灶台高,小胳膊小腿大铁锅搬起来人就看不见了。”想起自己小时候被逼着下厨,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样子。

花冲毫不在意的跟白玉堂讲他小时候出糗的事,“踩着凳子给家里两张挑食的嘴做饭,最开始被热油喷到手简直再正常不过,还打翻过菜盆子盖了自己一脑袋,哭得不行还得下厨,就这么一点点学会了。”

白玉堂想起自己还没灶台高时候就会瞎玩,为花冲抱不平道:“怎有这样的人,让孩子下厨。”

“其实也不是非得下,是不得不去下厨。”花冲的师父和太师公站在灶台前,全部都是两眼一抹黑啥也不懂,“连盐和糖都分不出来,你要是把罐子的位置调换一下,他们俩都不知道。”

太师公酿酒一把好手,可做饭太惨绝人寰了,跟□□似得。而师父更是个只会蹭邓大哥吃喝的主,下厨连盐跟白糖都分不出来。

想起那两人站厨房里拿着菜刀要去干架的样子,花冲也只有无语摇头的份。

白玉堂哈哈笑起来,“哈哈,你这么干铁定被揍过。”

“被抓住了当然要挨揍啊。”花冲小时候常干这种缺德事,可那也都是师父默认的,还说成功了那是他的本事,被发现抓着前能躲开也是他本事,“吾就不信,你小时候没干过这种事。”

白玉堂停下笑,想了想说:“记得有一次我不小心放走了大哥的鸟,其实那会也是故意的,也不敢跟大哥他们说,我大哥至今还以为那鸟是被猫抓开了笼子叼走吃了呢。”

俩坏小子凑在一起说着自己熊孩子时期做的丰功伟绩,并以此为荣。

花冲做的那些,过年饺子里放石头、芝麻酱搀和红糖抹在大哥身上这些坏出水的事,都能气的邓车拿着大棍子追着他打,揍一顿不让睡不说,还要罚站一晚上木桩。

而白玉堂做的那些,浇死了哥哥的盆景、拍断了桌腿不修还原到看不出来的样子,几个哥哥吃饭的时候桌子突然歪倒露馅了,狡辩没能逃过四哥的火眼金睛,被罚顶水盆蹲马步一个时辰直到认错。

两个长大的熊孩子讲着自己小时候做下的坏事惺惺相惜,就这么关系噌噌噌的突飞猛进着有说有笑的来到了杭州。

到了分别之际,白玉堂还有些舍不得,毕竟很少有人能理解他的做事风格的人,“华大哥你办完事可一定要来陷空岛。”这几天相处下来,两人关系已经非同一般,白玉堂更是直接称呼花冲为大哥,只是还到不了结拜的时候。

“白五弟放心,为兄办完事必会送拜帖。”花冲拱手道别,后又说笑道:“到那会,白五爷可不要将人拒之门外。”

“哥哥说话算话,可一定要来!”白玉堂笑着拱手,与花冲告别带着盒子返回了陷空岛。

而花冲,身上揣着白玉堂赠的盘缠,直接奔着杭州最好的酒楼去,本来是要去吃顿好的,结果刚走到湖边就听见“扑通”一声响,扭头去看,看见湖中翻着水花的岸边上站着个身上佩剑的练家子,一身深蓝色的衣服,在岸边上急的团团转。

而周围也有不少人停下来对着湖水指指点点。

突然,两人视线对上,花冲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那人轻功十分好,噌噌噌的就来到他面前,抓着他的手就问:“兄台可会水——!”

“我……”花冲打小水性就不好,见那练家子的青年十分的着急,忙问道:“刚才可是有人掉进水里了。”

那练家子点点头,忙道:“兄台若是会水,劳烦救人一命。”

花冲铁定是不会下水的,但他自有救人的法子,他跟着练家子快速到岸边,指着刚才翻出花的地方问道:“是这个水窝窝对吧。”见那练家子点头,他打开木盒取出手甲钩,在末端套上铁链咻的一下扔向了那水花翻出的位置,往上一使劲就感觉勾到东西了,跟那练家子说:“人入水极沉,你跟我一块拉。”

两人握着铁链将落水的老人拉了上来,可那还没被水灌晕的老人不老实,挣扎着要摆脱钩住衣服的手甲钩一副要寻死的样子。

忽然,一艘小舟急速赶来,船上的渔夫也跳下水来,没一会浮出水面,将老人家拖上了岸。

那渔夫给老人家控了控水,叫了几声,将昏迷的老人叫醒,可那醒来的老人却连一句感激的话都没有,嗷的一嗓子就哭出来了,边哭边说:“小老儿寻死,你们何必多管闲事!”

