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charter 18(1 / 1)
那天陆澄的一句话惊翻众人,皇帝最后也是一脸尴尬的让他告退。
而陆宰相从皇帝口中得知自己儿子身患隐疾之后,表情简直是五彩缤纷。
看着皇帝一脸惋惜的望着他,还嘴里说道,“当时在场的人,朕已经下令禁口,必然保全你陆家颜面。琬儿和陆爱卿却是没有缘分,当真可惜了。你也不必太过伤怀,陆爱卿的隐疾也不是全无可能,悉心调养,必然是有转机的。”
皇帝此番话语,也是出于揭穿陆澄隐疾之事的歉疚,毕竟一个男人那方面不行,还是被逼无奈说出来的,终归有失颜面,而皇家必然也不可能让公主嫁给一个无法传宗接代的人。
可陆宰相了解他儿子,若是他早知自己身患隐疾,必然会做为陆家打算。可从上战场到现在,没知会过一声此时,显然另有隐情。当初背着自己偷偷当坐堂大夫的事还没过去呢,这又整了一出幺蛾子。
陆宰相气得浑身哆嗦,回到府内,直奔陆澄书房,“你要把你爹气死是吧!这传宗接代之事是能随便拿来开玩笑的么?”虽说气愤,却也并未失去理智,陆宰相依旧压低了声音,万一隔墙有耳,岂不是欺君之罪。
陆澄慢悠悠的放下笔,“父亲,你先莫急,坐下喝口茶再说。”
看陆澄这般胸有成竹的样子,陆宰相也平复了不少心中怒气,“那你说,此话出口,日后你打算如何?”
陆澄敛了心神,也压低声音说道,“儿子当时说出此话却是也是无法……可之后一想却也并非一步臭棋。当日,圣上要给我赐婚,对象父亲自然清楚。长公主很好,却并非良配,陆家现在如日中天,圣上将长公主赐婚与我未免没有压制陆家的意思。儿子一心想要建功立业,圣上此举却是断了我今后的念想。”
听到陆澄此话,陆宰相心中也是明了,陆澄见陆宰相面色逐渐缓和,又接着说道,“既然如此,不如先让皇上吃下一颗定心丸,我若有隐疾,自是不能传宗接代,即便再有作为,终归无人继承。可是我不能生,父亲却是可以。”
见陆宰相虽面无表情的深深看了自己一眼,却并未开口怒斥,陆澄定下心来,“此话虽然粗俗,确是儿子觉得最稳妥的办法,父亲能培养出一个陆澄,再来一个定也能如此。何况儿子现在才刚及冠,话也并未说死,只是这几年不近女色罢了,待过几年,说儿子隐疾痊愈,到时再娶一个小门小户,也并不晚。”
陆宰相听罢点了点头,并未再多言语,只是又叮嘱了一番,便要起身而去,却是被陆澄扶了一把,凑在耳边悄声说道,“母亲已有孕月余,父亲不必太过着急,安心便是。”
此言一出,陆宰相的身子猛地晃了一下,忍无可忍的瞪了陆澄一眼,便甩袖离去。
可陆澄心情好的不能再好,想起今日与宇文晋相约出去喝酒,便换了一身外出的衣袍,打量着出门去。
街上车水马龙,一片繁荣景象。
陆澄一路走过去,也是得了不少爱慕的眼光,只可惜此人已弯,再多的‘菠菜’也是白费。
这两年与宇文晋相处下来,要说陆澄一点都没有那种心思,是绝对不可能的。可惜宇文晋也是一天到晚装模作样,俩人愣是一点进展也没有。
虽然如此,倒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时代不同,要是现代社会,恐怕也不会如此为难。
即便还隔得挺远,陆澄就已经看到某人大马金刀的站在那里。
紧了紧步子,走到跟前,“云峥每次都比我早到,弄得我总感觉自己误了时辰。”
宇文晋不太习惯的露出一个笑,“今日轮值,离这边近,所以才比湛之早些,时辰正好。”
俩人找了个雅间坐下,只上了些小菜,便你一杯我一杯的开喝,俩人在边关都喝惯了那热辣辣的烧酒,酒量自然也不必多说。你来我往之下,已经空了几个酒坛子,虽然没有醉意,但明显的陆澄的话多了不少。
宇文晋依旧本着脸,一杯一杯也并未少喝,静静地听着陆澄说话。陆澄的声音并没有宇文晋那般有磁性,倒也是字正腔圆,让人一听便又清爽之感,就算是絮絮叨叨,也不会让人心生厌烦。
而今日陆澄又算是解决了暂时的困境,一时间神清气爽。又是和宇文晋在一起,喝酒更是喝的得意忘形,近几年不用被逼着娶妻,想想就是能让人松一口气的事。
人一得意忘形就容易干出格的事,分量在那放着,陆澄显然是那个酒品不算好的,喝得多了又喝得有些快自然上了头,忽的就拉住宇文晋的袖子,“一天到晚都本着个脸,你绝对是宇文晋那厮。快给我笑一个,今个高兴,你也得给我漏点喜气!”
