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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58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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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深夜,花千才与沈白一同回了客栈。没有想到的是,莫千寻却坐在客栈的庭院里等他们回来。

见他们一起走来,莫千寻起身给花千一个笑容。

“千寻大哥怎么还没有休息?耳朵呢?”花千避开他总是含情的眼神,上前问道。

“我已经安置耳朵休息了,方才还在店家这里买了一辆马车。如果二位觉得有些疲惫,我们可以晚些日子再走。”莫千寻给他们二人倒了两杯热茶。

还未等花千回答,只见他端起一方茶杯递到沈白面前,继续道:“昨日是我不对,出手过重伤了吕公子。在下依茶代酒来谢罪,希望吕公子原谅在下的冒失。”

莫千寻突然一改往常之态对沈白这般客气,不禁让花千惊讶,就连沈白都略略一惊,但他并没有接他递来的茶杯,而是扬了扬眉转过头去。

花千怕莫千寻尴尬,硬生生地接下他手里的茶杯道:“既然千寻大哥都这么说了,吕公子又不是小肚鸡肠之人,自然不会一直怀恨在心。这都是小事,吕公子也别放在心上。”

闻言沈白瞥她一眼,花千这丫头不禁脑子大,就连心也这么大,只可惜胸前那一片有些平坦了。

莫千寻也够大度,只是扬唇笑笑没再多言。是以,三人就这般回了房间休息。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四人就坐上马车,一路向北国奔去。

烈日当头,偌大的皇宫里,楚雪已经围着后宫路走了两圈,但是仍然没有找到她要找的人。

自小就生在皇宫里的她,虽然这条路她先前已经走了无数遍,但是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样疲惫过。

刚找了一处凉亭休息,这时小木子就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怎么样?找到了吗?”见到小木子,楚雪急忙起身问道。

小木子大口呼着气,摇了摇头道:“这里里外外我都找了一遍了,可就是没有看到邱公子的影子。我连太监行事的后刑房都去了,但就是没有找到他。”

闻言,楚雪失落地垂下了脑袋,叹了口气道:“二哥都走了这么多天了,我却到现在连公子邱都没有找到,更何况是凌儿姑娘。这可怎么办呢?我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二哥断送了自己的幸福。”

说着说着,脆弱的楚雪就泛起了泪花。

一看公主要哭了,小木子急忙行礼自责道:“都怪奴才,若是当初揽住太子不让他把凌儿姑娘带走,现在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说这些都有什么用。”满是焦急的楚雪只能一声声地叹气。

小木子也只能跟着无声地叹息,突然他又拍了下脑袋道:“公主,你说会不会在大皇子殿里?”

闻言楚雪微微一惊,思索了一会,失落道:“我觉得应该不会,大哥从来不与外界任何人联系,更何况太子也绝不会把凌儿姑娘藏到他那里去。”

感觉公主说的很有道理,小木子拍了下脑袋:“看我这笨脑子。”

“虽然凌儿姑娘不会在大哥那里,不过,公子邱也许会在。”楚雪突然又道。

此时的小木子也不知是该点头还是摇头,只见公主一拍桌案,起身就走。

“公主您去哪里?”不明所以的小木子问道。

“我去墨厢宫。”

楚雪丢下这话就大步向墨厢宫是方向走去。

小木子刚想跟上,只听公主又道:“你就别去了,若被大皇子看到你就死定了。”

