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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第一乐章(下) 如果我们不曾相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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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ually, there is no ground for blame. He only quite forgets——girls, grows up.

其实一切本无可厚非。他只是忘记了,女孩,总会长大的。

当爱德华赶到肯尼迪机场(JFK International Airport,纽约)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零五分。

爱德华停好车,走进一号航站楼的大厅。Rebecca搭乘的,是从上海浦东飞往纽约的东方航空航班。穿过喧闹的人群,有人及时打来一通电话。

“Edward少爷,丽贝卡小姐的行李和手续已经办妥,您可以在贵宾休息室见到她。”

对方是Helen奶奶最贴身的私人保镖之一,Edward以前曾经见过的。

爱德华挂了电话。看起来Helen奶奶安排得很周全,不惜派人前往中国一路护送这位丽贝卡小姐前来。

这也使得他不由地更加好奇,Helen奶奶曾阅人无数,究竟这位丽贝卡小姐是怎样的一个人,竟能这般获得Helen奶奶的赞许和首肯,如此轻易地入主来莱士顿庄园。

当他在空乘人员的引领下走进那间几乎无人的贵宾休息室的时候,他看到的,是这样的一幅画面。

有一个东方女孩,正背对着他,跪立着伏身在沙发的靠背上,对着身后的落地窗玻璃做着什么。她戴着一顶白色针织绒线软帽,帽檐斜斜地压在一边的鬓角,乌黑的头发就那么随意的散在肩上。米色风衣,一双卡其色长靴,朴素随意的装束简单自然而且真实。

夏诺正在往玻璃上呵着气,用她纤细的手指在玻璃上写着东西。

贵宾室的地毯很厚,走在上面几乎没有声音。爱德华缓缓地走过去,他在玻璃墙上看到了字。

她写的是:Hold On, Pain Ends. (要坚持住,痛苦终究会过去的。)

爱德华看着那几个字,不无疑惑,一时愣在那里。直到玻璃上的水汽渐渐淡去,夏诺从玻璃的反射中看到了他那双美丽的蓝色眼睛。

“你好!你就是来接我的爱德华先生么?Edward Wentworth(爱德华·温特华斯)?”夏诺转过头来,向他亲切地打着招呼。

“我就是Rebecca。Rebecca Xia,你叫我Rebecca就好。”

他首先看到的是那双明亮有神、淡淡的棕色的眼睛,还有——那张面容上焕发着光彩的白皙肌肤,甜美的酒窝和迷人的笑容。

就在那么一瞬,他沉默了几秒钟。

其实一切本无可厚非。他只是忘记了,女孩,总会长大的。

那张该死的照片。

他在心底咒骂出这一句,继而对丽贝卡道:“我是Edward Wentworth。见到你很高兴。你的英语说得很棒。”

丽贝卡笑了笑,起身整理好坐姿,才又说道:“谢谢。那是因为,我曾在麻省理工攻读学位,在美国呆过一段日子。”

“哦,是真的么?那我不得不问问你,你是哪一年入校的?我和Ming都是01年。”

“怎会有这么巧合的事!”

丽贝卡的眼睛散发着喜悦的光亮;她也比他想象中来的更爽朗和爱笑。无疑在远离故国之时,这重校友的关系使得他们对彼此多了一份信任。

“我是05年入的校。”夏诺回答道。

“让我来为你提东西。”爱德华留意到她的身旁除了手袋之外还有一个袋子。

“哦。谢谢。”夏诺将袋子递给他。

“我的荣幸。”爱德华说着,便和他一起走向门口。

但是在即将走出门口的时候,丽贝卡忽然停住,面上略带窘迫地对他道:“Edward,在前往莱士顿庄园之前,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看着那道紧紧关闭着的门,爱德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想着丽贝卡刚才在来之前所说的那句话:“我只是,不想让Helen奶奶失望。”

