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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声不响的就回了来?那戏唱的不好?”门开处,原是司空煜悄没声儿的跟了回来,乐媺听到他问的话才转过头来,她脸上的委屈便全被人家看了去,心里高兴的司空煜面上可还是看不出什么。
“不是,就是身子不舒服。”乐媺赌气的又把脸转向床里,瞧他那样子就生气,高兴的什么似的,平日就魅惑人的一双凤眼也越发的清亮,里面好似掉落了星星,衬着饮酒后更加发白的面色,整个一风流公子,怪不得人家用眼睛勾搭他。
“心里不舒服?”司空煜到了床头处,紧挨着她坐下,一只手便抚上了她的脸,还是自己的女人最好看,可今晚到底能不能吃到嘴呢?
“没有。”乐媺赌气的翻身,背对着让自己面上无光的男人。
“那就好,要是觉得心里委屈就说,别把身子憋坏了。”司空煜得寸进尺的整个人上了床,想将正在赌气的小女人抱过怀里,可乐媺闻得他身上淡淡的酒气环绕过来,便紧张的向里挪了挪身子,让他伸过来的胳膊便僵在那里,一时间,房里便静了下来,司空煜是气恼的不想说话,乐媺是紧张的不知道说什么,可她最受不了两人这么静悄悄的干耗着,只能脑子里闪出什么就说什么。
“你还不去陪人家姑娘,免得过了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了。”她本意是想让屋子里的气氛从压抑重回轻松,可这话一开口说出,她自己也发现是带了酸意。
“怕你背后咒我,还是回来守着你放心。”司空煜好象一下子便心情大好,伸手拿过一个靠枕放到身后,舒服的斜躺下来,长臂一伸便压到乐媺的胸上,让她猛的躲开来。
“我没那狠毒的心肠,你尽管放宽心。”乐媺没听出他在开玩笑,话应的就有些较真儿。
“你这心肠歹毒在哪儿,只有我才知道。”司空煜拉起乐媺放在身旁的一只手,有少许伤感的说道。
“我是不让你纳妾?还是拦着你逛花楼了?今儿个当着我的面儿同旁人眉目传情我都忍了。”乐媺的声音越来越小,她终于还是委屈的哭出了声,不管怎么样,自己都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当着自己的面他就这么着公然和别的女人眉来眼去,想让自己再次成为别人的笑柄不成?
“可今日若换成我是表弟你也会如此?”司空煜好似没被她的眼泪打动,依旧掀起了旧日的陈帐,且问的郑重其事。
乐媺被他质问的没了底气,慢慢也就停止了哭泣,真的,若是换成沐白她会这样吗?不会,她才不会自己就这么走了,怎么着也要把他拉走。
“若今日在你身边的是表弟,你别说什么纳妾、逛花楼,他就是多看了那唱戏的女人几眼你都会别扭个三五日。”司空煜慢条斯理的话语让乐媺彻底乱了思绪,她想了好一会儿才唯唯喏喏的挤出几个字。
“你今儿个是故意气我?对么?”
“我哪里还敢给你气受,你不撩我的火就算不错了。”司空煜的眼中有了让乐媺害怕的怒意,她心虚的从他脸上挪开眼。
“我招人烦么,你还是去别处吧,估摸着也有知情识趣的给你安排好了。”乐媺这是因为第一次被他指责有些拉不下来脸,本应说句软话的时候却还是赌起了气。
出乎她意料的是司空煜利落的下了床,沉着脸便向房门走去,乐媺以往被他耐心哄着的时候居多,如今见他这个举动也没有了,想来是动真格的要与别的女人卿卿我我了,自己在这邵州以后只能是形单影只的挨日子,她心中惨淡,那眼中便不由得一热,泪水就滴滴嗒嗒的落了下来,不屑别人同情的她连忙转过身,把头埋在膝上,闷声哭给自己听。