闻言小木子缩了缩脖子,只好不再跟上。

楚雪一路急步到了墨厢宫,停在门前她突然不敢进去。长这么大,她好像只有十岁的时候进去过一次。

大哥生性孤傲,很少与他们兄妹三人接近。但她知道,大哥再怎么样也会念及兄妹之情。

鼓起勇气,掏出父皇赠与她的通行牌,有了此牌,何人何地都不能阻止,墨厢宫的人也不例外。如此,楚雪很顺利地进了墨厢宫。

时隔几年,不算很大墨的厢宫里却没有丝毫变化,就连池塘旁的那颗榕树都还在。

墨厢宫里很安静,里面也没有任何侍卫及下人把守。

“大哥居然一直过的这般清静。”楚雪不禁在心中感叹

她在院里蹑手蹑脚地一路寻找。一圈下来,虽然没有找到公子邱,但她却找到了楚墨的住所。

楚雪惊讶地望着这栋简陋的房屋,她怎么也不敢想象大哥这么多年会栖身在这间小房子里。

躲在一旁,她不知道要不要敲门。

琢磨了许久,刚要鼓起勇气去敲房门,只听房间里传出一阵瓷器摔碎的声音。惊得她立马捂住了嘴巴,生怕惊呼出声。

“洪绫寻不知所踪?就连玉佩也不知下落?”一声沉闷的喝斥,打破了院里的宁静。

“是手下办事不利,待我们赶到村子的时候,洪凌寻与洪汩已不知所踪。”粗矿的男子声音回道。

“哐当”.....

一阵桌椅被掀翻的响声之后,只听那道沉闷的声音再次响起:“我与洪绫乌合作的有益条件就是得到那块玉佩,那块玉佩可以调动整个洪绫谷的死士。如今你又告诉玉佩丢失,你让我如何再做下一步的行动?太子与花封已经出手连谋北国,若是让他们得逞,我又怎能坐上皇位?他们在村子里隐藏了这么多年,怎么会突然不知所踪?”

“据属下所知,是被一位年纪轻轻出手不凡的公子把他们带走的。”

“公子?他是何人?又怎么知道洪绫谷谷主的余子会留在那里?洪凌寻不是病了许多年吗?连下床都很艰难,又怎么可能轻易逃走?”

“这事也困扰了属下,不过,我听说那位年纪轻轻的公子曾出针伤了几个恶棍。”

“哦?可是花家的拈花神针?”

“这个属下不知,但轮样貌此人并不是花封,并且花家也没有儿子。”

“一定是花千,我就知道此人没有这么简单。你与她相处这么多久,应该对她很是了解。这件事,你是否对我有所隐瞒?”

“属下不敢,属下对大皇子一直忠心耿耿,绝对不会做出隐瞒之事。”

“那就好,不为自己,你也得为你那才几岁的乖女儿。”

“是。”

一席话听得楚雪额头冒出了不少冷汗。万万没有想到,大哥居然有这般野心。

洪绫乌,洪绫寻,洪汩,玉佩,花千,这些都是什么?这又是一个怎样的秘密?

她不敢想象,也不敢多留,快步出了墨厢宫。

楚雪虽然没有找到公子邱,也没有找到乔凌儿,但她却得知了一个天大的秘密,然而这个秘密却一直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踉踉跄跄地回到了倚厢宫,此时小木子已在门外等候。

见她回来,急忙上前道:“公主,不用找了,我在二皇子的房间里发现了这张纸条。”

“纸条?”闻言楚雪一惊。

小木子把纸条放到她手里道:“上面写的小木子已经看过了,公子邱好像随着队伍去了北国,并且凌儿姑娘也被太子带去了北国。”

千辛万苦寻了这么久,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结果。这般局势,却是让她更为头疼。

不做多想,她只好吩咐小木子道:“现在你跟我去找乔隐,如今也只能与他一起去北国找他们了。”

“是,奴才这就去找两匹快马。”小木子急忙行礼去备马车。

如此,他们二人就匆匆忙忙地赶去镇上与乔隐会和。

曲折的北国之路并没有阻挡太子楚玟前行的兴致。只见他骑着一匹高大的白马为首前走,面上带着不少得意。一旁的花封也显得精神焕发。

一行人马走的不急不慢,本是快马四五日到得北国的时间,现在看来他们需要行上□□日才能到达。

来的时候太子还特意另被了一辆马车,马车里只有一人,但是却没人知道此人是谁,因为她很少出得马车,即便是方便时也蒙着面纱。反而太子,会偶尔钻进马车里呆上许久。

出发前身子还很虚弱的楚煊自然是坐在了另一辆马车里。皇上还怕路途遥远舟车劳顿身子吃不消,特安排了一名丫鬟在旁伺候。

而偷偷跟来的公子邱,则蒙混在了一行护卫当中。

行了两三日的路程之后,虽然天气没有再那般炙热,但长途跋涉有些让公子邱吃不消,虽然他轻功了得,但是一向锦衣玉食的他还从未徒步走过这么远的路。

中途好几次都有开溜的冲动,但是每次看到楚煊掀开窗帘瞥他时,他都只好打消了这个背信弃义的念头。

而另一边马不停蹄赶去北国的四人则快了许多。

“风风,我没有说错吧!按照我的指引,我们很快就能到达北国。”一路上都在架马车的沈白得意地跟花千炫耀。

花千掀开车帘,扬了扬眉道:“这一路上你都得瑟了好几遍了,你不累啊?”

