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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两度豪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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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护到底是苏护,会一时糊涂,但绝不会甘为白痴。离萱也知道她不太可能真的逃离他的掌心,只是她把对他的羞辱进行到这种程度也真的够了——不仅偷了他的令牌轻松逃离了冀州城,还差一点突破了重重守卫的界牌关。

所以当她在第三重门外看见杨珞堂的兵马,她是一点也没失望的,相反,还有一种胜利的欣喜。

她就这样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再次被押回郊林别苑。

看见苏护那张胡子拉碴的脸,她甚至忍不住微笑。

苏护看着她由衷的笑脸,不动声色地对她说:“你做出这样的事情,猜我会怎么做?”

离萱不以为意道:“行了吧,你早就该动手了。留着我只是自取其辱。”

“呵呵,”苏护冷笑,“你想得太简单了。现在杀了你,我岂不是把耻辱留一辈子?我可不会做这么蠢的事。”

离萱却有点摸不着头脑了:难道他要扳回一局?

正诧异间,他突然来到她面前,一把将她抱起然后扔在床上!离萱失声尖叫:“你要做什么?!”

他扑过去双手按住她的胳膊,眼中已经被愤怒染得鲜红。他非得做点什么来发泄出腹中的怒火,否则他的身体就要被烧坏了!这个自以为是的小丫头,这个狡猾的狐狸精!

看着他此时疯狂的神情,她真的慌了,拼命反抗道:“你停手,你已经违了军纪了!”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来,苏护的怒气更盛:“跟我谈军纪?!你以为我不敢对你做什么吗?你已经让我渎职了一回,我不介意渎职第二回!”

撕破她的衣服没用多少时间,他看到她颈前的一块精致玉坠,好像是一朵怒放的蔷薇花,用红色丝线穿起来,系在脖子上。他不知道这其实是离萱花,只是脑子登时“轰”一声:他见过这个玉坠,那时还在陈季枫的手里。不知为何,他一把将其扯断扔到地上,脆硬的玉撞击到鎏金铜炉上,“砰”一声四分五裂。

他身心都处于狂怒和燥热中,恨不得将身下的少女撕成碎片。

……

第二日破晓,苏护穿戴整齐站在床边,一声不吭。床上的少女似陷入昏迷,偶尔无意识地呼痛。他皱着眉头看她绯红的脸颊,心中没有一丝复仇后的快意,反而像是有千钧大鼎,重重地压在他的心头。

他叹了一声,走出门外吩咐遂良:“将以前的婢女送过来服侍……还有,别让她寻短见。”说罢走出大门,驭马离开了。

之后的几天里,他不管做什么都心不在焉,频频出错。其实睡了女犯虽然违纪,但全军上下唯他最大,他要是想瞒过去也是轻而易举的事。而且这种事不像叛逃、通敌那样严重,把敌人的女眷作为战利品的事情不胜枚举,其中还不乏碰到真爱传为佳话的个例。

可是他就是心神不宁,想他苏护是什么人,别说两房妻妾都是服服帖帖,还有数不过来的姑娘少妇都来投怀送抱,他怎么会沦落到强迫一个女人的地步。他企图用军务来麻痹自己,可是送给他报批的柴粮账本又被他弄丢了,他无端冲杨珞堂发了顿大脾气,然后就骑马出去散心了。

兜来转去还是来到别苑前,这个小院子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大部分的侍卫都撤走了,只有一个婢女在院中的大木盆里洗衣服。

苏护踱进院中,那婢女见他来,忙在围裙上抹了手,屈膝请礼:“大将军来了。”

他板着一张脸问:“里面的人可好?”

婢女答:“前两天始终郁郁寡欢,今儿才好了点,和含翠姐姐出去散步了。”

他“噢”了一声,走进屋内,里面被收拾得一尘不染。他坐在床上,床褥早已换新,他伸手摸了摸,尽是锦缎的温凉。他轻轻叹了口气,手移到枕下,忽然触到一包异物,拿出来打开,是一堆碎玉。这时他才注意到那条丝巾,是纯色的白,清透柔软,显然是不可多得的上等蚕丝。

坏了!

