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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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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纹纹是典型的思乡女,一碰到困难挫折,一受惊害怕就想躲进父母的怀抱。虽然有了男朋友,但她从小到大所养成的习性并没有变。

在病房里,于志朋因为劳累和担心加之整晚没睡已经困死了,梦晨让他回宾馆休息。

“梦晨姐。”纹纹轻唤。

“醒了。好些了吗?”梦晨微笑地问。

“我想家了。”

“想家了?那你等我一会儿。”

梦晨出了病房,有那么一会,回来时手里就多了根萨克斯。坐在凳子上,她轻声地吹奏着《回家》的曲调,悠扬略带嘶哑的声音让纹纹魂牵梦萦,催人对家的念想和响往她从来没有那么热切。她有些激动有些伤感,但更多的是对梦晨的感激。

饶是独立病房,门也关不住歌声的悠扬。沈傲君检查病房透过门逢听到了这久违的曲调,感概万分。他轻轻地推开门,没有声息。房里,一个靠在床上闭目凝听,一个专心忘我地吹奏。那长长的飘逸的黑发顺着肩膀垂在背上。从侧面看,她的鼻梁修长细小却很挺拔,白皙的皮肤光可照人,眼睛微眯,双手不断地在键上更替。

她应该是个年轻美貌的女子。这是沈傲君对尚不可知的她的一个心理定势。

他静静地杵在门边,宁听这百年难得一遇的魔音。说它魔音,是因为医院从不许有噪音,喧华尚且不许,哪容得下歌曲。

这时,门又被推开,一个大手脚的护士进来给纹纹换药水,看到这个景象,有些不可思议。按理说沈大医生是要当场发飙的,咋还会有闲情逸致在这听噪音?

梦晨放下手中的萨克斯,对他们颔首致歉,意思是打扰病人休息,犯了规矩。

护士换好药水就出去了,顺道很有职业道德地把门关上,那双眼睛再次深深地打量了沈傲君。

黎梦晨看到沈傲君,一个高大略显清瘦的男人,穿着白大褂,很配医生的气质。不觉地多看了两眼,美女也是爱看帅哥的!

四目交错,电光火石,总觉得似曾相识。

“你好,我是孙纹纹的主治医生。我叫沈傲君。”

“你好,我叫黎梦晨,纹纹的朋友。”

梦晨很友好中肯地介绍了自己。

“黎梦晨?”沈傲君明显一愣,这个名字好熟,在哪听过。

“有问题?你的朋友中也有叫黎梦晨的?”

沈傲君耸耸肩,说没有,只是这个名字很特别所以------沈大医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结,而是用平常的用语给她介绍了孙纹纹的病情,属高原反应中比较特殊的病例,但幸好送的极时并无生命危险。

纹纹的病很快就好了,但也耽搁了其他游客的行程。为了表达对大家的歉意,她决定好好地请大家吃一顿。

“对了,还要叫上你的那个帅哥医生。”同去旅游的小豹子美女唐灿灿叫嚷。

“嗯,对,一定要请。”纹纹开窍地点点头,还回过头看看男友。

“我不是醋缸。”说完,用手捏捏她的鼻子。

“灿灿,该不会是你看上人家了吧?西域奇行遇美男!你行啊!”

另一个男游客起哄道,其余的男同胞就跟着起哄。

“你们行了,我还说什么呢,你们自唱自说。”灿灿抗议。

当晚,纹纹请他们吃四川最有名的羊肉和牦牛肉,以弥补他们这趟川藏之旅没吃到牦牛肉的遗憾。

酒足饭饱之后,还有人不满,故意说:

“吃得还算尽兴了,就是没看到藏族同胞的锅庄舞,遗憾!”

“过份,好过份!”

