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第5-节 安全感(1 / 1)
新学期就要开始,盘算先回父母家看看,加上小时候玩伴和几天前高中好友的邀请,他决定尽快动身。
为防止裴眩的粘人政策,他是上了车才打电话告诉裴眩,电话那头裴眩的抓狂声音令他愉悦地勾起嘴角,被人时刻牵挂的感觉着实不赖。但是,他摸摸掩藏在围巾里的吻痕,苦笑,那家伙除了异常喜欢搂搂抱抱接吻外,还特别喜欢留下痕迹,像是宣称自己的所有权。还好是冬天,如果是夏天……
两天后回到魅夜是中午,只有裴眩领和那几个混混职业的在场。
裴眩第一时间冲上去一个几乎要勒死人的拥抱,之后又是接过行李又是倒水的,把沈桑墨当太上皇来伺服。
小弟们烟掉了,原谅他们,这是他们首次见眩哥如此对待一个人。
“那个,嫂子。”强子抓抓脑袋有些不好意思。
刚坐下的沈桑墨脸色阴沉了。
还未待他发话,小鱼一个巴掌招呼过去,“笨蛋啊,他是男的!”白痴,就算眩哥对现任再特别,再真心,是唯一可以称为嫂子的人,也要看看性别和性格。“桑墨哥,是这样的,以前我们对你不是太尊敬,我们道歉。”识时务者为俊杰,讨好他还是可以的。
满意于小鱼的一巴掌,他大人不计小人过,“没什么。”不得不说还是这小孩懂事。
裴眩坐在沙发上翘着脚,嘴角微勾,“这几个家伙总算承认你了。”
仰头喝口水,沈桑墨凉凉地说:“那只能证明你的花花草草多到令他们眼花目眩。”
裴眩反省。
被这样说一句就打击了,小鱼看裴眩的眼神都不对了,他说:“眩哥,我同情你,你小心别打野食了。”
其他人均严肃重重点点。
“……”为什么连小弟都能如此对他了?
沈桑墨不易察觉地泛起笑意。
没一会儿重新振作,过去的事早翻过了,一把牵起沈桑墨的手起身,“我们出去逛一圈,懒得跟这群混混说事。”
“你不是混混头领吗?”说得跟他无关似的。
抓脸,“现在我是你恋人!”
“请不要将话题强行转移得那么理直气壮。”
“对待恋人不要用敬语!”
“习惯了。”
“没关系哦,我会让小墨墨慢慢改的。”
他们身后,一群人竖起拇指,眩哥你对如此正经的恋人也能用这种语气真心说得下去不冷场。
变得恶心的声音呀,沈桑墨扶额,为什么不能正经一些。
恋人脸上明显地写出心情,裴眩笑容越来越大,沈桑墨向来都不会将神情表现得如此直白,跟他在一起却一直都用直白的模样,让他不用猜。改变如此之大,裴眩怎么能不高兴?最重要的是,带着淡淡笑意的,谁说是真的恶心。
上了车,裴眩迫不及待地吻上一时无防备的沈桑墨,伸手欲推开,触碰到他的身躯时又放下,吻中夹带着思念,沈桑墨静静体会。
直到裴眩得寸进尺再度印下一个个刺痛的吻痕在脖子上,才慢慢地推开他,“不要每次都那么用力好吗?你是要吃人还怎么?这种习惯延续到夏天我要怎么解释?”
“恋人太热情了。”他的力气根本不在话下,裴眩还是为了照顾而稍稍放开了了几秒,这不,又吻上了。
沈桑墨异常怀疑,如果不是自己的制止,压制住自己的人恐怕还真是一个性占了大部分时间的人。放弃地任由他索吻,深知拒绝会被缠得头疼。
满意了的裴眩非常爽快地开车,“去吃饭。”
抽出纸巾擦干净嘴,无奈,一副充满电的样子你以为自己是手机吗?“我想吃饺子。”
“诶,可是我想吃牛排啊!”
无声算同意,一旦他用这种天真模样说话,百分百是要达到目的才罢休,这是跟他相处将近一个月的情报。
西餐厅外两人间谈话还是比较和谐的,很巧的就是裴眩的前未婚妻方素纯刚好也在附近。
“裴眩!”
听到是她裴眩头都大了,这女人太麻烦。
事出突然,沈桑墨丢了一句“解决了再找我”便进了餐厅。
看样子方小姐对裴眩喜欢男人的事并不知情,如果真结了婚,就真是一出悲剧了。
匆匆甩掉前任进来,便看到平静喝开水的人,那神情是对方才之事毫无芥蒂,有时候真希望能让他稍稍起一点妒忌之心而非一直淡漠。“久等了。”
客多为满的西餐厅,整洁干净的座位,只要有心,便能一眼看到想要看的人。想来,可以理解为真心对待这场爱情。
“牛排已经点了,等哪方都是等。”解释与回答他一向不会说太多,有时候,只要一句话便可。
“真的不打算干涉一下我以前的事吗?”
诧异,“不干涉你不该高兴吗?闷闷不乐是为什么?”
“高兴是高兴,不过你这样会让我误以为你爱我不够多。”
抽抽嘴角,手放上来呈塔状,他看向窗外的人流,“无法反驳,毕竟我们确立关系的时间并不长,爱情应该是要慢慢培养而不是坐直升火箭。而对于你说的干涉才好一些,不,你的意思应该是妒忌,之前我就说过,不会对你的过去进行任何的探讨,因为无意义很无聊。所以,你可以不要再纠结了吗?”他是很无奈的,试想在那么多人的场合解开恋人的心结也需要勇气呀。
裴眩重重地点头。
这时服务生上牛排,两人都闭了嘴。
“都不懂为什么才几天安全感就全部丧失似的。”切上一块牛排放进嘴前给他一个不可置信的表情。
“才分开几天,再遇上前任,还是觉得会被你抛弃的。”满满的不自信。
“那么你一看我就急着要盖章似的动作是为了什么?”不自信是真是假?
笑眯眯地抓过他的手将切好的牛排放进自己嘴里,“宣誓你就算离开了几天还是我的。”
看看他,再看看手里的叉子,沈桑墨想说他,又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