沈白却当作花千是在关心,大笑道:“不累,能跟风风一起同行,一点都不累。”

又是风风,这厮一路上都在“风风”的叫,叫的他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花千出了马车坐在深白一旁,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都驾车一天了,让我来,你进去休息一会。”

难得花千如此贴心,沈白立马把脸凑到她的面前,小声嘀咕道:“花花,在老伯家屋顶上的事你没有忘记吧?找个机会,我还想....”

不等沈白说完,花千就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红着一张脸别过头去。

见她如此害羞的模样,沈白更为得意,管用了他偷袭的招数,用最快的速度在她脸颊上印了一吻。

此时花千的脸更红,只见她一怒之下把沈白推下了马车。

沈白没有任何防备地倒在了地上,摔的他一阵呲牙咧嘴。

“活该!”花千冲他做了个鬼脸,架着马车继续前行。

“喂!喂!别走啊!我还没有上车。”沈白见状,急忙起身追着一阵大叫。

“师傅,我怎么觉得咱们两个很多余呢?”一直觉得被忽略的耳朵终于问道。

闭目静思的莫千寻轻轻睁开了双眼,叹了口气道:“都怪师父。”

“怎么能怪师父?是他们不喜欢我们。”耳朵撅了撅嘴吧道。

莫千寻揉了揉他的脑袋,给他一个安慰的笑容,“有些事,你还不明白。等你长大了,心中有了那么一个人,你就会明白。”

“我心中一直都有一个人,那个人就是师父您。”耳朵立马接道。

莫千寻闻言一笑,“这不是一种感觉。你也别多想,清风公子很喜欢我们。”

耳朵勉强点了点头,不觉还是嘀咕道:“没看出来。”

似乎又被耳朵的一句话击中了内心,孩子的话他不该听,但他还是如此在意,因为连孩子都能看的那么明白,他却还在执意。

北国的晚风依然吹的那么凉,让候在门前的侍卫都觉得刺骨。

“快放我出去,我要去找父王,我不嫁给那个素未蒙面的二皇子。快放我出去。”

房间里,传出女子的一阵阵呐喊声,许是喊的久了,连嗓音都那么嘶哑。

守门的侍卫虽然也很怜惜,但皇命难为,他们也无能为力。

一声声的呼救呐喊,总算招来了王妃。只见她一身戎装独自前来。

她命令侍卫开门。当房门刚被打开,只见一个绿色身影不顾一切地向门外冲去。眼明手快的侍卫急忙把她拦住。

此时这位青衣女子正是北国唯一的公主。她身形窈窕,长相清秀,有着无比精致的五官和一双巧夺天工的玉手。虽然她性子顽劣,但她却画的一手好画,即便是与人只有过一面之缘,她也能画的□□分像。正因如此,她博得了皇上的不少爱戴。

只可惜,两年前皇上寿宴时,她出手画了一幅皇上曾经喜欢过的青楼女子,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呈上,还写诗赞美了那位女子一番。

本以为能够博得皇上喜欢,不料皇上却当朝大怒,虽然没有惩罚于她,但至此之后不再对她宠爱有加。导致现在皇后三言两语就能说服了皇上把她嫁到东离去。

“玉盈,你先静下来听母后给你说。”望着满脸愤怒的玉盈公主,皇后柔声劝道。

不想玉盈却冷哼一声:“你不是我母后。”

她这般态度皇后早已习惯,虽然不是亲生,但她却对这位年幼丧母的公主呵护有加。何奈公主性子顽劣不听外言,一再地冷漠她。

她没有在意她的任性,示意侍卫把她带到房里,然后踏步进去关上了房门。

她寻了凳子坐下,看着握紧拳头怒瞪她的玉盈公主,柔声道:“玉盈,你父皇也是为你好,过两日东离二皇子就到了。到时候你父皇还会大摆筵席迎接。我听说东离二皇子乃是三个皇子中最为英俊的一个。气宇轩昂,才华横溢。说不定盈儿一眼就瞧上了呢!”