她向他借了两个小时。爱德华用自己的ID为她在机场附近的一家五星级酒店订了房间,她似乎很是疲惫,在那道门关上之后便再没了动静。

两个小时之后,她准时的走出了房门,只不过却换了一身装束。比起先前的那身要精致一些,脸上化了淡淡的妆,让她看起来更加年轻、富有活力。爱德华留意到她的那个袋子不见了。两个人一起驱车回到莱士顿庄园,一路上,丽贝卡似乎在想着事情,很少再说话。

她和他所见过的大多数亚洲女性一样,虽然开朗,但却谨慎、保守、微微地封闭自己。爱德华这么想着,缓缓驶入莱士顿庄园的大门。

来到大厅,Helen奶奶便由仆人推着轮椅欣喜的迎了上来:“Rebecca,我亲爱的孩子,怎么会到的这么晚?”

夏诺亲吻着Helen奶奶的面颊,继而回答道:“我比较贪玩,所以让Edward带我在纽约市里到处走了走,所以来晚了。实在抱歉,奶奶!”她一面说着,一面看看身边的爱德华。

爱德华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她的谎言。

“没关系,只要你高兴地住下就好!Rebecca,这就是家明,虽然你们都曾见过彼此的照片,但是这样面对面还是第一次!家明,还不来问候Rebecca?”

苏家明盯着夏诺看了几秒钟,虽然他也很惊异她现在的变化,但是一想到未来自己极有可能要和对面的这个女人结婚,便顿时没法痛快起来。

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他伸出手握了握夏诺的右手,却没有行贴面礼。

气氛尴尬了几秒钟,可随即就被Helen奶奶的热情打破。Helen奶奶为夏诺的到来准备了丰盛的晚宴,由爱德华作陪。席间,话题虽然不时被提起,但总是被苏家明不冷不热的态度给抛向冰点。索性夏诺似乎并不是很在意苏加明有意无意的小性子。

由于Helen奶奶和夏诺去楼上有很多体己话要聊,爱德华在晚宴后和苏家明顺利地逃出生天,回到小客厅自由的交谈。

苏家明一在沙发上坐下,便古怪地看着爱德华。

“什么?”爱德华毫不客气地瞪了回去。

“Rebecca的航班一点五十分就到了,可你却在五点左右才带着她回来见奶奶。说,中间的这三个小时你都做了什么?”苏家明懒洋洋地端着咖啡杯,斜睨着爱德华,无限暧昧地问道。

“Ming,你是不是真的被Helen奶奶逼得脑袋坏掉了。”爱德华转而看向他。

对爱德华的反应全然不放在眼内,苏家明继而又进一步仔细审视着爱德华的完美面庞道:

“达令,昨夜你不是问我,我们中国人除了能够发明出太监、江湖和娃娃亲这些匪夷所思的名堂之外,还有什么是你从来不曾听说过的?”苏家明冲Edward眨眨眼睛。

?!Edward还是很懵。

“你到底在耍什么鬼把戏?昨夜我就想问你了,为什么答应了Helen奶奶会和Rebecca结婚,却又不亲自去接她?”

“咳。”苏家明忽然一本正经的清了清嗓子,接着道:“我们中国文化博大精深,虽然你我相识十年之久,而且达令你又总是那么好学勤奋,可是想要穷尽我中华文明,也绝非一朝一夕之事。”他一副说教的口吻,不断地对爱德华释放□□。

“今天我就来告诉你,除了太监,江湖,娃娃亲之外,美男计也是我中华五千年文明独有的四大发明之一。”苏家明大言不惭地说道。

爱德华愣住。美男计?!!他只听说过美人计。还有……

“等一下!中国四大发明不是造纸术,指南针,火药和活体印刷术么?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些?你简直是在胡扯!”爱德华顿觉自己以往的观念认知受到了严峻的挑战和颠覆。

“你要听清楚了,我说的是,中国‘独有的’四大发明。”苏家明笑道。“既然你不肯牺牲名节来跟我一起骗奶奶,那没办法了,我只能利用你来欺骗Rebecca了。”

