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重生之过继嫡女 > 46 第九章

46 第九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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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万福!”柳絮见过礼,便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

“絮姐儿来了!起来吧!来到母亲身边来,陪母亲说说话。”傅芷榆的声音本是圆润,如小珠落玉盘一般干脆利落。此时,因为许久病气,倒是多了些绵软,一分柔和。

“诺。”柳絮抬头,神色又是一晃,活生生的母亲坐在那里可不是如梦境一般么?月白色与淡粉红交杂的委地锦缎长裙,裙摆与袖口银丝滚边,袖口繁细有着淡黄色花纹,浅紫色纱衣斗篷披在肩上,裙面上绣着大朵大朵的紫鸯花,煞是好看;腰间扎着一根赤白色的腰带,奇异的花纹在带上密密麻麻的分布着;足登一双绣着百合的娟鞋,周边缝有柔软的狐皮绒毛,两边个挂着玉物装饰,小巧精致,一看便价值连城;玉般的皓腕戴着两个深绿的玉镯,抬手间玉镯碰撞发出悦耳之声;素颜微白,想来是病气未去,浅灰色的眼眸摄人魂魄,丝绸般墨色的秀发随意的飘散在腰间,仅戴几星乳白珍珠璎珞,映衬出云丝乌碧亮泽,斜斜一枝紫鸯花簪子垂着细细一缕银流苏,保养得宜的玉手里紧攥着一方丝绢,淡黄色的素绢上绣着点点零星梅花,衬得此绢素雅。

“你这丫头,看什么呢!这么出神,莫不是母亲脸上生出花来了。”傅芷榆接过陆妈妈手里的茶水,浅酌了一口,抿了抿樱唇。

“这不是,前几日妹妹还在柳儿那哭闹,说是母亲病了担忧的不得了。今儿好生不易见着母亲了,自是要替妹妹好生看看。”柳絮把斗篷递给晓舒,顺势靠着傅芷榆下榻而坐,浅浅的笑,好似想起什么好笑的事情。

“是吗?”傅芷榆病态的脸上浮现一丝笑容,又有几分无奈。“雅姐儿,就是孩子心性。只是小小的风寒罢了,又不是什么大病。”

柳絮乖巧的替傅芷榆捶捏着小腿,也不搭腔。孩子心性,可不是么!

“絮姐儿,也有十四了吧!”傅芷榆摸着柳絮的头,似乎想起一些事情,眼神有些悠远。“真快!明年就及笄了啊!”

柳絮的心‘咯噔’一下提了起来,深邃的瞳孔一缩。

“絮姐儿,有没有喜欢的大家公子啊!”傅芷榆的声音了无波澜。

柳絮手上的动作一顿,接着脸上浮上一丝绯红,“母亲就莫要打趣柳儿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柳儿听父亲跟母亲的。再说了...”

柳絮神色一转,学着往日柳雅的模样,撅着朱唇,两眼含泪,带着控诉的眼神看着傅芷榆,“母亲不会差柳儿一顿饭钱吧!要赶着柳儿出门。”

傅芷榆一慎,手却拍了一下柳絮的脑袋,声音带着一丝愉悦,“调皮!你这孩子,怎么还学着雅姐儿那招了!还跟母亲撒娇了,莫不是越活越回去了。”

柳絮随即浅浅的笑,“这不是看母亲,这么些日子躺在屋子里,也没一丝乐趣么!这不就讨讨喜气嘛!没想到,倒是被母亲嫌弃了,看来讨喜果然是妹妹的专利,柳儿还是学不来啊!”

“我可是听到了!姐姐,背后说人坏话可不好!”柳雅板着一张精致小巧的小脸,小嘴撅的老高,手里牵着粉嘟嘟柳陵。

“你听到了,那可就不是背后说人了!”柳絮也不恼,倒是有几分打趣。

“母亲...”柳雅更是羞恼的跺跺小脚,放开柳陵的小手,扑向傅芷榆的怀里,“你看姐姐她,就会欺负我,您赶紧把她嫁出去。”

傅芷榆一笑,环住怀里的女儿,不搭腔,只是对站在一旁的儿子招了招手。

柳陵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柳雅,慢慢的走到离傅芷榆最近的位置上坐的端正,俨然一个小大人。

傅芷榆看的鼻子发酸,却也什么都没说。跟女儿不同,柳陵是府里的嫡子,生下来就肩负整个相府的责任,不能宠,也宠不得。

“子陵的课程可有落下,先生教的可都有学会。”尽管如此,傅芷榆还是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柔和。

“回母亲话,没有落下。”柳陵稚嫩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撒娇讨好,“先生教的都背会了,只是先生说,子陵现在还小,那些哲理大了才会读懂。母亲不生气,子陵很快就会长大的!”

