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春带彩!(1 / 1)
纪书林饶有兴致的看着沈初蓝,希望,面前的这个小女娃子不要让他失望才好啊!
沈初蓝眉宇皱起凝神将灵识探进毛料,没多久,又渐渐松开锁紧的眉,心中不禁窃喜,果然正如连筠所说,这次看毛料内部时已经没有上次这么吃力了,要是多用几次,是不是也会熟能生巧?
“娃子,两千块钱,够你买好多吃的了。”旁边不适时宜冒出来这么句话,沈初蓝侧头,见纪书林不知何时已站在她不远处,嘴角含着明显的笑意,怎么看都有种在看好戏的感觉!
“纪老,可曾听过人不可貌相这句话吗?”沈初蓝嘴角上扬,自信之色占据了整张脸。很少见她有这么自信的时候。妈妈去世后,自爸爸带着淩兰母女回家,她就习惯性的把自己封闭起来,只有丁梦容这一个知心朋友。她隐藏锋芒,只因不想惹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但,世态炎凉,不仅因为连筠的事,更是因为有人得寸进尺在她头上撒野!所以,若再敢犯她,必定百倍奉还!
“哦,原来还有这么一说?”纪书林故作懂了的样子点点头,心中却对沈初蓝又多了几分赞赏。在古玩玉石界,有谁不知道他纪书林纪老?可大部分都是些阿谀拍马之人,无趣!
倒是沈初蓝,知道他的名头,还能在他面前这么自信说上一句人不可貌相!他赏识的,正是她这样有胆量又有自信的人!
“谁是谁非,切开来不就知道了?”
“哈哈,好,够爽快!”纪书林爽朗一笑,走到老徐头跟前拍了拍他的肩,继而又说道:“走吧,老徐啊,我们打个赌怎么样,要是她赢了,你请我们吃饭。要是我赢了,她请我们吃饭怎么样?”纪老一副赚了一顿饭的欣喜样。
惹得沈初蓝无奈抿了抿嘴,感情怎么样他都有饭吃是吧……
“你个老滑头,成天脑子里就想着吃了。”似乎是习惯了纪书林这样一贯的无赖做法,老徐头也只是摇了摇头。
三人走到解石机前:“丫头,怎么切?”
只见沈初蓝拿了放在旁边桌上的笔,大致绕着毛料外围画了一圈。
“丫头,你这……特意给自己挑了块靠皮绿?”纪书林倒是有些看不懂,原以为沈初蓝能画出多不一样的轮廓,没想到她只在外围画了一圈。
很少有人直接这么画线的,画出来两种结果,要么,一块靠皮绿,要么,除了外面的包层,里面全是翡翠!
但,第二种结果发生的可能性实在太小。两千块钱的毛料,水头能足到哪里去?
不过,他倒是很期待这女娃子的表现。他还是有自信自己不会看错人的。
老徐也有些犹豫,只切这么一层外皮,真的能出绿?上次这丫头切出一块水种翡翠,兴许真的只是运气好。看她这样子,并不是专门干这一行的。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这次真的又能在她手上出绿,那以她这个年纪,必定是天赋极佳所在。
解石机开始工作,磨出来的石灰被风吹散开来,一片白蒙蒙。随着时间一点一点推移,老徐头和纪老心也悬起,皆目不转睛盯着外皮越来越薄的毛料。
沈初蓝倒是一点不紧张,连里面是什么形状的她都知道,还慌什么?
突然,老徐头一声惊叹:“出绿了!”
沈初蓝视线随着他的声音转移到正在磨着的毛料上,果然,毛料外层的皮被磨去了许多,隐隐约约能看到些绿色。
但老徐头和纪书林提着的心并没有放下来,反而越来越紧张!
约莫十分钟,毛料外皮完全被磨去,露出光滑的翡翠!
