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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闲中好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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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街是京城最繁华的街道,贯穿京城东西,妙龄所在的沁园在城西,她要去的孔欢辞孔二哥家中正在城东,她要穿过整个朱雀街才能到孔府。

妙龄在朱雀街立刻下了马车,她喜欢走在朱雀街上看来往的人流。挎着篮子的少妇,牵着小娃娃的手,在摊位上选珠花,嘴角的微笑比那珠花不知美多少。卖字画的书生,在路边小桌上挥毫泼墨,认真的模样仿似这闹市是他家书房。十字路口杂耍的少年一脸英气,手中的大刀舞出的剑花像是一片银色的雨。酒楼里掌柜催促的声音里带着薄怒,跑堂的脚步匆忙凌乱时不时带着低声道着歉。细细听,晚约楼上娇滴滴的女子声音和醉醒的沙哑的男声。

这样的浮世繁华,怎能不让人留恋。

妙龄走在前面,心情十分的好。这南晋的盛世,是她父皇一手造就的,尽管他或许都忘记了她这个女儿,她还是为他感到骄傲。

胡不归抬头看着前面的身影,心里感叹,他家公主若是生为男儿,必定是会有一番作为的。那时候他必然也不用提着篮子扮小厮,定然是个拿着大刀的武将。若他还在从前的主子那里,他说不定已经能上阵杀敌了。可惜,可恨。

胡不归在兀自走神,再抬头已经没了妙龄的影子,原地转头看了一圈,搜索到妙龄的身影,几个箭步冲上前去。

妙龄本来好心情的赞叹自己有一个好父皇,抬眼就看见烤饼炉子前那个一脸凶神恶煞模样的大叔伸手欲打一个衣衫破烂的乞儿。她两步走过去正要阻止,有人比她更快。

一身青衣的男子笑着递给烤饼大叔两粒碎银子,包了是个烤饼递给乞儿。乞儿千恩万谢拿着烤饼跑开了。妙龄忍不住多看了男子几眼,男子自然也是看见了她,就听见男子慢悠悠的吐出一句,“这京城看着繁华,内里却满是糟粕。”

妙龄一听这话,心里恼火,忍不住开口。

“兄台何出此言?京城繁华不假,内里糟粕之说何来?”

段傥本来是句无心的玩笑,竟然还有人跟他较真儿。

“屋厦千间良田万顷,却老无所养,幼无所依。这繁华不是虚有其表吗?”男子懒得再多说,转身走开。留下身后一脸呆滞的妙龄。

“兄台此言差矣,放眼天下,哪国如南晋这般富庶,哪国百姓如南晋这般安居乐业?兄台切不可因一乞儿之穷困而否一国之富足。贫富有别,在哪国都不可避免。”

来人声音浑厚,带着点地方口音。青衣男子和妙龄都是一愣,回头看去,就见来人一身玄色锦缎,身后跟着个小厮,就见那小厮一身藏青的衣衫,那料子也是价格不菲。

来人正是刚进京的镇远侯世子苏靖安,他进京几日都在京城闲逛,人说京城处处繁华,确实不假,京城里确实比边关富庶许多,他一路走过来,从苦寒边塞一路向南,沿途风景自是不用提,百姓的脸上都满是笑容,可见生活的是极好的。他作为南晋子民,也为之自豪。所以听见段傥这话,才忍不住出言。

苏靖安走过来,先是对着段傥一抱拳,轻轻一笑。妙龄向苏靖安投去一个赞许的眼神,段傥看清苏靖安,点头一笑,并未多说什么,转身潇洒离去。

妙龄好苏靖安谁也没说话,看着段傥那一身青黑的身影消失在人流中,才各自看了对方一眼。

这时苏靖安才仔细看了眼面前的少年,这少年面若桃花仿似女子,一双美眸顾盼生姿,若是穿一身女装,怕是没人会当他是个男子。妙龄也在不着痕迹的打量苏靖安,一身玄色,衣袖处镶着金色细线,一条金色腰带束在腰间,更显得面前的人身形挺拔。眸光晶亮,剑眉浓黑,更衬得眼前人英姿飒爽。

妙龄一笑,向前一步,对着苏靖安一躬身,“刚才公子一番言论,让小生佩服。不知道小生是否有幸,与公子做个朋友?”

