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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 有何值不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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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其他的办法,也只有这样了。”星昴回头看了一眼公子苏沉声说道,可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不安,手扶着木盒久久不愿将还生花取出来。

见星昴如此犹豫不决,云邪只好自己上前将木盒中的还生花取出,语气淡然的说道:“既然素月都亲口说了直接服下便可,那我们也就不要在想其他,当务之急,已经不允许我们再多做迟疑。”

江凝微微颔首,环顾四周像似在寻找着什么,只是看了一圈都没有他想要的东西,目光最后落在桌上瓷杯上时,不禁微微一笑,将瓷杯拿起递给云邪。

云邪了然,再次看了星昴一眼,恰好星昴也正看着自己,云邪淡然一笑,目光却下意识的掠过星昴投向那个依旧昏迷不醒的人,眸中忽闪而过的沉默,不难看出云邪自己也不敢肯定这样做真的能救公子苏。

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也许真的就再也没有后悔和犹豫的可能。

“需要我帮忙吗?”云邪看着星昴,意指是否需要自己将还生花弄碎。

星昴没有回答直接从云邪手中接过还生花,这一株世间少见的神花此刻就在自己手中,也是唯一可以解救公子苏的东西。如果这样做真的带有一定风险,那他宁愿这一切都是自己的责任,而不愿云邪牵连其中。

江凝与云邪相视一眼并未言语,双双注视着星昴的举动。只见星昴一手握着还生花,手心逐渐用力,不过须臾就从指缝中流下了蓝色的液体,直直滴入江凝手中的瓷杯里。

当星昴将手心摊开之时,三人也惊奇的发现手心已经什么也没有了,就连花瓣的残渣也没有半分,但杯中的液体却真真实实的存在。

这般神奇之物,三人除了刚开始时有些惊讶以外,后面倒是极为平淡,江凝将瓷杯递给了星昴,自己则是后退了一步静等结果。

星昴接过瓷杯转身便欲往床榻行去,路过云邪时却停下了脚步,“需要你的帮忙。”

云邪低低嗯了声,随后和星昴一起走到了床前。

床榻上的公子苏双目紧闭,面色苍白,安静沉寂到放佛已经死去一般。看着这个人,淡然的云邪不禁悲从中来,眸子里明明隐含着无尽感伤,可嘴角却仍旧挂着淡淡笑意。放佛在他的世界里,哪怕真的已经伤心到绝望,他也可以笑着面对。

星昴紧握手中之物看着公子苏,凤目微敛,平日里淡漠冷清的他也难得如此犹豫害怕,“你曾说命随天命,但我从不认为上天真的能主宰一切,包括你的性命。”低眉看了一眼杯中液体,“虽不能确定这个方法有效,但仍希望你饮下它之后能彻底好起来,不再遭受病痛折磨。”

“我也相信他会好起来的。”云邪上前将公子苏扶起坐在床上,“他还欠我一个解释,怎么可以不好起来?”说话的同时顺便点了几个穴位,好让星昴能够顺利将药给公子苏喂进去。

星昴亦未再犹豫,趁着这个时候将杯中之物给公子苏喂进了嘴里,云邪双指并拢在公子苏胸前轻轻一点,已经昏睡的公子苏竟是轻轻咳嗽了一声。但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任何动静。

药,算是给公子苏服下了,究竟是否有效还不得而知,其实星昴和云邪也不敢抱有太大的期盼。他们彼此都明白,却都不愿道出来,也免得对方担心。

云邪将公子苏轻放在床上,随后便与星昴一同离开了床边,此刻公子苏需要静养,他们也不易在这旁边久留。

“先到楼下等候吧,毕竟这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江凝淡笑道,见二人神色如此凝重,便开口劝慰,“还生花是三界奇花,既然能够被天帝如此在意,自然是有它的神效,你们也不必担心。”

云邪兀自一笑,“是啊,天帝都如此在意的东西,又怎能徒有其名?”

“正是如此。”江凝继续道,“我们还是先到楼下静静等候,也好让公子安静休息片刻。”

星昴将瓷杯放在桌上,与云邪相视一眼,彼此沉默了片刻,这才一同往楼下行去,江凝看了看房间,便也随着一起走了下去。

漂浮的流云,兜兜转转,来来回回千万年。吹过的风十分清凉,让那站在岩壁旁的两个人都觉得有些凉意。

“没想到竟然还能再见到他,倒是超乎我想象之外了。”白衣若素,淡然高雅,云邪手握折扇,看着前方流云淡淡说道。“你可知当日我接道江凝书信说他还活着的时候,有多兴奋吗?一个消失一千多年的人居然还活着,居然还活着。”

“你是否怨我隐瞒了你公子还活着的事?”星昴侧目看着云邪,“更恨我没有告诉你我已经恢复记忆的事?”

