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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二十 相忘于江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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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正值夏季最热的一个月,而今年尤其热,是以往几十年来最热的一年。王小茅趴在栏杆上,咕咚咕咚灌着冰镇的盐汽水。

王小茅是谁?哦王小茅说了:“老子就是开始的时候打酱油路过的那个猫小喵筒子啊!老子不能就是个代号啊,既然编剧都给加戏了,怎么也得整个名字不是!”

仲承当看着手里的盐汽水,直愣愣的出神,她想起自己说过最喜欢喝盐汽水,那是她两年前暑假去上海玩的时候,第一次喝到这种饮料,北方从来没见过。她跟王小茅说的时候,王小茅很不屑的演绎了一下“我一口盐汽水喷死你”的表情。她跟贾面面说的时候,贾面面歪了歪脑袋,想了一会说:我好像也没怎么注意,暑假回家的话,帮你带几瓶过来。

她是没有食言,盐汽水带到了,只是……人没有来。

“哎,我说,这盐汽水还不错哈,为啥要喷掉,好浪费呀~~”王小茅看了一眼自己所剩无几的瓶子,再看看仲承当一口没动满满的一瓶,问到:“当哥改习惯了?不喜欢喝小爷可以帮你喝掉的嘛~~”

“别动!我要喝的!”仲承当看着王小茅就要伸手过来抢她手里的汽水,一个心急抱在了怀里:别动,都别动,这是我的!是面面给我的!

王小茅看着要哭出来的仲承当,一下子慌张了:“得得得,你你别哭啊!我我不抢……瞧你那护食的样儿……真特么软妹啊!”

仲承当没吭声,低着头,忽然觉得脸上一热,什么东西从眼眶里滚下来,她转身就往宿舍跑,生怕别人会看到。

能怪谁?是她自己太要面子,是她自己觉得已经丢光了这辈子该丢的脸:好像那么委屈,那么无原则的厚着脸皮的喜欢一个人,无耻无赖的留在她身边,贪享着那点温柔,所以到最后,她终于再放不下身段和脸面,眼睁睁看着贾面面走了,骄傲的不肯开口求一声:你可不可以不要走?骄傲的认为:如果你足够爱我,就会回头……

但是最终,什么都没有,决定了离开的人,是那么绝决,还在踟蹰的人,其实都心存希望。她不是故意要拿那张照片来气贾面面的,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人给她发这样的照片,只是确定照片的日期就是贾面面在天台哭睡着的那天,所以她再吃味,更多的还是心疼。

她不过是傻傻的想激将一下,看看贾面面会不会解释什么,即便说一句:我跟石雪没什么,只是朋友的拥抱。她会信,会深信不疑!但是贾面面什么也没解释,只是问了句:所以呢?

她想起一个多月前,石雪在图书馆外面拦住了她,语重心长的告诉她:面面一毕业就要回去结婚的,对象都已经看好了,已经订婚了,请你不要再纠缠她。

她呆呆的不知道怎么反驳,只觉得胸口闷闷的,喘不过气来,然后像被丝线勒住了一样,越来越疼。她问自己:是我纠缠你了吗?是不是我太一厢情愿?是不是你根本已经不想继续了?

夜深人静,花鱼儿翻了所有的柜子,就只找到了一瓶黑方。反正都是酒,也没什么差别。她已经有一些醉意,或者说从来没醒过。室友们已经走了半个月了。她不知道要回哪里去,就天天的在屋里买醉。不想出去,是因为出去可能会找人打架。

一个人的时候,更容易思考一些事情,她觉得自己有些善忘,哦不,是健忘。善忘是一种境界,而健忘是一种病。她渐渐的忘记了很多年前的那张脸,所以要在电视上不断重复的看,慢慢的回忆,那个小孩,已经逐渐成熟,慢慢的拥有自己的气场,安静了许多,优雅了许多……她看着银幕里的那张脸,轻轻的笑,好像是在看自己的孩子一样,孩子?或许她这一辈子都不会有。

她想起之后,也曾爱过许多人,也不对,她也不确定,那是不是爱,或许只是喜欢,何必夸张成爱呢!她想起小四,想起那只被眼罩遮着的眼睛,忽然有些心疼,却也有些无奈,她的心有些旧了,再经不起折腾,所以也很容易不喜欢一个人吧。

酒跟着心事,一点一点填进了她的身体。借酒消愁的时候,最郁闷的事情,大概就是,喝着喝着,酒没了。花鱼儿懊恼的找着钱包和钥匙,本来不想再喝了,只是躺在床上根本没有办法入睡,头疼欲裂,浑身没有一处舒服的地方,再躺下去,她会忍不住想要撞墙的。

