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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秘密派人查身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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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尸体异状

烈清尘待其他人都退出去后,就先拿着手帕走过去检查尸体,段逸风看到他若无其事掀开盖尸体布的样子,便也深吸了一口气走到棺材前往里看。

这一看不要紧,只见段逸风的脸‘唰’一下就白了,连着胃里也一阵翻腾。想来也是,他堂堂太尉大人家的公子哥,从来也不曾接触此类污秽之事,即使刚开始已经在心里做好了准备,也禁不住被眼前女子的惨状给惊到了。

别看烈清尘一派从容不迫的表情,这些年来,他在背地里已经帮皇甫钰解决了大大小小无数个案件,比眼前更恐怖的也见到过,胆气早就练出来了。

眼前齐小姐肿胀的尸体,显然是由于停放了有一段时间所致,已经开始散发出腐尸味了,再加上头到现在也不知所踪,再没见过死尸的人面前,更显得尤为恐怖。

烈清尘看到段逸风如此反应,内疚之感立即排山倒海而来,他家亲亲爱人这般单纯善良,哪里见过像眼前这样残忍的事情,于是连忙倒了杯水递给他。

段逸风当然没有那么弱不禁风,区区一个尸体就被吓着,只不过是因为他第一次咋看见这种事情,反应有点大了,喝过烈清尘递的茶缓了一会儿,就平复下来了,于是再次和烈清尘一起检查死者尸体。

其实烈清尘看到他不太正常的脸色是不想他再次接触尸体的,不过望着他坚持的神情,也就不好再劝阻了,于是两人继续认真寻找线索。

“咦?这是什么?”烈清尘正在仔细检查齐心岚的颈项处,忽然听到段逸风一声惊呼,连忙顺着他指的地方望去。

原来是手肘地方有一个青紫的小点,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就发现不了,也许还可能会被人当成是由于尸体放的久了而出现的尸斑。

于是烈清尘连忙用手去摩挲小点的四周,接着用内力一逼,就从里面冒出一支银针,他用手帕小心的拔出之后,用鼻子闻了闻,“没想到凶手用的竟然是‘一刻香’。”

“‘一刻香’?那是什么?”段逸风似乎听人提起过,但是却没太多的印象。

“所谓‘一刻香’不单单是普通的迷香那么简单,它的药效着重在于迷惑人的心智,使中此药之人在一盏茶时间之内完全受制于施药者,会听从以及配合他的一切命令。”

看到段逸风了解的眼神,又接着说道,“只不过据我所知此药除非特殊渠道,不然很难弄到手,就是想不通凶手杀人为何要用这种高效迷药而不是一般的,对付一个女子值得如此吗?也不知其他被害的姑娘是否和齐小姐一样是被此种迷药迷惑心智?”

“说的也是诶,也没听说这些被害的女子家里少东西的,不为财不为色,这个杀人狂到底在想些什么?而且最最变态的是,每次杀了人偏偏割下了被害人的头,难道他有收集女子头颅的怪癖,太残忍了。”段逸风脑子里立即出现了一个场景,一间封闭密室里吊着满满一屋子的年轻女子的头颅,个个睁大了眼睛瞪着门口,嘴里还不停地喊着‘过来吧,过来吧’。

想到这里段逸风忍不住打了个冷战,下意识的摸了下自己的脖子,不禁为自己怪异的想法捏了一把汗。

烈清尘在寻找线索的同时,也在时刻关注着段逸风的情况,唯恐他对着尸体再有其它的不适感,所以一注意到他的举动,立刻上前拉着他的手,关心的问道,“逸风,是不是冷?别是没休息好受了寒吧?”说着又要用手去探他的额头。

“呵呵,没事没事,也许是我在灵堂这呆的太久了,感觉阴气有点儿重。”段逸风不好意思的回道,他当然明白烈清尘刚刚那样说是为了给他留面子,所以才没直接说是由于他长时间对着尸体而产生了不适感。

不过,段逸风内心确实是在一直强忍着对死尸的反感,他还是不能适应如此局面,当然更不可能像烈清尘那般冷静无畏。

烈清尘不忍心看他如此难受还强忍着,况且仔细检查过齐心岚的尸体之后,除了发现一根沾有‘一刻香’迷药的银针,也再没有其他收获,于是就直接说道,“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我们先回客栈。”

“可是……?”段逸风不想因为自己的缘故耽误了案子的进程,于是开口劝阻道。

“逸风大可不必担心,我明白你的意思,况且我们已经仔细检查过被害人的尸体,除了这根针也再无其他线索了,我们还是先回客栈好好分析一下,而且估计一下我吩咐陈大人派去调查刘翊天情况的探子也应该来禀报了,我直觉这才是破案的关键,所以我们现在和齐老爷说一下先告辞了。”烈清尘为了避免他再次劝阻,直接开口把在门口守着的管家喊了过来。

“我家老爷刚刚派人来说,二位贵客走时他就不出来送二位了,失礼之处还望包涵,而且你们也不必特地和他打招呼了,一切还请自便。”管家听了烈清尘的话直接回道。

“那好,有劳管家替我们转告齐老爷,我们一定会为齐小姐找出凶手,尽早破案的,还望齐老爷和齐夫人节哀顺变,保重身体要紧,今日就多有打扰了,告辞!”语毕,烈清尘和段逸风二人一同走出了齐府。