“瞧上?我玉盈公主不可能看上任何人。”一向高傲的玉盈公主抬头冷声一声。

然而皇后却是很有耐心,继续劝道:“这儿女之间的感情,有时候是自己不能把控的。或许只是一个眼神,你就爱他终生,或许只是一个微笑,你就能付出一切。感情之事不能拿任性来说。”

从未有过儿女情长的玉盈公主只觉皇后说的有些可笑,不免道:“皇后娘娘,玉盈才十四岁,现在还不明白你所说的什么伟大爱情。我只知道,我不想嫁给那个什么二皇子。你们现在就快放我出去。”

公主态度如此强硬,着实让皇后无奈。也不知再说什么才好,最后只好起身劝道:“盈儿,等你再大一些你就会明白了。好好休息,别太任性,再忍两三日,等见了他再说吧!”

说完,皇后抬步就走,刚打开房门,玉盈公主就冲了上去,想要夺门而出。

“拦住她。”

身后的皇后大喝一声,门前侍卫见状急忙把她拉住。

被钳制住的玉盈公主怒瞪皇后一眼,俊俏的小脸涨的通红。

虽然不是自己亲生女,但是皇后看在眼里也是一片疼惜。轻轻叹了口气,只好急步出了房门,又命令侍卫重新把房门锁上。

“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我不要嫁人。”

直到踏出院门,她还能听到玉盈公主的针阵叫喊。

她不知这样做对不对,因为她没有儿女,所以对玉盈视为己出。心里这种难过,她也说不出来,只得加急了步子向寝宫走去。

到了寝宫,她看到江小诀已经笔直地坐在了大殿里。英俊的脸颊看上去似乎有些怅然。

“小诀,你怎么了?”皇后命令下人出去后上前问道。

见她回来,江小诀起身给她行了一礼,沉声道:“花千与公子一笑也来了北国,只怕现在已经进了城。”

“她怎么来了?公子一笑,就是你说的那位江湖人士吗?”皇后寻了凳子坐下,不解问道。

江小诀点了点头,重新坐下,叹气道:“并且她还另外带了两个人。一大一小两师徒,也不知他们是何来历。花千此次前来,不是为了花封,那便是为了楚煊。”

闻言,皇后思索了一会道:“或许她是为你而来。你也说过花千对二皇子并无爱意,怕是不会这么远跑来看他迎亲。而花封只是作为使差大臣,一同前来,这是常理。除非,花千知道很多事。”

一语击中重点,江小诀又叹了口气道:“花千身边有公子一笑,我觉得事情就不会那么简单。我曾在墨蜀见过他,此人不能小惬。”

说到这里,他突然扬唇冷笑一声:“至于花千是不是为我而来就不可知了。如果是以前,我相信她会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找到我问一句为什么,她总是那么傻。而现在,我已经不确定她心里还有没有我。”

“小诀不要这样想。我知道花千在你心里很重要。只是,曾经她那么执着地追求你,你就不该一再的把她推开。我知道你放不下花封当年纵火烧了后宫之事。但此事却与花千无关,得个心爱的女人也很重要。”皇后劝道。

“姐姐就能释然吗?那场大火可是烧死了我们母后。她眼睛看不见,被困在里面活活烧死,我看的很清楚,就是花封那个狗贼亲手烧了房子。”江小诀凝眉,无比激动地喝道。

“小诀你别激动。”皇后急忙上前安抚被戳中伤痛的江小诀。

“这股怒火在我心里整整压了五年,怪就怪我爱上仇人的女儿。此生,就当我们无缘吧!”轻轻闭目,遮住了他黯淡无光的双眸,连他的嗓音都已开始颤抖。

她突然不知道再说什么,也不知他心中到底有多大的仇恨。能让他忍辱负重了这么多年,宁愿割痛抛开心仪女子,实属不易。而她这个做姐姐的,无论如何都要去保护他。哪怕付出付出一切,她都必须去做。

