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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逐鹿归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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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机,还我。”我用手机给何方打了个电话,话筒里只听见何方跟妞儿说方便一下,等了一会就想我宽容一下。

这么吵的地方,没有乐趣没有音乐,只有心里抑郁的苦闷,简直要我命。

“我今天不大舒服,先走了。”

“不——是吧!”何方用夸张的嗓音说道。“找不着妞你是说啊。”

“不是……”

“——哥多得都忙不过来。”

不知该如何说,看似我跟他们俩是同一路人,但他们跟我的感情观天差地别,万一何方知道我跟情的事情,肯定又怂恿我跟情约会,甚至可能倒耙一把。

“耳机下星期前记得还我哈,我先走了。”

“喂你……用不着那么扫兴吧!”

我把手机放下,也隐约听见何方在话筒里的声音。

可能真的生病了,不可名状的病,或许到医院里医生也说这是一种罕见的怪病之类的话,无计可施。

回去的路上随意买了一份午餐,闷在屋里听歌、睡觉,室外的阳光烧干了所有精力,于是午餐还没吃,就睡到了晚上。

那贤问我提前走的事,我像以往那样吊儿郎当地随便回答了几句,还不忘调侃了下他们。然后何方也来掺和。在这个时候,我本来没心情开玩笑,可自己还是转不过弯,先开了玩笑的头。屏幕瞬间鼓充了调侃和炫耀的欢娱气氛,我安静地看了一会,安静地关掉通信工具。

眨眼就到了又上班的一天。我吃着早餐看公司同事的八卦聊天小组,他们在谈及新来同事,聊天里透露他们还在昨天前天一起娱乐了。这件事看来已经众所周知了——除了我,张月鹿的亲友党小组里,多了几个人,我猜想他们几个,就是新来的人。

这一周还会考虑等新人过了试用期,将我、张月鹿,以及几个新人独立成一个部门,部门职能当然就是游戏了。

一早出门前我终于放开心扉打开通信工具看情说了什么话。

一则消息也没有。

很反常。情有这么冷静?我应该问问她有没有收到我手机号码的,即使那时她上了车,回来也是能接收到这条消息吧。表面天真的情,居然还有如此高深的一面。

呼,别想了别想了,上班去,面对大敌应该有点神气才是。

张月鹿今天表现得有点平静,笑容没那么爽朗,早早来到在前台等候的新同事,被经理带来介绍。

一个女的我有点神经质地盯她看,她注意到了,显得有点不自然。

我得出了一个结论:她不是情。忽然有点尴尬。

这周的座位将会调整,初调是今天。办公室的座位多了一排,是为未来的游戏部门而准备的,一大早来到公司,机子都没开,技术人员就把家伙搬到新的一排座位上。

张月鹿离我甚远——我在排头,她在排尾。

平安无事地工作了一天。情没有回音,昔日的张月鹿也无影无踪。

上一周让我痛苦的是周会未能展露策划案的话,今儿消释的郁闷转又结在我工作座位的空气之中。

“拜拜。”

“拜拜小鹿。”

“嘿小鹿,我周末买的……”

快乐鸟的声音远远地抛在我的背后。“郭大侠,今晚一起吃个饭?”坐在我后面的新同事跟我搭话。

张月鹿不知是顾及我跟新人的聊天,还是根本就不打算道别,一声不响地从旁边经过。

“不了,改天吧。”我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

“一起去呗。”来自后方的女性声音。

我有说过对美女没抵抗力吧?

“嗯,好啊。”我淡淡地答应着。

餐馆里各就各位。大家聊着共同的话题——游戏部门,还有一个刺耳的词汇——张月鹿。

“诶,你们都忘叫鹿姐啦?”

吃来吃去,哎,不明白现在的人为什么个个爱吃,不可以弄点别的花样么,就连话题都一成不变——都是要命的张月鹿。

“是吗,良的游戏真的很棒呢。”那美女双手合在自己的面前,一脸仰慕地看着我。

无聊时吃下一片辣萝卜,吞下之后像着火般灼烧沿途的消化道。

“良前辈,叫鹿姐来啊。”

“他们之前还坐到一起,输得不得了了吧,哈哈……”

——没有打错字,是“输”,没错,我听到的就是这个字。

“老子最TM讨厌鹿这种生物,‘lu’这个音节都无比厌恶。”

