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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睡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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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富荣把净房让给小四儿,自己脱了上衣,就在井边打水洗。

小四儿换了身干净的白色中衣走了出来,不觉今日竟是十五,月色正好,月光洒在院子里,竟给简陋的小院子镀上了一层银色,桃花也还未谢,正努力争取着最后的芳华。

院子中间有个正在打水冲洗的男人,脱了上衣,露出结实的脊背,背上的肩胛骨随着手臂的动作一展一收,竟叫小四儿看得入了神。目光着了迷似的在他的身体上流连,修长的脖颈,肌肉壮实的手臂,宽肩窄腰,有力的长腿,还有,微翘的臀。小四儿不由得脸红了,赶紧移开目光,却又还是忍不住偷偷地去瞄。一桶一桶的水被他浇在身上,皮肤微微泛起了红,水珠顺着肌理滚落,下身的裤子早已经湿透了,贴在腿上,勾勒出一双完美的长腿。小四儿忽然好想走到他的正面去瞧瞧,不知道那正面会是怎样的风光——他也不由自主地往前走了几步,才惊觉自己在想什么,顿时羞红了脸,掉转头就要进屋去。

“小四儿!”

狄富荣在身后唤他。

小四儿停下脚步,却不回头。狄富荣却走了过来,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笑道:“这么快洗好了?穿这么少,小心别着凉了。”

那温柔的话语落在小四儿的耳朵里,像火一样烧起来,瞬间红了一大片。“不,不会的。你才是,晚上还凉着,你,你也赶紧把衣服穿上。”小四儿不敢回头,盯着门槛好像要看出一朵花来。

身后的狄芙蓉却憨憨地笑了,道:“我身子健实,不信你摸。”他还真抓了小四儿的手去摸他的心口。小四儿吓得赶紧甩开他,走进屋里去。

徒留着狄芙蓉站在原地,左思右想,就是不明白自己哪里惹了他。想不明白的狄富荣只好拿了衣服去书房换——这几日,他都睡的书房,把卧室让给小四儿睡。换了衣服再出来,却见小四儿站在屋外的走廊下,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好像被饜住了一般。狄富荣吓坏了,赶紧走上前,问道:“小四儿,你没事吧?怎么还穿的这么少,着凉了怎么办?快进去。”

小四儿听见狄富荣的声音,便循着声音看去,果然是他!那目光就黏在了狄富荣的脸上,怎么也挪不开。狄富荣去拉他,他就反手捉着狄富荣的手臂,握得紧紧的。“小四儿,你别吓我。小……”狄富荣话还没说完,小四儿已经上前紧紧抱住了他。

狄富荣还敞着怀,结实的胸肌,紧实的腹部,一览无余,此刻被小四儿一抱,才发觉小四儿身上滚烫滚烫的热。“小四儿,你怎么这么热,别是发烧了。”

“我没有发烧,芙蓉,我,我只是……”小四儿咬着狄富荣的肩膀,半天说不出话来,心里只一个劲儿的懊恼。原来在秦楼楚馆学了那么多勾搭人的“本事”,都是虚的,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哪里还会想到怎么抛媚眼,眼里心里满满都是他,只有他一个人而已。

明白这个道理,似乎也不晚,小四儿在心里对自己说,抱着狄富荣的手臂紧了紧。

狄富荣被今夜的小四儿搞懵了,见他只一个劲的埋着头在自己胸前,也不说话,身子又这么滚烫,真不会是烧糊涂了吧。

狄富荣赶紧把他的头抬起来,才托起他的下巴,冷不防小四儿一手环住他的脖子往下一拉,两个人的唇就亲在了一起。

这样猝不及防的亲吻,叫狄富荣慌了神,长手长脚的不知道放哪里才好。

小四儿也不过浅尝辄止,没一会儿就分了开去,对着狄富荣努力笑了笑,道:“我,我只是玩玩,这样就吓着了?”心里却是一片苦涩,原想那日狄富荣的亲吻,算是表情,可这几日,与前几日又有什么不同。

“玩玩?”狄富荣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再看小四儿,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心头一动,脱口而出:“你把这当成玩?”

小四儿以为他要生气,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斜起嘴角笑道:“自然是,又不是没玩过。”话音才落,他就被狄富荣一手推到了墙上,另一只手抵在他的头上边。狄富荣本就比小四儿高比小四儿壮,此刻完全将他笼在了自己的阴影下,不等他开口,就已攫住了他的唇。

这次和以前都不一样,狄富荣直接撬开小四儿的齿间,灵舌长驱直入,游走在他的腔壁间,逗弄他的轻巧湿润的小舌——可惜却还是笨拙了一点。

小四儿先是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之后却是被他这拙劣的手法给逗乐了,整个人笑得直发抖。狄富荣颇有些受伤,离了他的唇,皱着眉头道:“你专心些!”

小四儿双手勾着他的脖子,笑得不能自已:“真的忍不住!”狄富荣作势要咬他的唇,小四儿一偏头躲过,凑在他的耳边道:“笨蛋,我教你!”

