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牵手无怨 第七章(1 / 1)
六弦将雁奴抱回自家,为他烧水洗漱,期间雁奴说要回去,六弦并未答话,但也不准雁奴回去。俊美刚毅的脸上多是凝重之色,他看着雁奴脸上身上的淤青,好看的眉头皱在了一起。也不管雁奴的反对,退去他的衣衫将雁奴抱去了木桶里,小心的擦拭身子,关键部位也要清理干净,当他把手伸向雁奴后面时,雁奴摇头拒绝,这时六弦才说:“要清理干净才行。”
雁奴抿嘴,转身背对着六弦不说话,他很想自己弄,但体力教他不能。
后面定是被伤的厉害,疼得要死,但雁奴并未出声。好容易清洗干净,雁奴觉着自己只剩下了半条命,想着要道谢,要回去才是,他害怕六弦是坏人,可终究抵不过累,在六弦将他抱出木桶时,他便睡了去。
晨露来看南池,六弦跟随左右,但当看见雁奴也在南池家中时,六弦皱了眉,见雁奴并未打算与他说话,他更是将眉头皱在了一起。伤穹笑嘻嘻的伸手捏着晨露的下巴:“小露露,好几日不曾相见,可是想死我了。”凑近脸庞,下一刻便要双唇相碰。
南池狠狠得敲打着伤穹的头,后者大叫,转身便要往南池怀中挤,可南池却拉过雁奴为晨露介绍。晨露赶忙回神,在听着眼前人名叫雁奴时,便又惊呼一声,拉着南池去到一旁,询问更加详细的事情经过。
对于这种情况,雁奴早已经习惯,微笑着不语。但一旁的六弦可不答应,一手拉过雁奴便往外走去。来到小河边,六弦才放开雁奴,说道:“那日为何不辞而别,我买来白粥却不见了你。”
“太过劳烦你,自是不好。”雁奴躲避着六弦的视线,说的轻盈。
“我何时说过会劳烦到我。”语气开始有点怒了。
“会吧!教南池发现我们不见了,他会担心。”
“你喜欢他。”快要变成炮仗,一点就着。
“你说笑了,我这种人,怎配有喜欢之人。南池是很好的朋友。”
“那便喜欢我。”炮仗瞬间转换成了强势:“我不与你做朋友。”
雁奴心头一怔,随后便笑笑,看着六弦说:“回吧!”
这边,南池一转身没见着了雁奴与六弦,想出门去寻找却被伤穹拉住,说是担心什么,那么大两个人,会丢了不成。想想也是,南池便说:“难得都来了,我去做饭。”
待得南池去厨房忙碌,伤穹便跟随在其后,问这问那的教南池头疼,却也一一作答。晨露倚靠在门边看着伤穹失了神。
晚饭过后,沏了茶,一行人在院子中看漫天繁星,伤穹不管不顾的腰靠在南池怀中,六弦硬要挨着雁奴坐,还将后者的左手握在掌心,稍一有抽离之势便握的更紧。
夏日炎炎,拾柴回来的南池喝下一大碗水便去到河边脱了上衣去河中洗个凉水澡,跟来得伤穹自是一同脱衣而洗,看着伤穹开心的摸样,南池突兀的说道:“你都无烦恼么?整日开心的像个孩子。”
“我唯一的烦恼,便是太想你。”
南池红了脸,被伤穹环住脖颈,胸前的肌肤相亲,教南池慌了神,双手捉住深切的臂膀,却不知是该推去还是该拥紧。
“你......”南池刚开口,唇便被叼了去。
“记得要用鼻子呼吸。”伤穹好心提醒。
“嗯...唔。”南池被伤穹吸吮的身子开始发软,但又怕自己软到从而会摔倒怀中的人,便强撑站立。
“我能抱住你。”发觉南池的虚软,伤穹一手抱住前者的腰,承受住他的重量。
吻的太过忘情,二人坐在河水中,看着南池羞红的脸,伤穹只想在这里将他吃个干净,又一次吻上那双唇,伤穹的欲望发疼,拉过南池的手覆盖在自己的火热。
南池猛然睁开眼睛,想抽回手,可伤穹不答应,他便用另外一只手推拒着伤穹,他可从未对别人做过这种事,刺激太大快要教他不能呼吸。
“我受不住。”伤穹沙哑着声音,乞求的眼神教南池不忍心。无奈只能闭上眼睛帮助伤穹。
“嗯......”伤穹愉快的声音也感染了南池,他也是受不住的。似是发现后者的隐忍,伤穹便伸手而去,带着他一起登上顶峰。
回到屋中,南池依旧红着脸,看也不敢看一眼伤穹,后者倒是笑的开心。
“呵呵,还害羞了。”伤穹转过南池的脸吧唧一口亲上去。
“你...下流。”推开伤穹躲进了厨房,捂着自己还在乱跳的心脏,南池慌了,那般不要脸的事情,也就伤穹做的出来。
自此以后的五六天里,南池开始有意的躲着伤穹,清晨起来做好饭菜便去摘菜,洗菜,挑去了集市,待得菜买完了才回到家中,面对着伤穹柔声的问话,含糊的答着,也不敢休息片刻,拿砍刀便往山林而去。到了第七日,回家时没有见着伤穹,桌上一杯凉茶下压着一张纸条:“若你真不愿见我,我便不再回来,这几日你躲我躲得辛苦,我难受。”
南池脑中轰响,待得回神时,他发现自己抓着那张纸条,依旧是站在桌边,只是外面夜色如墨,教他心疼。
“才半月不见,你怎消瘦的这般厉害。”这日前来的雁奴看着南池的摸样吓的以为是见着了另一人。
“只是睡不好,无碍的。”南池沏上茶,看着雁奴想说什么却又不敢开口。
“小伤多日不曾来邻凤楼,可是出事情了。”
“他没在你那里?”南池不敢相信,他觉着伤穹定是生自己的气,然后去到雁奴那里寻求安慰,等他气消了,他便会回来,而今,他竟然不在雁奴那里......
“南池,南池......”雁奴追出屋子,刚巧撞在晨露身上,力道都大,二人皆是往后倒去,好在六弦眼疾手快,一手抱住雁奴的腰,一手抓住晨露的臂膀。
南池院子中停住脚步,已过去半月,要到哪里去找呢?为何自己又惹他生气,惹他不开心呢?他那般美好,自己怎敢奢望...日后,再也见不到了么?
“南池是怎么回事?”晨露看着南池的背影,询问着。
“应该是因为小伤。”雁奴往旁边移步,让自己的腰脱离六弦的手:“小伤不见了。”
“什么叫小伤不见了?”晨露对着雁奴大吼:“你到是说清楚了。”
“若说的清楚,南池也不会这般伤心了。”不在意晨露的大吼,雁奴行至南池身前,说道:“不用太过担心,要回来时,他自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