他猛地冲出门去,问那婢女:“她们从哪个方向走了?”小婢女不知发生了什么,伸手指了指林荫的小道。苏护的心又凉了一截:这条道可不是通往寒潭!

二话不说,他跃马而上,迅速驰往寒潭。耳边的风呼呼掠过,他在心里不住念叨:“你可别再扑腾幺蛾子!”

眼看到了山崖处,一眼看见正往回跑的婢女含翠,含翠见苏护竟然来了,像是抓到救命稻草:“将军啊!你快去救救小姐,她溺水了!”

苏护滚下马来,从山崖处直接跳下去,踩着几块高低石头便落到地面。来到寒潭前,果然见中央散出一圈涟漪。

他一头扎进水中,游到她身边将她拖上岸来。寒潭的水来自高山,清冷彻骨,少女已然昏迷,脸色青紫。苏护立刻将她的腰带松开,均匀地按压她的胸口,十几下过去,她吐出了不少凉水,渐渐苏醒过来。

她认出他来,怒意顿起:“滚……我不需要你救我。”

“别说话。”苏护不由她,一把将她抱起,一路赶回别苑。

他们一到,别苑里的人就忙得开了锅,烧水的、准备衣服的、找药材的……苏护把她放到床上,让人帮她换了衣服。屋子里的人来来往往,他干脆躲到外面去。

偏房里有侍卫的换洗衣服,他也换了一件。坐着的时候就在想:怎么就不让她死了呢?她死了自己的污点不就没了么?转念一想,他这样对自己说:看守不力让犯人自尽了,也算失职吧!

直到入夜时分,离萱的脸色才渐渐缓过来,可还是没有醒来。她这些天茶饭不思,身体衰虚,这么一折腾,怕又染上风寒。苏护坐在桌子边,自饮那日没喝完的不醴酒。这酒真是怪了,香醇归香醇,可是喝几口就上头,没一会儿便晕晕乎乎的。

他兀自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梦中是一片蔷薇花海,可花朵却是浓郁的紫色,有女人的脸映入花海中,转眼便不见了。突然觉得身上一阵凉,他睁开了眼睛,发觉自己依然趴在桌子上,四周一片漆黑,只有窗前洒进了淡淡的月光,今日是十六,月亮很圆。

他轻轻地走到床边,少女依然在熟睡。月光刚好照在她的下半张脸,薄而润的唇微微颤动,在他看来好似羞怯的邀请。他着了魔一样地吻下去,她口中有一股幽幽的药香,他无法自持,也越来越不忍心停止。她好像睡得很沉,对他的非礼没有觉察。他好似得到鼓励,在她身上越发放肆起来。

他的手不老实地伸进她衣服里,她的小腹软软的,在他的掌下一起一伏。他一点点向上,再向上……忽然她不安地动了一下,他再也不敢动下去,这种感觉是从未有过的紧张,就好像手中捧着一个薄而脆的瓷瓶,被其少见的风华强烈吸引,却又不敢粗暴对待,生怕惊醒了瓶上的仙女。好在她没有醒来,呼吸依然很沉。他的另一只手覆在她的头上,轻轻揉搓她的秀发。

此时的她在睡梦中也觉得不安,她梦到自己误入一个山洞,惊动了山洞里面的龙须虎。猛虎耽耽地看着她,让她浑身发麻,可它又不吃掉她,只是用温厚的爪子和舌头在她身上摸来舔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做出这么恶心的梦来。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赫然看到眼前一团黑影!她想要放声尖叫,却被他一把捂住嘴巴:“别动!”

她浑身的毛孔都张开来,只觉自己的温润被一股燥热反复侵袭……她痛得流下了眼泪,握拳狠狠打在他的胸前:“又是你……你这个魔鬼!”