房门啪嗒一声响后,屋子里便只剩乐媺沉沉的哭声,大概是知道只有自己一个人了,她才肯大胆的放声痛哭。
“别哭了,又不是花容月貌,再哭就没法儿看了。”司空煜的声音再一次响了起来,乐媺吃惊的回头看了一眼,原来这该死的男人压根就没走,一直在看她的笑话,还看的津津有味,她还有什么脸?全丢在他面前了。
“乖,别哭了,知道错了就行。”
司空煜对她是一贯的既往不咎,可今天明明是他做的不对呀,怎么最后反倒全成了自己的不是?乐媺大惑不解的抽噎着,泪水洗过后清亮的眼睛就那么直勾勾的看向对方,莹润的双唇一瘪一瘪的,引的司空煜上前狠狠的攫住,用力的吸向自己的口中。
乐媺觉得自己的唇先是痛到麻木,然后便*的胀,她害怕司空煜会将自己的嘴唇咬掉,但还好他最后还是大发慈悲的住了口,自己又安然无恙了。
“今儿个给我好不?”司空煜的话不出意料的让乐媺一怔,不自然的转过了身,半晌过后,有些泄气的他才欣喜若狂的看到她半低的头点了点。
好似终于捧得了圣旨的司空煜一把便将床帐拉了下来,也不等她再多说一句,只利落的解开腰带,将外衫抛开。
乐媺看着床前三下五除二将自己脱得只剩亵衣的男人,他的样子好象看到绵羊的豺狼,随时会扑上来一口将自己吞下,她瑟缩的向床里退了退。
“看你那样子倒好象我是个恶霸一样。”司空煜嘴上这么说,身子可没闲着,动作麻利的上得床来,也不顾乐媺有些吃惊的表情,只将她推倒了下去。
“你轻点儿。”乐媺也没磕着,可就是心里害怕,这男人怎么有点儿象是要冲锋陷阵的架式,自己又不是他的对头,没必要摆出赶尽杀绝的表情吧。
司空煜此时哪还有心思听她的,只专心的扯起了她的腰带,大概是酒上头了,手有些抖,解了两下没解开,他索性跨坐在乐媺身上,狠狠的扯了开来。
“疼。”乐媺这次是真被勒疼了,怯怯的说了声。
“怕了?”司空煜终于将他恨的牙痒痒的腰带解开,心想着以后得让乐媺别将腰带系得这么紧,看这腰都细成什么样了。
“不——不是。”乐媺故做镇定的样子让司空煜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那自己脱。”说完这话的他就那么看着身下的女人双手僵硬的抓紧了自己的亵衣,扭来扭去的恨不得将衣服扭成团。
“你想脱我的?”司空煜说完这话便拉过乐媺的一只手放到自己的亵衣上,被捉弄的乐媺狠命的向后挪,她不要受这种变态的折磨,可她哪还能挪动一点儿。
“傻小媺,夫妻之间总会如此,我等的够久了,就别折磨我了好么?”看她就要反悔的脸司空煜突然软了腔调,仿佛他才是那个受罪的人,乐媺才是坏了心肝折磨别人。
“你——你别,”乐媺的‘你别让给你脱’还没说出口,司空煜已经起身自己将最后的遮盖扔到一边。
乐媺眼见着他精壮的身子全无遮拦的呈现在自己眼前,尤其是那未曾见过的黝黑,已经慢慢的昂起头,她连忙死死的闭上眼,身子开始有些发颤,刚刚自己看到的不会是真的,不会是真的,但是让她从掩耳盗铃中清醒的是她自己手中真实的触感。
“小媺,摸摸,好不?”司空煜的声音有着些许的商量,可那拉过乐媺手的动作却是毫不含糊,没容她有一点思量。
“别呀,想羞死人不成?”乐媺的脸扭过一边,眼睛闭的更紧,那手一个劲儿的向后缩,可她的力气和司空煜没法儿比,她的手便被强按在那上面,又热又硬的好象还在动。
“小媺,就一会儿。”司空煜哄着,“咱们是夫妻了,夫妻就要这样。”
乐媺只觉得手里的粗壮越发的烫人,耳中听见司空煜的喘息,她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夫妻间要做的事虽然不过如此,可真要实践起来还是太羞人。
“好了吧?” 乐媺想着该看的也看了,该摸的也摸了,你总该高兴了吧?