“明天我在城里摆戏台迎接她,她也是花封的一个牵绊。此次计划,不知成功与否。抓了花千,或许我们会更胜一筹。”二人静默了许久,江小诀突然又道。

皇后沉默着不知要如何出口答应,她真怕他将来会后悔。

她一直不答,他也自当她是默许,一撩裙摆大步出了房门。

北国地域辽阔,常年天气干燥寒冷。虽然风景不比东离,但是手工艺品却是玲琅满目,让花千好生喜欢。

“老板,把这个拿给我看看。”

一进城门,花千就拉着耳朵下了马车,找了一家首饰店一阵挑选。

“这位公子真有眼光,这根玉簪是我们店里最好的东西,色泽鲜润。若是送给心仪女子,她一定喜欢。”老板拿起花千挑的玉簪,急忙在一阵称赞。

“我瞧着怎么像假的?”此时赶来的沈白抱着胳膊瞥了一眼扬眉问道。

一听此话,老板立马冷了脸,不过还是解释道:“公子这是哪里话,我们北国的东西都是运往各个国家贩卖的,这些东西没一样是假的,不信您可以在太阳底下照照,透出来的光泽绝对漂亮。”

见老板这般有诚意,沈白也不再多言,从怀里掏出一定银子扔在他面前,“这个簪子买下了。”

“这位公子真有眼光,看您这模样一定不凡。好!我现在就给您包起来。”老板急忙陪脸笑道。

“我什么时候说要买了?”花千无奈地瞥了沈白一眼。

“那你为什么要看?看了就是喜欢,喜欢了就要买。”沈白搬出他的个人思维逻辑。

花千耸了耸肩,“我一点也不喜欢,我只是想看看玉簪上刻的是什么字。”

本是想在她面前表现一番英俊潇洒大方之姿,不想这丫头一点也不领情。

沈白无奈地拍了一下她的脑袋,冷哼道:“你不喜欢不代表我喜欢的姑娘不喜欢,我就是要买了送给她。”

他又开始这幅模样,她撇了撇嘴把玉簪扔到他手里。不再理他,拉着耳朵就向前走去。

沈白也急忙跟上,又换了嬉皮笑脸在她面前一阵殷勤。

“找家客栈落脚吧!”此时牵着马车远远跟在后头的莫千寻喊道。

花千回身向他招了招手,“好,我也饿了。”

如此,一排四人就站在客栈门前呆愣了许久。

由于出来太久,花千的钱袋早已空空。而莫千寻和耳朵,早前住在村子里自然也没有多少银子,之前还买了马车,怕是现在也已是空空。

“师父,我好饿。”耳朵呆呆地望着客栈里面,舔了舔嘴唇道。

花千碰了碰沈白的肩膀,轻笑道:“方才吕公子买簪子的时候,我看你的钱袋还是鼓鼓的。定是还有不少银两吧!接下来住客栈吃饭的钱应该是足够了。”

闻言,沈白急忙撤了撤身子,“别那么多废话,这一路我可是花了不少银子。方才给你买簪子的时候,那可是最后一锭银子。”

见他这般小气,花千冷哼一声:“鬼才相信。既然这样,那咱们今天都别吃饭了。晚上睡在大街上,反正北国的夜晚也不是特别冷,最多是冻成残废。”

一听此话,沈白立马改变了注意,扬眉道:“我好像又有银子了。今个本公子就大方一回,想吃什么点什么,想住多久住多久。”

她就知道这招很有用,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这样才招人喜欢,以后就别总是那副嘴脸了。”

听到赞誉,沈白立马一把搂住她的脖子笑道:“任兄说的甚是,以后我会让你更喜欢的。走,今天我们要喝个痛快。”

突然被他搂住,花千立马挣扎着退身,沈白却搂的更紧,扯着她就向店里走去。

莫千寻望着二人呆愣了许久,面上没有任何表情。

“师父,我们进去吧!”耳朵见他一直不动,扯着他的衣衫道。

莫千寻这才回过神来,拉着耳朵进了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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