什么?爱德华眨了眨眼睛。

“达令,只要你稍微施展一下你的魅力,我相信Rebecca也一定会像Elisabeth那样乖乖上钩!到时候,她就会主动提出退婚……那么我结婚的危机,就自然消除了!”苏家明冲他挤眉弄眼。

“Woo!Woo!Woo!我可从来不曾答应过你要这么做。”爱德华惊觉自己已经被阴谋包围。

“你休想拖我下水!今天就已经够了,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从现在开始起,我不会再听你说的任何鬼扯的把戏。我要回去休息了。晚安再见!”爱德华起身,拿起自己的外套,就要起身。

岂料苏家明一把拉住他,飞快地说道:“如果你敢不答应,现在尽管走。我立刻去告诉奶奶我苏家明此生最爱的人就是你,爱德华·温特华斯!而且我们是彼此相爱,一个非君不嫁,一个非卿不娶!是要欺骗Rebecca,还是做我的Sweet Lover(甜蜜爱人),你自己选!”

爱德华难以置信地看着苏家明:“Ming,我真不敢相信!你,你真的是疯了!”他极度郁闷的拿起衣服,飞快地走出了小客厅。没有答应,却也没有拒绝。

苏家明玩味地看着爱德华的背影。

连自己最好的朋他都要拖下水,他是不是有点……太邪恶了?苏加明就这么想着,轻轻扯动嘴角。

是夜。爱德华端着热热的咖啡,靠在椅背上,看着面前的电脑屏幕发呆。

屏幕上是麻省理工大学04级各大系别的毕业照片。照片上年轻的男男女女,身着学士服,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和光彩,焕发着青春的气息。只是,唯独没有Rebecca的身影。

她为什么要说谎?

夏诺躺在三楼一间装饰的精致的房间里,辗转反侧。

莱仕顿庄园很大,内部房间众多。据闻在她搬进来之前,三楼只有这间庄园的少爷苏家明在居住。要她住在三楼,很明显,是Helen奶奶的意思。但是她特意挑了一个离苏家明比较远的房间。

窗外风声呼啸,不知何时开始再度飘起雪花。夏诺想了很久,脑海里烦乱的思绪纠缠在一起,直到她想得累了,她才昏昏睡去。

之后,她就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梦的色彩很是斑斓,她独自一人走在一处不知名的欧洲复古式的小镇街头,而四周经过的人群,都在狂欢。

鲜艳的衣裙,女士们各式各样的妖娆的帽子,奢侈的马车,深红色的窗帘,精致的蕾丝窗纱和流苏,一路举着大沿帽点头致意的绅士们,欢笑的人群,面上涂着各色油彩的小丑,在熊熊火焰环里表演各色杂技的镇民,随着人群欣然起舞的漂亮姑娘们,还有不知从哪里传来的乐队声……人们的笑脸,周围的喧哗声,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浓郁、热烈。

她仿佛受到了感染,看着四周忍不住在原地转了个圈。她抬起头,看到的是却是漫天的星斗。

那样的夜色很美,很美。那么明亮、夺目、璀璨的星空,几乎美得使得她不忍移开眼睛。

她忍不住开心的笑了起来。她伸出手,却看到自己手上的蕾丝手套,和自己身上的衣裙。

脚下的高跟鞋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她移动脚步,便在整洁的石板路上留下一串美妙的音符,她不由得跟着人群奔跑了起来。她和那些年轻的姑娘们一起跳起了不知名的舞蹈,她的心无限欢欣雀跃,如同放弃了所有的束缚和烦恼,她拥抱着真实的自我。

在人群中跳着跳着,她便看到了路边一个神秘的帐篷。

那顶帐篷所用的布有着深蓝色衬底、星星和月亮交织的图案,低垂的布帘后流淌出浓浓的神秘气息。一个微弱的、奇怪的声音在四周响起,她感觉到有人在召唤她。她停住脚步,走进那星月的图案,俯身掀起帘子,走进了帐篷。

