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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第一百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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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盈澈一夜未眠,偷偷潜入了林府去见心中惦念的人,却在盈梓床前看着她睡脸默坐了大半夜后,又施药掩去了气味痕迹匿走了,过程巧妙的连紫阙都未能察觉。

之所以偷偷的去窥,便是因为现今他仍无正立身,是邪教‘余孽’,是昔日冤死的琼莲教主之子,更是今日的琼莲教名正言顺的教主。

他自然愿意与她久别相认,却也是要在他料理完周身杂事之后,光明正大的与她携手一世。

听闻了盈澈来意,南陵王讥笑了几声,拍掌道:“你终于想明白了。”

与盈澈身有威胁的人,正是他南陵王的死对头,六王爷。

当日六王欲掌控琼莲教,苦寻昔日教主之子无果,最后才将主意打到了陌离的头上。陌离幼时便被六王救过,而此时六王只以为教主之子早已死了。

盈澈听出南陵王的讥讽之意,却也不恼,与他约法三章道:“我只与你互相利用,待到了事成之日后,你我两不相欠。”——他需要南陵王的朝野权势,而南陵王需要他这琼莲教主的筹码。

自然是利用,然而明摆着说出来也是难听,段胤呵呵笑着道:“一定,一定。”也刻意将盈梓与六王联手之事瞒下了。

那边盈梓知道了六王毁约,将陌离又要去了一事,登时气到郁结,只恨自己对六王掉以了轻心,当即驱车前往了六王府。

半路被人拦了下来,带入了一个隐于市井的茶楼,六王气定神闲的坐在隔间中品茶,见了盈梓客气的让座道:“林小姐好久不见。”就又招手让人添了壶新茶。

茶盏呈上时,盈梓拂袖将茶杯摔了个粉碎,睨着六王的爪牙啐道:“王爷既然还知道避人耳目,将民女劫到了这处,怎么现下还不速屏退了这些狗奴才,免得窥听了咱们的‘计划’!”

六王自然知道盈梓因何而怨,就使眼色令诸人都退了,与她坐到一处道:“林小姐莫气,本王也是无可奈何。”

“王爷不正是得意之时?民女听说女皇近日来频频赞赏世女,何来无可奈何?”盈梓气愤的道:“王爷既许我了陌离,为何又要毁约?”

“并非全然如此。”六王爷自斟了一杯茶慢慢道来,原来是女皇虽总夸赞段嫣,却并未许下世女之位,如此撩拨的六王更是心急难耐。

“本王总觉得,这是八弟暗中捣了鬼。”六王蹙眉道:“有他在一日,本王的嫣儿就难坐上太女之位!”

“王爷同我说这些做什么?”盈梓冷冷的道:“民女又没有本事让八王爷凭空消失,更不能助世女坐上太女之位。”

“林小姐怎能看轻了自己?”六王爷微妙的笑道:“本王一直都知,八弟对你动了情,此事就看林小姐狠不狠的下这心了……其实本王略权衡了一下,觉得小姐若是为了陌离公子,这狠心也是值得的。”

“……”

“如何?若是需要考虑,本王倒是也可以等小姐几日的。”六王笃定道:“只是三日后,八弟出征西北,失了机会,林小姐再想见陌公子……怕也要等到八弟戎装归来了。”

“王爷要我如何狠心?不妨直说!”盈梓不耐烦的道:“只是之前说过,杀人放火之事,民女可做不来。”

“呵呵,怎会是杀人放火之事……”六王见盈梓语气中有的商量,就附耳悄悄的对盈梓道:“本王只是要林小姐,去做一桩快活事罢了~”

盈梓眉头紧紧拧在一处,听六王继而轻浮的在她耳边怂恿道:“……本王想要林小姐与八弟欢爱一场,然后过程中下一点调情的小药,这事就成了~八弟暗慕小姐已久,想来是一定不会拒绝的。”

“…何药?”盈梓听到这龌龊主意时,担心那药致人性命。

“不过是些软脚散而已,当日不显,三日后毒发。林小姐趁着八弟不备给他下了,隔日八弟出征,战时必定阵前无力。失军心,打败仗,倒时自然也就无法在女皇那里交差了。”六王得意的说。

何止无法交差……盈梓沉目思索道,此药若是真如此,那八王爷因此而丢了性命也是有可能的。刀枪无眼,南陵王战死沙场,倒是无人能怪罪到六王头上,真是好个神机妙算,阴险歹毒!

然而陌离又被攥在六王的手中,盈梓思索一番后,打算先应承下此事再做定夺,点头应了,道:“民女与八王无意,自然狠的下这心。只是王爷切莫忘了对民女的诺言。”

六王快意拍手叫好,从袖中拿出了一个药瓶递于盈梓道:“那本王就等着小姐的好消息了。”

盈梓告辞六王后,驱车回了府。

无论如何,她是要先验一下这药的,然而最通晓医术的陌离不在,盈梓命人将萧晨熙请来了。

拔开药塞,萧晨熙将药瓶在鼻下略一嗅闻,就皱眉合上了,默默的将药瓶放在了桌上。沉默了良久,开口道:“林小姐哪里来的药?”

“先生别问了,知道太多于自身无宜。”盈梓将药瓶收入怀中问道:“此药可致命?”

