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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第 34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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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不是表示我在夫人心中很重要?”秦少郅笑得眯起了眼,认真地观察起凤捭的神情。

凤捭眼神闪烁,心思不宁,外加食欲不振,而且总不敢跟他对视……这些都是反常现象。秦少郅得出一个结论,夫人有心事,而且是烦心事。

秦少郅本想用自己丰富的人生经历揣测夫人究竟心烦什么……

不过回忆一圈之后,他把自己的人生经历重新定义为不丰富。有旭王爷在前,他怎么能说自己经历丰富。他秦少郅虽然成亲三次,但是和那些夫人们接触的时间十分短暂。再者,在军中呆久了,确实不是那么习惯去琢磨女子心态。

另外,也是最为主要的是,他现在根本无心琢磨那所谓的心事。

他看着凤捭,只见她眉头微锁,时不时咬着下嘴唇,再回想刚才她刚给自己演示的那一幕出浴场景,他觉得自己,此时此刻,好想要夫人啊!

秦少郅发誓……他以前绝对不是这种人。绝对不是!

他以前是正人君子!

真的是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

前些年不懂事,被旭王爷忽悠去了百花楼,并且还开了一间房。年少无知的秦少郅以为百花楼就是普通的酒楼,根本没想太多。

也是,那一年他还太小,反正那天的事情后来被父亲秦睦知晓,他被父亲家法处置,一个月没敢出门……

当时,秦少郅在屋里,正等着上菜大吃一顿,结果酒菜等来了,还等来了一女子。他看着那位妖娆艳丽的女子姿态风骚地走过来,脱掉外罩意图勾搭自己,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就赏了一巴掌过去,把那女子打得两眼冒光连连往后退,最后整个人都趴在墙边,哭都要哭不出来了。那女的估计也是一辈子都想不明白,怎么会有这样的人,这样的人一定不喜欢女人。

旭王爷为此,笑话了他很久,并几次明里暗里问他是否不能人事。

秦少郅其实早该认清楚,旭王爷是个从骨子里就腐烂透了的不正经之人。

当然,他很清楚自己并不是什么地方有问题,他只是单纯不喜欢那天的女子罢了。

不过,一直以来,他都没机会真正地证实自己。

直到凤捭嫁给自己。

秦少郅想,如果把百花楼的女子换成凤捭……不行,那画面没法想象。再想象下去就成了起初凤捭刚来将军府,故意学百花楼里的姑娘的调调勾搭自己,结果把自己拽进屋子里她却不搭不理那个现实场景了。那种全身都被点燃结果又被当头泼一盆冷水的滋味,他不想再尝。

秦少郅这一刻才发现,自己和凤捭相处的那些过往,他记得比别的任何事都牢。

他摇了摇头,禁止自己乱想下去。

作为一名有着多年守城经验的高级将领,对如何保住一座城池那必须得是深有研究,但是对如何攻下一座城市,他的经验略显不足。很显然,他先前的策略是对的。他找准了时机,用怀柔之策麻痹敌人,然后乘其不备,温柔地强占领地。

只是这阵地是拿下了,可人心尚未抓牢。

愁人啊。

秦少郅目光温柔,身子往前倾,恨不得伸手把夫人捞入怀中的样子。他抛了个媚眼:“夫人……”

凤捭一个激灵,赶紧端起碗,说:“我、我还没吃饱。”

“那夫人慢慢吃。”秦少郅托腮深情地凝望着她,“为夫看着你吃。”

凤捭:“……”

凤捭陷入了矛盾之中。

她偷瞄秦少郅,却发现秦少郅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看。

双眸对上秦少郅那一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凤捭觉得心里扑通扑通直跳,伸手按都按不住。

怎么办,凤捭觉得内心的愧疚越来越深了。

她感到不安。

如果跟秦少郅说,其实白益没死,白益就是你的朋友徐秉谦……

凤捭连连摇头,不行不行,秦少郅绝对面露不悦的。又或者,他一定嘲笑自己一厢情愿。把徐秉谦的玩笑之语当了真。

这五六年来,她和秦少郅多次在战场上对峙,最后还是她败下阵来,如今要是让秦少郅知道,她以为最心动的那场情史只是别人生活中的一个小插曲……那她以后还怎么在秦少郅面前硬气起来?

