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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经流年 负约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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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经流年 负约去

夏如孽的伤不好不坏,军医每天坚持给他换药,但是他却不肯静休,以至于伤口愈合一点就又被扯列,将士们经常在夏如孽的白袍上看见斑斑血迹。

往日,夏如孽虽说有些冷淡,但偶尔嘴角还会有些笑意,而如今,却是散发着“请勿接近”的气息。

齐舒寒每天会按时送药,每次都会看着夏如孽将药喝下后,才肯离开。起初夏如孽并不配合,一直看着各种军报,任由药变凉。这种情况被齐舒寒发现后,在齐舒寒的强烈要求下,夏如孽也只有皱着眉,将药服下。

虽说,塔木族与邺国联姻,外族已退,但是靖国军队却还是戍守在西部,两军还是摩擦不断。而路陌涯却不知去向,取而代之的是靖国的一名将军。只是这位将军却是生面孔,貌似是近日才被提拔上来的,据说是路陌涯的亲信。

路陌涯不在,靖军并未发动大规模战争,只是时刻警惕着邺国。

夏如孽看着这每天几乎没有变化的军情,不由得恼火。喝过药之后,对齐舒寒下令:“召集所有将领,我有要事宣布。”然后穿上铠甲,率先走去了议事的营帐。

所有人到齐之后,夏如孽问道:“现各国情况如何?”

“禀将军,邺国一切安好,而靖国……”一名年轻的将领回道。

“路陌涯不在,难道是靖国出了什么变故?”夏如孽本就有此猜测,如今看到这些将领的表现,倒是肯定了几分。

“正是。”齐舒渊起身道,“路陌涯弒父杀兄,前不久刚刚登基,手段极其狠毒,朝堂被其大换血。”

“那为何此事未在军报中提及?”夏如孽冷眼扫过众人,冰冷的目光让人泛起寒意。

被夏如孽如此一问,众人不知如何作答是好,面面相觑。

“是我命人忽略这些内容的。”齐舒寒的声音突然响起,“我等奉命戍守西部,末将认为,只要了解西部各种事务便已足够,若是知道了其他,反而会为其烦心,得不偿失。”

夏如孽看着不卑不亢的齐舒寒,心中明白,他是为了自己好,但是:“的确,如你所说,但你可否想过,路陌涯现已登基,以他的野心可会放过西部众军?他想吞并邺国,一统天下,而这西部又离邺国如此之近,若他发动战争,这里必然是第一战场!”夏如孽突然提高音调,“你自作聪明地隐瞒军情,可知这将会为我军带来多大损失!我是你们的将军,若我都无法知彼,那又要如何百战不殆!”

听到夏如孽这一番话,众人竟是无言以对。

“将军所言令末将受益匪浅,末将甘愿受军法处置。”齐舒寒行礼请罪,他现在心中不再有任何担忧的情绪,既然夏如孽已经如此说,那就证明:他已经从那些事中走了出来。这才是他认识的夏如孽,自信,骄傲,认真……

“现在是非常时期,处置待击退靖军后再议。”夏如孽淡淡道。

“谢将军。”

众人也是松了一口气,夏如孽刚刚的语气真是令他们十分紧张,在战场上,无论敌人多么强大,他们也没有过这种感觉。因为他们明白,夏如孽已经不再是从前的他了,若他真是动怒,后果不堪设想。

“邺国情况如何?”夏如孽又突然问道。而他的这个问题,却是无人作答。

“啊……这个……帝都传来喜讯,”齐舒渊见气氛如此冷清,便硬着头皮起身回应,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手心冒出的冷汗,刚想继续说下去,却听到齐舒寒在一旁接道:“染宁郡主与国公府二公子将在二十天后大婚。”

“嗯……”夏如孽像是陷入了思考,良久,才说道,“都下去吧,命众军严密监视靖军,不可松懈!”

“是。”众将士行礼退下。

夏如孽有些疲惫地靠在椅背上,他没想到,那个明媚的女孩竟然也到了大婚的年龄,冷宁大婚,本应回去祝贺,如今看来,也还是不要回去的好,一是西部形势有些严峻,二是,回去了,反而会徒增伤心……

次日。

夏如孽刚欲出帐,而营帐里却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夏如孽在感到来者气息的陌生后猛然警惕,此人既然能躲过雪痕与血夜的监视,从容进入自己的营帐,想必功力极高。

“呵……夏将军可真是警觉啊。”声音在营帐的角落响起。

“四皇子……不,应该改口称为影帝了,不知来我这大营有何贵干?”夏如孽听到声音后,便知道来人正是路陌涯。

缓缓地,角落里逐渐出现了路陌涯的身影。“将军客气了,孤此次前来,是不想让将军再蒙在鼓里。”路陌涯缓步向前,走到夏如孽的面前站定,“我们来聊一些有趣的事情好了。”路陌涯俯身在夏如孽的耳边笑道:“他们告诉你冷宁即将大婚,那有没有告诉你,你爱的那个男人让别的女人怀上了他的孩子?嗯?”