“荣幸之至,只是不知公子怎么称呼?”苏靖安笑的一脸温柔,直看的妙龄心中小鹿乱窜。她有心结识苏靖安,这个人见多识广,和他多接触,定会有趣得紧。

“小弟姓杨,单名一个凌字,不知大哥如何称呼?”妙龄又一次报上自己用了许久的假名。

“公子,原来公子在这里。”胡不归走过来。眼神不经意的向刚才离开的段傥方向望了望。回头看了眼苏靖安,旁若无人的开始打量了起来。

苏靖安看了眼有些尴尬的妙龄,无声的笑了。

“在下陈靖安。初到京城,还请杨兄多多关照。”苏靖安报了母亲的姓氏。

明明他们并未做什么,可是这周围的人还是时不时的望上一眼,他却不好在这大街上报上自己的真实姓名了。

“陈兄客气,那个,小弟今天还有些事,不如改天小弟做东,请陈兄吃酒?”妙龄提议道。

“好。”

“那就三日后午时,醉仙居天字一号,咱们兄弟不醉不归。”妙龄直接定下时间地点,生怕苏靖安跑了一样。

苏靖安笑着点头。心里对妙龄者爽快的性子十分欣赏。

两人相互道了别,妙龄又一身轻松的扇着扇子,其实她心里真的恨不得拿扇子去敲胡不归的头,哪有一个小厮直勾勾的打量人的。胡不归好似没注意到妙龄咬牙切齿的模样,依旧心事重重跟在身后提这个篮子。

走着走着,妙龄停下来。

“不归,你说咱们南晋的百姓真的过得好吗?”妙龄回头问胡不归,胡不归心思还在刚才那人的背影上,那身影怎么会觉得眼熟。

“嗯,有人过得好,有人过得不好,求而不得,便觉得不好,求而所得,便觉得好。公主不必介怀。”胡不归声音清冷,但是这话却给了妙龄不少安慰。

“不归这一番言论说得好,偷偷学了书?”

“这是我从前的主子说的。不归哪里认得的半个字。”

胡不归受到表扬的时候,总是会提到他从前的主子。妙龄不知道胡不归之前的主子是谁,问了也不说,只知道是已故了。她想那一定是胡不归心里十分敬佩的人,否则不会在沁园呆了五六年,还老是念着他的旧主人。

到了孔家宅院,妙龄递上拜帖,管家笑呵呵接过去,请妙龄进了院子。

“我家少爷刚还念叨杨公子呢,不想公子这就来了。”老管家笑眯眯的模样十分和蔼。

“这几日家中事忙,确实走不开,这不,去年说请孔二哥赏樱花,一忙就忙到樱桃都熟了。今儿抽得空来,特地带了樱桃来给二哥赔不是了。”妙龄从胡不归手里拿了樱桃篮子,递给老管家。

“杨公子太客气了,老奴代我家公子谢过。”

妙龄刚入座,就听见孔欢辞的笑声。

孔欢辞一身大红的衣裳,只是站在那里就让人觉得炫目。妙龄觉得孔欢辞是她认识的人中,最最张扬的人了。

“凌小弟来了,你这家伙儿最近忙什么,前些日子得了好大的夜明珠,想让你瞧瞧,找你也不见。”孔欢辞笑着责怪道。

妙龄赶忙站起来赔不是,两人寒暄一阵,进入正题。

“你说镇远侯家的小侯爷苏靖安?怎么了,你还想要到塞外转转?”孔欢辞一脸认真。

“小弟想着镇日在京城混闹也不是个办法,总该出去见见世面。老早就想去塞外瞧瞧,奈何家父严苛。小弟想,若是能与侯爷攀上些交情,家父自是放心的。”妙龄认真的瞎掰着。

孔欢辞听罢点点头。

“小侯爷人倒是不错的,在塞外也是个数一数二的风流公子,又喜结交,以凌弟这番才学,小侯爷必定赏识。只是为兄与他也只算是个点头之交,怕是帮不上忙的。”