“嘿!你这老头我们好心救你,还成多管闲事了!”花冲不乐意了,救个人还成了多管闲事,那他不救了总成把,“老人家你再跳我保准不救了。”花冲扭头就要走,可那深蓝衣服的人没松开铁链,又把他拉了回来。

花冲斜了一眼那不准他走的深蓝衣服的人,看着那人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也不想跟那练家子拼力气,就站在他旁边看那老人家哭。

那渔夫并没注意到他们这边的互动,上前劝道:“蝼蚁尚且贪生,老人家为何寻死,不妨说与小可听听?倘若真的无法活了,我在将你送下水去。”

“啧,你人都救上来了,再把人送下去算什么事。”花冲嘀嘀咕咕的说出了旁边围观人的心声,而拉着他的那个练家子听见,扭头看了他一眼,便又回头注视着那渔夫和老人家。

那老人家沉默了一会,说道:“小老儿姓周,有间小茶馆,平日里赚的也足够一家老小,可三年前,小老儿在家门口捡了个人,想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便好生照料了那人,谁知道……那姓郑的小子一点不正,反歪的恨!小老儿见他孤苦伶仃招他为婿,女儿死后他续娶也没什么,可他骗小老儿把茶馆门面从周字改成了郑字,改后,他夫妻二人对小老儿出言不逊,说我白吃白喝他们的……”

深蓝衣服的练家子一听,眉毛皱起,忙问道:“老人家可有上衙门告他们?”

“告有什么用。”老人家抹了抹眼泪,“他早已打点好了一切,反而把小老儿打了二十大板驱逐出去了。这里告了也没用,还有什么活头,不如死了去阴曹地府再去告他。”

渔夫听后笑了,劝道:“老人家你想岔了,你死了就啥都没了,那茶楼不就便宜那坏小子了吗?不如你再开个茶楼,抢那小子生意活活气死他怎么样。”

“小老儿我还是下水去吧。”老人家也痛快,站起来又要跳湖。

“老人家慢着!”花冲看不过去了,那渔夫是睁眼瞎吗!那老人看着哪能拿出钱来开茶楼,“不就是钱吗,老人家你说差多少,这里有差不多一百五十两,你且看看够不够。”花冲从怀里掏出钱袋,自己一点没留都给了那老人家。

老人家听到这里眼睛都瞪出来了,这天下哪有白撒钱的事儿,但钱袋子都送到眼前了,又不得不相信,“……你,你莫要诓骗小老儿。”

“兄台……”连那渔夫都不信他有钱。

花冲知道自己这张脸又让人误会了,再加上来杭州前打扮了一下,这一身穷人麻布灰色的衣服怎么看都不是有钱的,还好还好,白玉堂离开前给他留了不少银钱给他撑腰,“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真假了。”

捧着钱袋的老人家手都在抖,他哆哆嗦嗦的打开袋子粗略一数,真有一百五十两那么多,“这……这小老儿怎能接。”

“老人家别管那么多,爷有钱,爱给谁给谁。”花冲大大方方的将钱送出去,说完感觉手中被拉住的铁链松了些,扭头去看,见那深蓝衣服的练家子正笑着看自己。

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的花冲抖了一下。

那渔夫忙问:“老人家这些可够你开茶楼吗?”

老人家摇摇头,“感谢这位小兄弟相助,可一百五十两只能开半个茶楼,就算节省些花费,也得耗费三百多两银子才能开的起这茶楼来。”

“不就还差一百五十两吗,你等着,我给你拿去。”花冲扭身就要去给那老人家偷钱,可刚转身没走两步,又被人拉了回来,一扭头就看见那穿深蓝色衣服的人及不赞同的看着自己,花冲恼了,吼道:“我说你这人松手成吗!人都救上来了,你还拉着我的链子干嘛——!”

深蓝衣服的练家子皱眉,问道:“在下有一事想问兄台。”

“有什么事说!”花冲十分不耐烦皱起眉头,他可没时间在这里耗着。

那练家子也不在意,只拉着链子不肯松手,又问道:“你可是姓胡,在家排行老三,故名胡小三?”

花冲听后更加觉得不对劲了,虽然忘了在哪儿用过这名字来,但被认出来铁定不是什么好事,“兄台认错人了,在下姓华,名水中,家中独子,并未有兄弟。”

“还未请教阁下是。”

“在下姓展,单字一个昭。”

南侠展昭——!

被拉住了链子走不得,又不能青天白日出手的花冲整个人都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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