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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第 36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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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放在几个月之前,半天的休假对我来说平凡得有些索然无味,蒙头大睡便过去了,但放到现在,蒙头大睡却有它更重要的意义。烧已经退了,喉咙也没了火烧火燎的感觉,虽然头还是晕沉沉的,但爬起来洗了个澡后整个人都清爽了许多。

张小歌不知何时悄悄进来把我替换的衣服准备好,连早餐都摆在了桌上。我叼着三明治,编辑短信让张小歌去搞两个冰袋来敷敷我发肿的眼睛。

柳勋给我发了一个音频文件,是他配着钢琴伴奏哼唱的曲子。

“怎么样?用这首给荣有焉,你写好了词可以给我看看,我俩再磨合一下。”

发件时间是昨天凌晨,他没有提昨晚我的失态,只是一本正经地讨论给荣有焉写歌这件事。

我三口解决了一个三明治,两口吸光一罐牛奶,从包里掏出平板,又窝回床上,开始循环播放柳勋发给我的曲子。

唔,荣有焉没有规定该写个什么主题的,只是纯粹地,玩笑式地向我和柳勋邀歌。我当时压根没当真,没料到柳勋竟真的谱了一首曲子出来。

圈子里的不少女艺人都向柳勋发出过邀约,但柳勋没有来者不拒……这么说来,他好像帮谁写歌,不久就会和那人传出绯闻。

荣有焉?啧,倒也有趣,我猜柳勋搞不定她。

哎呀,怎么又想歪了,歌词歌词!

……唉,太久没动脑,脑细胞都死光了。我握着随手捞来的纸笔,潦草地写了几行字,觉得不满意,又涂涂改改地修得不成样子。

“像被黑夜包裹的蜜糖,

“像雾霭散去后的熹光……”

“冰袋来了!”张小歌成功打断了我的思路。

撇撇嘴,只好先把这事放到一边,继续工作。

电视剧拍得还算顺利,有几场爆破用了替身,看着他们灰头土脸地在泥泞里翻滚,我躲在雨棚中,有些不是滋味。

这期间我接了两个广告,一个平面的,一个网络代言,都是挺好的牌子,我的手机里又多了好几个APP。

每天晚上我都会花半个小时思考那首歌的歌词,今天写上两句,明天涂掉一句,周而复始,竟也初有轮廓。

因为鸿城卫视要在黄金时段转播文物回归仪式,我们的拍摄延迟了一周,以至于见到柳勋,已是小半个月后的事了。

春意被挂在枝头,暖意落入谁的眉梢?

那天正巧大家都没有其他活动,我们在风景如画的小镇里录完节目,聚在一块儿小酌。凭着这个节目,陈慑和金伦已经挤进一线男星的位置,江陈笑的摇滚巡回演出也在紧锣密鼓地筹划中。至于其他人,更不必提。

金伦叼着烟一身痞气:“杀手哥超仗义,居然答应来客串我的电视剧,那导演知道后都要跪舔我了!”

江陈笑满脸“呵呵”地微笑:“你怎么不说我,我的戏份不比他少。”

金伦斜了他哥一眼:“人家这是第一次出演电视剧,你戏里戏外都当我哥,多没新意啊,观众都看腻味了吧!”

陈慑笑着又开了两瓶酒:“总是要尝试的,难得法王肯邀请我。”

金伦炸毛:“哟!你也叫我法王了,说,和谁学的,可别被他们带坏了!”

荣有焉看着一帮大老爷们侃大山,也不插嘴,就捂着嘴笑。

汪余酒量不佳,已经有点上头,大着舌头指着荣有焉:“你你你!装什么淑女,告诉你,来这就得喝!”说着给她倒了满满一杯。

陈豫钟一脸无奈地看着自己的老友发酒疯,眨眨眼示意荣有焉自己想办法解决。

荣有焉霸气地一杯下肚,语调不疾不徐,神色正常:“最近我打算进军歌坛了,各位前辈可要照拂照拂,特别是笑仔,乖仔……还有盐酸。”

我一个人默默地在角落找存在感,突然被女神“叮”地点到名字,惊了一惊,手里的酒撒到了虎口上。见大家都看过来,我的脸有点烫:

“呃……其实之前答应给你写的歌,已经有了初稿。”

“真的吗!”荣有焉美目圆瞪,“快快!给我瞧瞧。”

话已说出口,就不能反悔,我磨磨蹭蹭地从裤兜里掏出手机:“在手机里,词曲是分开的。词是我写的,曲子是柳勋作的……”

“你听看看吧,如果不喜欢也没关系。”想了想,我还是加上这么一句。

“喜欢!一定会喜欢的!”荣有焉一副意料之外的模样,欢欢喜喜地接过我的手机,瞪了在场男人一眼,给了个通杀,“安静!我要听我的新歌了!”

本来就天色尚早,四周无人,女王这么一发话,连絮絮叨叨说胡话的狗先生都闭嘴,就更是安静了。

荣有焉看了看界面,又把手机递过来:“嗯?没有小样吗?”