“致命倒不至于,只是毒发后会变得癫狂无比,行动尤不能自主。”萧晨熙不知她哪来的这等怪药,就又想起了偶尔听闻林家素与朝堂上有些牵扯,心下不免担心。

盈梓不予将他牵扯其中,不待萧晨熙再张口问,就将话题岔开了,聊了几句后客气的请他在府上留过膳,就将人送走了。

紫阙慕耀听闻她见了六王,欲与她商量,盈梓心中已有了定夺,就三两言间将事情含糊过去了。第二日一早,准备一番后自去了八王府。

西北战事吃紧,南陵王统领六军,自当亲自率兵征讨,此时正在府中做着临行前的准备。

八王府自从遣散了那大半的女宠后,余下的几位基本都是南陵王借着嫔妃名义养在府中的暗刺了,如今都随着他一同整装待发,只留下了南陵王妃忆凝。

盈梓传话入府时,八王府上正是忙做一团,求见的话于是隔了许久才送到了南陵王的耳边。

八王爷正在试穿战甲,闻言一怔,侧头问向近侍道:“盈澈来了没有?”

“回王爷,还没有。”

“嗯。”段胤略一思索道:“将她带入我殿内的内室去,我这就到。”

盈梓被人一路往里请,先是看出入了八王的寝殿已是觉得奇怪,又见绕了几绕,来到了一个暗室。

虽是暗室,装饰依旧华丽,盈梓被客气的请入到了椅中坐定,就听仆从退下后,‘咔哒’一声,门闩落下。

盈梓心中暗哼一声,饮着茶想这八王府的待她之道可真是特别,反锁在屋中也不知安了什么心,且看再说。

她此番打扮的妖艳,安的也是见不得人的心,自然也就怪不得南陵王无礼。

不出一会的功夫,沉定的脚步声在屋外响起,南陵王行至门前低声吩咐了些什么,再开门时,门外侯着的仆从都退远了。

南陵王一身戎装未及换下,可见并不打算久呆,只随意的站定在屋内,冷冷的道:“林小姐来本王府上做什么?”

盈梓听出了那语气中的刻意疏远,心下却琢磨道他既愿亲自前来,可见还是放不下自己的,就回道:“王爷即将出征,民女来给王爷饯行。”

段胤猜不透她来意,却也知道她与自己兜圈子,更是冷下了心道:“你我并非亲友,何来饯行一说?”他搅了她的婚宴,按理盈梓该是张牙舞爪的才对,此番并不按常理出牌,必有所谋。

盈梓怎会不知八王多疑,她坦言道:“王爷若是死在了沙场上,确实是令民女不安的,我与王爷大把的仇找谁去报?”说罢轻笑了笑。

盈梓今日却是打算要以色侍人的,她轻笑中肩膀微瑟,轻纱不经意似的滑落,露出了刚还半遮半掩的凝霜玉肌。

八王爷的目光自在的在那香肩上睃游了两番,就勾唇肆笑道:“林小姐冰洁似的身子,却缘何要做出这般轻浮姿态勾引本王?”

说着坐到了盈梓的对面,淡定的把玩着那茶杯道。

“坦白的说,民女就是要勾引王爷,只是还要看这到嘴的鸭子,王爷敢不敢吃?”盈梓又抬手替八王也斟满杯茶道。

“有何不敢?”南陵王不吃茶,只定定的望向盈梓道:“但问所为何事。”

“一场交易而已。”盈梓见他不吃,就端来了自己饮下,亮出那空空的杯底,挑眉道:“王爷既敢应,那就是答应民女了?”

“本王还是好奇,依六皇姐的好本事,怎就劳动林小姐一个外人来我府上了?”段胤其实只担心她察觉了盈澈之事,只拿些话来乍她一乍。

盈梓闻言笑僵在了嘴边,过了半响才道:“六王并不知此事。王爷忘了么?还是就没打算过对民女挑明了说?”

“……??”

八王爷缄默,盈梓冷笑道:“民女身上的这毒,解药可是只有王爷才有吧?不瞒王爷,六王将陌离私扣了下,此后无人再给民女压毒。而民女正需要这味解药。”

盈梓扯了个早已打好草稿的谎道,句句倒也算属实。八王闻言恍然大悟,他总也觉得她真正毒发不受控还是需些时日的。

“……”

既然总要陌路而行,这临别前的欢爱更是显得没有必要。段胤在理智与身体做斗争时,幸而有这‘交易’二字做掩盖,才显得她的献身不像是布施,而他受起来论理该是安心了。

既然只是露水之欢,他又并不打算再往后与她为难,抛却掉什么无谓的自尊与廉耻,段胤自然是想要她的。

一个让双方都不尴尬的机缘摆在面前,让两个互怨互爱的人能够相拥片刻,哪怕只是朝夕之间便又陌路,也是诱人。

段胤摇摆中缄默,盈梓又倒了盏茶在唇边抿去一半,再递到段胤面前道:“王爷若是有意,就尽饮了此杯。”

段胤看了眼她唇边的茶湿,又低头扫了眼那半盏茶杯——似是杯沿上还挂着她的唇香,眸色一暗,就接过手中尽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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