“是吗?子陵真厉害。母亲,没有生气,是在为子陵骄傲。”傅芷榆眼里的触动,柳絮看的分明,还是出声解了围。

“真的吗?”柳陵的眼睛里充满了惊喜,满满的开心都要溢出来了。都说慈父严母,可是,柳相忙于政事,对于孩子关心极淡,从庶长子柳清的花名在外,就不得而知。所以傅芷榆也就不得做一个严母,庶子被宠坏了,哪怕是梁姨娘自己宠坏的,跟自己也拖不了干系,要是嫡子再如此,她这个相府嫡母怕是要在都城声名狼藉了。

看着儿子这么开心,傅芷榆也只是浅浅勾了一下唇,“切莫自满,失了分寸。男子持重,方能行事。”

“诺。”虽是如此,柳陵还是很开心了。

柳絮在心里长叹一气,男子持重。可是,柳陵还是孩子。

“何家姑娘还寻我说话呢!母亲跟弟弟妹妹聊一会,柳儿先行了。”

“去吧!去吧!那何家姑娘也是个率真的性子,你多照看着。”傅芷榆挥了挥手,露出几分疲态,陆妈妈立即上前在傅芷榆额前点压按摩。

“诺。”柳絮退出帘子,晓舒,晓画也是起身跟了出去。

“姑娘,你身子还是虚的很,要不再歇上几日,再去赴那何姑娘的约。”晓舒递过手里的暖炉,跟在柳絮的身后。

柳絮叹了一气,“你们两个妮子,如今是越发的厉害了。是不是徐妈妈又叫你们盯着我了!”

晓舒跟晓画也不吭声,受气包一样跟在身后。

“罢了,你们不说我也知道。回吧!今日不去了。”柳絮揉揉眉心,到底是妥协了,毕竟是为自己的身子着想。

待柳雅带着柳陵走了,傅芷榆这才起身回到里屋。

“絮姐儿,倒是个知事的。只怕是,她房里那个不安分的会带坏德行。”傅芷榆揉了揉太阳穴,“我当她是我嫡亲妹妹,谦让着她。倒是没想到,这么些年,倒是把心气养的狭隘了。”

陆妈妈拿来件深紫外袍,替傅芷榆换上。

“三姑娘,是我看着长大的。争强好胜惯了,那么个性子,怕是改不过来了。心气本来就高,相爷把二姑娘放到她名下抚养,又断了她的生个男孩的念想,估摸着这心里这坎是过不来的。”

“诶!这倒也是,晴儿爱慕他,我是知道的。虽然,晴儿设计上了他的床,丢了我们傅府跟柳府的脸面。不过,当年那事相爷做的也确实是过了。”

傅芷榆神色忧伤,当年傅太师看上柳延的潜力,就定下自己跟柳延亲事,奈何自己跟柳延都是心有所属之人。

若是这般也就算了,偏偏晴儿看上了柳延。不惜在宴会上给柳延下药,要嫁给他,还要柳延明媒正娶。当时,她也以为,事情都到如此地步了,柳延一定会娶了晴儿,不得不说当时的她甚至有几分窃喜。

结果并非大家所想的那样,柳延理所当然接受娶了傅芷晴为正妻。而是柳延拿出婚契,逼傅太师让她娶了傅芷榆。可是,傅芷晴破了身,又败坏了名声,都城的勋贵又不是傻子,能娶她当正妻。再说傅芷晴又嚷嚷着非柳延不嫁,傅太师也无法,只能让她们两姐妹共伺一夫,让傅芷晴做了妾去。傅芷榆知道,他是气不过,毕竟失了心爱的女子。

早前柳延就跟她说过心有所属,当年又赶上选妃。两人也是商讨好了,打算解了婚契,柳延娶那个女子的。她再拖上一阵子,等那人回来再说。没想成,傅芷晴闹这么一出。那个女子也是极其出色心气高,一气之下入了宫。

傅芷榆不怪柳延,也不怪傅芷晴。毕竟那人到底没能回来,就算她跟柳延解了婚约,最后还是得嫁给别人。跟柳延,他们维持着相敬如宾的夫妻生活,到底是没有感情基础的。小晴不知道事情的缘由,她是知道也不能说。

当他把那个孩子抱回来,把南姨娘娶进门。她就知道,他忘不了那个女人,就跟她忘不了他一样。而她的妹妹,始终只能充当一个配角,站不到他的身边。无望的爱,才是最让人绝望的。

“说到底,三姑娘到底是执念太深了。当年要是听老爷的,嫁给那...”陆妈妈欲言又止,到底是主子的私事,越矩了。

“算了,我对她也是一忍再忍,仁至义尽了。若是,她还是那般...”傅芷榆也没说如何,倒是有些意味深长。

相府偏院

“那个贱女人命就是大。”傅芷晴手里拽着佛珠,跪在一樽悲悯人世的菩萨像面前,膝盖下却是厚厚的棉絮垫子,脸上满是虔诚的膜拜,本是好一幅信女图,偏偏那人嘴里的词语却是无比恶毒。

“多亏房里的丫鬟都是管的住嘴的!那仕大夫也是个孬货,豁的出去去相爷那告状,一味药倒是不敢下了!当年...”何妈妈有些埋怨仕渊的意思,懵的却是住了嘴,主子的性子她是知道的,到底是言多必失。

傅芷晴听了这话脸上了无波澜,眼皮都不带抬一下,却是另有一番思量。

“这些年了,他与傅芷榆又无感情,为何老是护着她,说到底是怪我呢!”傅芷晴捻佛珠的手抖了抖,声音里却是带上几分悲凉,“我这般待他,将心都掏给他了。他却断了我的念想不说,还从外面给我塞个孩子回来...”

