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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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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生意同样需要与政坛之人多加交流。学堂之中大多是以考取功名为目标的人,我在他们尚未得势时多结交结交,对我今后的生意就会有利得多。”

静娴不可置否点了点头,坐到他身边,继续询问:“那你还知道云公子什么?”

“云家祖上世袭高官,自从世袭废除后,云家却并未因此没落,仍是代代出人才。如今这一代人才,便是云翊宸云公子。”

她舒了一口气:“果然如同传闻一般,书快电子书论坛。婼虚若能同他修得正果,我也就放心了。”

“你什么时候操心起别人的婚事了?想去当媒婆?”尚人杰侧着头看她,打趣道。

静娴白了一眼,恶狠狠道:“我自己婚姻不如意,你还不许我盼着好友觅得良人?”话罢,起身拍了拍衣服,作势要走。

尚人杰默默的望着她,脸色不佳。待她稍稍走远了,他才想起了什么,赶到她身边,拉住静娴的衣袖。

静娴甩脱他的手,怒道:“别动手动脚。”撇过脸去不看他,却见他递过来一件事物——方才没能买成的琉璃簪。她很是惊讶:“这簪子我不是寄在阿福叔那儿的吗?怎么在你手里?”

尚人杰淡淡地一笑:“方才帮那小孩子出手那么大方,都没钱买簪子了,嗯?我替你买下,就等于借钱给你,反正以后你还我钱,我还能赚点利息。”

静娴听罢很是惊讶,又觉得有些生气:“你竟然跟踪我!流氓!”顿了顿,觉得不解气,又补充道:“三句不离钱!吝啬鬼!”转身便要离开。

尚人杰却将声音放得轻柔:“别走,我帮你插上它。”

不知为什么,当他柔声细语时,仿佛便有了一种魔力捆住她,让她乖巧地站在他面前,微低头,由着他为她插上簪子。而他在她回头的一刻怔住片刻,像是着了迷。只是刹那间尚人杰又回过神来,走到她身边,寻了几处,找了一个最满意的地方,缓缓将簪子插上。

琉璃投映着花灯树的绮丽影像,幻出些七彩的光,衬得此时的她更加柔美。尚人杰紧了紧她的衣襟,道:“天晚了,赶紧回去吧。”

静娴望着他的眼,他的眼里透着温柔的光,也不知是花灯树上的柔光,还是他心中存着一片柔情。不觉间心中已经不在存有气恼,反倒似有暖流淌过,在这寒冬之夜,不觉寒冷。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

(九)

三月天,气候渐渐暖和起来。静娴生在三月,最喜爱的也便是三月,在加上尚人杰元宵过后就愈发忙碌起来,没有来同她斗气,她也就觉得今年的三月真是过得最为舒坦的三月了。

三月廿日是她的诞辰。这天尚家夫人特地邀柳家夫人到府上来,欢欢喜喜地为静娴办了一场生辰宴。静娴见到许久不见的娘亲,眼泪不觉便涌了上来,柳夫人亦流着泪安慰她。本以为尚人杰今日生意正忙,不会来她的生辰宴,可却在众人酒酣之际,带来了对于尚家一个重大的消息:他一月后便要孤身下湄州做生意,并且可能需要在那里居住一段时日。

尚老爷一脸惊愕,不解道:“尚家有许久不曾回湄州,生意也早就同那里断了往来,你怎么突然要去湄州做生意?”

“爹确实许久不曾与湄州的客商来往,可自从孩儿接手家中的产业后,孩儿便同湄州之人有所来往。此次有一番大生意,孩儿需得亲自去湄州。”尚人杰恭敬答道。

静娴心中窃喜,此番尚人杰一走,日子可就真的清静了。只是她并未来得及高兴,就听柳夫人说道:“既是要在那里住下,我觉得小娴也跟去,也好有个照应。况且小娴也从未去过湄州,回家乡去看看也是好的。学堂那儿我替你告假。”

尚夫人听罢,也像是想起了什么,赶紧补充道:“是呀,人杰。你一人住着饮食起居都不方便,随墨也不可能全都做得到,娴儿跟去了也能照顾你。若是回来的时候能带来些什么喜讯,那自然是更好的……”

静娴嘴角一抽:尚夫人这言下之意,不就是想早点抱孙子。只是这八字还没一撇,哪来孙子可抱……她心里由衷的期盼这尚人杰拒绝此事,而且按理说来,他也会拒绝此事。

但是天总是不遂人愿,尚人杰非但没有拒绝,还十分高兴地点头答应,命寰羽替她收拾衣物,过几日便提前下湄州。

过后的时间段,静娴都怔住了,后来娘亲又说了什么,尚夫人又说了什么,她都没有留意,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回响不绝:尚人杰居然高兴地答应了!他居然答应了!答应了……

于是三月底,尚人杰便带着静娴起程前往湄州。

四月底,车马正行至南北交界。

马车摇摇晃晃,静娴无力地倚在窗边边,也随着马车摇摇晃晃,心里觉得这件事,是她美好三月的最大败笔。她也默默懊悔:当日筵席上,她居然也未曾说半句拒绝的话,呆在尚家久了,怎么人都不灵光了!

