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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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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肥的天气是好的,不干不燥,微凉的秋风吹着,人特别清爽舒服。即使是我们刚睡醒的中午,阳光也并不炽烈,我很喜欢这里。

好不容易弄醒了病房里的三个懒虫,我们坐出租车回到青旅时,迎面便是满地的易拉罐瓶子和花生皮,床上还睡着五个大老爷们,我顿时有点头大。葛菲菲适时地从门口进来,扶着墙一边走路,一边抽气。

我回头,用疑惑的眼神询问她,她扶着门边的桌子,哭丧着脸说:“蹲厕所太久,腿麻了。”

“哈哈哈哈哈哈……”我还未有什么反应,社长他们就毫不留情的大笑了起来,眼泪都出来了。何天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指着葛菲菲说:“你……哈哈,你这样子还想追小白呢,哈哈,下辈子吧,哈哈。”

“何天你小子昨天过敏没难受死你,你就造吧,哼!”葛菲菲也巾帼不让须眉。

他们这一吵,其余的五个人也别想睡好觉了,一脸不情不愿的醒了,嘴角却都带着笑。

我深深地为葛菲菲的桃花感到担忧。

“麻利儿的,现在都十二点半了,你们记得我们是一点的火车去黄山吗?”社长终于起范儿了,几个师兄蹭蹭的起床梳洗,对镜贴花黄去了。

当我和胖师兄,石头师兄,花子师兄四人被挡在进站口的电子门外和社长他们隔门相望咫尺天涯的时候,我才终于明白了矫健身手,常常锻炼的重要性,也终于明白了旅行的意义原来就是不断地面对和处理千奇百怪的突发状况,比如现在的:误点。

社长、何天、瘦猴师兄、葛菲菲他们,速度很快,在人群中向兔子一样窜上了电梯,一路跑上去,又百米冲刺过了电子门,我和胖师兄他们碍于行李、速度、身材等各种原因,从上电梯开始就远远地落在了后面,于是乎终于我们误车了。不过还好,只有四个人误了,每个人车票56块,一共224块,不多不多。

从合肥到黄山的火车每天只有一班,于是我们四个天涯沦落人不得不坐大巴车,每个人130块,四个人520,加上224和40块的出租车费,有点多了。

我是很怕坐大巴车的,晕车到吐得后悔活着。我们赶每天一班的大巴也赶得很急,匆匆打车从火车站去汽车站,我连买晕车药的时间都没有。

火车开动大约五分钟后,我在赶往汽车站的出租车上接到何天的电话,声音期期艾艾的,“琥珀,我明明拉着你呀,怎么到了火车上就变成了葛菲菲?”

“你拉错了。”司机师傅为我们赶路,穿梭在车流里,车子时快时慢,我有些不舒服,淡淡的说。心里却在想,小子嗳,感谢我并不喜欢你吧,不然的话,就这次拉错我的手,哼,我非得给你点好果子尝尝。

“怎么办?我要下去找你。”他声音急躁。

“你好好的,又不是生离死别,几个小时候在黄山就又见了。”社长鄙夷的声音通过话筒传来。

“火车上不能随便下车的,我和胖师兄他们坐大巴车过去,我们在青旅会和吧。”

“琥珀······”他还没说完手机就被人抢了过去,“喂,我说琥珀呀,这等旅行经历可不是谁都能得到的,你们好好珍惜吧,啊呜。”

他在吃东西,好像是烧鸡。“喏,胖师兄,社长要跟你讲话。”

“喂,找我干什么呀?”胖师兄红着脸,怯怯的问。可惜这等娇羞的表情持续不到三秒,“靠!你竟然在吃东西!丫的,我昨晚到现在什么都没吃,你敢把烧鸡都吃完了,我跟你拼命······”

烧鸡呀烧鸡,你何德何能,上辈子烧了多少香才能让一对伉俪为了你面红耳赤几乎反目成仇。

历经艰难,我们好歹坐上了大巴车。车子摇摇晃晃的启程了。完全封闭的长途客车,车厢里五十多个人呼吸的浑浊空气,没有吃任何东西到现在,我的胃里开始翻江倒海,欲仙欲死呀。

从前电视节目上说过一些缓解晕车的方法,我将记得的一一试过:将外套脱下来系紧在腰上,使劲按压手腕一寸处的某个穴位,然后闭上眼睛睡觉。

迷迷糊糊的听见胖师兄说:“靠!饿死了,当时怎么就把吃的全部给社长拿了,现在我们只剩下十杯可乐了,你们喝不?”

“不喝,没地上厕所!”

“那我就全喝了啊,琥珀你也没意见吧?”