夏如孽愣住了,当日齐舒渊欲言又止的模样,就让他觉得有些不对,但是也没有在意,原来……真正的喜讯,指的是这个啊……

夏如孽自嘲地笑了笑:“那可真是麻烦影帝了,本将还真是劳您挂念了。”夏如孽直直地看着路陌涯,巧笑,“不过影帝和我说这些,又是有何用意呢?”夏如孽的声音没有变化,可是他的心,却在滴血。

“呵……”路陌涯轻挑起夏如孽的下巴,邪笑,“我们做个交易,如何?”然后又附在夏如孽的耳边,悄声说了些什么。路陌涯刚刚说完,便听见夏如孽的声音传出:“本将是何等荣幸,生平竟有幸使得多国国君挂念。”

路陌涯不怒反笑,松开夏如孽,笑道:“我等着你的答案。”然后便又消失在夏如孽的眼前。

路陌涯走后,夏如孽无力地瘫坐在凳子上:“雪痕。”

“公子。”雪痕静静地站在夏如孽的身后。

“刚刚的话,你也听见了。”夏如孽无力扶额,“他所说,可属实?”夏如孽不是不相信路陌涯,只是他不想去相信,他还在努力地想要……骗自己,让自己生活在不现实中。

“公子……可是要听实话?”雪痕不忍心告诉夏如孽事实,却又不肯再这样瞒着他。

“实说。”

“正是如此。”

夏如孽清晰地感觉到心痛,“正是如此”,这四个字一直萦绕在他的耳边,久久不肯散去。无论曾经多么任性地想要离开,那是因为他知道冷灼还会在他身边,而如今,该清醒了,这不是自己一直以来的愿望么?这样一来,自己不就可以无所顾忌地报仇了么?这样,他就不需要再有什么伤心的了……

如此,也好……

“雪痕,去调查路陌涯身边的影卫,小心行事。”

“是。”随着话音的落下,雪痕的身影消失了。

“血夜,传我命令,整顿三军,三日后回京!另,派人对靖军送去消息就说‘成交’即可。”

“遵命。”血夜领着夏如孽的命令,迅速离开。

我愿意相信,不是他,而是你。不要让我失望。

……

靖国在得到夏如孽的消息后。路陌涯立即退兵,并写了一封投降书,以示诚意。在所有事都准备好了以后,夏如孽、雪痕、血夜、齐舒渊以及齐舒寒五人便立即离开,大军则由其他将领指挥,一部分留于西部,继续防卫,一部分则回京待命。

夏如孽五人到达帝都时,恰好冷灼宴请百官,以庆祝他即得龙子与染宁郡主大婚之事。夏如孽手持‘灼’字令,带着四人畅通无阻地到达了宴会地点,位于后花园的明鑫殿。

而此刻,殿内的冷灼脸上的笑意浓郁,左边是美丽的贵妃浅绘,右边是冷千戍夫妇以及冷千镜,两位手足则是位于下位,群臣分两侧落座。

“禀告王上。”门口的侍卫突然进来通报。

“讲。”冷灼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心情大好地应着。

“‘西蒙’与‘北翎’军统领夏如孽求见!”

“嘭!”侍卫的话如同一道惊雷劈在了很多人的心上,震惊最大的,还是冷灼。听到“夏如孽”这三个字,冷灼一用力,捏碎了手中的酒杯。冷灼未曾得到任何有关夏如孽即将回京的消息,他在西部与帝都间安排了不少密探,如若夏如孽离开西部,他定会收到消息,可如今……而且他以为路陌涯既然已经登基,那便定会发动战争,而若交战,靖邺首战必然在西部,但现在夏如孽已归,这意味着什么?以冷灼对夏如孽的了解,就算战败,夏如孽也绝不会轻易归来,若不是战败,那也就是说……

“请。”冷灼用绢帕将手擦干后,对侍卫说道。别说是他,就连白烽也未曾想到夏如孽会回来的如此之快,虽说塔木等外族已退,可是靖国这块巨大的肥肉也不是如此迅速便能吃下的。

夏如孽带着齐舒渊和齐舒寒走了进来,雪痕执意留在了外面,而血夜则是去与其他暗卫汇合。虽说三人均身着铠甲,却还是有不少人认出了齐舒渊和齐舒寒,只是不敢做声。

坐于右首位的云松岩看见夏如孽完好归来,也是心中喜悦,可是,想必他早已知晓这帝都所发生的事了吧。“唉。”云松岩轻叹,却听见自己的女儿云微在自己的身后自言自语着:“他怎么变了这么多?”