这时丫鬟端着一盘樱桃过来,红红的樱桃装在青花白的盘子里,上面还带着水珠,看起来好吃的紧。孔欢辞拿起一个樱桃放进嘴里,又递给妙龄一颗。随即挥手,丫鬟弯着腰退了下去。

妙龄接过樱桃,红红的真是诱人,想也没想放在嘴里,真甜。

“帮不帮得上忙,倒是无妨,小弟来此只是送樱桃的,不过路上听人谈到这位刚进京的世子,所以问问。一方权贵,怕是有些难以亲近,结交也看机缘。”

孔欢辞立刻摇头。

“这话错了,靖安兄为人谦和,没一点侯爷的架子。虽然是名武将,却也是个才子,可不是凌弟理解的那种蛮横的武夫。”

“我们虽然未曾共事过,但是光是听闻也是知道的,他待人亲厚,没有高低贵贱之分,战场上,他总是冲在前头。他军纪严明,他下面的兵若是犯了错,他先自罚,再罚人。”

孔欢辞对苏靖安是发自内心的叹服,这样的人别说是与他为友,就是与他为敌都是荣幸的。

妙龄一听孔欢辞这样说,心里有了底,这样的人,如果自己不努力争取,怕是真的像李嬷嬷说的,早被人抢去了。既然如此,今晚进宫就要好好表现才是。

“凌弟莫愁,为兄听说他这几日要进京,等为兄查明了他的住所,递上拜帖,到时候邀你一起,给你引见。”

妙龄笑着道谢。忽然想起了什么。

“二哥,小侯爷在外也一直用的本名吗?”妙龄忽然想起刚才在街上邀请三日后吃酒的男子叫陈靖安,竟然这样巧,竟是同名。若是苏靖安如陈靖安那般模样,她今晚定要让皇上把她的婚事给定下来才行。

“是啊,没听说有什么别名啊。怎么了?”

“巧了,适才小弟在朱雀街遇见一人,名陈靖安,倒是和小侯爷同名。我们二人一见如故,我已邀他三日后醉仙居同饮,到时候二哥也来吧。”

妙龄笑着说道。

“还真是缘分,莫不是着陈靖安便是小侯爷化名的吧。”

妙龄一愣,随即摇头,陈靖安的样子,实在不像个会武的人,倒像是个儒商。

“凌弟可还记得上次为兄和你提起的关于我那堂妹的事?”孔欢辞笑着问道。

妙龄一听这话,才想起来,上次和孔欢辞喝酒,孔欢辞非要替她做媒,将自家堂妹许配给她。她当时以为是醉话也没当真,她本来就是一女子,怎么能娶妻。索性也不当真也不提。哪知道孔欢辞竟然旧事重提,这事他还当真了。

“婚姻大事,实乃父母之命,小弟怎敢私定终身。二哥好意,小弟不敢承。”妙龄只得尴尬的拒绝。

孔欢辞知道妙龄一向性格直爽,说话也不懂得委婉,虽是被拒绝倒也不生气。哪知道在窗外还有一个偷听的。

妙龄这句话一出口,就听见窗外一个女子轻声抽泣着跑开了。吓得她一下站起来。

“二哥,莫不是?……”妙龄虽然看似毫不在意,但是这样伤了孔家小姐的心,她可是不想的。

“没事,没事,我那堂妹就那么个性子。其实照说凌弟这样貌,比我那堂妹还要好看,她倒是感想。凌弟若是女子,倒是少不了提亲的来,可是生为男子,看以后哪个女子敢嫁你。”孔欢辞看着有些惊慌的妙龄,开她玩笑。

一直站在妙龄身后的胡不归一听这话,微微点头,又摇头。心道,是男子自然是没人敢嫁,是女子,她也嫁不出去的。

妙龄只是陪着干笑。

不知是为何,妙龄忽然觉得眼前一切有些模糊,“二哥……”

“凌弟!有毒……”

孔欢辞站起来向妙龄走来,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妙龄心叫一声不好,紧接着就听见屋内的打斗声,整个人陷入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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