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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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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黎梦晨再次回到上海已是一个多月之后的事了,继续着她平凡庸碌的生活,为金钱而战,为生活奔波。

在远离家乡的人潮中守着这份冷清,孤身漂泊,每当夜深人静她总是遥想当年自己和弟弟簇拥在爷爷的膝下,看他碾草药粉末;父亲躺在床上,在晕暗的灯光下露出满足的笑容。

是的,命运如此,既不能挣脱只能接受。酸甜苦辣都是人生的课题,只有坦然接受才能坚强,唯有如此,才能成长。

小小心灵从不曾因时间的流逝而改变,不因命运多舛而怨恨,这是山一样高大的父亲教会她的。

又是一个月圆夜,她孤独地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万家灯火,星星点点有如天上的街市里闪烁的眼。

笔挺的身影,孤独、沉重又坚强,一个斗士的背影-----

小美的婚礼比预期来的早,究其原因——未婚有孕,奉子成婚,真正的先上车后补票。梦晨认为,她是幸运的,多少如梦年华的少女倒在婚姻的门槛外,即使肚子里的孩子货真价实,可男人的不历尽春色绝不倦鸟归巢的心态决定了他们自私放纵浪荡,并不是每个胎儿都能有幸来到世间-------

她的心,很痛-----

梦晨今天也打扮的很光鲜,她作为小美的伴娘,除了摆门面还充当了酒保的角色,要知道她可是公认的千杯不醉。幸福的小美啊,手上牵一个,肚里还兜了一个,大小通吃了,瞧她满面的笑,嘴都合不拢了。

“梦晨,你可得好好准备准备,一会全拜托你了。”

小美那个甜,可以溺死人了。

“我就这个命,只有牺牲的份,你和英子都不会把我当人看的。”

梦晨整整自己的衣服,很委曲地回了她一句。

“只是伴娘做多了,我可要嫁不出去了。”

“哦,我们的小仙女春心萌动了。该不会是想那个他了,哈哈哈-----”

小美还要打趣,一个声音极时打断了她的调侃。

“姐”。

黎旭晨在灯光的照射下,面宠煜煜生辉,温润如玉,眉眼之处写尽春风,恰似一个二十方华的少年应有的意气,以前满脸的阴郁和眼底的暗然没影没踪了。

这么多年过去,他应该释怀了,她想。

一个拥抱,大大的手掌落在她的背上,弧度很大,把服务生托盘里的饮料打翻。

“砰”的一声,梦晨跳了起来,这个从小都不让人省心的捣蛋鬼。

看到后背一片透湿的伴娘,小美哀号,

“我的伴娘啊,你可不能临阵脱逃。”

怎么办?总不能赤膊上阵,也不能这样有失体面吧。

急中生智,“穿我的晚装。”小美果断地说。

梦晨瞪了旭晨一眼,后者深知罪孽深重,只说一句‘我找同学去了’就溜走了,飞一样的逃。

无奈地耸耸肩,梦晨跟着小美来到酒店为新郎新娘准备的套房,一进门,就看见公公和婆婆坐在沙发上说着什么,她们一愣,然后小美叫了声‘爸爸妈妈’就直接拿上晚装给梦晨,并告诉她隔壁房间也是酒店送的,可以到那去换衣服。

梦晨明白她的意思,她要留下来和婆婆公公联络感情。

走进隔壁房,梦晨没有进里面的卧室,而是直接脱去礼服,本来她今天的衣服就是淡黄的长袖绒布裙,配上她淡淡的雅妆,有一种可爱的稚嫩,她实在不想抢新娘的荣光,要是配上大红妆,真不知今晚的新娘是谁了,那份光芒,不是夏布粗裳能遮掩的。

卧室里面的冷梓君手搭在门把上,厚厚的地毯消除了他的君子步伐的声响。他就这样怔怔地看着外面梦晨光裸的侧躯,灯光映射下,肤白如玉,修长的脚丫晶莹剔透,纤细的小腿灵动婉转,再往上,雪白的大腿连着可爱的小裤裤,不是时下很受女人欢迎的情趣小内裤,而是偏保守的小花裤,真是土死了,这是此刻跃上他心头的想发。腰上,是瘦得可以硌人的不盈一握,应该是一尺八吧。再往上,光影之下,他看到了令他热血沸腾的如同当年般总不能让他忘怀的激情,也许是出于动物的本能,也许是蓦然回首的刹那一笑,她的身影就映刻在他的心头。一直不曾忘去,哪怕不曾回首。

脖子上挂了串碎玉珠,灯光照射下流光溢彩,那光彩闪得他眼睛生痛,再熟悉不过了-----长长的玉串一至延伸到她的****只见她用手拿起胸前的玉坠,放在眼前端详了好一会儿,拿起衣服就往身上套。

他知道,那玉坠上有幅羊图,因为她属羊。

一身碧绿色的大唐晚妆,后衣领是高高挈起,束胸窄腰,衣襟前后皆绣了荷塘月色,裙摆极长,直到脚踝,两只袖口微喇。既有特色,又不至于夸张到不能行事。布料是上等绸缎,软中带硬,既挺翘又不失手感,光线下的金丝绣线跳跃升腾,美中不足,尺寸稍稍大了些,肩膀和腰上有些松跨。

你太瘦了------

“咔咔咔-----”

外面响起了敲门声,梦晨走过去把门打开。

“旭晨?”

“姐,明远哥给你的信。”

梦晨没回响,耷着眼眸,接过信的刹那脸色有丝不易察觉的痛楚。

“姐,你知道明远哥喜欢你,可以说对你一往情深,你舍他其谁?”

看着姐姐的表情,不禁怒从心上起。

“爱情不能勉强,我不想今后的朝朝暮暮都对他虚逶为蛇,那对他不公平。”

“难道你要拿今生为毁你青春的男人作哀曲,你唱给谁听?我真不明白,你这么一个清高自爱尊贵典雅的女人,美貌与智慧并存,哪个男人舍得把你丢得干干净净?又是个怎样的男人,能让你不惜为他怀孕生子甚至终其一生关闭心门不再欲海浮生中求得半点欢愉?五年了,人的青春有多少个五年,你再这样恍然如梦,到头只怕青灯相伴、孤影相随。”

黎旭晨说得句句真切、痛彻心菲。如是换个话题,他也这般慷慨激扬,梦晨无疑是高兴的,只是这个话题,总让她剖心剜肺般痛楚。她轻抖着身体,张开的嘴巴哈出的气蒸腾着苍白的脸,配上一双死鱼的眼,就是绝望。

“我有眼睛,爷爷生病的那些日子,他忙里忙外,跑上跑下,已经把自己当成孙女婿使唤了。”

“------”

此刻,梦晨无语,她何尝不知一味地逃避只会让伤痛在时间里腐烂,血肉模糊之下白骨森森。痛入骨髓、沉入心底又岂是旁人可以感同身受?没有经过万丈光芒,自是不弃萤火之光,在那无边火一般炙热的爱的涌潮里,连月光也是惨淡的。

光芒灼伤了她的眼睛,她也不辨来时的方向,除了压抑还是压抑。

卧室内的那只握着门把的手,关节泛白,几近折断门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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