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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逃离洞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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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殷郊三推四挡,这洞房之夜终归是躲不过去。之前帝辛对他的怠慢态度已经颇为不满,这次起码也要在面子上应付一下。傍晚时分,从寝宫出来的时候,西娅忽然扑到他怀里紧紧地抱住他,仰起脸问:“为什么天黑了还要去太傅那?明天去不行吗?”

他揽过她的腰,轻轻地吻了她的额头,说道:“近几日都不太平,父王纵是健康,但身体也一日不如一日。我得渐渐接过国事担子,也好为以后打算。”

她埋进他的怀里,依旧搂紧了他的脖子,对他喃喃低语:“你今日不要耽搁太久,我要你早点回来。”

他抱着她,忽然就不舍得了,就不想松手了。就让那谢尤伶见鬼去吧,想到这他一把把她抱起,她惊呼一声,随即就被他放在柔软的床榻上。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笃笃的敲门声,随即是姜泊先怯怯的声音:“太子爷,那边来人请了。”

真是无比败兴。他咬着牙吼了一声:“让她等着!”说着再次低下了头,却不想被西娅止住,她看着他,柔声说:“正事要紧。”

听到她这样说,他心里霎时一酸,只好嘴上哄着她:“好,我去去就回。”

说着起身,穿了一件外衣就出门去了。波西娅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不知怎的心里突然很落寞,似是有十分不好的预感。

殷郊急匆匆来到其羽阁,守在外面的姜泊先忙递给他一件红衣:“今儿是殿下的好日子,先把这喜服换上。”

殷郊不屑一顾:“换什么,说两句话就出来。”

姜泊先急得满脸通红:“爷哎,大王下了死命令,说您今晚进去若不呆到明早上,我们这一应奴才都要提头去见啊。您可怜我们当差不易,给留条活路吧。”

看着内监那副德行,殷郊不耐烦地穿上红衣,推门就进去了。

屋里的烛光通红,所幸没有闲杂人等给他添堵。红木圆桌上铺着大红的桌布,上面摆满了喜饼、喜果和喜糖。桌子那边是一面屏风,绣着老掉牙的鸳鸯戏水,直看得殷郊索然无味。屏风后面就是床榻,上面隐约坐着一个人影,应该是谢尤伶了。

他看着那个人影还蒙着盖头,可是没有一丝去揭开的意愿。隔着屏风,他对那边的女孩说:“尤伶是吧。首先我给你道个歉,那日确是我绑架了你,可请你相信我并无恶意,真的是无奈之举。我很感谢你,甘愿千里迢迢来委身于我;我也很欣赏你,宁死也保全自身的名誉。可是非常抱歉,你牺牲了这么多,我还是无法给你想要的爱情。我保证,除了这个,其他一应我能给的,锦衣玉食、荣华富贵,殷郊绝不吝惜。言尽于此,晚安吧。”说着转身向门的方向走去。

在他长篇大论的这段时间里,谢尤伶一直静静地没有出声。待他转身要走,她却终于开了口:“你这时候才想起来走,估计那门已经上锁了。”

什么?

殷郊猛推了一下,却发现门纹丝不动,他大惊:果然从外面牢牢锁住。

他气愤地转身问道:“是你安排的?”

她笑了一声,幽幽回答:“……我还不知被谁安排呢。”

殷郊气极,后退了两步,一脚踢了上去,却听“嘎”地一声响,大门没被踢开,自己的脚差点扭到。他疼得咧嘴:“这帮兔崽子,居然用门闩划上了。”

尤伶在一旁冷嘲热讽:“关系项上人头的事情,没用大鼎杠上就算给你面子了。”

他最听不得这种风凉话,绕过屏风气冲冲来到她跟前:“这下你满意了?”

她不依不饶:“还早哩。你先把我的盖头揭下来,这二斤重的凤冠顶在头上大半天,脖子都僵了。”

他一把扯下那红盖头,谢尤伶呼出了一口气,伸手去解凤冠,左三绳右三扣,半天才拆下来。

见殷郊立在一旁,红着眼睛要吃人的样子,她扭了扭脖子,对他说:“你别紧张,大不了在这待一宿,天亮了再回去。”

他说:“莫说天亮,一刻钟我也不能多呆。”

她耸耸肩:“那我没办法,除非你跳窗。”

殷郊一听,便向这屋子唯一一扇窗走去,推开一看却傻了眼:这座阁楼依城墙而建,这窗距地面少说六丈之高,跳下去不死也半残了。

见那谢尤伶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仿佛吃定了自己不敢跳。他忽然一咬牙就翻身上去。谢尤伶一见,连忙跑过去把他拉了过来:“好了怕了你了!你要是摔死在我墙下,我不是谋杀了亲夫?跟我来吧。”

只见她走到西边的墙前,拿起烛台轻轻敲了几下。不一会儿就见门前飘来个人影,一个小丫头低声问她:“小姐,太子非礼你了吗?”