还未说完,拉着袖子的手就转移了阵地,两只手将扳着宇文晋的脸扳正,开始又捏又扯,许是手感不错,又摸了两把,还‘嘿嘿’的傻笑出声,“手感真不错。”
陆澄玩的开心,可这幅模样看在宇文晋眼中就不是那么平静了,陆澄眼里泛着水光,嘴唇上还沾着酒渍,面色微红,宇文晋看到这副情态心中竟想到了‘妩媚’一词,顿时觉得周遭的温度都火热了不少。
偏生陆澄毫无知觉,一个劲的往宇文晋身上凑,估计是宇文晋身上凉爽的缘故,最后甚至将自己发烧的脸颊贴到了宇文晋脸上。
此时就是宇文晋再淡定,也没法控制自己翻涌的冲动,一把扶住陆澄的身子,冲着喝了酒显得红润的唇吻去。
尝到心悦之人的唇的感觉该如何形容,宇文晋不知道,只是笨拙的吻着陆澄便觉得满足不已。陆澄下意识的抱住宇文晋,按着辗转于平行世界的记忆,生涩的摩擦着宇文晋的唇。
没陆澄是个处,至少从他现有的记忆中还从未和人这般亲近过,但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不是,陆澄一时也算占了上风,两个人吻得难舍难分。
因为有些缺氧,俩人微微张开了嘴,汲取氧气的过程却使俩人贴的更近,陆澄试探着伸出舌头触碰到了宇文晋同样的渴望,陌生的感觉使得俩人下意识的退缩,却又迅速的纠缠起来,对方口腔中与自己不同的温热,却带着同样的酒香,似是两个人却又仿若融为一体,雅间内一时只剩暧昧的水渍声。
陆澄不知道接吻是不是有醒酒的作用,总之越吻越清醒是真的,但他却沉迷于这种感觉,不愿放开,不想放开,就这样,两人从互不相让掠夺式的热吻到现在的脉脉温情的浅啄。
宇文晋同样不愿放开,陆澄早就离开了自己的凳子,跨坐在宇文晋身上,身体的亲近让俩人沉迷的不可自拔,下身的摩擦确实是欲/火有燎原之势,陆澄搂着宇文晋的脖颈。
宇文晋下意识腾出手就着衣服的下摆滑了进去,陆澄并不是软绵绵的白斩鸡,上过战场,结实的腹部因接吻而快速的鼓动着,宇文晋显得有些冰凉粗糙的手刚一附上,陆澄全身就猛地一颤,随即一软,任由宇文晋从腹部继续向上摸到那两粒突起,指尖停下来慢慢的挑/逗着。
陆澄止不住发出旖旎的响声,更是让宇文晋下身硬了几分,还未继续,便听到雅间外小二礼貌的敲门声,却是让两人瞬间惊醒,迅速的分开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