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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茅塞顿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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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倩搭车来到了河边, 见到楚师正坐在一张简洁椅上,双手握着一根细长的鱼竿,凝视河面,悠闲惬意地钓着鱼。她不好出声打扰,便静静立在他身后,而他却好像后脑勺长了眼睛一样,身体纹丝未动,却冷不防说了一句:“徒弟,来了。”

没有被惊到那是假话,不过楚师素来就是如此,出其不意,给人一种高居临下的姿态,她轻轻回了一声,站在那里屏息静气,眼观鼻鼻观心,一副等着挨训模样。楚师一如既往气定神闲:“徒弟,你这事做得可太塌我面子了,我原来教你的那些东西你是不是都丢到爪哇国去了?”

“楚师,我也是真的没有办法了,只能出此下策,而且我现在心乱如麻,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办,觉得自己如同站在了一个十字路口,做着到底要往哪边走的艰难抉择,可是不管是哪条路都满是荆棘,没有坦途。”

“徒弟,你现在之所以感觉心里很乱,是因为你被感情给迷惑了。你这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太重感情。”楚师说得不动声色,头至今都不曾回一下,注意力始终如一聚集在钓鱼上,但他却已经将她的心思看得透明彻亮。忽然间,鱼标浮动了一下,他便立即起身收线,鱼迅速被钓上来,再一甩,便顺顺利利进了一边的桶里。他瞅着自己的囊中之物,心满意足道:“哈哈,今晚老婆又可以吃到我亲手钓的鱼了!”。

无倩见他高兴得跑了题,于是有些不是滋味:“楚师,您都可以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了,钓到一条鱼自然是不在话下,干嘛还这么兴奋?”

“人呐,就是要这样才能常乐。”他忽然起了戏谑的兴致,“像你这样一直苦着个脸,是很容易老的,小心一下子就变成了黄脸婆,又变丑了!”

她有些心浮气躁了:“冷帅,你就不要再开玩笑了,快告诉我,你刚才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现在是一叶障目,看不清前方的路,所以才会觉得乱,你就像一个瞎子一样,怎么走?”无倩闻言,便开始沉思,呆呆地伫立着,听着师父高深的教诲,“而那片叶子就是关键所在,就看你能不能放下那片叶子,放下了,你前方的路就可以拨云见日变得明朗了。其实你心底里已经有了主意,只是你害怕再撞到墙上去。再送你一句话‘退一步海阔天空’,不要大过执拗,斤斤计较只会让你失掉更多的东西,所以做人一定要学会能屈能伸,才能真正豁然达观。而且有些事情你去做的时候才会发现其实并没有你想象的艰难。好了,徒弟,我言尽于此,接下来的就靠你自己慢慢悟了,毕竟这是你自己的人生,决择还得你自己来做。我呢该回家给老婆做鱼去咯!”

等楚师离开后,她便找了块地方坐下,清风习习,轻柔得仿佛丝绸般飘逸着擦过人的脸,水面亦被拂起丝丝澜漪,两岸是那依依绵绵的杨柳,映着那有着细腻波动的纹理的镜子,显得平静而清幽,她的心也随之平复下来,细细思量楚师方才所言,可想来想去还是一无所获。她叹了叹气,起身到附近的公共电话亭,拨通了家里的号码,听到母亲的声音,她心里更觉得澄定了。“妈,是我。你放心,我没有事情,只是有点烦所以出来静一静,爸那边你好好劝劝他,不要着急,更别去盖天惹事,我马上就会回去,到时候我会跟你们解释清楚这一切的。”

打过了电话,她就直接回了酒店,吃完午餐后一整个下午都在房间里闷着,想着这样可以闷出一个头绪来,然而闷着闷着就有些昏昏欲睡了,这一觉睡得黑甜无比,直到后来一阵敲门声扰醒了她,起来往窗外一看,天已擦黑,远远近近是星星点点的万家灯火,迷离朦胧着这单调的夜幕。她抚额,自己居然睡到这么晚了,而那敲门声一直孜孜不倦地响着,她蹑着拖鞋走去开门,一边念叨:“钱芬,都那么晚了我还因为你在家里跟楚师……”

一开门,无倩就傻眼了,瞪目结舌半晌,她才缓过来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门外的人面无表情,连音调都透着微漠的寒气:“放心,不是钱芬告诉我的,是我自己找来的。”

她从没见过这样的建南,虎着脸色,沉沉的,仿佛大海,表面看似波澜不兴,实际上却是暗流汹涌,指不定下一秒就会掀起一波大浪。尤其是他那目光有一种奇特的深邃,似乎是所有的怒气沉淀而成的,就那样盯着她的眼睛,像是要从那里看进她心里去,搞得她心烦意乱,也想不到他为何如此愠然,只能尽量泰然自若下逐客令:“哦,我现在要睡了,有话明天说。”

先把他打发走再说,自己此刻脑子懵懵实在没力气跟他纠缠。

可就在她打算关门的一刹那,他左手一伸,死死地撑着那门,任凭她使出吃奶的劲也无济于事,她终于放弃,气急败坏把手从门上移开,而他依然在推着门,便重重摔到内墙上,“嗙”的一声猝然响在安谧的房间里,说不出的响亮刺耳。她高着噪门质问:“你到底想怎么样?!我都说了我现在不想被人打扰!”

