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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第四十章 慕容少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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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更新有时候是错的,是楼主再改之前的,无视就好啦~有时候会直接更2,3章,亲们别断看“此处清净,倒是我一直执意住在此。”颜裴韵淡笑道,“林小姐为何今日前来?我们之前并没有相约。”

“不瞒爹爹,今日叨扰全因我自作主张,自从我知道了……知道了您和慕耀的那些事情,我便一直想找机会来的。”盈梓道,“只是慕耀为何不同我说您是这般境遇……独自住在这种偏僻地方,终究是受累了!”

“人各有命,我已是慕家人,死也是要死在这处,耀儿他又能怎样呢?”颜裴韵叹道,“幸而他嫁了你,不用像我这般度日。”

“就没有别的办法吗?”盈梓追问道,“这话女儿讲可能不大合适,但是爹爹若是能有慕家的一纸休书…”

“那便是天下最好的事了……”颜裴韵仰了头笑着,“只可惜,妻主大病,我已是苏宛林的掌中玩物,他怎会让我走呢!”

“爹爹别急……盈儿总要想个法子,将爹爹接出慕府的!”盈梓见他笑的凄凉,心抽痛着安慰道:“倒时有慕耀陪着您,再不过这难捱的日子!”

“林小姐是认真的么……?”颜裴韵忽然收了笑,探寻的问道,“若说求这休书的方法,也未必没有……只是……要去求一个人。”

“慕晴?”

“不……是慕容少秋。”

“慕晴的侧夫?慕容家的长公子?”

“慕容家势大,如今慕家多半要靠着的。”颜裴韵犹豫着道,“只是他性格唯诺,此事……终归还是勉强了,还是罢了……”他又自嘲般苦笑道:“我一个半老之人……竟还让林小姐看笑话了!”

“颜爹爹若是信得过盈儿,不出三个月……盈儿一定将爹爹接出去!”盈梓探了身急切的说道。无论是为了慕耀,还是为了他,她都要拼力试一试才好!

“我信得过你,”颜裴韵微笑道,“只是万事切莫强求,成与不成都是天意了。”

盈梓打从裴韵院中出来,已是暮色西垂。似是刚有小雪下过,路面已积了薄薄一层白绒。她背着冬日的暖暖斜阳,慢慢的踱着步,心里左右思索着刚才的谈话。

三个月时间,手中仅有一个刚刚开业不过三日的醉泉宫,她却许下了一个不长不短的诺言,若说不担心,那便是假的。

“小姐,时候已不早了,我们回去吗?”小莲说着伸手探了探,见小雪已停,便收了伞。

盈梓没心思的‘嗯’了声,心想着此时只是初冬,那颜裴韵的屋中已是很冷了,真不知这慢慢寒冬他要怎么熬过。

说来也是一日劳累,她上了林家的马车,掩了门帘斜靠着休憩,静听着车轮沾了化雪的滴答水声,却心乱如麻。

马车出了慕府,只转了几个弯,盈梓远远听得有人醉意翁翁的骑马哼着散诗。

那人醉的厉害,马又骑得歪歪扭扭,诗篇便零零散散的飘入她的耳中。

“醉别……呃……楼,醒不记……”那人颤颤的哼吟道,“春梦秋云,聚散……真容易……”。

字里行间已是带了浓浓的啜泣哽咽。

盈梓不禁撩了车帘去探看来者何人,恰碰上那人骑了匹俊马正要与她擦身而过吗,他骑得神情恍惚,歪七扭八的险些撞上她们的马车。

见她掀帘,那马上人握着缰绳的手微的一勒。他探脖像她近近的一看,酒味登时冲了盈梓一脸,忙拿手掩了半张面。

“哈哈……嗯……林府?……”那人待看清了盈梓的脸后,大声笑道:“连她都……呃……上门来了!真是……呃……只有我……”

他突然停下来,又提了酒壶猛灌了几口,进而醉意熏熏的接着道:“只有我……总是凄凉意啊……总是凄凉意……呃……”说着再不看她,歪歪斜斜骑着马的走了开。

“他是谁?为何有些眼熟……”盈梓无奈的拿帕子挥着空气中的酒气问道,回头看那人穿着打扮都是富贵气息,背影说不出在哪里见过。

“我也觉得有些眼熟……”小莲从那帘缝中细瞅着,脑中一时也是想不出,“不知是哪个家的公子哥儿,怎的这般酒品……”

“红……,呃,烛…自怜无好计……”那人歪坐在马上渐渐离去,仍是一步一哼着吟道,“自怜无好计,夜寒……空替……人,垂,泪,啊……”

