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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4 远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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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一下学期剩下的日子,时静的生活紧紧围绕着爷爷、新闻、功课和课题,她依然是每周问候两次家里,只不过爷爷身体虚弱,大多时候由奶奶接电话。时静只要知道爷爷安好,并叮嘱奶奶多注意身体。

苏阳也比较忙,他们通话的时间越来越少,常常是在网上聊天,并且两人空闲时间不一致,常常是晚上留言,第二天得到回复。苏阳每晚都会发一句晚安,有了这两个字,似乎时静的一天才算结束,她往往在他发了一段时间后才发现,不好回复,怕扰了他睡梦。

北方的春天总是那样短,满树已经绿得十分油亮,柳絮飘扬。一天的风终于有所消停,扰攘的都市也开始沉淀一天的忙碌。

时静刚刚跑完一条新闻,她没有回宿舍,而是在图书馆的电子阅览室敲好新闻稿,她揉揉眼睛,继续检查错别字,好发给老师,明天就可以发出去了。

这时林初电话进来,“喂?”时静小声回应,毕竟是在图书馆电子阅览室,其他同学都在忙,当然个人忙的内容各异,有的在看视频,有的在查资料。

“你在哪儿呢?”林初察觉,也降低了音调。

“图书馆。什么事?”

“我在上面三层,你在哪儿?”林初在图书馆三层,电子阅览室在一层。

“我一会儿就出来了,大厅见。”时静加快速度检查,把两百字的稿子很快发给了老师,收拾书包,匆忙走出电子阅览室。

图书馆大厅其实是二层,两人在楼梯口碰到面,时静发现林初旁边还有李远航。

林初正把刚刚借的书放进包里,抬着一条腿支撑着因太重而往下坠的包,把拉链拉上,然后背了起来,后脊微微佝偻。

“hi,你也在。”时静打招呼。说来这课题真的让她钦佩李远航,事无巨细,十分严谨,她十分欣赏,暗暗觉得他身上有一股学者气质。

“嗯……”李远航本想说他刚从二楼的自习室出来,时静已经走到林初的背后,拉开林初刚刚拉上的拉链,拿了三本书出来,重新给她拉好。

林初觉得后背一轻,嘴角勾起,揽过时静的肩膀:“姐没白疼你啊,哈哈。”后者一脸嫌弃,挣了开来。

李远航低眉一笑,抽出下衣口袋里的双手,将时静手中的书拿了过来,“我来吧。”时静没有拒绝,其实是没来得及拒绝,因为对方根本是自发主动性质,“不问自取”。

林初拉着时静意欲“反抗”的胳膊,对李远航说:“我们去那边说。”指的是二楼大厅南侧的座位处,那边不属于自习室,摆置地像咖啡厅,许多同学在这里商量课业,也有情侣在这边,旁边是一个商店,卖食物、文具等。

他们寻了一个稍微僻静的地方,这时肖义从店里走出来,双手各拿着两瓶咖啡。

“哇,肖大侠来赈济灾民啊!”林初跟谁都开得了玩笑,而对方也十分买账,时静觉得大侠跟赈济灾民实在不在一条线上。

“嘿,拿着!”肖义也不白担了大侠这虚名,离另三人还有五步左右远的时候便作势要将咖啡扔向林初。

咖啡划了一个完美的抛物线,林初笑嘻嘻地去接,结果“眼高手低”这个词真是应了景,咖啡眼看就要落在坐在林初和肖义之间的时静身上,时静正低头从包里取东西,林初也觉察到不太对劲,可惯性太足,没有余地回手,幸好幸好,李远航猛地站起把咖啡瓶捞了过来。

耳旁忽的一阵风,时静偏头一看,才发觉是什么事,本能反应是说“谢谢”,可一个“谢”字还没出口,李远航便把咖啡瓶回扔给肖义,后者手忙脚乱,双手去接,无奈双手都拿着东西,结果就是掉了两瓶,接到了一瓶。

“嘿!”肖义这边的动静显然惊动了周围的人,略显尴尬,便消了音捡了咖啡过去坐下,把四瓶咖啡放在沙发中间的玻璃桌上。“一人一瓶,这两瓶没掉地上,你俩的。”说着便把两瓶咖啡推向林初和时静,“我不是赈济灾民来了吗,怎么比灾民还惨?”

“嗳,你怎么不好好扔啊?差点砸到人!”林初倒是恶人先告状,一边抚摸着时静肩膀,作保护状。

“行,我错了,行吧?”肖义一脸幽怨,瞥了身边冷气腾腾的人一眼,什么时候这么丢人过?