炎夏的夜晚,有些热浪袭人。便利店走廊上的灯坏了,一闪一闪的,无精打采。花鱼儿推门进去,径自走到酒饮处挑着,只有一些啤酒了。拎了一提去付账,抬头一看,收银员小姐戴着单眼眼罩,她咦了一声,刚想问:“小四?”那收银员抬起头来,却是蓝斯的脸。

她疑惑了一下,忽然惊讶而激动的抓住了“蓝斯”的胳膊:“你……你没走!我知道你不会走的!不会丢下我的!对不对,蓝斯……蓝斯……”

对面的蓝斯一脸惊恐,拼命的挣扎,好像要逃脱。花鱼儿死死抓着蓝斯的胳膊不放,着急的差点哭出来。

蓝斯,我错了,你别走好不好,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好不好?我很害怕孤独,很害怕离别,也从未打算孤独终老过,能不能在我还记得你的时候,不要离开?

谁没有软弱,谁不会哭泣,这样的人,大概是不存在的,存在的大概也只是行尸走肉。

茂密的法国梧桐树,欧陆风格的人行道隔离栏,仿台格路的红褐色人行道,和沿街建于二十世纪二三十年代的各色欧洲花园式别墅。高楼目尽欲黄昏,梧桐叶上萧萧雨,意境美极了。

起飞降落,多少次闭上眼睛,多少次再睁开眼来,她有些不想回来,却不得不回来。

蓝斯,女,25,目前单身,性向不明,法国留学生,曾任京师女子学院外语系法语代课讲师,现任上海外国语大学法语系教授。

“反正这里不会待很久的,暂且忍一忍吧。”当初,她是这么想的,等到时机成熟了,她要过自己的生活,起码不再事事被人左右,带着这样的美好愿望,没心没肺的过着,没心没肺的笑着,没心没肺的吃喝玩乐……

“你明白一杆枪的感受吗?指哪儿打哪儿,完全不能控制自己,扳动扳机的永远是握着她的人,不过……枪怎么会有感受呢,那是一个没有灵魂和生命的东西吧,呵,没有灵魂和生命啊,所以……我就是一具行尸走肉罢了。”她曾经对一个人说出过自己内心的感受,曾经莫名其妙的就轻易相信了一个人,曾经纠结着就爱上了一个人,如覆水难收,心要收回来,然后存进保险柜里,那是一件多么难的事情,她想过放弃,但最终……

她在睡着的时候,总是会幻想出一个咆哮的自己,对着束缚她的人疯狂的叫嚣,但是,实际上,她永远不会违背他们的意愿,她……还是一把听话的枪。

所以,现在她才会安静的跟一个初次见面的男人,慢悠悠的走在上海这条久负盛名的梧桐街上。只是有点儿得意自己使的小坏。她本来就有一米七二,从来不穿高跟鞋,今天出门时,却听话的把母亲买给她的小坡跟穿上了,身高立马就变180+了。约见对象不过一米七八的样子,跟蓝斯走,就有了深深的压力。

蓝斯忽然噗嗤一声笑,男人有些奇怪的回头看了一眼,不明所以。

蓝斯笑着说:“我最喜欢梧桐了,这里的梧桐有着法国的浪漫气息。”

男人呆呆的不知道接什么话,啊嗯着做了应答。

蓝斯不满的撇撇嘴,要是鱼胖子那个臭流氓在,肯定能文绉绉几句出来,然后下一句大概就是没正经的调戏了。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母亲高兴的跟在蓝斯身后问:“怎么样怎么样?是不是很帅,是不是人很好,而且工作又好……”

“妈,我好累,走了好久,脚好酸,你能不能明天再问?”

蓝斯几乎是甩掉了脚上的鞋,颓废的挪进了自己的房间,扑倒在床上。脸埋进被子里,她真的有些疲倦,疲倦到有些精神恍惚。

鱼胖子,你过的好吗?有想起过我吗?你知道我今天约会地点在哪里吗?高档西餐厅哦,我在那个男人惊讶窘迫的注视下跟服务员要了一双筷子……哈哈哈,你没看见他脸都绿了……鱼胖胖……我想你了,好想……

花鱼儿从医院出来的时候,阳光有些刺眼,酒精中毒,旧病复发,她只记得一个人,很重要,却突然记不起来这个人的脸,好像有一把橡皮擦,在一点一点把这个人从她的脑海里擦去。她叹了一口气,看见蓝冰冰的车停在不远处,蓝冰冰正往她的方向走过来……

有些人,难道真的,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么?一旦错过合唱的机会,大概就再也不能并肩而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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