说罢双唇微张,覆在了狄富荣的唇上。

小四儿自然比他熟练多了,一连串的逗弄,叫他整个人的呼吸都粗重起来,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托住小四儿的后脑,不让这个深情蜜意的吻结束。

十五的月亮最多情,也最大胆,它扒着那廊檐,悄悄地往里探头,银辉落在两个人身上,分外旖旎,连桃花也娇笑起来,争先恐后地想瞧一瞧其中究竟。月亮瞧着瞧着就红了脸,拉了一朵云挡住,却又从缝隙里偷偷地看。此情此景,□□撩人,便是映照了几千年的月亮也舍不得挪开眼。

小四儿先是闭着眼睛,在狄富荣托住他后脑的时候悄悄睁开了一只,只见狄富荣的眼下已飞起了红晕,那是情潮涌动的先兆——小四儿一定想不到自己此时的模样,与狄富荣如出一辙。小四儿在心中窃喜,忽觉身后不知何时覆上了一只滚烫的大手,沿着他的肩,一点一点地往下滑,直至腰间,所到之处,像被点了火的干柴,熊熊地燃烧起来。小四儿心跳的飞快,只觉得那只手贴着他的腰,烫得他要叫起来——想要它离开,却又不舍得。

终于那手还是动了,却不是往上,而是悄悄地往下。小四的身子几乎颤起来,狄富荣这才松了手,怔怔地盯着小四儿染得绯红的双颊,咽了口口水,道:“我们是不是不该……”

“不该什么?”小四儿顿时紧张起来,都这副模样,他竟还想着停止?若他敢说“不该这样”的话,小四儿这辈子是再也不愿理他了。

“我们是不是不该在外面?”

小四儿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勾着狄富荣的双手紧了紧,腰上一用劲,一双腿已经缠在了他的腰间。“你想去哪就去哪,我,我都随你。”

狄富荣腰上被小四儿双腿一夹,本来就浑身火烫的身子,此刻汇聚成了一股热流,直冲小腹。他也不管那许多,一手托着小四儿,一手扶着他的背,大步迈进了卧室。

本来点着的蜡烛突然灭了,室内却不暗,床头便是窗子,明亮的月光从窗前洒进来,却是月儿也舍不得错过了这一场□□无边的□□。

轻纱幔帐飘飘摇摇,两具纠缠的躯体若隐若现,那在上的背脊结实,那抚背的手腕纤巧细。夜风也忍不住想一探究竟,夹着无数落英绿叶从窗子飞了进来——却扰了两个人的兴致。

不知是谁挑起一方锦被,罩了个严实,一室之内,只有阵阵轻吟和粗喘此起彼伏。

月儿叹息着钻进了云层里,漫天繁星一眨一眨地可怜巴巴地等着之后的好戏。

却是再也没有了。

长夜漫漫,终有尽时,天色渐渐泛起微光,狄富荣先醒了过来——已经到了他平日晨起练功的时辰了,可今日他却不想起来。

其实他也起不了,小四儿半个身子压在他身上,下巴搁在他胸前,睡的正香。狄富荣微微抬头就能瞧见小四儿的睡容,那安然恬静的样子,狄富荣觉得他能这样看一辈子,索性在他头顶轻轻一吻,算是打下了烙印——这是他家的小四儿。

睡梦里的小四儿似乎有所察觉,在狄富荣胸前蹭了蹭,迷迷糊糊地问道:“芙蓉,是你么?”“不是我,还有谁?”狄富荣乐了,咬着他的耳朵,吹了口气,痒得小四儿不觉动了动身子,直接整个人趴在了狄富荣的身上。

“这么大的地方,怎么只往我身上爬?”狄富荣被他一压,虽不重,亦不轻。

“床太小,我要睡你身上。”小四儿半睡半醒间,更没什么顾忌,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迅速在狄富荣的颈窝里找了个舒适的地儿,轻轻蹭了蹭,又睡了过去。

这一睡,便是到了日上三竿。

小四儿醒来时,身边的狄富荣却是不在了。小四儿先是唬了一跳,后又想起,他这是去衙门了,苦笑一声,正准备起身——嘶,小四儿的动作滞了滞,下身的酸痛和一身的青紫,提醒他昨夜的迷乱。

却也叫他一颗心如小鹿乱撞,又是兴奋,又是害羞。

幸而现在他不在身边,不然,该怎生见他?

小四儿换了衣服下床,灶台上还温着一碗粥和几个包子馒头。想到是芙蓉为自己准备的,小四儿便是从心底里笑起来。将早饭一一拿了出来,却见底下还压着一张纸,写的竟是“不准做饭”四字,想来是被昨天的事件给吓坏了,这个傻瓜,便是叫他做,他也是不敢做了。心底却是甜甜的——这个人在乎他,将他放在心尖子上。

小四儿在兼美楼长到十七岁,看够了虚情假意,也看够了那些姑娘、小倌的酸楚凄泪,便是沉香,背地里也抹过泪、红过眼。他们进了这秦楼楚馆,哪里还能脱得身去,只能一日日地挨——和那些令人生厌的男人作戏,自欺欺人地活着。

小四儿最恨自己是兼美楼的出身,可他比起那些姑娘小倌又不知道好了多少,他不是贱籍,不能赎买,不会在有朝一日,被某个不喜欢的男人赎身,带回家去,从一个坑跳到另一个坑——一个水深,一个火热,有什么差别?

小四儿万分庆幸,他看上的男人,也看上了他。虽然狄富荣是个穷小子,可小四儿离了兼美楼,又何尝不是穷小子?两个穷小子过日子,总好过花团锦簇里的煎熬。

这辈子就这样默默无闻地过,相伴到老,有什么不好呢?

尤其这个相伴到老的是人,是狄富荣。

狄富荣和小四儿在一起的日子,便从今日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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