我窘了:“我是边哼边写的,没有录下来。”

柳勋坐在我的斜对面,晃了晃酒杯,朝我努努下巴:“那你现在唱吧,正好我也没听过你写的词。”

我更窘了:“这……”

在荣有焉的带头下众人开始鼓掌吹口哨,我一大男人不好推三阻四,只好厚着脸皮唱我的大作,这是时隔多年我和柳勋的再一次合作,也是我再一次鼓起勇气在其他人面前唱自己的作品。

“像被黑夜包裹的蜜糖

“像雾霭散去后的熹光

“我想与你并肩

“却翻越不了篱墙

“你精致的脸庞

“你昂贵的西装

“你身上的光

“是刺伤我的芒

“把你当偶像崇拜

“把你当朋友对待

“这别扭的感情

“才不是爱……”

结尾有点紧张,音转得不是很好,但依旧赢得一片喝彩。

“唱得真好。嗯,或许我还要改改这个曲子的某些地方来配你的词。”

我的耳朵只听到柳勋这么说。至于其他人说了什么,没必要在意。

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春风得意马蹄疾般的快意,推杯换盏间难免失了分寸,大家红着脸跟着各自的助理回房休息,我才后知后觉地害羞起来。

我可没喝多少,冲了个澡就精神了,躺在床上睡不着,趿拉着人字拖跑去敲柳勋的房门。

“嘿,我们再讨论讨论这首歌?”

柳勋挑了挑眉,不置可否,让出了身子放我进屋。

地上到处都是纸团,我随手拾起一张展开一看,是被涂掉的谱。

“干嘛还改,我觉得已经挺合适了。”

“不行,”柳勋烦躁地耙了耙头发,“今天听你唱,总体是可以,但是细节还有好多要处理的,而且荣有焉是女生,曲子也要配合她的感觉。”

“哦。”我有些失落,原来柳勋夸我只是敷衍,还有这么多要改动的。

“那需要把我的词也改一改配合你吗?”

“不用!”柳勋一口否定,看我有些怅然,语气柔了些,“你写得很棒,就是我要的那个感觉。”

“真的?”我将信将疑。

柳勋没有回我,叼着笔躺回床上:“取个歌名吧?”

“嗯……”我看着柳勋被灯光照得发亮的鼻尖,“《嫉妒》,怎么样?”

“《嫉妒》?”柳勋研磨了一番,突然眼前一亮,“不错!整首歌里都没出现这个词,我还奇怪呢,你想表达的究竟是什么感觉,原来就是嫉妒!我知道曲子要怎么改啦!”

……看来他没听出我的言外之意。

柳勋把笔吐到床底下,一个人在床上翻滚了两周半,突然坐起来看向我,一脸明媚,眼是亮晶晶的:“要庆祝一下吗?”

我一脸疑惑:“啊?庆祝什么?怎么庆祝?”

两分钟后我压在他的身上,身上的衣服与地上的纸团胡乱地丢到一块儿。

“你真的转性了?”我一边吻他,一边不敢置信地询问。

他用粗重的鼻息代替了回答,我不知道他与别的女人在做这事时是否也只是闷声干活。

算了,不管,今朝有酒今朝醉,美人身上一方休。

“话说……我都没给你准备生日礼物。”

“唔……之前、之前不都这样吗。”

“三十岁了,是该好好过一下,现在补偿你……”

“嗯……”

事后我问他:“你是不是怕别人听到啊,那么憋屈,下次咱们在家做,随便喊多大声都行。”

柳勋浑身舒畅,在灵肉共体中捕获了新灵感,唰唰唰地奋笔疾书,头都没抬:“要骚自个儿浪去,我本来就不爱出声。”

“不憋吗?”

柳勋神色复杂地抬眼看我:“你之前当1的时候……是不是次次都喊得比0号还销魂?”

我:“……好吧,你爽到了就好。”

在柳勋身边坐了一会儿,看他完全沉浸在音乐世界中,不敢多做打扰,只能起身离开。刚扣好扣子,柳勋突然把笔放下了:“我以为没有下次了。”

“嗯?”

“上次你生病,我们说了那么多,我以为我们之间没有下次了。”

“哦。”我尴尬地笑了笑,“是你拒绝我好吧,这话不该我说吗?”

“严苏安,你知道当时我是怎么想的吗?我非常惊讶,我以为你上了我之后,不久就会腻,或者逃,或者躲,或者干脆当作什么都没发生,继续道貌岸然地和我做兄弟。没想到我还没表达出那个意思,你居然先说出口了。”

我把手悬在离衣领三个纽扣的位置,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人是柳勋,他犀利的话语把我当时做的一切思想斗争概括得十分到位,臊得我说不出半句话。

“呵呵,”他突然惨兮兮地一笑,“我不能给你承诺,所以哪怕我觉得我可能也会喜欢你,或者愿意继续和你滚床单,但是我就是没法答应你。”

“你说的承诺,到底是什么?”我嗫嚅着双唇,好不容易挤出这几句话。

“我没法出柜,我也不希望你主动暴露性取向。我就算再也不泡大胸妹,也不想和别人说,我爱上你了。”

“是这样啊。”我凄惨一笑,不知为何,感觉受辱,“我想也是,和我在一起太掉价了。”

“不是这个意思!”他打断我的话,赤脚走到我眼前与我对视,“十年前,我一无所有,无所顾忌;三十年、不,二十年后,我也许又是一无所有,也可以无所顾忌……”

“所以不是现在。”我替他说完了这句话,“所以说,还是名与利更重要?”

“虽然很抱歉,但我不得不这么承认,是的,为了你的前途,为了我的前途……”

“我们没法在一起。”我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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