静娴抬眼朝坐在对面的尚人杰望去,心中有些怨愤:这一个月,他总是找各种借口欺负她,调戏她——美其名曰省钱,他们只能睡一间;又说客栈加睡榻要钱,为了省钱他们只好睡一张床。她紧张地拢拢衣襟,问他是不是要占便宜。他却又说她身材平平,哪有什么便宜可占,气得她赌气一定要和他睡一张床。于是这一个月两人同床共枕,倒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她觉得十分可笑——自己居然为什么也没有发生而感到一点失落。

对面的尚人杰闭着眼,像是在养神,但是静娴却觉得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细细想来,这两天他似乎不怎么有精神,既没有欺负,也没有戏弄她。有时中途还急急下车去,不知道怎么了。该不会是水土不服?她随即否定了这个想法,尚人杰又不是第一次去湄州,怎么会水土不服。

静娴悄悄地挪到尚人杰身边,凑到他耳边,想吓一吓他,以做报复,谁想刚凑近时不小心碰到他的手,滚烫。静娴直觉脑子里轰了一声,急忙抓住他的手——不是错觉,真的滚烫不已。她又伸手探了探尚人杰的额头,虽然烫,却一点儿汗也未发。儿时与哥哥相见的最后一幕一瞬间浮现在脑海,那时哥哥的手也是滚烫……她心里突然间十分恐惧起来,声音颤抖着朝着马车外坐着的随墨与寰羽喊道:“随墨!你家少爷,他发烧了!快,快找个地方停下来!”

随墨正掌着马车,脱不开身,只能让寰羽进来看看。

“小姐,你怎么哭了?”寰羽一进来便开口问道。

静娴此时揽着浑身发烫,晕晕沉沉的尚人杰,抽出一只手抹了抹,脸上一片湿意。她才发现自己流泪,声音便有些踟躇:“我……我怎么哭了……我好像很害怕……”

寰羽知道静娴的心结,急忙安慰道:“小姐别担心,姑爷只是发烧而已,不会像大少爷那样的。咱们赶紧找大夫,看看就好了。”

“他……他不会像哥哥那样吧……”她喃喃道。

寰羽又劝慰了一番,便出了马车,嘱咐随墨赶紧到前方的小村庄停下找大夫。

静娴情不自禁将尚人杰抱得更紧,似乎抱松了,他就会消失一般。眼中的泪仍是止不住,她在他耳边低声道:“尚人杰!你不要这样吓我……你不会有事的对不对,我、我……我舍不得你……”

他不知是特意还是不特意的昏睡,此时恰好似乎清醒了点,低低地笑了:“发个烧而已,至于这样害怕吗……”

她猛地摇头:“这不是小事!我不想,我不想再有第二个人……”

他用滚烫的唇轻轻触碰了一下她的脖颈,抬手抹了她的泪,轻声道:“没事的……吃点药就好了……”

静娴全没心思在意他吃了她的豆腐,只是紧紧抱着他。

马车在前方的一个小村镇停下了。村里人见一行人衣着华贵,便急忙忙空出一间住屋安顿下生病的尚人杰,又寻了村里的大夫来看诊。

那大夫诊完脉,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子,摇头晃脑像个迂腐学者:“公子并无大碍,只是水土不服,又因前几日受了凉,今日才发了病。在下开几副药,休息几日便可痊愈。”

静娴皱着眉头,死死盯着大夫,有几分不信:“当真休息几日便好?不会生出肺痨什么的重病么?”

大夫惧于她的气势,葳蕤道:“这,若是休息的不好,就会有可能……”看见静娴眼中蓄起了泪,有赶紧补充,“哎呀,这几率很小,夫人请放心。在下,在下赶紧去抓药……哦,对了,饭食也得清淡些……”大夫承受不了她愈加阴冷的气场,赶紧一边嘱咐一边跑了。

静娴替昏睡的尚人杰捂好被子,轻轻掩上房门,往厨房径直去了。

她从未做过饭,在村里大婶的指点之下,熬了一锅药粥,却还是手忙脚乱。寰羽舍不得小姐受苦,便接过了看着火候的任务,劝道:“姑爷虽然睡着,过一会儿若是醒了边上无人照顾可不行。随墨又去跟大夫抓药了。小姐您就别在这儿等得心焦了,我替您看着,您回屋里去吧……”

静娴细细一想,觉得有理,也不顾在厨房沾染了一身烟尘,便又急匆匆从厨房奔向屋子。

发烧的人特别畏寒,当她回屋时,尚人杰在被里打着寒战。她又从外头取了巾帕,为他拭去额上的冷汗,然后将他露在外头的手掖进被里。正打算离开,却被他猛地抓住了手。

他不甚清醒,口里喃喃道:“别走……冷……”

她几乎不曾生过病,小时哥哥得肺痨被隔离开,所以也不曾看过别人生病,更不必说一个平日里生龙活虎的大男人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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