“那些过往的恩恩怨怨既然已经过去就不要再追究了。恨你也好,怨你也罢,那都是你生命中所要承载的一些东西,我帮不了你,也不能去怨你。”云邪开口淡然道,语气很轻很慢,像似在讲诉一件事实。

“你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如果可以,以后……你也不要再管我。”

“嫌我烦了?”

“岂敢!”星昴苦涩一笑,“这些事我最不愿连累的人便是你。”

“但你可曾想过,如今身为离恨天尊上的你,根本无法不连累离恨天的人。如果三界追究起来,离恨天任何一人也逃脱不了。”云邪沉声说道:“更何况我并不想置身事外。”

星昴神色微愣,旋即却又失声的笑了笑,“我会有我自己的方法,不需要你插手。”似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星昴回眸看着前方,那层层云雾阻挡了他的视线,“转眼间已经一千三百多年了,其实想来……那年的我也没有想到自己还能活着。”

想起过往种种,星昴不禁再次笑了,悲伤的笑,却比流泪来的更让人痛苦。

一千三百年前,他还在大阿山练血窟饱受折磨,那个时候他几近连生命最后的期望也被消磨了。除了血魔的折磨,还有那看守练血窟的弟子欺凌嘲讽。

身体,心灵,意志里满满都是痛苦和仇恨,经历着那些事,他觉得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是邪恶的,包括他自己。

他的生命其实是公子苏用生命换来的,而这公子苏,其实就是离恨天前任水月宫宫主公子雪霁。

所以对于星昴而言,公子苏就是他的生命,但在这个世界上离恨天的公子雪霁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只是公子苏而已,那个曾经只输过一次,却用一生来弥补的人。

云邪从不愿提起别人的过去和伤心事,不管是星昴还是沧岚,这是他做人的原则。侧目看了一眼星昴:“很多事都在我们预料之外,也只有无法预料人生才会精彩。有些事情来临时的确会措手不及,但若事情已经发生了,也就没办法再改变。你活着,公子也活着,老天给了机会让你们活着,那便有他的用意。接受还是抗拒,都在一念之间。”言至此处,云邪缓缓收回目光,轻声说道:“其实……你又何必一定要去报仇呢?接受现在的一切,不好么?”

这句话云邪一直藏在心底,他从不愿星昴复仇,这个早在星昴到离恨天时云邪就已经告诉过南玄他的想法。他本想若是星昴一直不能恢复记忆,那便一直瞒着他。就让他一直呆在离恨天也挺好,可谁又能想到,其实星昴根本就没有失去记忆。

“接受?”星昴颇为讽刺的笑了笑,伸手感受着凉风带来的触感,“我从未想过接受老天的安排,你可知我活着是多少人的代价吗?那些鲜血淋漓的回忆就像噩梦一样将我困禁在仇恨的深渊,失去至亲的痛苦你可能体会?若是苟且偷生,我活着又有何意义?”

“那你为了复仇而放弃现在的一切,你觉得又值得吗?”

“有何值不得?公子的身体若是好全,我便再也没有后顾之忧,与天界一战我还有什么好担忧的?”星昴侧目看着云邪,眸中燃烧的是复仇的火焰。

“难道复仇在你心里,真的就如此重要?”云邪皱眉看着星昴,他不懂,也不能明白。

星昴清冷一笑,“不是复仇重要,而是那些失去的人对我而言太过重要,你不知道当年的惨景,更不知当年在大阿山发生的一切,我的生命不属于我一个人,而是属于整个魔界。我是神魔之子,但神却抛弃了我,愿意接纳我的只有魔,所以,我只能为我的魔界而活。”

他是神魔之子,神却抛弃了他,毁了他的一切。亲情,还有那不能奢望的期盼。星昴时常回想当年在魔都的场景,那个时候日夜期盼着父亲能够回来。他觉得只要父亲愿意回来,他愿意用任何东西去交换。

但是,所谓的亲情,到最后留给他的是大阿山父亲无情的一剑,他的母亲死在自己父亲剑下,自己被风羽打入痛不欲生的练血窟。可笑的是那个风羽竟然也是父亲最敬重的兄长,他的一切,全部都是毁在自己亲人手上。

