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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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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预测这次流星雨的时间是大约是凌晨,于是我们不得不驻扎在山上。白珩的车子只能沿着修好的车道开到半山腰,三个帐篷——白珩一顶,我和葛菲菲一顶,社长及其他人一大顶、晚上烧烤的煤炭炉子,面包鸡翅等各类食物酒水,和快被在车里挤成肉饼的我们一同卸载。

在午后炙热的阳光和粘腻的空气中,我们又煞费苦心的将笨重的行李一件件运上山,幸运的是,我和葛菲菲两个独苗女生的身份让我们俩并没有太被折腾。

这颇为心酸的一路上白珩没与我说一句话,只是葛菲菲说话的时候,偶尔搭一两句。他那若即若离的气场,让我想起我和何天在一起之后的第二天,好像就是那天我得罪了他。

那天,天很闷,三十多度的高温加上低低的潮湿的气压,压得人直喘不过气。下午去上日语课等公交的时候,雨终于落了下来,几乎是倾盆而至,闷热的感觉缓解了不少。我长长舒一口气,低头从包里拿伞,一把雨伞遮在了我的头顶上。

我抬头,对着来人诚恳一笑:“谢谢······”

“你”字还没说出口,却看清来人的脸比天气还阴沉的脸,一丝无奈的笑容挂在嘴边,整个人浸在雨里,伞却伸到我头顶上,雨水瞬间打湿了他浅色的长裤和衣衫。

“白珩?”我不明所以。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没事,我开车经过这里,要不要我送你?”声音疲倦嘶哑。

“不用······”

“我正好顺路。”他打断我。

不问我去哪里怎么就顺路了?但是看他这样坚持,我觉得恭敬不如从命,点了点头。

坐上车子,他也不问我去哪里,沉着脸向前开。日语学校离学校不远,坐公车的话大约半个小时,白珩开了半个小时,而且能恰巧地一直在周围转圈却总不经过目的地。我看他一脸阴沉,也没敢开口。

不知道转了几个圈后,他突然问我:“记不记得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记得。”

“那晚上下课我来接你。”他淡淡地说。

“嗯?”我皱皱眉头,什么意思?

“今天晚上陪陪我,好吗?”他说的可怜又小心,向在祈求而非要求。

鬼使神差地,我应了他。

晚上上完日语课,他果然在学校门口等我,见我出来,温柔的向我招招手。

车子渐渐始离灯红酒绿的市区,向郊区开去,越过起伏不定的山路,小桥,和一片旷野,终于停在一幢白色的别墅门前。

他跳下车子,替我打开车门。我仔细地打量这栋房子,白色的,两层,占地大约七八百平米,门边的花坛里种满青竹。

他带我走进房子,清凉的感觉顿时扑面而来。一楼空空的,没有任何装饰,也没有地板,全是深不见底的水,清寡的样子,中间搭着小桥,屋子里清凉的温度看来就是这水的缘故。我仔细地瞅了瞅,没有发现任何观赏鱼类。四周是落地窗,黑幢幢的夜色夹着磅礴大雨从外面透进来,我才发现屋子的后面竟然是一大片荔枝林,水流也通向那里。

白珩的手插在裤袋里,站在一旁饶有兴致地说:“看完了吗?看完了我带你上二楼看看。”

我点点头,跟他上了二楼。

楼梯是古旧的木板做得,踩上去还会吱呀呀的响,跟整个建筑的风格完全不搭。可是到了二楼,我才知道,原来不止楼梯,这一整个室内的装修非但没有什么风格可言,简直各种混搭。

登上楼梯便是欧式简约装修的大客厅,厚厚的褐色窗帘遮着落地窗,一张皮质的黑色沙发,一张素色玻璃茶几,和一张方形红木饭桌便是全部家具,没有电视机,也没有电脑,简直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

他请我坐在沙发上,自己去厨房倒茶。我略略打量一下,四间房没有任何悬念的绕着客厅,很明显,一间是他的卧室,一件可能是书房,还有两件应该就是客房。

“对我的房子很感兴趣呀。”他已经倒好了一杯茶递给我,微微笑着说。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你的房子很大,”说完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也很独特。”

“来,我带你转转。”他将我拉起来,手心温暖而干燥,软软的触感。

“这间是我的卧室。”他不说我也看的出来,只有一张床,和一张床头几,衣橱是镶在墙里的。

“这间是书房。”一张很大的楠木书桌和一张椅子,电脑放在书桌上,一并放在上面的还有笔墨纸砚文房四宝,看来他会些书法。书橱也嵌在墙里,绕着四周,书籍放了满满的一室。我粗略的看了看,小说,名著,哲学等等各类书籍都有,除了他的专业:天文学的。不禁疑惑:“为什么没有天文学的书呢?”

