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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在弦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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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怎么办?告诉柳公子?”这事可瞒不得。

玄阴心里清楚,柳烟卿虽脸上老挂着痞笑,也老似不正经的人,可实际上却狠得令人发指,是为了达到自己目的不择手段的那一类人,如今那人都惹到白瑾头上而柳烟卿竟然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这里面一定有问题,“只怕柳公子早就知道了……那人竟然现在还活得好好的……”

“这里头肯定有问题……为什么柳公子还忍着……他不是……”玄墨一阵诧异,难不成还真有连柳烟卿都不敢折腾的人?

“可能他是在等着头儿他们回来吧。”玄阴有些自我安慰般说道,若是柳烟卿都不敢惹,那人到底得有多大来头他都不敢再想下去。

“那……就是说……先不必告诉他了……等头儿回来再说?”玄墨很质疑自己现在的做法。

“嗯。”现在这个情况下看,就算是告诉了柳烟卿也无济于事。

“瑾儿,要不找下人来搬吧?”白瑾拉着柳烟卿把洗好的丹橘果子搬到凉台上,柳烟卿哪里是愿意干这种事的人,若是没别人,只剩他跟白瑾他都还是乐意干这事的,可现在铃音阁正有着闲人,他想不通为何还要他亲力亲为,“把玄阴玄墨叫来?”

“哎呀……你都说好帮我的……玄阴玄墨不知轻重啦,刚都洗坏了好多颗……反正你现在不帮我就是反悔了!”白瑾双手环绕往胸前一插,“而且等把玄阴玄墨叫来你早就能搬好了,怎么这么懒呀你……”

“呐,瑾儿……我错了……我这就搬……”他没办法忍受自己在白瑾心里的形象变坏,而且听她这么一说,好像自己真的是挺懒的。

“嗯嗯……那就快搬吧……”白瑾一下又变得满脸笑嘻嘻的,屁颠屁颠的跟在柳烟卿后面。

“上回听子酒说的时候,好像是要和皮一起晒……可是好像不记得了……是包着一起晒还是分开啊……”白瑾挠了挠头,脑子里还是想不起来,柳烟卿一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傻瓜……包在一起怎么晒啊……都会闷坏的。”

“那就是分开晒咯。”白瑾恍然大悟般笑了笑,专心埋头干活去了,柳烟卿宠溺的轻摇了摇头也马上蹲下身去帮忙。

“人呢!那两个?”紧拽着的拳头发白,他虽咬着牙,但好似并不是因为手上传来的痛楚而是因为那眉宇间透入的哀愁,然而眼中满布着的却又不是痛楚而是凌厉骇人的气息。

“好像是发现破绽了……一直在入阵前者大树那里转……”回复的人因为害怕不敢抬头看,但还是因为骇人的气场微微颤抖着,对这人,除了害怕还是害怕。

“你……就这么……”倾玉伸出中指勾起面前那人的下巴,那人睁开眼没有丝毫的别的情绪,全部都是惶恐!恐惧!害怕!“怕我……么?”也不知是有意无意,手指上更是用力,把那人的头抬至无法再抬高的程度“为什么……会……怕我呢?”他不解,他疑惑的皱眉,完全没有收手的想法,只要再稍稍用点力,手指就可以穿破面前这人的下颚。

“教主……”求生的欲望稍稍占了上风,他垫脚双手扳住倾玉的手指,却还是不敢乱动“属下……属下知错了……”

“哼……呵……”倾玉放下了手,怪异的笑道“你何错之有……我怎么不知?”

“……请教主明示……”这关键时候说错一句话就是赔了一条命,能这样模棱两可的说是最好的选择。

“你……”倾玉转身背着他“倒还算聪明……”语气缓了缓“把寒石山脚的阵也布起来……把那两人困在里面。”困着……困着,会把阵破了呢……还是……死了呢……

“是!”干脆利落的离开。

尚有余热的阳光撒在指间,他出神的看着差点就夺人性命的中指,那人恐惧的神情在脑海中浮现……好似只有那个人……想起白瑾望着他的样子……不是那样的……很干脆的惊艳……没有夹杂着肮脏的欲望,也没有刻骨的畏惧……是他一直期待的眼光……很干净……很温暖……半眯着眼,贪婪的回忆着那样的目光。

“小傻瓜……”柳烟卿亲昵的敲了敲枕在他腿上的白瑾的头“应该明天再晒的……眼看着太阳就要落了……过不了多久又得收起来。”

“那可不一定……明日若是下雨呢,这里的天气可说不准的。”白瑾翻身转头看着他,“而且我们也没什么别的事干呐”

“呵……”柳烟卿半躺在凉台一隅,眯眼看了看远处,轻轻回应道“也是……”

好累,躺在他腿上很快就入梦了,她枕着他,他枕着红木柱也轻轻闭上了眼,阳光散落在颗颗红润润的丹橘果子上,反射起几处耀眼的光斑和着风摇曳在两人的脸上,好似都累了,都睡熟了,没有理会这些乱摇的影子。

“怎么?找着了也没起什么作用……”两人盯着这树好久,还是毫无头绪。

“确实不知道怎么破,我以前也就是在书上看过,见也是第一回见。”韩疏玉也没辙。

“那怎么办?书上没有教破解之法么?”苏子酒无奈。“医书上可会教人看病。”

“已经被人知道如何破解的阵布着有什么用?越是厉害的布阵者越是能在基础之上变幻使用,所以没有能解完的阵,你还不一样要根据实际情况诊病用药啊!医书上也不过教些常见病症罢了,其他的不也靠你自己琢磨出来的么。”苏子酒‘哦’了一声,表示明白“一天时间又过去了,别愣到这看了吧,去落脚的地方想也是一样的。”也没了烈酒暖身,身子实在吃不消这严寒。

“也好,不过子酒,你诊一些未见过的病症时一般的步骤是什么?”韩疏玉边往落脚之处走着便问道。

“自然是先看病症,然后再回想些与其相似的症状来判断是哪类的病然后再想该用些什么药啰,简单的直接抓药服下就好,更重些的病还得用药引子吊出药效来,这也只是说那人得的是病,若是中了毒中了蛊又有其他的看法,现在这么说怎么可能说的清嘛,治病又不是儿戏,最厉害的大夫也不可能三言两语就把毕生所学交待清楚吧,你问这个干什么?”苏子酒没这闲情这会子跟他聊什么医术。

“没什么……万物俱一理……总该有些相通的吧……”没有再往深处说了,苏子酒搬了些未烧完的柴堆起生起火,在这里光木头燃烧时噼里啪啦的声音都带着暖意,舒服的坐在火堆旁,他才回复起韩疏玉的话来“好似还真有这么个说法,我们就来好好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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