可如果不说,她感觉又跟欠了秦少郅什么似的。

这是本不应该发生的事情……她凤捭骗过的人还少吗?她亲手杀过的人加起来都能绕着院子站一圈。

那时候,她都从来没有觉得愧疚过。

战场上的厮杀规则简单极了,活着和胜利是紧紧捆绑在一起的。

哪里像现在。

凤捭笑了笑,心想,唉,这还没多久,就已经变成了大周人的行事风格了,总是瞻前顾后的。又不是真的战场,说出来也不会死啊。

凤捭觉得自己想通了。

她放下碗筷,神情严肃地对秦少郅讲:“我先前骗了你。”

“哦?”秦少郅挑眉,“我知道,你其实早就看上我了,就是一直不肯承认。”

凤捭翻了翻白眼,被他一打岔,又没勇气说下去了。

“你怎么脸皮越来越厚了?”

秦少郅捏起她的手,轻轻按着她的指腹,随手又把她的手紧紧贴在自己脸上,问:“厚吗?”

凤捭俏皮地眨眼,拇指和食指一起,捏了捏他的脸。

“是厚了点……”凤捭笑着,“现在你是我的了,我警告你,从此往后,不许你跟别的女子交好。”

秦少郅配合地点头,说:“都听夫人的。夫人不早就说了,夫人摸过的东西就是夫人的。所以,夫人也要管好自己的手。”

秦少郅说完,发现凤捭低头看向了自己的下面……

等凤捭抬起头的时候,脸红得像涂过了胭脂。

“秦少郅你故意的吧?”

故意把我往那事上引……

她刚要继续责问,秦少郅已笑着将她拦腰抱起。秦少郅认为,时机成熟,别的事情还是容后再议。

“夫人,吃饱了吗?”他在她耳根低语。

“没……”凤捭嘴巴一张,就再也没能说出一个字。

&&&

凤捭被他紧紧地禁锢在怀中,想翻个身都不易。

她努力挣扎,最后秦少郅总算松了松手臂。

凤捭和秦少郅直接终于有了点距离。

她深吸一口气,感叹,自由的空间还是得要的。

秦少郅坏笑地瞧她,说:“看来夫人你还不是特别累。”

凤捭立马全身一软,贴在他胸膛,说:“夫君你刚才看到的不是真的,我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秦少郅满意地搂着她的腰。

凤捭两只手纠结地绕在一起。

秦少郅用空出的那只手握住她的手,说:“你先前说骗了我……骗了我什么?”

凤捭心一横,抱着秦少郅你要是敢嘲笑我我就打断你的腿的心态,说:“夫君,我先前骗了你,其实白益没有死。”

秦少郅的手搂得更紧了,说:“然后?”

“他只是告诉我他叫白益,其实他真名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凤捭撇了撇嘴,停顿在这儿,在做最后的挣扎。

秦少郅这一刻才明白,原来凤捭纠结了这么半天,是为这个人。

他把凤捭的手拿在腰间,然后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双眼直视她的眸子。

“真名叫徐秉谦是吗?”他说完,嘴角微微上翘,似乎是笑了笑。

凤捭有些惊讶:“……你知道?什么时候发现的?”

“哼。”秦少郅收起那不甚明显的笑容,摆出一张臭脸。

他是不会告诉凤捭的,他也是刚发现。

最开始,一直找不到那传说中的白益,他就已经怀疑这个名字……

后来凤捭说白益死了,他大约是脑子里一直想着和凤捭及早圆房的事,所以没深思。

等刚才冷静下来之后,他开始分析凤捭所谓的骗了自己的事情。

直接让他又想到,凤捭所谓的陆沁留下要转达给徐秉谦的话。

陆沁嫁过来才几天,虽然一开始闹过逃婚,并且据长顺后期综合整理的小报告显示,当时凤捭还安抚了陆沁,并夸下海口要让陆沁脱离苦海。

按照凤捭的个性,如果那个时候她真的知道陆沁和徐秉谦暗通款曲的话,说不准直接就把陆沁送给徐秉谦了。她根本不可能等到今天。

所以,事实一定不是凤捭说的这样。

发现陆沁存有徐秉谦东西的那一天,凤捭的情绪分明不太对。

他再联想了那日在百花楼里的场面。

越想越觉得……凤捭起初不会是想要嫁给徐秉谦那个小白脸的吧?