夏如孽从进殿后,目光便一直锁定在冷灼的身上,,不曾斜视。

“参见王上。”依旧是没有跪拜行礼,这次却不是夏如孽一人,还包括齐舒渊和齐舒寒。

众臣不禁诧异,毕竟在场的不止冷灼,还有他的父母、姑姑以及兄弟,可是夏如孽他们却还是只躬身行礼。

“爱卿不必多礼。”冷灼清声道,他清晰地感觉到了夏如孽目光充满的冷意,以及夏如孽的眼神,都是那样的令他心痛,“赐座。”

“王上好意,臣心领了。”夏如孽依旧面无表情,指了指齐舒渊刚刚从怀中取出的放在手中的信,“这是靖国的投降书,有如今靖国影帝路陌涯的玺印为证。”

众臣哗然,在场的人均知路陌涯的手段有多狠,竟会轻易退兵,虽说不知为何,但也不得不对夏如孽重新评估。

“爱卿可真是我邺国的福气啊!这一喜讯真是令我等振奋。”冷灼先是一愣,然后爽朗地笑道。

“王上谬赞了。还有一事,”夏如孽取下象征着统领的头盔,“臣请求辞去‘北翎’、‘西蒙’统领之职,归隐还乡。”不卑不亢的语气,却一字一句地扎在冷灼的心上,疼痛感一直萦绕在他的心头,不肯散去。

冷灼不知要如何决定,只是轻笑:“今日喜讯接踵而至,不宜商议如此重事,夏将军,我们改日再议。”

“臣告退。”夏如孽不等冷灼同意,便没有任何留恋地转身离去,却听见一个高贵的女声在身后响起:“且慢。”

说话的人,是冷灼的姑姑,冷千镜,她看着夏如孽的眼睛,总觉得异常的熟悉:“不知将军的家乡为何处?”

冷灼有些怕了,他从未想过冷千镜会叫住夏如孽。现在情况很不妙,虽说夏如孽不是冲动之人,但是,夏如孽与自己有气,冷灼生怕夏如孽一气之下与冷千镜发生冲突。

夏如孽怎会不知叫住自己的人是谁,只是为了顾全大局,他不能有任何的情绪波动与反应。夏如孽深吸一口气,转身与冷千镜对视:“回长公主,臣自小便是孤儿,幸被南宫老将军收养,才有如今之成就,至于家乡,不知。”平静的声音让人听不出任何异样,可是夏如孽的心,却一直在加速跳动着。

“不知要如何归乡?”冷千镜继续追问。

“天下之大,吾心安处是吾乡,吾心安处是吾家。”夏如孽淡淡地回答。

“将军要辞官离朝,那么,是在告诉本宫,你的心安之处不在这帝都?不在这邺国了么?”冷千镜的语气很平稳,但听上去让人感觉到异样的尖酸刻薄。

“臣心安于天下,而这天下,已是大邺的。”这回答,夏如孽曾经绝不会这样说,这种勾心斗角的文字游戏,他向来不屑一顾,可时间在变化着,也改变了他。

“将军真是我邺国的忠臣,”冷千镜缓缓地道,“那不知将军可曾听说过,图罗城的夏家?”

本来冷千戍夫妇还在疑惑冷千镜为何会突然问这些,现在听来,便已明白,冷千镜是在害怕。

“从未。”在场除了夏如孽,便只有冷灼知道,冷千镜所说的图罗城夏家其实正是夏如孽真正的家乡,那里也是夏如孽最不愿提起的地方。

“是本宫多虑了。”冷千镜优雅地笑着。

“臣告退。”这一次,夏如孽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他自是明白,冷千镜是未曾相信过,可是她不指破,他也没必要忧心。

夏如孽还未走到宫门口,便被人叫住,回头一看,冷宁不顾形象地拽着一个俊美男子正向他们跑来。

“公子,你回来了。”冷宁气喘吁吁地站在夏如孽的面前,脸上的喜悦十分浓郁。当然,也不忘介绍身边的人,“他叫慕瑾,国公府的二公子,也就是过几天……”冷宁俏脸微红,煞是可爱。

“嗯,我知道了。”夏如孽的表情难得的略有柔和,却依旧不是往日冷宁所见的样子,夏如孽对着慕瑾抱拳,“夏如孽。”