李远航不置一词,翻开几张A4纸打印的资料,每人分发了一份。

时静简略扫一眼,“你已经整理出来了?”这是调查问卷,集四人之力,每人起草了所需要问及的问题,昨天才发给队长,也就是李远航。

“嗯,我发了邮件给导师,他提了些意见,我综合了下,大概就是现在这样了。如果大家有什么意见,还可以再修改。”

“什么时候去调研?”肖义翘着二郎腿,双手抱肩,时静和林初也看向李远航。

“我觉得在五一之前吧,咱们抽出两天过去,初步定在西边的郊区,大概要走访一个村子,由于是在山上,大家可能要吃些苦。”

“这算什么苦,我跟时静不会让你背下山的,哈哈。”林初深深不以为然。

“看你身板就知道你绝对一汉子……”肖义这话还没说完,林初已经从桌上抄起咖啡,反扔了回去,肖义损话一出便知道有不良后果,轻松接住咖啡,嘴角又扯起漫不经心的笑,“我说,你能不能学一学你旁边这位,淑女点儿?”

时静尽量忽视,抬头对李远航说:“往年的话,五一之前两天是学校春季运动会,你们有没有项目要参加?”

“今年我就不参加了,肖义,你的800米还要参加吗?”李远航看向与林初暂时“歇战”的肖义。学院的运动会已经举行完毕,一般各学院运动会在学校运动会之前,只有一个操场,十几个学院一直排到了3月份,肖义在院运会中800米第一,按说是要作为“种子选手”参加校运会的。

“到时候再看,如果时间安排不开就‘舍命陪君子’。”说着抱拳,被林初“切”了一声。

李远航继续无视肖某人,“那我们就初步定在五一前的两天吧。还有两个礼拜,我们跟辅导员请一下假,就说需要去调研,应该会准假。”

“嗯好,我跟时静没问题。”林初也没有问题,她在学生会基本没什么事,完全是充人数的。

“那好,我没其他问题了,大家呢?”李远航征询着其余三人的意见。

“老大,”肖义拍着队长的肩,“听你的!”

时静看着手中的问卷摇了摇头,表示没有,林初也说没问题。

“那咱们一起去西门搓一顿吧。”提议者是肖义。

时静望向窗外,天已经黑下去了,她把东西放进包里,正犹豫时,林初已经一口同意了,李远航起身,默许了这个提议。时静说了声“抱歉,请稍等我一下。”便跑向洗手间方向。

林初在后面跺脚,大喊:“你等我一下啊!”惹得周围同学纷纷侧目。

李远航看着在拐角处消失的人,不禁笑了。

“喂,我说,你别跟我说你喜欢她啊!”肖义一副十分有把握的表情,胳膊肘搭在李远航的肩上,肖义确实比李远航还要高出几公分。

李远航没有回答,只是低头去收拾东西,这举动反而更加坚定了肖义的想法。

“嘿,别让我说对了啊。”肖义脸上一丝担忧,“这姑娘已经名花有主了,你别看我,林初说的,而且她油盐不进的样子,你得做多少才能拆了他们,这看不见的对手你完全不知道对方段数有多高,很难把握的……”李远航逼视肖义,后者渐渐闭了嘴。不错,两人铁到没话说,可肖义知道李远航底线在哪儿,他一向不会甩脸色给肖义看,如果脸色确实不好了,那就代表他该stop了。兄弟这么多年,这点默契不在话下。

两人已经自洗手间回来,林初趴在时静耳朵旁说了句话,后者边嗔边笑,挽着林初的胳膊,一路小跑。

“嗨,景岩,你过来自习?”时静见对面抱书而来的正是景岩,站下打招呼,林初在一旁干笑。

“嗯,随便看点书。”依旧冷淡。

“那好,拜拜。”景岩已经走上楼梯。

“你跟景岩很熟?”发问的是肖义,问题刚出口便被身前的李远航连包带拳打了一下,“卧槽,今天吃火药了你?”李远航及时制止了他的八卦,并笑着看向时静,对方感激一笑。

关于景岩,是有很多议论,时静不喜欢,也不参与,林初知道她的性格,也知道她跟景岩的交情,也很少涉及这类话题。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如今的样子,外人只是看到了这种样子,并不知道形成这种样子的过程,又凭什么妄加议论,别人的痛苦难道能让自己更快乐?

四月份学院只有政治经济学老师安排了期中考试,大家都要死不活喊叫连天,一向温和的政经老太太也略微有点发飙,她本来觉得需要跟同学们商议,未想是这种回应,心一横,便成板上钉钉的事实了,时间就安排在五一前最后一周的礼拜一,政治经济学课堂。

时静整理了一直以来的笔记,把知识点罗列了下,一个礼拜的时间足够折腾了。政经老师讲课十分条理,总是讲很多案例,时静把这些案例也记了下来。

政经考完那天,付红雪十分大声的嚎了一声:“哎呀,什么都不会!”林初撇撇嘴,悄悄对时静说道:“肯定答得很好,才这么说,装什么装!”