“一定要有吗?”他挑眉,淡淡的说。

“可是你不是天文学的老师吗,应该有很多才对。”

“谁规定学什么专业就得有很多那个专业的书来着,”他信步跺到书架旁,随手拿出一本希腊神话,阴阳怪气地,“我就是喜欢看故事书,还只喜欢神话故事。”

我懒得和他辩论,便转换了话题:“另外两间是客房吧?”

他捻书的手指微微一顿,幽幽地说:“我从来不招待客人。”

“那我呢?”我指指我自己。

“来,我带你看看。”他不接我的话,却兀自向外走去。

我被他弄得莫名其妙地,却觉得心里怪怪的,似是遭到了某种撞击,乱得理不出丝絮,一方面觉得自己就不该来这个奇奇怪怪的地方,另一方面却按捺不住好奇的心思,只得跟着他进了书房对面的第一间房间。

门甫一打开,一种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我似是受了蛊惑一般直直的走了进去。

房间的陈设古香古色却异常简陋:一张挂着素布帷帐的雕花木床,一张同款配套的雕花木桌,两张椅子,都陈旧的像是古董,却又看得出时时拂拭的痕迹。桌上放着一只陶瓶,内里插着一束开得正艳地桃花,也不知这个时节,白珩从哪里找来开得这样好的桃花。

我不由伸手去触碰那美好的花瓣,心里似是蒙上了一种清明却又忧愁的伤感,像是离别,又像是决绝。

“喜欢这些桃花对吗?”白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饱含深情的,忧伤的。

我摇摇头,“算不上喜欢,只是觉得很亲切。”

我走出这件房间,脚步重了好多。

迈进第二个房间,室内的风格又发生了急速的转变,没有预留丝毫适应的空间。一张金丝镂空洋床,白白的绒绒的地毯,白色精致的梳妆台,白色雕花的镜子,一支金丝立衣架,一排白色衣橱,完完全全是电视里演得民国式装潢。

我打开衣橱,里面收集着数套民国时期的女式洋装和几身旗袍,看起来是年轻的小姐穿的。一旁放着一个黑色的箱子,打开来是一把小提琴。

我觉得我今天很不对劲,脑子里一片空洞,什么也没有,又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塞得满满的,不留丝毫空隙。

“打开右边那个衣橱看看。”白珩的声音传进脑袋里也幽幽的,带着回音。

右边的衣橱里面竟然挂着一件精致漂亮的白色婚纱,民国式的。

我的泪水忽然不受控制地汩汩流出。我在晕倒之前只说了一句:“这些都是什么呀!”

不知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是在白珩的卧室里,天还是黑的,我躺在床上,白珩不知所踪。我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间,在客厅的沙发上发现睡着了的白珩,手里还握着一张照片。

我拿下那张照片,看了看,照片已经很旧了,也像是民国式的,里面有一个女孩子,在拉小提琴,高贵优雅,又有点调皮之色。

我将照片轻轻地放在茶几上,从卧室拿出一张毯子盖到他身上。他还是个君子,将他的卧室让给了我,自己却窝在这里睡觉。不过,等等,我为什么会晕倒呢?他带我来他家又是为什么呢?

我蹲在沙发旁拄着脑袋思考了半天,一个也没想明白,决定放弃,正要转身去喝口水时,手突然被他拉住了。白珩闭着眼睛,声音却很清醒,“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开始我以为他没有睡着,只是在跟我开玩笑,便说:“我有男朋友了。”

谁知他却更加霸道地攥着我的手说:“做我女朋友。”

我气急,扒开他的眼睛,“白珩,你好好看清楚我是谁,别对着我胡说八道!”

他被我弄醒了,揉着眼睛遗憾的说:“我还以为是我的故人,对不起啊。”说着翻个身又要睡。

我却不好意思了,饶了人家好梦,悻悻的说:“你喜欢的那个人是个演员吧,看你屋子里为她做得那些场景……”

话还没说完,白珩起身向卧室走去,冷冷地掷给我一句:“不是!”

我抿了抿嘴巴,又说错话了。自作孽不可活,结果是我只得在沙发上睡了半宿。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们很有默契的没有提晚上的事情,从早餐到送我回到学校,白珩一直板着一张脸,也没有跟我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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