“姑娘...”何妈妈神情却是怪异了几分。

“哼...”傅芷晴神色却是一转,眼里充满了厌恶。“我道她是个容易摆布的,倒是听说傅芷榆的病才好,她又去请安了!到底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见我落了难,又去讨好那个贱人。”

可是,傅芷榆才是这相府正经的女主人!何妈妈这话却是如何也是不能说不口的。

“姑娘,莫要忧思过重了。那三姑娘平日里,对姑娘你可是极其恭谦的,她可是把您当生母呢!无论如何定不会去做巴结主...大姑娘的事情,定是觉得您受罚过重,去大姑娘那打探的。”

“谁稀罕去求那个贱人!”傅芷晴低呵,脸色却是一松,到底是心里舒坦宽慰了不少。

相府书房

“絮姐儿,可是有事?”柳延停下手里的狼毫,抬头看了一眼这个出落的越发像那人的庶女,神色却是自发柔和了不少。

“父亲万福。”柳絮生生顿住要转身的步子,掀开帘子,半蹲行礼,眸子半遮,掩住外泄的精光。“也不是什么大事,可是打扰父亲办公了!柳儿,这就回去。”

“怎的,絮姐儿还有何事跟父亲开不了口!”柳延打量了一下柳絮半透明的娇颜,生出几分怜惜,说话不禁带上几分责备,“身子不好,就不要出来走动了。要是再染了风寒,伤了身子,可如何是好?!”

“诺。是女儿的不是,失了分寸,劳烦父亲担忧了。”柳絮心里一暖,这府里儿女,父亲也就待自己亲善一些,面上怯怯,只是欲言又止。

“到底是何事?让往日行事规矩的絮姐儿,也失了分寸?”柳延提起狼毫沾了沾砚台里的浓墨。

“傅姨娘,她...”柳絮思量了半刻,还是忍着头皮发麻出了声。

柳延手上的狼毫一顿,一滴上好的檀墨在洁白的宣纸上晕染开来,仿佛一朵墨莲盛开在纸上。

“谁叫你来问的!”柳延声音低沉,不觉却满是威压,却是带上了平日的官腔。

柳絮身子一慎,脸上惨白,语气里满是颤抖委屈,还有...凄凉!

“何人问?还能何人问?难道姨娘是柳儿亲娘,柳儿要别人问询,才能理睬半分!纵然万般不是,柳儿到底身上流着她的血,如何做到熟视无睹。再者...”柳絮顿了顿,“再者,是那仕大夫诬陷了姨娘,况且那仕大夫也受了刑法了,母亲如今也并无大碍...”

“混账...”柳延一怒,狼毫拍在檀木书桌上,断成两截。

整个屋子的奴才都战战兢兢如临大敌,端茶倒水的更是小心翼翼。

“傅芷晴,要不是她...”她本就是一个愚妇,当年陷害我在前,如今只是害死你嫡母夺个正位,她有什么做不出来!要不是她,还有她傅家,如今我就跟你亲娘在一起。你身体里怎么会流她的血,她根本就不配做你的母亲,你的母亲是那么善良美好的女人。

这些话到底是说不出口的,她了许久也没能说出个理所当然,柳延的手无力垂下,整个人都苍老了几分。

“罢了,你下去吧!我知道了。”

“诺。”柳絮闭了闭眼,满心仓皇不是滋味,端正的行礼退了下去。

“姑娘,你这是何必呢!二奶奶待您并不...”晓画给柳絮披上斗篷,一顿却在组织适当的措辞,满脸通红才瘪出一个词,“亲善。”

柳絮丹凤眼一挑,眼里却是满打满的算计,朱唇一扬,嘴里的话如寒冬刺骨。

“亲善!你也真瞧得起她,这府上谁人不知她待我如何!只道我是跟一条狗似的,打不走,劝不听,一心护她如自己羽毛。此时,这府上若是连我都不替她求情了,可不就少了许多乐子!”

晓画神色一肃,却生生打了个冷颤,嘴里的舌头都打着哆嗦。都道姑娘是个不明是非的糊涂虫,如今再看,可不看的比谁都透彻。

“回吧!午时一过,就去请母亲的批示,去何府看看芙姐儿。”柳絮浅浅的笑,整个相府花园都黯然失色。如今谁怕的谁?父亲可不是个不知分寸的,到底这些幺蛾子,折腾不起什么浪花。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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