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第十二章（1 / 1）
这种蠢事的发生，起源于一个糟糕的话题。我和李希言一开始在聊沙漠奇景，聊着聊着，不知怎么就扯到了心上人。从来到这个世界到现在，我一直都很感谢师父收我为徒，带我拜入纯阳。而如今大师伯还没找回来，静虚一脉的问题还没解决，我是根本无暇顾虑什么心上人的，可当我把这个问题反抛给李希言的时候，他忽然盯着我看了很久，之后用一种堪称平静的语气说道：“小庄，小生的心上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一定是火生的太大，不然我不会觉得脸颊发烫，我刚想说希言你开的玩笑真冷，可是一对上对方那双在火光中越发明亮的琥珀色眸子，我就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了。李希言的声音低沉悦耳，缓缓在我耳边响起：“小庄，小生的心上人是你，你看，既然你不讨厌小生，也没有心上人，那么我们不如在一起试一试？左右，小生也不会让你吃亏？”
心中像是有人在擂鼓，咚咚咚跳的越来越快，我想反驳些什么，却不知从何谈起，甚至内心深处反而弥漫开一股莫名的欣喜。像是被魅惑一般，鬼使神差的，我点了点头，对面的李希言唇角转瞬便展露出一抹笑容，他从身后取出一个牛皮水袋，甫一拧开木塞，酒香味便扑鼻而来，我有些不明所以：“这是什么酒？”
李希言没说话，而是直接走到我身侧，仰头喝了一口，随即向我靠近，我以为他是要给我牛皮水袋，结果他一把按住我的后脑勺，口对口把酒渡给了我。那酒极为辛辣，入口后从咽喉一直烧到胃，把我呛得不行，我推开了李希言，微微往前倾，一手撑着沙地，一手捂住了嘴，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你这是作甚？”
始作俑者一边把玩着手中的牛皮水袋，一边笑吟吟的开口：“这是龙门客栈最烈的酒，大漠中人必备之物，驱寒暖身且壮胆。小庄，之前一直忙于赶路，芒种这么重要的日子也耽搁了，今日，小生就教你成人之后最重要的周公之礼吧。”
我还没反应过来周公之礼是什么，就被李希言扑倒在地，幸而身后是沙地，就这么仰面倒下去也没觉得疼。夜色已然笼罩整个大漠，黄沙中蓄藏的热量却未完全散去，隔着几层衣服，我仍觉得沙地有些微微发烫。李希言缓缓低下头，那如瀑长发亦随之倾泻而下，落在我的脸颊颈侧，凉凉的，正如他掌心的温度。
内心是知道李希言要做什么的，但我完全提不起反抗的想法来，李希言轻轻吻住我的唇，舌尖亦如上次一般慢慢撬开我的牙关，不断描摹着上颚，双手却飞快的扯开了我的道袍，他的手指冰凉，摩擦着我的脊背时，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伸手搂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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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蟹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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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如李希言所说，夜还很长，这一晚我受尽了这世上最残酷却也最温柔的刑罚，身体被以各种方式打开，记忆断断续续，整个人在沙海中沉沉浮浮。
启明星出现在天际的时候，这场刑罚终于结束了，我很累，睡得也很死，连何时被李希言带回了龙门客栈都不知道。醒来的时候我整个人裹在毯子里，身上光溜溜的，却并不觉得黏腻，只是下半身又酸又麻，根本没法动弹。我尝试着抬头，视野里是龙门客房的一桌一凳，以及李希言那张神采奕奕的脸，看得我心里直冒火，恨不得揍他一顿，这人却笑眯眯的端着一碗粥凑到我面前：“小庄你醒啦？你一整天没吃东西，小生煮了粥，你先尝尝，垫垫肚子？”
“我……”
“放心吧，小生已经帮你把身体都清理干净了，体内那里——”
“闭、闭嘴！”我翻身试图坐起来朝李希言脸上塞一拳，却不慎扭到了腰，痛的自己死去活来。李希言赶忙放下粥，手指贴在我腰侧时，我条件反射性又是一阵哆嗦，接着就想跑。李希言牢牢将我圈在自己怀里，下巴轻轻抵着我的头顶，手指有力的按摩着我腰侧穴位，声音里的宠溺满满的快要溢出来：“小庄，别闹。”
我还能说什么，都有专业离经大夫给做免费按摩了，再不知好歹也只是让自己吃亏，我索性在李希言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过了好一阵儿，那种半身不遂感终于去了不少，我刚想说些什么，走道已经传来了脚步声。
脚步声由远及近，在我们房间门外消失，李希言一手抓住宽大道袍将我全身上下盖住，另一只手的指间已然有银针冒头。敲门声陡然响起，之后一只粗糙的大手推开了门，老刀怀揣烟枪，视线在李希言和我身上徘徊，半晌叹了口气：“难得一见的利器就这么被糟蹋了，真是暴殄天物！”
“此乃小生家事，不牢掌柜挂心。”李希言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指间银针却并没有消失，“况且，其中滋味，别人又如何能体会一二？”
这几句话没多长，却听着我青筋直跳，差点没忍住用手肘给李希言来上一下，让他体会什么叫后悔终身，但顾及自己身上啥也没穿，我也不想走光，只能硬生生忍下来配合李希言：“掌柜的如何知道，不是利器找到鞘呢？”
老刀嗤笑一声，不怀好意的盯着我：“小道长，日子还长，且慢慢看着。倘若有一日你知道了那些被隐藏之事，是会腐朽呢，还是被折断？某……颇为期待。”
我跟李希言都没出声，老刀这人蛇精病一样跑过来说了一堆废话，发现我们没反应，又蛇精病一样跑了，关键是连门都不关。李希言一挥袖子，门被一道风带上了，他转身去端粥，我拽起道袍一看又纠结了：“这是外袍，我的亵衣呢，被你放哪去了？”
“小庄，你身上有哪一处小生没看过，小生身上又有哪一处你没看过，何必如此害羞。”李希言慢礼斯调舀起一勺粥，朝我喂来，“张嘴，啊——”
“啊你大爷啊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