“傻妞。”司空煜无可奈何的放开她的手,将她的亵衣猛的拉开,自己朝思暮想了多日的白嫩终于呈现在眼前,他双手急切的抚了上去,“唔――。”可能是乐媺的胸房圆润美好,他发出满足的叹息。
“别掐。”乐媺身子一阵颤栗,司空煜太过分了,不但用力的按揉,将那两团白嫩推挤成各种形状,最后竟然拨弄起乳首,渐渐用力的掐捏,终于让两个粉红的珠子变得朱红,他倒是饱了眼福,可她痛的有些麻木,但让她更为难过的还在后面。
“别咬。”司空煜刚刚俯下他的头,乐媺便发出轻轻的哀求,可她的胸房处还是留下一个一个的红印,这次是痛的身子开始轻颤。
“没――。”司空煜自己也有些控制不住,知道太过急切会让乐媺害怕,但错过了今日不知她又会别扭到什么时候,只能快刀斩乱麻的先将她吞下肚去再说,因此他的手便向下、再向下。
“你别那样。”乐媺万没想到的是司空煜竟然将手指伸进了自己稍稍滑腻的腿间,一根还不够,竟然又加进一根,她窘到极点,挣扎着不顾胀痛想起身。
“乖,要不然一会儿疼的厉害。”司空煜哪会让她起来,压上她胸脯的身子恶意的磨蹭着。
“你手、手……”乐媺羞的没法子说也口,她只能将头偏到一边,胸口不断的起伏。
“羞了?”司空煜哪能不知她怎么想的,只好轻言安抚,“怕你一会儿疼的厉害,这儿太紧了。”
“我不疼。”乐媺这时倒盼着他能给自己个痛快,再这么下去他非要羞死自己不可。
“真的?”司空煜在心里对自己说不可能,乐媺的娇嫩处紧紧推挤着他的手指,那箍住手指的软肉层层叠叠,舒服的他已然要失了理智。
“真的,真的。”乐媺殷勤的点头,那样子就好象是在邀请,可司空煜知道她想的是早晚也要挨一刀,早挨早利索。
司空煜眼中渐渐涌上炙热的□,是,他就是这样的不磊落,就算是她现在因为孤单而生的依赖感,也要让她快点儿属于自己,再过几天那样的日子他真怕自己当不了男人了,想到这里的司空煜缓缓将手指抽出,重重的沉身,将粗壮的火热慢慢送入乐媺的紧窄中。
“啊——。”乐媺一声压抑的低喊后,那眼泪便随即流了下来,没想到要成为一个女人还真是不容易,身体被撑开的那刻尤如受刑,早知道就不留他了。
“为了我忍忍好么?”司空煜硬生生的停了下来,还未全部嵌入乐媺身体处的*一跳一跳的提醒他,受不了了,叫嚣着就需要狠命的冲撞才行。
“疼,我忍不了,你快出去。”乐媺扭动着身体想要将身上的男人推下去,可她的不管不顾却让司空煜失去仅有的一点儿怜惜。
“我也难受,你放松点儿,不然会更疼。”他不肯离开她温热的包容,直想着快些占据才行。
“那你就出去,快呀。”乐媺手脚并用的开始挣扎,但让到嘴的肥肉飞走那该有多傻呀,司空煜想着自己不能再吃这样的亏,因此他慢慢的抬身拱起撤出一些后便再次重重沉下,将刚刚未进入的一半尽数推进。
“疼,疼,混蛋,你混蛋。”乐媺开始大力捶打身上的男人,可这些挣扎不过就是让她更痛而已,司空煜全然不为所动,只将她的双臂压下,不断的开始在她绵白的身上起伏。
……
“好——好了——没有,”乐媺到后来已是觉不到痛,只知道自己再多的挣扎也是无用,索性闭上眼睛任他摆在,可在她身上进出的某人依旧气势汹汹,还有越来越暴虐的趋势,她就好似在惊涛骇浪中被抛上抛下,身上人的每一次冲刺都全力以赴,她便跟随着攀到最高,而他的每一次后撤都痛快淋漓,她便只能体验瞬间的虚空,而后是更为胀满的填充,周而复始的无尽头。
司空煜此时已然在意乱情迷的顶峰,只管绷紧了不断加快的向她身体里挺送,气息也愈发的沉重,最后,他喉中发出一声低吼,正在害怕的乐媺只觉身体里热热的不知被洒进了什么,而司空煜则疲累的放松了自己,一脸饱足狂喜的表情压在她软软的身子上。
“别压着我。”乐媺本想抬起胳膊将身上的禽兽推下去,可她哪里还有那个力气,最后还是人家自动自觉的从她身上滑了下去。
“好不?”司空煜刚刚平息了一会儿就又缠了上来,乐媺弱骨柔筋的身子和自己肌理分明的精壮全不一样,让人只想重重的一压再压,全不理她似有若无的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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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乐媺喘息着实话实说,她其实怕极了司空煜情动时迷乱的眼神,脸上的表情也是一种要将她彻底摧毁的残忍模样,真不知道他怎么会有那么可怖的时候,他要自己嫁给他就是因为想折磨个够?自己以往也没对不起他呀。
“你还不懂,多来几次才明白。”说着这话的同时,司空煜已经再次将身子覆了上来,那硬硬的某物再次抵进乐媺的腿间,这一次显然比上次顺利得多,至少乐媺没有反抗。她倒是想反抗,可也得有那个力气。
这一晚让司空煜真正明白了什么是良宵苦短,不过是短短几次欢愉那蜡烛便已燃尽;可对乐媺来讲无疑是漫漫长夜,长到以为自己熬不过去了,不过还好借势逞凶的那个人做了打持久战的准备,到最后在她实在瘫软无力之时终于善心大发,温柔的搂她在怀里,还不忘如哄孩子般的轻轻拍抚着,她纵然委屈也抵不过疲累,也就埋头在他胸前一起睡了,习惯成自然,没有他在身边还真就觉得心里发空。
作者有话要说:害羞的把脸捂上,可以从指缝里看
(紫琅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