“春带彩?!”又惊有喜的声音响起,正是老徐和纪老异口同声而出。
沈初蓝并不知道他们嘴里的春带彩说的是什么,是这块翡翠的品种吗?但看两人的表情,就能猜到这翡翠必定价值不菲。
看来,以后要好好补补这方面的知识啊,不然被骗了也不知道!
“怎么样纪老?”沈初蓝清澈的声音响起。话语中的自信更添几分。
“这……”老徐有些不可思议的吐出一个字,便没有再继续往下说。
倒是纪老反应过来,用手肘捅了捅老徐头,慢悠悠道:“老徐啊,该请我们吃饭了。”望着老徐手中那块春带彩的目光依旧呆滞着。
沈初蓝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在连筠眼里,他是逗,在她看来,就是不务正业,玩世不恭……
“景茗轩多少年没有出过这么罕见的翡翠了……没想到,让一个小丫头赌准了!”也不知道老徐头在市在和纪老说话还是在自言自语。口气中,既有些惊喜又有些感叹。
听老徐头这语气,足矣证明这块翡翠有多么罕见,正想文文连筠,却见她也呆滞的盯着翡翠一眼不眨。好久才回神,见沈初蓝疑惑的望着她,忙解释道:“春指紫红色的翡翠,彩是指纯正的绿色,春带彩是指一块翡翠上有紫有绿。姐姐你不知道,现在市面上这种春带彩有多少见!”末了,连筠还加上这么一句,特意强调了一下春带彩的罕见!
沈初蓝点点头,原来还有这么回事。
乘着老徐头和纪老愣着的时间,她转头像连筠问道:“只要有紫有绿的都是春带彩?”说实话,这一行,她真的不了解……
“这……”连筠有些为难的挠了挠飘渺的脑袋。
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对不起姐姐,我这也是看书上看来的,爸爸不让我赌石。”
沈初蓝无奈扶额,搞了半天,这丫头也没实践过……
正在一人一阿飘进行互动的时候,却听见那边纪老突然大声说道:“别看了,你把它盯穿了它也不是你的!”这话虽是对着老徐说的,但话语中,却带着浓浓的嫉妒味道。
谁不知道他纪书林平生有三好啊,玉器吃饭摸毛毛。其中最重要的,当然就是玉器!这么大一块春带彩,刚解出来的,眼红啊!可惜不是他的。
老徐被他这么一说,顿时回过神来,瞥了他一眼。怎么说话的!
“干什么呢干什么呢,大白天的,不干活等着吃白饭啊!”突然,不知从什么地方插进来一个人声,满是暴躁!
沈初蓝循声望去,见不远处走过一个人,个字不高,第一眼瞧见的,是那个走路都一抖一抖的啤酒肚。
再往上,就是短粗的脖子上拖着一个笨重的大脑袋。一不注意,还真会认为走过来的是只狗熊!
老徐头听见来人的声音,有些慌张,放下手中的工具上前:“老板。”
沈初蓝会意,原来她就是害了连筠一家的胡清立!
还真是高看他了,原本以为,能把连筠妈妈迷得神魂颠倒的,会是一个多么有魅力的人,至少,不能比安泽差吧!
咳咳,扯远了。
也不知道连筠妈妈是看上了他哪一点?
正寻思着,纪书林却突然走到她身边,一脸坏笑,故意放低声音说道:“丫头,信不信,今天要是没有我的帮忙,你拿不走这块春带彩。”
沈初蓝也望向他,这是什么意思,商家不是都应该讲求信誉的吗?难不成,还能不让她带走?
“那纪老有什么好的办法?”
“好的办法当然有,就看你愿不愿意做了。”话虽这么说,纪书林唇边的笑意却越来越明显。
沈初蓝总觉得心里发毛,这老顽童,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纪老说笑了,为您做事是我的荣幸。”沈初蓝故意没有拒绝。
纪书林这个样子,摆明了是希望和沈初蓝做个朋友,而这,对沈初蓝只有益处,何乐而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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