我随手拿起面前的一杯热茶就往嘴里灌,胸中火气一下把茶水烧出满屋蒸汽,焗桑拿一样。所有人看着眼泪盈眶的我,迎来一阵可贵的沉默。

“你们那么喜欢张月鹿,去找她吃个够哇!去找啊,叫我来想咋样?很好笑?”不是我的说话声音太大,但大得刺耳,这就是沉默的可贵之处。说话间,我的黑齿表露无遗:“看我以后整!死你们。”

我抽了两张纸巾擦被辣红的嘴、抹眼泪、擤鼻涕,继而用急促的气流把卡在喉咙里的痰直接冲到纸上,信手一卷,湿漉漉地一坨丢到桌子中间。

“呵,一群愣逼。”说完起身从圆桌旁边绕开,走出这片被外围喧闹包抄的死地。

一点心情都没有。今天晚上很安静,但被何方和那贤的光临打破。那两个家伙就在我楼下吃夜宵,说不下来就上来敲我的门了。

就下去喝了几瓶啤酒,成为绿客以来第一次在吃喝上向他们俩妥协。何方还了我耳机和MP3,我漫不经心地打开MP3,果然,这家伙把自己喜欢听的歌存我MP3里了。

没好气地收下,他们俩问我那天的病况,“没事,真没事。”

“哎,告诉你个好消息。”

这个好消息就是何方恋爱了。

“唔,恭喜……”吾已微醺。

“给你见见——嗨,挟lu’”何方拍手招呼着。

可能酒精过敏了,全身上下泛起阵阵恶心的浮游丝虫。

“唔,我自卑,没脸见嫂子。”我几乎是哭丧着脸离开座位的,他们一脸扫兴的样子看着我离开。原本是可以无话不谈的朋友,张月鹿和情像两块大石头塞在心里,让我无法,也无从开口。

跌跌撞撞回到宿屋,不知不觉没坚持住一天三次刷牙了。

我真是个短志庸人。

电话的响声,不知不觉关手机的习惯都没有了。

“喂?”

“喂?”一个字,简简单单的电话问语,对方却用了非常圆的女性腔调来说。

一种被挑逗的感觉。

这是个陌生号码,我没在意什么,“哪位?”没有谁会打电话给我,除了那几个中学时代爱捣鬼的同宿舍猴子。

要么就是刚才何方的对象,这是一幕何方一手策划的喜剧。抑或是张月鹿的亲党们找上门来了。

“喂?”我不耐烦地切断了通话。

有没有可能是情?这个想法刚刚诞生,电话又响起来。

“你是谁!”

话筒那边传来一阵不大也不长的笑声,“猜猜?”

可以排除张月鹿的亲党了。我无聊地关机——而后又开了机。

电话再次响起。

这次吓了我一跳。如果是他们俩干的,就直接找上门了。十有八九是情,或纯粹骚扰电话。

我没有接听,而后对方发来了短信:“接电话啊。”

好奇心和安全感在死命搏斗。

安全感胜出。

关机,睡觉。

明天来到公司,就遭到比平时更多的白眼——毕竟多了几个新人嘛。公司里的人复读机一样重复着“早”,我的听说能力早已超越了婴儿水平,没有人生下来就会跟语言巨人切磋区区“早”字的。

张月鹿看见了我,视线不自然地避开,同样没有招呼。不难料到八卦群已传开我昨晚发疯的消息。

进入工作状态,收尾成型的游戏大纲之后,人事部的人找我谈话。果然厉害。

对方问了我跟张月鹿的事情,我反问张月鹿任的是什么职位。人事似乎还不懂我的意思,当然了,懂也可以装不懂,这里又没有测谎仪。

话锋一转,就吐槽了我入职的时候早退的犯规,接着就是我平日的工作在上网闲聊,还有我上次周会的事情。

我火了。真是心头一把熊熊烈火。

巴拉巴拉说完,我打了个哈欠,问:“说,想咋整我?”

对方重重地吐了一口气,翻了一页面前的纸张,推推眼镜,手交错成三角塔,身体前倾看着我的眼睛说:“很遗憾,鉴于你最近的表现,公司决定留用你……”

看来这位人事部同事,自认为是被跪拜大呼“万岁”的角色,扯起几个月前的早退也可以一本正经地概括为“最近”,像我这种朝生暮死的蜉蝣呢——真是废人讲废话,说那么多其实就想说留用而已,直接说不就得了,简直浪费时间浪费生命浪费青春。

坐到工作岗位上,立即撇下游戏项目,打开网页,打开通信工具,做自己真正喜欢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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