秦少郅忍不住呸了一声,这小白脸徐秉谦,枉自己一直以为他专情多少年前的那位姑娘,没想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和凤捭还认识,真是吃锅望盆,难怪现在一个都没得到。

他本打算,明日给徐秉谦践行之时,问个明白,同时也要跟他说明白,凤捭是我秦少郅的夫人,而且永远都会是。

没料到,他刚猜测完毕,凤捭她开始自我坦白。

显然,秦少郅已经胜了一大半。

白益是徐秉谦,还是不是,都不重要了。

不过自己这心里,还是有些酸酸的,他斜眼瞅着凤捭,问:“你跟他认识多久了?”

凤捭的脑子开始飞快转动,她在是否坦白彻底和不能坦白彻底之间徘徊。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不能对什么话都对秦少郅这个小气鬼说。

凤捭撇了撇嘴,回答:“也没多久。哪里比得上你,都成亲三回了。”

“他哪儿比我好?”

秦少郅直接忽略掉了凤捭的问题。他想,凤捭竟然是先看上了他,而不是我,真是可气。

见凤捭没啃声,秦少郅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

凤捭脸色微红,说:“他生得好看。”

这是实话。

徐秉谦确实长得好看。

能被旭王爷惦记上的人,在容颜上必定要出类拔萃才行。

秦少郅表示心里很不爽:“哼。”

凤捭嘻嘻笑着,也伸手捏着他的脸,说:“夫君生得也好看。我现在已经不喜欢白益了,我讨厌骗我的人。”

秦少郅还觉得没有安全感。

他翻身把凤捭压在身下,低头咬着她的嘴唇……

他问:“为夫是不是比他好看?”

凤捭:“唔……”

他追问:“难道不是吗?”

凤捭:“是吧……”

秦少郅动作又霸道了些,问:“是……吧?”

“是……”

“凤捭,你爱慕为夫吗?”

凤捭:“嗯……爱慕……”

等等,凤捭瞪了瞪双眼:我刚才说了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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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翠玉发现,少夫人一直板着脸,而少爷呢,则是晴空万里无云。

因为府里时疫的事情,秦少郅作为生活在将军府里的重要人物之一,自然是被皇帝免了早朝。而秦睦,更是不用去当值。

大家都巴不得他不要出现,生怕他已经被感染,最后在传给别人。

秦少郅本来说好要去给徐秉谦践行,但如今,他不打算去。

他是这么对来的人说的,说不定我也是时疫感染者之一,虽然现在看起来一切正常,但谁知道是否只是暂且未发病?所以本将军不能出去和人接触,尤其是徐大人。我跟你关系那么好,把你给感染了那还得了?

嘴上这么说,到最后,秦少郅还是出府去了外城的长亭处。

徐秉谦一身便装,行李也没带多少。

两个人各有心事,话别的话也都懒得再说。

在徐秉谦饮完那杯饯别酒之后,秦少郅说:“当年我和你,都看上过同一个姑娘,如今的我和你,是否还会和当年一样?”

徐秉谦沉默。

当秋风吹起额间的碎发之际,他说:“不会。”

秦少郅道:“希望吧。这回就算你看上也没机会了,夫人和我伉俪情深,她又认清了你,所以,白益,能呆在嘉峪关别回来就别回来了。”

徐秉谦眼神复杂地看着秦少郅。

“白益?”他笑着,“少郅,我不是白益。”

说完,徐徐秉谦上了马车,头也不会地离开。

秦少郅立在原地,喃喃低语:不是?开什么玩笑?

徐秉谦坐在马车上,想着秦少郅那一句伉俪情深,心里难受得很。

其实不用秦少郅跟他说,他自己也永远都不会回来的。

突然,马车停了下来。

徐秉谦探出头,问车夫:“怎么了?”

他抬头,看见凤捭骑着马横在路中央。

“白益,你就像这么走了?”凤捭手里拿着马鞭,指着徐秉谦,“在我们木辽国,违背誓言,是要自断一只手的。那年,你说……三个月之后来娶我,可是,半年已过,你音信全无。我在百花楼和你重逢,你为什么不肯来找我?”

徐秉谦下了马车,凝望着容色依旧的凤捭,只说了三个字:“秦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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