慕瑾学着夏如孽的样子回着:“慕瑾。”看似严肃却又更显纠结的表情惹得冷宁发笑。

“公子,”冷宁知道夏如孽一定是因为冷灼的事情而伤的太深,所以解释道,“你要相信二哥,其实他……”

“郡主!”一个老人的声音打断了冷宁的话,冷宁一听便知是冷千镜身边的老仆,急切地快速对夏如孽说:“公子,你一定要相信二哥,还有,后天我大婚你一定要来,一定要来啊。”说完,冷宁又再次拉着慕瑾的手向那老仆跑去。

夏如孽看着两人的背影,呆了好一会儿后,才转身离去。

“宁儿,他一定很爱王上。”慕瑾在奔跑的过程中还不望回头看去,看着夏如孽的背影肯定地说着。

“你怎么知道的?”冷宁看着身旁这个即将成为自己夫君的男子,每一次他所说的话,都会让她吃惊。

“都写在他的眼中了。”慕瑾灿烂地笑了一下,随即又说道,“那是,因爱生恨。”

冷宁似懂非懂地看着慕瑾,想要继续追问,却被那老仆急切地带到了冷千镜的身边。

……

冷宁大婚当日,帝都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夏如孽今日只带着阿银前去国公府祝贺,殊不知,在国公府的周围,却是危机四伏。

夏如孽到时,冷灼等人早已在这里,夏如孽目不斜视,找了一处较为安静的且周围人数极少的地方坐下。夏如孽刚坐下不久,便有一位素不相识的侍女悄悄地将一封信交给了夏如孽,侍女并未说话,只是迅速地离开了。夏如孽将信展开,快速地浏览了一遍,便已了解大意,可是,就算他知道了一切,又能改变什么呢?早就安排好了,这封信的作用太小了。

宾客陆陆续续地增多,而时间也即将接近正午。

“吉时到!请新郎新娘!”礼官高亢的声音响在每个宾客的耳边,众宾皆静,慕瑾一身喜服,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另一边,冷宁盖着盖头,由喜娘小心翼翼地扶着走到了大堂。

大堂的主位分别坐着冷宁和慕瑾的父母,左右分别由冷千戍、冷千镜、冷灼等人坐满,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喜悦。

“行礼!”礼官循着规矩,一样一样地喊着,突然间却有一大批黑衣人从外面跃进,而府外的厮杀声也是瞬间响起。

黑衣人的出现,暗卫及时现身,五大暗卫分别护住没有武功的女眷,向各处散去。而雪痕因夏如孽旧伤未愈,则是隐匿在夏如孽的周围,保护着他。

霜魂小心翼翼地保护着有孕在身的浅绘,可黑衣人数量太多,就算她武功再高,也难以应付。霜魂全力地对付着正面的敌人,却不料有敌人从侧面溜过,堵住了浅绘的去路,敌人举起刀,狠狠地砍下。

“啊!”浅绘的叫声一下子吸引了冷灼等人的注意力。

“浅绘!”冷灼一掌打死一个黑衣人后,急忙跑了过去,而在半路却停下了。那个想要杀害浅绘的人却突然倒地,而杀死他的,正是离那里最近的夏如孽。

夏如孽淡淡地看了一眼吓得花容失色的浅绘,反手又杀死了一个攻击过来的敌人,敌人的鲜血染红了夏如孽的白衣,配着冰冷的表情,宛如从地狱来的罗刹般,让人畏惧。

夏如孽一把拽起浅绘,把她推到阿银的身边,命雪痕好好保护,自己却被黑衣人包围。

冷灼以最快的速度跑到浅绘的身边,柔声关切,然后对夏如孽说了句“多谢”。

听到冷灼的声音后,夏如孽一个失神,被一个黑衣人刺中了肩膀,夏如孽一脚将其踹倒在地,将剑狠狠地刺入了那人的心脏。

雪痕见冷灼已到,想急忙赶到夏如孽的身边,却还是让其又受了伤。

由于御林军的及时赶到,场面得到了控制,除了有几个官员的家眷受伤外,并无伤亡。而在刚刚的厮杀中,敌人针对的不是冷灼他们,而是有孕在身的浅绘。

慌乱中,冷宁头上的盖头已掉落在地,她看着夏如孽为保护浅绘而受伤,她看着夏如孽的白色衣袍与净白的脸上染上鲜血。那还是曾经那个美得倾城的温柔白衣少年吗?冷宁无力地问着自己。

夏如孽见局面已稳,扔掉手中刚刚随意捡起的剑,在没有引起太多的注意下,悄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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