建南的呼吸有些急促,应该是刚刚的角力所致,但话说起来仍是慢条斯理:“冰冰说看见你今天去找少奇了,是不是真的?”

无倩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原来他这副样子只是为了这个,真是荒谬,她在心里冷笑,同时嘴上亦在冷嘲热讽:“你也开始怀疑我了是吧?那你还有什么资格要求我相信你?”

他愣住了,冰冷的表情渐渐低落,但仍强撑着说:“你为什么不解释?我要你解释,你说什么我都信!”

“随便你怎么想!”她理直气壮,“我真的要睡了,请你离开!”

他只是咄咄逼人:“我要你解释!冰冰还说你们抱在了一起,到底是不是真的?”

无倩微微失神,冰冰为什么要这样编排自己?然而还没想深入,就又被他的目光给打断了,跟方才的深邃完全迥然,变得很炯炯有神,咄咄追近而来,如同喷薄的火山,滚烫的岩浆滔滔而来,摧枯拉朽,势不可挡,直至将她吞噬消溶。这样的目光令她慌乱无措起来,而他的话更令她痛彻心扉:“你是不是在报复我?故意气我?”

她不知怎么了,居然说:“是,我就是在报复你,也让你尝尝这种被爱人背叛的味道是什么样子!”

“背叛?”他脸色煞白,本来只想激她一下而已,没想到她竟然能说出这两个字,“我说过我没有!可是你就是不信。我告诉你,我相信你也没有!我只是想试试你,可是你为什么要这样伤我气我?如果这是对我的惩罚,那也该够了。”

建南的突然转变更令她无所适从,觉得心慌意乱,便口不择言说:“你疯了吗?你为什么没有生气?你应该和我一样生气才对。”

“是,是我疯了,从三年前我爱上你的那刻起我就疯了,成了一个无可救药的疯子,无可救药地爱着你、想着你,站在你面前的就是一个需要你去照顾的疯子。”

“建南,对不起,如果你真的是为了我好,就请你先离开,给我一点时间平静。”她咬紧了牙关才说出这番话,而且随即就将他推了出去,迅速把门关上,靠在门背上放任泪水的肆无忌惮。为什么现在每一次见到他自己都会哭得这么厉害?难道真是自己错了?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伤他,爱情有时候真的很奇怪,两个人明明那样相爱,甚至可以倾尽所有只为对方好,可是在不期然的一瞬间,却用彼此之间最珍贵的爱,铸成利刃,毫不留情刺伤他,更刺伤了自己。

有人说过,爱是这世上最尖锐的武器。这话真他妈精辟,当你开始拥有爱的时候,就赋予了爱来伤害你的权利,注定了要吃苦,但即使是苦涩的,却仍不肯从心底里放开,无怨无悔地一如既往爱下去。

其实她只是怕,怕变成第二个戴安心,前人之鉴,她没法不去担忧,万一这样的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该怎么办?自己可以坚持不懈地始终信赖他吗?她觉得如果只有爱情没有信任,那这段感情也维持不了多久,就如安心,因为猜疑是感情之中最可怕的催化剂,什么样深笃的爱情都经不起它一点一滴腐蚀,变得千疮百孔,满目疮痍,剩下的只有不堪的忍受,要是这样的话她宁可现在就结束,至少这时结束他们彼此心中还能留下一份完整的爱,一份美好的追忆。

没有吃晚饭就又浑浑噩噩睡过去了,次日一早醒来钱芬就来了,钱芬见她失魂落魄的便问:“怎么了这又?不会是被我老公训惨了吧?”

她把昨天的情况都说了,钱芬有些惊讶:“不是吧?他什么时候也变得神通广大了,连这里都能找到。”不过她也懒得纠结那么多,从包里拿出一个盒子给无倩,“喏,赔你的手机。”

无倩打开一看,好在是和原来同款的,本来她还担心万一钱芬一掷千金的毛病又犯了,真给她弄个什么镶钻石的,她又得百般推诿了。接着钱芬又给她一张卡,是她原来的手机号,说她什么时候准备好迎接外界了,就装上去,然后又变得欲言又止了,这可不像钱芬的凌厉风格。无倩问她还有什么事,她这才说:“有个人想见你。”

“谁啊?”

“王雨荷。”钱芬说,“她来公司找我,也不知道她从哪里知道我知道你在哪里,她就求我帮她约你出来。我本来是不想理她的,可是她说有些事情她必须来亲自和你说清楚,我看她态度挺诚恳的,左思右想还是决定告诉你,让你决定见或不见。”

她垂眸沉吟,不语,钱芬又说:“我觉得你还是见见的好,毕竟有些事情迟早要说清楚。”

半晌后,她终于颔首允约,钱芬便告诉她雨荷约她几点在附近一家咖啡厅见面,然后两人下楼去吃早饭,菜一上齐她就急急开动,钱芬被她狼吞虎咽的吃相给吓到了,问她几辈子没吃饭了?她坦然相告就昨晚上没吃。钱芬就谓然道:“你啊,真是一遇上小刘就方寸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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