如同鬼魅般,一个皮肤略显黝黑,头上戴着星月纱巾,耳朵上挂着星月耳环的吉普赛女人,忽然出现在帐篷内,令她又惊又惧,几乎要叫出声来。

吉普赛女人的眼睛如鹰般锐利而又深邃,她狠狠地盯着夏诺。

夏诺心里害怕,却移动脚步,终于在那女人的面前坐了下来。

那个女人拿出了一副塔罗牌,摆在她面前。

不自觉的,夏诺从那些塔罗牌中抽出了一张。

那个吉普赛女人拿过那张牌,幽幽地看过,缓缓地将它翻转过来。

那张牌上,画着一个死神。

“Death! Death!(死亡!死亡!)”她忽然疯狂的大叫起来。而就在那一瞬间,夏诺惊异地发现,那个女人在自己的面前忽然以令人惊异的速度老去……

如同岁月在时空中流转,生老病死在她的面庞上瞬间轮回。黑发渐渐化作灰白,一张原本细嫩如同婴孩肌肤般的面容,须臾间皱纹爬上了额头和脸颊,青春不复。这一切变化,速度是如此令人害怕而又是如此的清楚;吉普赛女人瞬间变得丑陋不堪,体态孱弱,如同一个即将垂死的老妪,无力地靠在她身后的椅子上。她缓缓地伸出手掌,想要抓住夏诺的手臂……

夏诺因为害怕而大叫出声。她慌张地退出那个帐篷,再度来到那条石板路上,不停的奔跑。

她不知道自己要跑向哪里,只是顺着道路奔跑,渐渐远离了人群和喧闹,直到她看见一座荒凉废弃的城堡,她奋不顾身的冲过吊桥,跑了进去。厚厚的大门半虚掩着,她快步走了进去,靠在门边,惊魂未定。

城堡里一片漆黑,脚下是厚厚的灰尘,她往前走了两步,双脚碰触到一个细细的东西。她捡起那东西,凑近大门处晦暗的光亮,看到那是一个破旧的烛台,而在不远处的地上,还有一盒散落的火柴。

烛台上还有半根没有烧完的蜡烛。夏诺从地上捡起那个火柴盒,打开后她惊喜地发现里面还有一根火柴。她将蜡烛点燃。

四周的景象渐渐变得清晰。这里是一个硕大的拱形大厅。华丽的壁画映衬在四周的墙壁上,残破的家具、座钟、桌椅、沙发,如同一个个沉睡着的精灵,在黑暗中悄悄地注视着她,发出无言的呓语。

城堡里没有任何气息,只有她清脆的高跟鞋声。她来到了大厅尽头处的一扇门前。她举着烛台,推开了那扇灰尘遍布的大门。一个长长的走廊,出现在她眼前;远处,是无尽的黑暗。

她的心中升起了恐惧。黑暗之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召唤着她,牵引着她迈动脚步。她往前走去,往那未知的黑暗中走去。高跟鞋清脆的声响悠扬地回响在走廊里。

在微弱的烛光照映下,她看到走廊两边的墙壁上,悬挂着一幅幅油画。

油画中画的都是一位戴着金色面具的男子。她无法看清楚他的模样。画中,有时他在林中狩猎,有时他在湖边散步,有时他仿佛就在画框的背后沉思,并悄悄地注视着她。面具背后的那双眼睛,时而令她觉得亲切,时而令她不寒而栗。

夏诺端详着那些油画,一幅接着一幅,想要一直看下去——而那长长的黑暗的走廊,仿佛没有尽头。

烛台上的蜡烛即将燃尽,光线越来越弱,黑暗越来越浓郁,她停住了脚步,仿佛黑暗之中,有一双手,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脖子——

就在这时,她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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