他的声音在幽幽回响在这静巷之中,凄楚婉转,令人侧目。

不知为何,明明是暖阳白日,盈梓心中竟被他勾起了一丝苦楚,她叫停了马车,端了把纸伞向那蹒跚的人走去。

而那人虽是骑在马上,却边喝边吟,几乎是半走半转圈。还不待盈梓走到他身前,就突的一歪从马上歪斜斜的滑了下来。

此时天寒地冻,地上又积了雪水,那人‘扑通’一声实实的摔在地上,纵是盈梓离了老远,也脖子一缩替他疼了好半响。

而那人却也不吭一声痛,只一味躺在那冰地上,哭意吟吟的怪笑着,口中不忘来回吟着诗。而老天似是嫌他不够惨一般,又陡的飘了几片白雪覆在他的薰红面颊上……

盈梓见状,忙撑了纸伞,快步向他走去。

薄雪细碎的飘下来,待落到那醉了酒的暖面上,便迅速化成雪水,一时间那人面上点点滴滴各处盈耀,竟也让人分不清哪处是泪了。

他本是死了心的躺在地上流泪瞎哼,却突然目光在掠过巷口的一瞬,猛的爬了起来。

“大师……”那醉酒人伸了手,对着远处路过的一个和尚喊道,“大师,救我……”说着更是半爬似的像那处走去。

盈梓撑了伞,不禁也顺着他的方向望了过去,见到街巷的一颗老槐树下,站着一个青衣的僧人,而那僧人也是犹豫中站住了看他爬向自己。

“大师,你帮我算一卦……”那人快步爬到了僧人面前,半倚着他道:“我要算……姻缘!”

“……”

“大师!”那人不停的摇了僧人道。“我不信……我不信她不要我了……你帮我算!!”

“……”

那人不停的摇着僧人,奈何僧人并不作答,只端站着,任碎雪扬扬洒洒的落湿了二人肩头,目光落向了盈梓这边。

“看他也是可怜人,大师不妨开示,就替他算一算吧。”盈梓走上前说情道。她撑着伞站到二人面前,见那醉酒人也是凄惨。

“姻缘自有天定,凡事顺其自然才好。”那僧人淡淡的道。

他头戴着一个简单的草帽,同衣物一般颜色的青纱微微遮了面,在这冰雪天地里,显得格外的清冷。

“你……?”盈梓闻声愣了住,突然伸手撩了他的面纱。一个清冷的素丽容颜露了出来。他的幽眸中映着天地白茫,却不是她心中所盼……

“施主怎可如此!”那僧人将身一退迅速又遮了面纱,手掌竖平立在胸前。

盈梓的手不妨愣在了半空。她缓缓的攥了拳放下,垂目道:“对不起……大师的声音……很像我的一个故人……”

“即是故人,施主不如就此放下。”那僧人冷冷的道,又一躲绕开了打算依在他身上的半醉人。于是那人没吃上力又歪着半栽在了地上。

“放下吗……?”盈梓苦笑道,“小女没有大师这般超然……皈依佛门……大师难不成也是避这世俗□□吗?”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空即是色。”僧人合掌念道,“人人为情所苦,到头来,不过因果业障。”

“因果业障……”她喃喃重复道。“若是我不曾来过,确是不会有此般难过了。可是若是要我选,我宁肯让这感觉锥心的痛在我心,也不愿生生将它挖去……”

此时正是天地萧瑟,盈梓的声音带了鼻音微涩,那僧人闻后也是不再言语,一时里静巷之中,除了那醉人的嗡嗡呢喃,便只听得扑朔朔的落雪声了。

微雪初下,并未将那近处的野树遮了枝杈。三人各持心思,时间也就匿了去,唯有那桥畔的流水,不解情思的潺潺而过。

“少爷!是少爷吗?!……”远处一个侍从模样的人突然从巷口闪了出来,他一步一滑的跑到那醉人面前,搂了他摇晃道:“慕容少爷!!”声音中透着焦急,两眼登时就要滚出泪来。

“他是慕容少秋?!”盈梓突然一拍脑门讶道!怪不得他如此眼熟,原是曾在慕家前主大寿之时见过的,怎的一时竟没认出来!

“你是谁!?”那侍从仔细的扶起了慕容少秋,替他掸了身上落雪,警惕的打量了她道:“你是林家的小姐?你在这里做什么?……我家公子,难不成是你……?”他吞吞吐吐中憋红了脸,狐疑的扫着盈梓后,更是紧紧的护了站不直的慕容少秋在身后。

此时单看这醉男旁的清醒女子,确实容易让人误会了去,何况盈梓方才还撑了伞为他挡雪。可是身旁毕竟还站了一个青衣僧人。

那僧人看不过去,也是微一轻咳,合了掌道:“今日天寒偏逢阴雪,令府公子醉倒此处,这位女施主也是好意相助。”

他稍后略一复述,化了双方的误会,那侍从一番道谢后,便要缠着慕容少秋离去。

侍从徒步寻来,慕容少秋又只有一匹马,俩人折腾了半天也是未能将那愁人少爷扶到马上,反倒是让他扶着树,呕了起来。

“不如让慕容公子乘我的车吧。”盈梓看那红脸少年徒坐在路牙边,嘴唇已是冻得瑟瑟而抖。

那侍从站在一旁,本是焦急中一筹莫展,如今听她如此一说,马上感激的叩谢起来。

“快扶你家公子上车吧,他醉酒若是着了凉,一回身体怕要吃不消了。”盈梓扶起那脑门都磕红了的小厮道,帮着他将慕容少秋安顿到了车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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