殷郊一听,不禁又好气又好笑:“今日本来就是洞房之夜,就算非礼你了还能怎样?”

谢尤伶颇不以为然:“我要是不喜欢的,什么人也别想强迫我。”只听她对外面的丫鬟说,“若竹,你看看门上是怎么回事。”

那丫头回了一句:“上了锁,还有门闩。”

谢尤伶吩咐:“把门闩拿下,再把锁撬开。”

殷郊觉得好奇:“你这丫头还有开锁的本领?”

谢尤伶说:“那是。小时候爹爹怕我走失,不让我去赶庙会。尽是这丫头帮我开的锁。”

还别说,若竹还颇有些本事,三两下把锁撬了开。门被打开,殷郊闪身走到外面,此时已是繁星满天,西娅肯定未眠。正要走时,忽然发现谢尤伶带着丫头站在身后,夜间的风还是有点冷,她们单薄的身子在风中显得愈发娇弱。想起现下还是她的新婚之夜,自己就这样狼狈地逃开,突然有点不忍。他回头,向她抱拳道:“对不起,请原谅我这样做。”

谢尤伶哂笑一声,反说:“你要是真觉过意不去,那今晚上就别走呀?”

殷郊噎住,倒不知该说什么好。

谢尤伶以扇掩面,笑道:“快回吧,莫让人等急了。”

殷郊感激地看了她一眼,终于转身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越来越远,若竹吸了吸鼻子,很为自家小姐抱屈:“明明该陪我们家小姐过夜,却还是走得这样干脆,好像那东寰殿有蜜糖似的。”

尤伶的扇子依旧没有放下,只是眼神开始涣散,不禁颔首道:“家有孕妻,却不被女色所惑。当真不愧是天下最好的郎君。”

说罢携了若竹回屋,吹灯就寝了。

殷郊一路小跑,赶回东寰殿时已出了一身热汗。那轮值的姜泊先见他居然在这个时候回来,不禁大惊失色:“殿下你……”他一巴掌拍在他头上:“嘘!再废话我现在就把你脑袋揪下了。”小太监委屈地抱着头:“奴才知道了嘛。”

他蹑手蹑脚地摸进寝殿,这里的灯火都熄了,暗沉沉分不清方向。他一点点走到床边,看到西娅侧卧着睡了。他一下子把她抱住,惊得她叫了一声,待看清是殷郊之后,拍了他一下:“讨厌啊你,总是这么吓我。”

他拿起她的手放在嘴边亲吻了一下,又一点点吻上她的脸:“乖,让爷好好亲亲。”

波西娅老老实实地迎合着他的亲吻,不一会儿就让他血脉喷张。他强迫自己从她脸上移开,坐起来说:“不好了不好了,我不能再在你这呆了。我得回去睡了。”自从西娅有孕,他一直住在惊澜殿里。此时西娅却坐了起来,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说:“今晚别走了,我想你在这。”

她柔软的胳膊紧紧环住他,让他动弹不得。他不断抚摸她的后背,劝她说:“我也想在这陪你,可怕伤了我们的孩儿。”

西娅却固执起来:“唔……已经三个月了,不会有事的。”

殷郊心里乱极了,理智告诉他快快离开为上,可脚下却怎么也迈不动步子。这时西娅开始脱他的衣服,他感觉到她身上炽热的温度,自己的手也伸进她的寝衣。半推半就之下,二人缠绵入帐。待到关键时刻,殷郊尤其小心,纵是左右顾虑,但血气方刚的殷郊憋了两月之久,这一夜也是缱绻无忌,数度春风。

第二日晨起,殷郊对昨晚的放肆颇为后悔,担心会出什么变故。西娅给他穿好了衣服,趴在他耳边说:“别担心了,我没感觉哪里不好。你放心吧。”说着吻了吻他的耳廓。他心疼地拥她入怀:“初为人父,总得事事小心。我以后会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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