此时的他正值最紧张的时刻,本来之前她还算配合,起码没大力反抗。此时弄醒了她,他反倒没办法速战速决。但又能怎么样呢?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时候停下来还不如要他去死……

终于,翻越最高的山峰,两个人都一动不动。其实刚开始他没想这个样子,只想看看她,只是摸摸她的脸,只是吻一下她的唇,只是……结果越到最后越无法自拔,只有深沉地跌进去,一错再错。

苏护简直快认不出自己了。

他坐起身来,半晌,对她说:“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

她一声不吭。

“唉。”他叹了口气,翻身下床,匆忙穿好了衣服。见她的眼神还是那么空洞,他俯下身去对她说:“别再想着去寻死,好么?”见她一副淡漠的表情,他也觉自己的安慰那么无力。

他无奈地推门而出,马蹄踏在满地的银辉上,嗒嗒而去。

秋老虎一走,天气凉得很快。苏护已经换上了毛衣,另嘱咐遂良给别苑备上换季的衣物。数次问她的现状如何,只听说她越发寡言少语,一日日瘦得很快。

正巧这日苏护在书房看书看得头痛,走到院子里踱步。今日阳光格外明媚,稀疏的云朵在高空中缓缓飘移。

远处传来婢女的嬉笑声,不知觉近了。苏护看着她们二人拎着食盒向廊上走去,见了苏护便浅浅行了个礼:“将军好。”

苏护问:“你们这是去哪?”

婢女答:“午时了,送饭去端敬堂。”

端敬堂是闭门思过的地方,他霎时想起:陈季枫还在那里关着呢。

一时间他脑中转过十几个主意,那两个婢女见将军的脸色忽明忽暗,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正待要走,忽听他说:“你们帮我办件事情。”

是夜夜深人静。

离萱孤独地坐在油灯旁,呆呆地看着火光一点点变暗。几日来她都不知自己是怎样捱过的,直到疼痛已经变得麻木,她才觉得自己活在这个世界上,真真如行尸走肉一般了。

窗外忽然异响,她心头一惊:莫不是苏护又来了?霎时间厌恶和憎恨洒满心头。

只听窗户被缓缓撬开,她觉得不大对:苏护要是进来,不至于爬窗子。正想着,窗外探进一张脸,竟是陈季枫。

她被吓了一跳,心中又惊又喜:她以为他再也不会来见她了!她跑到窗口,见他敏捷地跃进屋内,随即关上了窗户。

他们紧紧拥抱在一起!

陈季枫温柔地亲吻她的脸颊,她却哭得更凶了:为什么,为什么上天总是在她一无所有的时候,赐给她天下最要不起的东西。

“三个月禁足未满,你怎么出来的?”她迫不及待地问。

他说:“给我送饭的人出去的时候忘锁了门。我就偷跑出来了。”

她心一紧:“这样行吗?你还是快回去吧!我能见你一面就够了。”

他却抓着她的手不松开:“你过得好吗?”

她的泪再次涌出来:如今已成这般事实,要怎么说出口!

偏房里的遂良听到了隐约的谈话声,起身悄悄来到屋檐下。附门倾听,有男子的说话声,声音还有些熟悉。正待要破门而入,猛听得一旁声音响起:“别进去。”

他立刻侧头看去:苏护不知何时已经站在这里,更深露重,已打湿了他的头发。遂良走过去低声对他说:“您何时来到?”

他并不回答,只是望着门的方向。

遂良自觉地跟他来到林子里,直到走了很远,苏护才开口:“莫管里面有什么人,自去睡你的觉。”遂良不解道:“可屋里的人好像是……”“我知道是谁,”他冷冷接过话来,“是我让他来的。”

遂良不理解苏护这是唱哪出,知趣地闭了嘴。

苏护一直在林中待到后半夜,才等到房里的两个人蹑手蹑脚地走出来,随即消失在大路上。

他知道陈季枫在地下钱庄里有自己的簿子,并不担心他们以后的生活。他最担忧的是,当季枫发现她的秘密,还会不会待她如初?他的心成了一团乱麻,慢悠悠走进空无一人的屋子里,见那坛没喝完的不醴酒静静放在角落里,想起曾有人说过的“人喝了忘情”,他长叹一声,躺在床上睡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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