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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劝架被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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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熬夜熬了太长时间,今儿个苏洄日上三竿了才醒,一睁眼,阳光通过窗户跳了进来,照的整个房间暖洋洋的。苏洄懊悔地狠狠地敲着脑袋,一跃而起,胡乱理了理头发和衣服便冲出房间。

院内,周陈氏正坐在梨树下纳着鞋底,见苏洄起来了便停下手中的活儿,温柔地说:“今儿难得歇一天,我便没有叫你,锅里还闷着饭菜,我给你端上来,吃完饭,我们还要到庙里上香、祈福。”

“庙里?这富春镇有庙吗?”苏洄疑惑地问,毕竟这么长时间了,富春镇是一块弹丸之地,一目了然,从没见过什么庙啊!

周陈氏一边把饭菜端上来,一边说:“每个镇都有庙,只是这些庙比较小,只供了几位奶奶的画像,上柱香为的是讨个吉利,不像有的庙大,镇上也没那么多钱修建。”

苏洄明了地点了点头,忙漱口洗脸,三两下便收拾完,坐在桌旁吃了起来。早饭是一碗糊涂、一盘炒鸡蛋和昨天剩的老鸹头。一口气吃完,收拾好碗筷,苏洄正该和周陈氏出门,却见周陈氏拿出一套淡蓝的的新衣服过来,高兴地说:“这是前儿给你截的一套衣服,正好凑这个机会试试,看看合不合适。”

苏洄接过衣服,心里暖暖的,忍不住说了句:“娘,你对我真好。”

“这孩子说什么傻话呢!你是娘的女儿,娘不对你好,对谁好?别愣了,快换上,我们还急着去上香呢!”周陈氏笑呵呵地催着苏洄。

苏洄也不便说什么,在这儿二老面前,她不想矫情也用不着矫情。

换上淡蓝色的棉布衣裳,苏洄白净的小脸儿更加粉嫩了,全身散发着少女独有的纯真和冰洁。拿着昨天买的两匹布和一根素银簪子,苏洄考虑再三还是出去了。

周陈氏满意地看着身穿新衣服的苏洄,忽见她手里抱着一个包袱,心里一紧,忙问:“这是什么?”

苏洄有些骄傲地朗声回答道:“昨儿我们掌柜的奖给我五两银子,我便去了李记布行给您和爹爹买了几尺布来,也不知合不合您的意。”

周陈氏一颗悬着的心着了地,转而变成满满的幸福,激动地说:“你这孩子辛苦工作挣钱不容易,花这个钱干嘛,我和你爹都不缺衣裳穿。”

苏洄莞尔一笑,说道:“难得第一次挣钱,况且这些也不值多少钱,全当我的一份孝心。”

周陈氏打开一看,颜色和布料都很合心,高兴地说:“不错,不错,洄儿真是好眼光。”

苏洄又从怀着掏出素银簪子快速地插在周陈氏的发髻上,古朴风格的簪子为周陈氏增添了一份宁和。

周陈氏一愣,眼圈瞬间红了:“这孩子今儿是存心让娘流泪,我和你爹过了大半辈子,这些东西还是第一次受到,而且还是自己的女儿送的,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受到儿女的礼物了。”

苏洄握着周陈氏的手,坚定地说:“娘,您放心,只要苏洄在这个世界上呆一天,每年的中秋节我都会给您二老送上新衣服。”

周陈氏擦干眼泪,嗔怪道:“又说浑话了,咱们赶紧去上香吧!”

随后两人稍微收拾了一番,锁上了门便直奔镇东的奶奶庙去了。

奶奶庙不出所料,确实只是一间不大的房子,里面供着三位老人的画像,画像前有一张小小的四方桌子,桌子上面放着一只香炉,香炉上插着几把香。桌子前面是一方池子,里面装满了草灰,里面插着各式各样的香,有些是新点的,有些已经将要燃尽。周陈氏在放桌上放了几枚铜板,捻了三支香,点着后小心翼翼地插在池中,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苏洄见她这么认真,也不好太怠慢,紧跟着磕了三个头。

闻着禅香,两人一改来时的匆忙,悠闲的转了起来,若不是两旁关闭的店铺败了兴,兴许这两人还会开开心心地购物呢!富春镇太小,着实没有什么好转的,苏洄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回去补个觉好。刚想说回家,突然看到前方冲出来一位三十出头的汉子手持一根木棍追打着一位瘦弱、形容枯槁的女人,嘴里恶狠狠地说:“招灾的娘们,老子今天弄死你。”

那女人好比秋风中的落叶摇摇欲坠,没跑多远便被强壮的男子追了上来。

粗厚的木棍狠狠地打在女子身上,那女子边躲边求饶,可那男子好似打上了瘾,劲道越来越大,说出的话也越来越难听,恨恨地骂道:“你个贱货,连个老鼠也生不出来,你连头猪都不如,你这个丧门星……

一旁早已怒火冲天的苏洄眼看女子就要被打死了,而男人却变本加厉,下手越来越重,周围的人只是指指点点,交头接耳地说上两句,却无一人敢上去阻止,苏洄实在看不下去,便也顾不得什么,挣开紧拽着自己的周陈氏跑了上去,怒喝道:“你住手,再打下去她会没命的。”

男人没想到还会有人多管闲事,停下手中的动作,恶狠狠地转向苏洄,骂道:“哪来的娘们,少管老子的事,她使我花钱买来的,我想咋打就咋打,你管不着。”说着又往女人身上狠狠地打了几下。