(四十)调查其人

“两位客官,店里有个衙差已经等你们很长时间了。”烈清尘和段逸风前脚刚迈进客栈,店小二就迎了上来,看他们的眼神也有些怪异。

烈清尘没理会客栈伙计打量的目光,直接吩咐道,“把那人领到我们的房间。”说完,就直接拉着段逸风上了楼。

两人刚坐定,就听到一阵敲门声,“二位爷,人给你请来了。”小二在门口恭敬地说道。

“进来吧!”烈清尘抬头看了一眼小二身后的衙差,并用眼神示意店小二先退下。

当然,店里的伙计也很有眼色的退了出去,并随手给他们关上了门。

“小的参见两位大人,”待小二走后,衙差终于开口说道。

眼前此人便是被派去调查刘翊天的探子,烈清尘望着他,“不必多礼,你把调查到的所有有关刘翊天的情况,从头到尾仔仔细细的说一遍。”

“是,大人。”

原来,刘翊天祖籍权州忻县人,是两年前才在杞县这里定居的,并且他还是忻县一家相当有名气铺子—珠宝轩的二少东家,刘添银刘老爷的二儿子。但却不知是何缘故,于两年前,竟离了自己的家乡来到杞县。

据调查,烈清尘他们还得知,这个刘翊天在家里境遇不是太好,因为天赋异禀,且又是侍妾所生的庶子,常年受大夫人的白眼。不过由于刘翊天本人为人和善,待人有礼,且性子温和,不喜与人结怨,所以每每碰到大夫人刁难,皆是以礼相还恭敬相对,平日里也尽是能避则避,少生怨愤。

就这样长到了成年,刘翊天更是为人淡泊,不追名逐利,想来也是由此,大夫人看他不能与自己所生的儿子争家产,虽然还是不待见他,但面上也没有像从前一样处处刁难。

而且大夫人为了宽慰自家老爷的心,以示亲厚,还亲自为刘翊天寻了一门亲事,据说该女子温婉可人,清纯秀丽,名副其实的美人胚子,刘翊天自己也是满意至极,内心更是心怀感激之情。

听说,婚约双方私下经常往来,一来二去两人感情也日益深厚,正打算筹备婚礼,可却不知为何,在接近婚期的前几天,女方家里竟要求毁约。在不知缘由的情况下,刘翊天虽内心不愿,但是为了自己心爱的女子,还是亲自上门要求女方先退约,以免有损姑娘声誉,最后致使自己成了忻县的一个笑话,连带着自己的母亲也受尽奚落。

刘翊天为了保全母亲的颜面,以免连累她也受家人嘲笑,无奈之下只好离了刘府,离开了忻县,于是乎就来到了这里。

他初到杞县时,凭着出色的样貌以及良好的人品,轻易赢得当地众人的好感,而且他各项本就出类拔萃,特别是画画之技高超,而且刘翊天此人给他人作画有一个要求,不为钱财,就只为自己乐意。

就是他这人只为未出阁的女子作画,作画之钱全凭客人随意,若是即将出阁的女子请他作画,更是分文不取,加上他一手画画得好,甚得当地人的喜爱,所以刘翊天这几年在杞县的名声一直很好。

“照此来说,这刘翊天不像是我们所想的,是杀人凶手啊。”段逸风听过衙门探子回报的有关刘翊天的基本情况后,忍不住对烈清尘分析道。

“确实,听着是没什么奇怪的。”烈清尘边说边暗自思索:这刘翊天好生经营,竟查不出半点儿破绽,看来我要去好好会一会此人。

“那怎么办,如今线索又断了。”段逸风听他没有反驳,烦躁的抓了抓头发。

“呵呵,不急,我自有办法,明天还需你我二人亲自去拜访一下这个刘翊天。”烈清尘看到他可爱的表情,好笑地说道。

衙门的探子向烈清尘二人如实禀告之后,就回府向刘大人复命去了。

两人把衙差刚刚所说的话又反复思索了几遍,终是没发现有什么不妥之处,于是索性不再想他了,二人照旧是下楼用过晚饭,接下来还像第一天晚上那样,同床而眠。

烈清尘等段逸风熟睡之后,就悄悄的走出房间,这时客栈的后院已经有一个人在等他了,此人蒙着面所以看不清面目,蒙面人一看到来人,立即拱手恭敬的开口道,“主子,你急匆匆地唤我前来到底所为何事啊?”

此人正是烈清尘的手下兼好兄弟—宋涟,只不过此人为人刚正死板,循规蹈矩,对烈清尘更是忠心耿耿,绝无二心,烈清尘曾多次说不必喊他主子,直唤名字即可,可是宋涟每次都直接拒绝他的好意,次数多了烈清尘也就不再劝他了,反正想来也只是个称谓,自己心里明白就好了。

烈清尘也不和他客气,直接说道,“宋涟,你去给我查个人。”于是烈清尘就把白天所了解到的一切如此这般的给他说了一通。

宋涟当即明白了烈清尘的意思,知道烈清尘想让他查得绝非这些表面的现象,于是立即应承下来,连夜赶往权州忻县。

烈清尘回到屋里后,望着床上那个他心心想念之人,眼神温柔的简直像是要滴出水来,想到此时他就躺在自己的身旁,心里也忍不住一甜,躺下后就用手臂轻轻地环住段逸风,微笑着闭上了眼睛。

一夜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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