所以在他眼里,亲情,早已不复存在。

星昴内心究竟隐藏了怎样愤怒和仇恨,云邪以前从未想过,也不愿去猜想。可如见眼睁睁的看着星昴如此偏执倔强的复仇心态,他算是明白为何在离恨天的星昴会那样冷漠绝情。那不是性格使然,而是他带着恨。

可自己却丝毫不知。

云邪以为自己足够懂星昴,到最后才发现,其实他根本没有真正走入星昴内心深处,至少星昴的过去他无法去触碰。

有片刻的安静,让气氛都变得很僵冷。曾经无话不谈的至交挚友变成这般疏离的境况,着实令人无话可说。

过了许久,云邪才无奈一笑,笑的有些落寞:“是不是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可以改变你的决定?”

云邪很希望有那样一个人可以改变星昴的决定,或者可以改变星昴。

听到云邪这个问题,星昴眼中忽闪那么一抹光亮。有那么一瞬间,他的脑海里闪过一道人影。那张容颜,同样不染纤尘的白衣,在识海深处逐渐模糊。。

但是回答给云邪的,只有冷漠的两个字。

“没有。”

简单,肯定,决绝。彻底断了云邪的念头。

“原来在你心里,这个世界上从未有人可以让你改变主意。”云邪无奈苦笑,这样的回答他还能问什么?没有那样一个人?星昴身边没有那样一个人,离恨天一样没有?

可是真的没有吗?云邪忽然间想起沧岚,想着为何一直都不曾见她?带着异样的情绪,终是问出了口,“她去了哪里?”

“她?”星昴不用想也知道云邪问的是谁,转眸看着另一处,“应该是去寻找她的法器了吧?”

云邪皱眉,“法器?你是指九音箫?”

星昴淡淡点头,沉默片刻,便将九音箫的事告诉了云邪,且将自己把九音打回原形的事也告诉了云邪,云邪听罢,分不清是怎样的情绪,只是很平静的看了星昴一眼,没再说话。

星昴能感觉到那一眼里面带着的失望,可是,他全都选择忽视了。

风,静静的吹。

“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去幻境之城。”

“去那里做什么?”

“进入天机阁找到天元盘。天界已经有所行动了,我也不能再有拖延。待公子醒来后我就去幻境之城,无论如何,也要在澜歌之前赶到天机阁。”

澜歌此人云邪倒是知道,身为天界长留山的仙尊,应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云邪好奇的却并非如此,“幻境之城不是不接待天界的人么?澜歌又怎么可能会进去的了?”

“呵呵……”冷笑,笑的别有深意,星昴收回手不紧不慢的说道:“所以在不久前,天帝已经下令将澜歌逐出天界了。”

“什么?”云邪惊讶道,“天帝竟然会将澜歌逐出天界,这……难道,就是为了能让他进入幻境之城?”

星昴低低嗯了声,他心中早已笃定,天帝忽然将澜歌逐出天界的原因,必是为了让澜歌能顺利进入幻境之城。魔界动静天界已经大概知晓,而魔界也只有依靠天元盘方能重整辉煌的事天帝自然早就知道,这世间唯一知道天元盘下落的仅仅只有天机阁。天帝料想到这些,只好想办法让澜歌先去幻境之城。

云邪沉思了片刻,也将这其中原因想的清楚了,看着星昴想开口说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却被星昴给堵了回去。

“既然天帝已经在想办法了,我也不能落下,幻境之城这个地方我必定要亲自去一趟。”星昴侧目看着云邪,“所以……公子就只能由你照顾了。”

如今让星昴唯一放心不下的也不过是公子苏而已,可既然有了云邪,那么他也再无后顾之忧。想了片刻又道:“若是可以的话,沧岚怕是也要去找找了。”

云邪几多无奈,但听到去找沧岚,不禁颇感意外,“沧岚她……”

“她应该没事,但这大荒之境凶险万分,你既然在意她……就该去找到她……”星昴背对着云邪毫无情绪的说道,犹豫片刻之后再看了云邪一眼,“当初在离恨天答应你的,我可能要食言了。”言罢,决然转身离去。

云邪倒是被弄得一头雾水,想起星昴方才片刻的犹豫,他内心也在怀疑着什么。又见星昴已经远去,疑惑也没人能给与答案,只好转身折回阁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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