女人凄惨地叫着蜷缩在地上,像是一只被活剥了皮的动物,形状好不可怜。苏洄看不过去,伸手夺过男子的棍子狠狠地扔在地上,说道:“你一个大男人打女人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你去打山贼和强盗,你这种行为只会让人看不起你。”

男人脸上一红,恼羞成怒,作势要打苏洄,身边一位青年男子忙拦道:“东升,这是周夫子的女儿,不明白事儿,不要和她一般见识。”

名叫东升的男人一听是周夫子的女儿,再大的脾气竟硬生生地吞了回去,毕竟老百姓还是很敬佩和羡慕读书人的,便勉强说道:“若不是看在周夫子的份上,定让你吃两拳。”

苏洄并没有因为男子的退让而罢休,冷冷地说:“今儿就是打死我,我也要管到底,你没有权利打她,她为你操持家务,洗衣做饭,你非但毫无感激之心,反而视她为草芥,像你这样的人才该打。”

名叫东升的男人听此言,也顾不得什么了,脸一青,火一上来对着苏洄便是一脚,苏洄虽闪的快,可还是慢了半拍,小腹着实挨了一脚,顿时疼的倒在地上。周陈氏见此又害怕又心疼,一面着人去请周存和镇长,一面跑过去挡在苏洄前面,怒视着东升道:“君子动口不动手,你无视人命随意打人,小女秉公而论,有什么错?你凭什么出手打人?我已着人请了镇长前来主持公道,这事儿不能算完。”

东升见事情越闹越大,有些慌了,自古民不与官斗,周夫子是有功名在身的人,就是见了知县大人也不用下跪,如今自己一冲动打了他的女儿,镇长定不会轻饶。看着脚下疼的呜咽的女人,东升更是心烦,骂道:“都是你这个扫把星惹的祸。”自己越想越恼,又上去对着女子的小腹狠狠地踢了一脚。苏洄见状,怒不可遏,强忍着疼痛站起来,喊道:“住手!”可男子仍是不理,还要再踢,苏洄急的拾起地上的木棍打了过去。东升手一档,反射性地打向苏洄,眼看木棍就要打到苏洄的脑门上,吓得周陈氏的脸都白了。突然,苏洄被一道强有力的手拉了过去,棍子一脚被踢开。周陈氏满眼含泪地跑过去,拉着吓呆的苏洄上下打量,哭着说:“洄儿,我的儿,你怎么样啦?”

众人见苏洄被救回,一时松了一口气,毕竟谁也不愿意一个好好的姑娘命丧棍下。

待众人反应过来看向出手相救之人,霎时安静下来,此人绫罗附体、长挑身材、面若桃花、色如春水,端的是副好相貌。

苏洄缓缓神,一颗被惊吓的心刚刚好转却发现人们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这才知道原来自己在别人的怀里,一双白玉般修长有力的手还紧紧地环着自己,苏洄脸一下子红了,急忙挣开,低头轻声说:“谢谢相救。”许是猛地一动扯到了小腹的伤,苏洄疼的皱了皱眉。

那双手忙又伸向苏洄,临到眼前又生生地缩了回去,一道清朗的声音带着关切和心疼传入耳中:“你哪里疼啊?”

苏洄听着声音耳熟,抬头一看原来是吕子陵,意外中,带着感激和委屈,眼圈一红,回了句:“没事。”转身蹲下查看蜷缩在地,疼得直流眼泪的瘦弱女人,怜惜地问:“你怎么样了?”

女人慢慢抬起头,用死灰般的眼睛看向一脸关切的苏洄,眼中带着感激却没有做声,周陈氏见女儿并无大碍,一颗悬着心又着了地却又咽不下这口气,说道:“洄儿,先请个大夫给她看看,等镇长来了再做处置。”

东升见势不妙,欲要逃走,被眼疾手快的吕子陵一脚踢在膝盖骨上,跪倒在地,疼的嗷嗷直叫。

吕子陵觉得还不解气,便又补上一脚,最终还不忘骂道:“似你这等欺弱怕强的鼠辈,真令天下的男儿为你汗颜。”

一句话说的周围围观的男子有些惭愧,纷纷指责东升的不是,苏洄却冷冷一笑,暗想,如今有人站出来主持公道,你们才指责,早干嘛去了!

这时,镇长带着两个随从匆匆赶来,问了事情经过,安抚了周陈氏和苏洄,恭敬而又畏惧地向吕子陵道了谢,让随从把东升带走了。可是受害最大的那名女子却无人问津,苏洄不知该如何办,只好询问周陈氏的意见。

周陈氏也一时拿不定主意,心想,这女人毕竟是那男人的媳妇,纵使被虐打,我们也不能贸然决定。两人就僵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

吕子陵问了一旁的人才知道原委,原来这女人是一个酒徒的女儿,因欠下别人的钱无力还债就把自己的女儿以十两银子的价格卖给打铁的东升,谁知过门三年也无所出,东升一家见是个不能生养的废人逐渐厌恶起来,轻则打骂,重则拷打。吕子陵叹了口气道:“这世道…”

苏洄同情地看着女人,问吕子陵道:“你能不能帮帮她,这次那恶男人受了惩罚,回去还会变本加厉的打她的。”

吕子陵看着伤心的苏洄,心一下子软了,安慰道:“别担心,有我呢!你先带这位大嫂去看大夫,我去去就来。”

苏洄知道她一定会言出必行,便放下担忧和周陈氏带着浑身是伤,心如死灰的女人看大夫去了。望着苏洄沉重的背影和有些蹒跚的脚步,吕子陵朗目一眯,化成冰片,敢打我的人,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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