我闭着眼睛摇摇头,我还要熬四个小时。

车子在某个路口停了下来,身边有人起来,又有人坐下。我左手按着右手腕的穴位,右手撑着脑袋,不敢接触颤动的椅背和窗户。

一双手将我的脑袋缓缓按在一个温暖的肩膀上,温柔地揉揉我的头发。我迷迷糊糊的,抓着这只手,感觉很熟悉,很安心,我好像梦见了月亮,我说:“哥哥,你来了。”那只手僵了一下,他说:“我在这里,好好睡吧,醒了就到了。”我微微一笑,好幸福。枕着这个肩膀终于睡着的时候,眼前光亮渐暗暮色已近。

我睡得很安心,醒来的时候,汽车正好穿出了山间隧道,驶到了两山间的河流上。从车窗望出去,夜间苍茫的青山已经全然成黑色,河流从山间穿过似白玉带,月亮轻悬在河中央,冷月清辉映在河水中央,迷迷蒙蒙又清清楚楚。我一时看痴了。

“穿过这座山就要到了。”一个温柔的嗓音传来,从空气中,也从我的身体里。

我一惊,才觉察到我还枕在那个人的肩膀上,连忙抬头对着他说:“对不起,我太……白珩?”

白珩抬起手在我的脑袋上弹一下,勾着嘴角说:“才知道是我呀。”

“我当时迷迷糊糊的,不好意思。”我不好意思的笑笑,“你不是研究所有事吗?”

“事情结束了,也出来走走,谁知就碰上你了。”他嘴角的笑容温柔又好看。

“哦。”这么巧?我心里有点窃喜,葛菲菲有福了。

他看着我,神情探究:“刚才你叫哥哥了。”

我又一惊,我竟然将梦话讲出来了。我转头看着窗外,漫不经心地说:“哦,我梦到我哥哥了。”

“嗯。”语气不是方才轻快。

“堂哥哥。”我继续解释,没有回头,依旧看着清冷的月亮,不知为何总觉得它迷惑,忧伤又可怜,似有款款深情不得倾诉。

白珩没有再说什么,我们一直这样坐着,直到下车,我没有再觉得不舒服。

大巴车是要比火车快近3个小时的,我们到达订在老街的青旅时,社长他们还在火车上摇晃。胖师兄他们对白珩很是尊敬,邀请他跟着我们到了青旅。

白珩看着我们那一间男女混住的大通铺,冷冷地说:“你们要住在一起?”

“嗯。在合肥也是这样住的。”胖师兄一边放行李,一边回答。

“你也跟他们一起住?”白珩回头面无表情的问我。

“大家一起住比较开心。”我不懂自己为何有些心虚。

他突然握住我的手,将我拉向门的另一边,指着单独的一张架子床:“你和葛菲菲两个女生住在这儿,我住你对面。”说着就将他的行李包放在我对面的铺上。

花子师兄身材高大,却一向比较萌,他摸着脑袋:“白老师住在这里的话,我们就多一个人。”

“楼下有单人间,”白珩掏出一叠纸币,“你们随便谁去住吧。”

“这怎么好呢,”胖子师兄一边拒绝着,一边满脸灿烂笑容的接过白珩给的纸币。他比较胖,睡在这样的架子床上确实不大舒服。

放下行李,胖师兄就跑上来嚷着要出去吃饭。一整天没吃饭,又急急忙忙的赶车提行李,我都有些饿了,别说胖子师兄了。我们在灯火辉煌,古香古色的老街吃了毛豆腐、腊八干、馃饼还有炒粉,又喝了点米酒,我觉得很满足。

白珩也吃的很开心,喝了许多米酒,还连连称赞这是他喝过最好喝的东西。我笑笑,没想到他也会有这样小孩子贪吃喝的一面。

社长他们终于赶到的时候,我们已经酒足饭饱,在老街尽头的江边吹着凉风消食了。通过电话没几分钟,何天就风风火火的出现在了我面前,一把抱住我,“琥珀,”他在撒娇,“我好想你呀。”

“就几个小时而已,”我翻翻眼皮,“还不是你们,一个个缺心眼儿的贪睡,害得我们多花了900块钱。”

何天在纠结那900块究竟是怎么花的,旁边葛菲菲社长他们也来了。

“白老师,你怎么来了?”葛菲菲看见白珩后很惊诧,立即懊恼的看了我一眼,明显是在怪我没有在电话里告诉她,害得她没穿一件漂亮的衣服。

何天才发现白珩在我旁边,连忙将我拉到他怀里,扬着下巴对白珩说:“小白你不是有事吗,怎么来了?”

白珩的眼光在何天搂紧我的手上停留片刻,又意味深长的扫了一眼何天,转头对葛菲菲说:“嗯,忙完了研究院的事情出来转转。”

“转转?你骗鬼呢,你转转就转过了好几个省,偏转到黄山来了!分明是有企图。”何天一副倜傥公子的样子冷笑的说,他正经的时候,还是很帅气迷人的,“葛菲菲你可要小心呀,这个人颇有城府。”

白珩瞪了他一眼。我心里一阵烦闷,连何天都看出来了白珩对葛菲菲有意思?可是我不是应该为她高兴吗?

我不知道,不知道。

“嗨,你竟然敢把烧鸡都吃光了!”胖师兄撕心裂肺的嚎叫。

“火车上无聊,只能吃东西。”社长贱笑道。

“可是那是十人份呀!”

“我们一天没吃饭,胃口不错。”

“我跟你没完,赔我烧鸡······”

在美丽古朴的小城里,清凉的江风吹拂,江水映着圆月,何天搂着我,我旁边是白珩,葛菲菲跟在白珩旁边,社里的师兄在打打闹闹,何天不时给添油加醋点火放炮。

我扬头微笑着看向圆月:结璘哥哥,这个夜晚真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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