时静戳了戳林初,付红雪已然来到俩人面前:“时静,你答的怎么样啊?我怎么一道题都不会?”时静这时把林初悄悄地拉到自己面前,意图是做挡箭牌使了。

“我们俩都答上了,每道题都写了。”林初也不敢说太满,万一最后成绩不如她怎么办。

付红雪脸上一阵讪讪地,“就是厉害啊,山东来的都太能考试了。”

时静听够了这些夹枪带棒的话语,顿时气语:“我们都是安安分分下功夫读书,这有什么错?最起码,考试能力也是一种能力,而且与其他能力相比,并不显得次要。”

付红雪这会儿更是说也不是,走开也不是,说出来的话一点气势也没有了,“哎呀……我又没说什么,时静你这么激动干嘛啊?”她脸上的笑让时静再也呆不下去,收拾书包便拉了憋笑的林初往教室外走。

甫出教室,林初便失笑,硬忍住爆笑,挤眉弄眼一脸不满足的样子,等她笑够,才说出了憋了一路的话:“没白跟我斗嘴啊!看她怂了吧,平时总说我们怎么怎么了,说的是酸溜溜极尽讽刺之能事啊,恨得我牙痒痒,就不知道怎么治她,刚才总算出了一口恶气!”说完又笑个没完,揉着肚子喊疼。

时静刚才确实是生气了,其实高中时便经常遇到这样的事,考完试本来就没底,偏偏有人过来说自己考得不好,并问她考得怎么样,而最后往往这些称自己考得不好的人最后并没有差到怎样,反而是正常发挥。时静总觉得自己和盘托出,去安慰对方,结果却觉得自己受骗,后来就十分讨厌这种事。仿佛先把自己踢到最底部,心里虔诚希望,就可以得到一个比预期好一点的结果;也仿佛,别人比自己更差才是当下最“珍贵”的安慰,最后“过河拆桥”幸福指数暴涨数倍。

弯着腰还在笑的林初,感觉有人拍了一下自己的背,抬头一看见是李远航,想收也收不住的笑,让话都断断续续了:“什么……什么……事啊?哈哈……”

时静深感无语,跟李远航打了下招呼,后面肖义也跟了上来,他俩一直似乎形影不离啊,时静暗自感叹,不过对后面的人确实没什么好感。

不想被时静没好感的人笑容实在灿烂,朝时静竖起大拇指:“杀伤指数无敌了!”时静被林初和肖义搞得莫名其妙,林初觉得解气,肖义则觉得够霸气。

李远航见眼前的人不想继续肖义的话题,转言其他:“我们礼拜六一大早出发,要先跟学院请假,不如一起去请吧。”

“好。”时静觉得并无不妥,一起的话老师就不会觉得是借故不参加校运会了,其实所谓“参加”无非是在观众席上充数,让场面好看一些。

终于到了礼拜六,早上六点钟,四人在学校西门碰面,均背了双肩包,里面放了问卷,笔,录音笔和相机,以及水和食物,老师叮嘱过那边是山区,买东西不方便。

公交车转大巴,大巴十分的旧,窗帘上污迹斑斑,时静拿出手纸将窗帘收起来固定在一角。礼拜六的早上,车流明显少了很多,司机开得很是生猛,一走一停,速度落差十分大,时静本来就有点晕车,加上没吃早饭,恶心的嘴唇发白。林初也好不到哪儿去,硬闭着眼让自己睡。两个小时的车程,真是值得大睡一觉。

李远航和肖义两人身体素质比较好,并没有晕车,倒是发现两个女生情况不是很好,四人坐在一排,中间隔着过道。

李远航拿出湿巾,递给时静,后者脸色很难看,仍然说了一声“谢谢”,拿了过去。

“师傅,您能稍微开慢一点吗?我同学晕车!”李远航扬声说道。

司机被没有回应,倒是女售票员回话了:“哎呀,要吐的话用袋子接着啊。”

“这种开法,不晕车也给弄晕车了!”肖义跟在售票员后面说道,明显对她这种一推三二五的态度很是不满。

都是吃软怕硬的主儿,大清早的司机和售票员不想惹不痛快,便把车速调缓了些。

李远航知道这会儿她俩也吃不下,拿了肖义和自己的MP3给了时静和林初,“先听会儿,分散下注意力,就没那么难受了。”

时静再次说了谢谢,听着音乐,过了好一会儿终于睡着了。林初靠着窗户,也睡得不亦乐乎,早上是起太早了。

两个小时的颠簸,终于到达目的地。下车后,空气清新地让肖义直骂资源配置不合理,四人背着包,看着山上青葱翠绿,都是心神安宁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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