纹纹也大发娇噌,惹的众人纷纷大笑。其间,纹纹的妈打来电话,问她一切安好?纹纹就把这里的情况如实汇报了一通,临了还不忘把刚才同志的不满顺道也跟妈告了状。

“锅庄舞呀?--------”纹纹妈在电话里和她说了一大通,然后志得意满意地挂了,面带微笑,那个神气就别提了。

出了CD市区往西北方向走,车子载着一车的欢笑疾驰而去,来到一望无际的草原之地。

“纹纹,我们给你们安排了最原生态的锅庄舞。鉴于人数我们按排的是小锅庄,用于亲友相聚或是款待客人的最好方式。”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说,纹纹叫他林叔叔。

周围不远处星星点点,白色的帐蓬在将暗未暗的天色下愈发显的亲和可爱,倦鸟可归的窠,牧民停靠的岸,漂泊了一天最终的栖地。

梦晨很仔细流连并用羡慕相往的眼神看向那里。

“今晚就住在这些牧民家里,给你们一次与大地亲吻的机会,一次最真实的感受,一次最真切的体验。”姓林的男人对她们笑眯眯地说,那眼睛始终没有离开孙纹纹。

夜暮已经来临,外面生好了火堆,现在的天气已经不像七八月的草原那样温婉可爱,多了份凌厉。众人穿上外套,和当地的牧民手拉着手,围成一个大圈,手舞足蹈,你一声唱来我一声和。随着音乐的节奏,时快时慢,他们这些外地游客就跟不上节拍了。看着落落大方的牧民穿着宽大的衣服,甩着长袖,那颜色鲜明的长袖在面前飞舞别有一番少数民族健壮淳朴的美感。

这锅庄舞男女各半圈,手拉着手,不但手脚腰身功夫了得,连嘴巴也不闲置,男人唱一句,相应的女人就必须跟上,有点情歌对唱的味道。

纹纹和男友于志朋就在她的林叔叔的授意下红叶翩翩了,相思风雨中也不时在进行。其他牧民的歌曲他们大抵跟不上,南北有别,生活局限,这些都是平常事。

唐灿灿道是个情性豪爽的女中豪杰,和牧民对唱了她力所能及的所有歌曲,直到江郎才尽,最后俯首称臣。众牧民都夸她是个真性情,逗得她哈哈大笑,得意洋洋。

轮到沈傲君,他唱了全国人民都会唱的歌——康定情歌,这经典中的经典。

“-------李家溜溜的大姐,人才溜溜的好呀;”

梦晨很娴熟地接上:

“张家溜溜的大哥,看上溜溜的她哟。”

“世间溜溜的女子,任你溜溜的爱哟;”

“世间溜溜的男子,任你溜溜的求哟。”

“-------”

鼓掌,所有人都合围在一起,跳着他们自己认为的最优美的舞姿,欢呀笑啊闹呀,没有民族隔阂,没有长幼尊卑。世间大和谐,民族大融和。

吃喝玩乐之后,已月上中天,倦鸟彻底归窠。

脱去一身疲惫,却换来了近乡情怯。梦晨披着长衣,垂着双手,抬头望天。快满月了,再过几天就是中秋,应是合家欢乐的大团圆,她却与最喜欢的男人咫尺天涯,与他最重要的男人阴阳相隔。这该死的中秋,这该死的月亮,总能把人的离愁别绪喜怒哀乐从心底里拽出来。

都说人在千里之外对家乡亲人的思念分外浓烈,其实近在眼前却没能回家更让人难舍难分、欲罢不能。

爷爷已经七十一岁,自从那年父亲辞世他就茕茕孑立形影相吊,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伤不是别人可以宽慰得了的。长时间的哀伤让他一度陷入自闭,还好一双孙儿强撑着他的气息。人有责任有牵挂有不甘就能在恶劣的环境中生存下去,这是与命运抗争。

“你应该多穿点衣服,这浓重的雾水会侵入身体,不知不觉。”一件外套披上肩头。

“谢谢!很晚了怎么还不睡?”黎梦晨回头对沈傲君笑笑。

“你不也没睡吗?”他反问。

“家门近咫尺而不能入,心中有愧。”

“你是这儿的?在哪?”

梦晨告诉他在四川甘孜某地方,一个贫脊的小镇,家里离镇上还有三十几里路,周围全是山,是他们想不到的边旮旯。

沈傲君送梦晨回帐蓬,里外的温差如此显明。梦晨对他说了声谢谢并把衣服脱下还给他,他身出右手来接,一条颜色暗红的长疤赫然在目。

“疤痕体组织。”他解释道,也不管她是否听得懂,对疤痕体组织作了最科学的说明,可到最后,他也没讲此伤痕从何而来。

梦晨点点头,她并没有把好奇的问题说出口,事实上她并不喜欢偷窥别人的隐私。只是那条伤疤如此突尢,有损他整体美男的形象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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